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知道帝都內發生事情的李謙玉,已經出了城既然有了目標他現在就向著唐國的方向走,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好友奕南,正在向著他家走去,按照計劃今天他們應該出發,當奕南到了他家的時候發現他們家中空無一人。他思索了一陣,按照約定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出發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奕南一邊想著一邊回到家中,連續過了幾日,奕南還是沒有收到李謙玉的任何信息,於是他背起了行囊,獨自出發去他們約定的地點劍閣。一人向北,一人向南,這對好友就這麼背道而行了。這邊李謙玉經過了幾日的跋涉進了一個名叫焦土的小鎮,這個小鎮說來也特殊,是當時武陽王朝屠滅另一個小國南韓的兵家重地,在打下南韓以後這座城被一把大火燒作焦土,於是武陽治理這裏時便用焦土來作為它的名字。
李謙玉走到客棧裏要了點吃食,便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吃飯。這幾日把他長途跋涉可把他累壞了。所以決定在這裏休息一晚明日出發,這時他聽到旁邊酒桌上兩個人談論道:“聽說了麼?最近魔教裏出了個厲害人物,叫做風何夕。”“沒啊,怎麼了?”“我聽說這個風何夕跑到道城,去找武道榜上排名七的童真挑戰去了。”李謙玉聽到這也挺好奇的這個風何夕是誰?為何之前從沒聽說過,他知道道城是個是什麼樣的地方那是這世上兩個皇朝都不敢踏足的地方,就在武陽和唐國的中間地帶,可以說不管是唐或者武陽誰拿下了這座城他們之間的戰鬥也就贏了一半,可是他們拿不下,如今這座道城隻有一個主人,他叫做吳楚山。也是如今這座江湖的傳奇。在武道榜第一的位置已經待了30年,是壓在所有人心中的一座大山。而如今的江湖不管你是正道魔道,都沒有人去觸及道城這座大山,李謙玉也正要經過道城可以順路去看看,但也不敢停擱太久,畢竟他要救自己的爺爺。救自己的家族。這座江湖他還不想去觸及,就這樣李謙玉酒足飯飽回到了自己的訂的房間中休息。他不知道就在他入睡的時候。白日裏,同他在一家酒館裏吃飯的那些人,早就已經盯上了他。他一個少年,背負著那麼多東西,在他進入酒館的時候就被當做一頭肥羊了。次日一早,當李謙玉一起來,就發現自己的行囊包裹,全都消失。畢竟是一個未入世的孩子,當時就急了,立刻去找了客棧老板問道:“老板,我的行囊你見了嗎?昨日在您這打尖丟掉了我所有的行囊。”話還沒說完,客棧老板衝他說到:“小兄弟,你看我們這的規矩就是這樣,隻負責你的吃住,其他一律不管你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我沒有見到你的行李。”其實他心裏也清楚,不過,在這座小鎮那些無法無天的人他也不想惹。李謙玉歎了口氣,轉身回到自己的客房中,心裏一陣迷茫,自己所有的盤纏都沒了,路途還有這麼遙遠,自己該怎麼回去?怎麼去救爺爺?越想越是心煩。坐到床上翻開了爺爺給自己的那本太白劍。他忽然發現,這真的這是一本詩集,除了詩什麼都沒有,可他畢竟也飽讀詩書,卻發現這裏麵的詩沒有一首自己見過,但格外有意境,都是好詩,作為一個書癡,讀書的快樂,是別人不能理解的,慢慢的他便讀完了,並且認真的揣摩詩中的意境,讓他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掌握了什麼力量,體內有一股熱氣直上心頭,他想到了劍典裏的一首詩“將進酒”中,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覺得自己這些遭遇,不過爾爾,心情好了起來他也有時間去探索自己體內的那股熱氣,他知道自己陰差陽錯通過對於詩的理解獲得了道力,是這個世界上隻有修行者才能擁有的東西,但每個人獲得道力的方式不同,所以道力的作用也就不盡相同,眼下他體內的這股道力還沒有弄明白有什麼作用,他的腦海裏便出現了一個人,對他說到,謙玉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是時候該記起一些東西了,隨後他的腦袋裏湧入了大量的信息,他站立起來雙指並做劍,一套瀟灑寫意的劍招從他手中慢慢練習著。這時的謙玉仿佛不是一個少年,他閱盡了雪月風花,他看遍了人間冷暖,雙眼中藏匿著一片星辰,淡淡的坐下,李謙玉這時才明白過來,不是自己天賦異稟隨意的修煉出了道力,是他就是李白,他也是李謙玉,他當年殺向武陽王宮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退走了,是因為當他最愛的女人現在他的麵前一手持劍,橫眉冷對,他錯了,原來他想要的一直不是這個世界,而是她。他走了,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過了許多年,武陽聽說那個李白竟然在唐國留下了血脈,於是通過自己的武力脅迫,整個李家必須全部牽來帝都,由武陽皇直接掌控,但他心裏清楚的知道自己哪來的什麼子嗣,他的一生所愛也已經做了別人的皇後。所謂子嗣也許是哪個女人用來提醒武陽皇我還存在的吧。可是他不在乎這些,既然是他找來的人,肯定不是她的什麼敵人,隻要她沒事就好。然而事實上她找來的這幫人是她的敵人,是這輩子都不能原諒的死敵,因為是他唯一的至交李耳的後代,而他們之間的關係,足以讓皇後軟禁他們三百年,歲月在修行者的世界裏很重要,但又顯得不那麼重要,他現在唯一不明白的是他的好友李耳呢?為什麼會毫無反抗的把自己的家族交出來,他人呢?在如今的唐國裏?搞不懂這些索性不去想,看著眼前自己的身體他明白了,一定是是他,一定是哪個瘋子,三百年前的那個瘋子。他看了謙玉這十五年宛如一張白紙一樣的經曆,笑道:“你我本是一人隻不過是那瘋子的手段罷了,至於他為什麼要救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一世我便叫做李謙玉。在好好活他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