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翎宮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六弈等了好久才等到人,氣得不行:“你們有必要這個時候當度蜜月一樣嗎?不知道要在家好好呆著呀?知不知道一天不見人影讓人很傷心啊,我們這群人忙裏忙外的……”
西鴻翎看著那張娃娃臉吐出的口水越來越多,俊容漸漸冷了下來,左鬱倒是眯著眼笑看六弈嘮叨,並不打算在他說完之前插嘴。兩人坐定,左鬱喝了口花茶,氣定神閑,心裏卻懂得六弈的關心,她確實不適宜到處跑。
六弈見自己苦口婆心,引來男人的冷冽目光,禁了聲,暗中撇撇嘴,皇帝不急太監急。
“五棋呢?”讓女傭上了一杯茶,左鬱看著六弈安靜下來,隨口問道。
“在尚冰昊的那家酒店,喏,這是你要的文件。”
“他怎麼不親自來,不想我?”左鬱挑眉問道。
六弈歎了一口氣,任命地頂著西鴻翎突然殺死人的目光,吞了幾口口水,話才敢說完整:“我們和尚冰昊合作的那些東西還有用,現在臨玉的資產堵不住狼國的窟窿,他們在商議其他事情。”
西鴻翎聽到這樣的消息,才又變成溫和俊朗的模樣,心裏暗讚那些人的熱心,不過忙點好,這樣才沒時間霸占他的人。
左鬱可那麼想:“你讓他把狼國的經濟數據全部整理出來,然後先把重要的行業重新弄上軌道,融資從臨玉撥出去,其它的再想辦法。”
西鴻翎看她說的認真嚴肅,眼中的驕傲一閃而過,實際上那些事情他已經讓兵書做了,現在混亂還在繼續。這場無形的戰爭也是誘敵深入的黑洞,他隻是在等江家傾盡全部,到他們鼎盛的那個極點再來一個打擊,一舉殲滅。
六弈接到任務,又看左鬱臉色紅潤不似之前的虛弱,安心地領命回去。左鬱滿足地喝著花茶,看西鴻翎一直沒有說過話,笑道:“我們是不是太壓榨他們了?”
“你不是很樂意?”西鴻翎溫和指出,順手吩咐傭人離開,留下二人空間。
“嗯,挺有樂趣的,不過,你有沒有什麼話要提醒我?”
“你呀……”西鴻翎將頭靠近她的臉,鼻尖相碰,肌膚摩擦的酥癢說不出的親昵,“我已經把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不過,翎堂已經先一步下手了,現在有些東西,是表象。”
“翎堂不是去暗殺而已嗎?”
“是,不過兵書戰馬也不能太無用吧?這次拖得夠久了,戰馬那邊的人已經把西元和江家逼急了,王室裏也有兵書,現在,也許等的就是你們的資金也不一定。”
左鬱看著自己的男人輕笑出來,讓人驚豔的笑容隱約可見,那雍容淡定的身姿襯得他更加的不真實,像一個睥睨眾生的神,高高在上。這樣的人把一切都握在手裏,甚至是世界,隻一看,就知道他輕而易舉就能幹些什麼。
嗯,該不該說她有點壓力,怪不得之前自己偏偏自己奮鬥,這麼強悍的人,她不努力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