尚承洛從沙發上站起,眼底唇角都是戲謔的笑意,“老婆,你想老公我了?”
“想,當然想,我巴不得你早點死。”黛沫後退著和他保持距離,雙手緊緊護住胸前的浴巾,不讓溝壑凸顯。
“老婆,我不想你成為寡婦。”尚承洛說得極為神情款款,就差沒有五體投地,大聲高呼“老婆,寵寵我吧。”
“我寧願成為寡婦也不要和你呆一起。”黛沫氣結,人生就愛和她扯淡,偏偏要在她春色蕩漾時降落一人渣,擺明了要讓她失、身。
不,她不要和尚承洛一起滾床單!他的身體,壓過無數桃紅柳綠,他的薄唇,吻過無數鶯鶯燕燕的腳心,她不要他觸碰她,哪怕隻是用眼神觸碰!
尚承洛痞痞的笑越來越巨大,直到黛沫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鼻尖的毛細孔,一個一個的,讓她聯想到了草莓,(她的思維脫節了)想要一口咬上去。
“老婆,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老公我就直說嘛,都是這兩個人了,扭扭妮妮,是欲拒還迎嗎?”疑問句被他說成了陳述句,習慣了命令式的說話,說起情話來也不知不覺地帶著命令的意味。
“滾出去!要去泄、欲找你的鶯鶯燕燕小琴兒去,我這裏不歡迎你!”丫的,他真以為女人是水做的,淋到他這片泥土地上,奶一樣甜蜜蜜?她林黛沫不是水,也不是泥,是水泥!水泥!!!
尚承洛換上一貫的死皮賴臉,裏裏外外寫滿“流氓”二字,“老婆,真的嗎?你真舍得嗎?”
大手已經不安分地四處遊蕩起來……
黛沫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從小腹點燃的火苗,一路竄上頭頂,難以名狀的灼熱,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成了撒哈拉大沙漠,期待一場雨露恩澤。
難怪古文要把皇帝寵幸妃子稱作“雨露恩澤”,原來女人是沙漠,男人是雨露……
誰說的男人是泥女人是水,內褲和胸衣穿反了吧?
然而,黛沫無比討厭眼下曖昧的場景。好像她真是個後宮冷妃,日日夜夜盼望皇帝的臨幸,巴不得連皇帝的腳底心的寒毛都給舔溫順了,舔暖和了。
情急之下,黛沫一把捉住他的手,冷喝一句“滾。”後麵那句“老娘不是你的暖床工具”卻沒說出口。
“老婆……”尚承洛貼身粘上,他的胸膛蹭著黛沫的柔軟,蘇蘇麻麻的,眼神弱弱的,瞬間讓黛沫想到了老家裏那條壽終正寢的忠狗花花,每次她回老家,它就屁顛屁顛地蹭她的小腿,舔她的腳丫,黑黝黝的眼珠歡喜地轉動。
黛沫一陣恍惚,尚承洛趁機咬住她小巧的耳垂,體內的格力空調高速運轉,暖流源源不斷地從他口中逸出,而後吹入黛沫的耳膜。
“轟——”黛沫聽到心底的柏林牆倒塌的聲音,理智和衝動兩片人群,洶湧而上,腳底踏過冰冷的神經,糅合了意亂與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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