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薛嵐兒從血陽國的軍營回來後,便一直站在軍營外蹙眉思索著,麒鈺翊輕步走到了她的身前。
“嵐兒,凡是皆有例外,你不可不必太過介意!”
聞聲,薛嵐兒抬眸睨著麒鈺翊,勾唇說道:“我還以為我的計劃很高明,可是血陽鈺是怎麼發覺的?”
聽到薛嵐兒的話,麒鈺翊就知道她還在介意此事,他勾唇一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睨著她說道:“嵐兒是神仙嗎?就算是神仙也會有失策的時候,嵐兒又何須如此介意?最少嵐兒昨夜搗亂血陽國軍營的計劃很成功。”
聽到麒鈺翊的話,薛嵐兒算是心胸豁然了些,但是她這次算是跟血陽鈺的梁子結大了,她不信他真的那麼聰明?能每次都識破她的計劃。
抬眸睨著麒鈺翊,薛嵐兒勾唇說道:“我有些困了,進去睡會!”
語畢,薛嵐兒便轉身往營帳裏走去。
睨著薛嵐兒的背影,麒鈺翊的眼眸變得深邃無比,隨即他轉身回軍營,徑直往他的寢帳中走去,卻見薛嵐兒根本不在床榻上。
見狀,麒鈺翊臉色驟變,他立即走到床榻前,便見一隻紙條在那上麵放著。
拿過那張紙條,麒鈺翊凝眸一看,見那上麵寫著:我外出走走,午時前回,勿找!”
捏緊了那張紙條,麒鈺翊俊逸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他隻怕她是不服血陽鈺,想要去找他,憑她的武功,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擔憂的想著,麒鈺翊轉身剛一走出軍營,便見李範和淩青兩人迎麵走來。
“參見王爺!”李範,淩青兩人看著麒鈺翊行軍禮。
睨著李範,淩青兩人,麒鈺翊冷聲問:“何事?”
“王爺,末將聽聞血陽國軍營昨夜被人搗亂,燒了他們糧草,還令他們馬廄裏的不少馬發狂,聽聞今早已經死了不少馬匹,此乃大快人心,末將特來稟告。”
聞言,麒鈺翊墨色的雙眸變得無比冷魅起來,看來是他該出擊的時候了。
“傳令下去,命一千將士守住軍營,餘下的二十萬大軍隨本王一舉攻進血陽國軍營。”
“是!末將聽令!”李範,淩青兩人聽令,立即下去傳令。
睨著他們的背影,麒鈺翊冷魅的勾起了唇角,血陽鈺,本王今日就讓你敗退回國。
而另一邊薛嵐兒則是一個人騎馬慢悠悠的往血陽國軍營的方向而去,她非弄清楚血陽鈺是如何得知她的計劃的?而此時的她真是在通往血陽國軍營的那片樹林裏。
但或許是薛嵐兒將心思用在了血陽鈺的身上,因此她沒有發現,她的身後一直跟著一個白色的身影。
幕地,那個白色的身影輕一閃身,便躍到了薛嵐兒的身後,便戲謔的纏住了薛嵐兒的腰。
感受到腰間多了一雙手臂,鼻尖更是傳來那股久違了的熟悉,薛嵐兒輕一垂眸,見那雙手臂上是雪白的袍袖,而他的一隻手上拿著的便是那竹製的白笛,不用多想,薛嵐兒便已猜出敢抱住她腰的人是誰?
撇了撇嘴,薛嵐兒冷聲說道:“白笛,放開!”
“嵐兒怎知是我?”白笛輕一揚眉說著,放在薛嵐兒腰間的手緊了緊。
白笛的手一緊,薛嵐兒的怒氣便越盛,她再次冷聲說道:“放開!你再不放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嵐兒想如何對我不客氣?”白笛附在薛嵐兒耳邊,語氣低沉的說著,抱著薛嵐兒從馬上躍起,隨即與她一起站在了一根隻有指頭大小的樹枝上。
見狀,薛嵐兒抬眸瞪著他:“你就不能選一根粗一些的樹枝嗎?”
“好!依嵐兒的。”白笛語氣邪魅的說完,便攬著薛嵐兒躍到了一根粗些的樹枝上。
凝眸睨著薛嵐兒,白笛的眸中滑過一抹欣喜,隨即他勾唇問:“多日不見,嵐兒可曾有想過我?”
聞言,薛嵐兒撇嘴說道:“想....想你死。”
“嗬嗬....是嗎?無論如何,我對嵐兒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白笛睨著薛嵐兒,勾唇語氣戲謔的道。
聽到白笛的話,薛嵐兒隻想吐,他是怎麼知道她在邊關的?他竟然能找到她?如果白笛能找到她,是不是麒閻汐也能找到她?不可以,她絕不可以被麒閻汐找到!那個大色魔,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
抬眸睨著白笛,薛嵐兒撇嘴問:“你是如何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