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笛邪魅的一笑,勾唇說道:“嵐兒若是讓我親一下你的朱唇,我便相告。”
白笛的話自是令薛嵐兒惡心,她一臉嫌惡的瞥著他,撇嘴說道:“多日不見,你仍是這副色相不改。”
“我隻色嵐兒,對你,我可謂是情有獨鍾!”聽到薛嵐兒的話,白笛掀唇一笑,語氣更加戲謔的說道。
再次瞥了他一眼,薛嵐兒懶得再跟他廢話。
“放我下去!”薛嵐兒冷聲說完,便伸手試圖推開他。
而白笛見狀,也沒有阻止她的行為,而是睨著她,邪魅的一笑,一雙邪眸中滿是戲謔,隨即他一抬手,一股掌風劈中薛嵐兒靠著的那顆大樹。
隻見那顆大樹隻是枝搖葉動了下,便從下方一米處斷裂,期間發出“嘭”一聲,隨即那顆大樹便帶著薛嵐兒一起往地上倒去。
隨著樹倒下的薛嵐兒一雙美眸直直的睨著一臉邪笑的白笛,恨不得撕碎他。
隨即她閉上雙眸,默默等待著掉到地上時的疼痛,隻是過了良久,她沒有等到疼痛,而是覺得猛的呼吸被奪去,一道熟悉的窒息感傳來,唇上一濕,一隻長舌滑進了她的嘴裏,就是一陣天翻地覆的攪拌。
睜開眼眸,薛嵐兒見真被白笛摟在懷裏,而他們此時正躺在那顆倒地的樹的樹枝上。
淩厲的眯起眼眸,薛嵐兒正欲推開他,卻才發覺她又被點了穴不能動彈,隻得任由白笛折磨她的唇舌。
雙眸滿懷怒意的睨著白笛靠近的臉,薛嵐兒恨不得殺了他,除了麒閻汐,他是第二個她討厭的色魔!而他竟然也和麒閻汐一樣,喜歡點穴!害的她根本無法動彈!隻怪她來自二十一世紀,不會解穴的功夫。
就在薛嵐兒恨恨的瞪著白笛的時候,白笛卻突然放開了她。
垂眸睨著薛嵐兒,白笛的眸中再次迅速的滑過一抹欣喜,這段時日,他為了找到她,不惜動用了他隱藏了許久的實力!而他也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軍營!這一生他都不會讓她離開,無論她在哪,他就跟到哪!哪怕是舍棄一切來跟隨,他也願意!
就在白笛凝眸深思之時,薛嵐兒正緊睨著他,人眼眸中的那抹堅定,令她小小的震了下,白笛在想什麼?是什麼讓他戲謔的眸中能露出如此堅定的眼神?
再次低頭在薛嵐兒的唇上印了一吻,那吻裏帶著無盡的溫柔,與他對她的思念,隻可惜他不知道在這段時日中,有些事或許已經發生了改變,有些人的心或許已經遺落了。
離開薛嵐兒的唇瓣,白笛才伸手解開她的穴。
身上的穴一被解開,薛嵐兒便推開了白笛,站起身便徑直躍上了馬。
見狀,白笛睨著她問:“嵐兒這是要去哪?”
沒有回白笛,薛嵐兒手勒住韁繩,雙腳夾緊馬肚,嬌喝一聲:“駕!”隨即那馬兒便又在樹林裏奔走了起來,然而由於薛嵐兒走的是樹林裏的另一條道,因此她沒有碰到麒鈺翊的大軍。
睨著倔強的薛嵐兒,見她騎馬的背影漸漸離自己遠去,白笛勾起了唇角,嵐兒,今生今世你都無法逃離我!
隨即他一提起,施展起輕功躍起,速度快的隻才幾個起落便躍到了薛嵐兒的馬背後。
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多了一個人,薛嵐兒正欲回頭,她的細腰便被她身後的人抱住。
垂眸睨著那白皙手上的那隻白色的竹笛,薛嵐兒便知道又是白笛追上來了。
薛嵐兒起的磨牙,很想扇他一巴掌,但是她的雙手卻被白笛緊緊的握了住。
“嵐兒這是要去哪裏?”緊緊的將薛嵐兒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白笛貼在她的耳邊問。
耳後傳來濕熱的感覺,薛嵐兒縮了下脖子,試圖躲避白笛,但白笛卻緊追不放。
“你夠了沒有?”很不悅的眯起雙眸,薛嵐兒冷聲問。
“不夠!”很爽快的,白笛回道。並且他的雙唇已經貼在了薛嵐兒白皙的脖子上親吻著,此時兩人在馬上的動作曖昧到了極致。
淩厲的眯起眼眸,薛嵐兒奮力抽出她被白笛握緊的手,正欲甩他一巴掌,卻又被白笛抓住,並惡心的抓著她的手,親吻起她的手心來。
“嘔.....嘔....”白笛的舉動令薛嵐兒無比的惡心起來,她緊蹙娥眉,臉色不悅的幹嘔起來。
見狀,白笛停下嘴裏的動作,雙眸中滑過一抹欣喜,他伸手抬起薛嵐兒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
“嵐兒是有喜了?”白笛睨著薛嵐兒,低沉且帶著無限欣喜的聲音溢出。
聞言,薛嵐兒抬眸睨著他那副欣喜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丈夫知道自己妻子懷孕般的喜悅,先不說她有沒有懷孕,就算是她懷孕了,又關他屁事!他興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