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這邊緊鑼密鼓建造起千年之謎的雙塔山寶塔,耶律洪基的皇命一下,很快調集了一千兵力配合這次建塔;與此同時,遼國皇家兵器打造廠奉命即刻開始製造鋼筋;這還不夠,遼國全國所有的能夠進行鍛造的鋼筋的打鐵鋪,都被調動了起來。
隨著王旁等人到達熱河幾十裏外的太子山,在山下紮下營寨的同時,鋼材,木材以及武齡親自督造的扣件也按數陸續送往太子山。
王旁在做什麼事,除了皇上耶律洪基和這次協助王旁的辛讚之外,就是王旁和幾個弟兄心裏最清楚。但是整個遼國都折騰的沸沸揚揚,這麼著急的要這些材料,誰也想不出來做什麼用的。
對於皇上下命征集的物資,抱怨最大的就是耶律宗元父子。耶律宏孝心裏著急,他每天都打探皇上什麼時候去祭祖,回到營帳就跟下人亂發脾氣。他沒法不著急,一是無法推斷動手的時間,二是他征集的士兵也需要武器,這麼一來東京能打造兵器的地方都被征用了,難道讓他的士兵赤手空拳的去造反嗎?
“一群沒用的東西!都出去!”耶律宏孝也想越憋氣,他衝著下人吼道。
“呦,我兒,幹嘛發這麼大的火氣?”隨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燕王妃走進了帳中,回頭對貼身侍女單登說道:“你先退下吧!”
單登走出耶律宏孝的營帳,依然站在賬外幫著望風。燕王妃見耶律宏孝坐在那生悶氣,於是扭著腰肢走到耶律宏孝的身邊,將手臂搭在耶律宏孝的肩頭,身體靠著耶律宏孝,輕輕的在耶律宏孝耳邊吹了一口氣。
耶律宏孝一把拽過燕王妃,一隻手臂將她箍的緊緊的,另一隻手懸在她的頭上,惡狠狠的說到:“,老子這兒子當夠了,他娘的你再‘我兒,我兒’的這麼喊我,我就一章劈死你!”
燕王妃剛剛被耶律宏孝摟住還咯咯的笑,忽然她見耶律宏孝眼露凶光,麵沉似水似乎不像是和自己在開玩笑,於是收住笑容斜著媚眼看著耶律洪基說道:“你有本事去跟你那沒用的爹凶去,來啊!看你這慫樣,你不如索性打死我算了。”
燕王妃說罷一歪頭根本不去看耶律宏孝,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懷裏,耶律宏孝怎麼舍得打死,他放下懸在燕王妃頭上的手,一邊順著她雪白細化的脖頸向下摸著,一邊說道:“我那爹要是有用,你還用把你自己送到我這裏?老子剛在你那沒用的夫君那受了一肚子氣,現在就拿你這個賤人來消消氣。”說著,他就抱起燕王妃站起身來朝睡氈走去。
“你到底是不是你爹親生的啊!這麼沒人性!快放下我!惹毛了我可就什麼都不跟你說了。”燕王妃聽耶律宏孝連自己都罵說,還真有點不高興。
“好,你說的!”耶律宏孝一鬆手,就將燕王妃扔在睡氈之上。燕王妃哎呦一聲,倒是摔的不重,那也嚇了一跳。
耶律宏孝沒好氣的說到:“我放下你了,你有什麼話趕緊說。”
“該死的!”燕王妃輕聲恨恨的說道,這父子倆沒一個好東西。“你不是想知道皇上下令征集那麼多東西做什麼用麼?”
耶律宏孝一聽這話,立刻意識到剛才犯了一個錯誤,他忙在睡氈上坐下,攬著燕王妃說到:“難道娘有消息不成?”
燕王妃推開他的手,撇他一眼:“我讓單登去皇後那裏,送了點心果脯,順便跟皇後打聽了一下。”
耶律宏孝一聽,摟著燕王妃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哪有什麼皇後,將來你就是我的皇後,那個蕭觀音怎麼說?”
燕王妃聽耶律宏孝這麼說,心花怒放。她嬌嗔的說到:“你就知道嘴甜,摔人家那麼重,還要打死人家,口蜜腹劍的東西~”
耶律宏孝急忙哄到:“娘,你就原諒孩兒的魯莽吧。”
燕王妃聽他叫娘叫的這麼順溜,赫赫的笑了幾聲:“算了,告訴你吧,那妮子光顧得跟皇後談琴說畫,倒把正事給忘了。”
“這死丫頭,趕明扒光了她好好教訓”耶律宏孝這會倒也沒剛才那麼大火,看打聽的事情也沒什麼進展,又不敢遷怒於燕王妃主仆,萬一惹禍了她告訴自己父王倒還好說,傳到皇上耳朵裏那可就前功盡棄腦袋落地了。
燕王妃咯咯笑著:“你這淫娃子,我告訴你吧,那單登雖然今天沒得到什麼消息,不過皇後很喜歡她,讓她明日去給皇上獻曲,你說,要是她能常去皇後身邊,還怕打聽不到什麼嗎?”
“嗯,這倒是,還是娘最疼我!”耶律宏孝說著又毛手毛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