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鼓響,柔娘給座中六位賭客呈上美酒和紙筆,笑語嫣然道:“這首杯就當給大家簌簌口,杯中隻有兩種酒,各位請。”
六個人都隻小抿了一口,就紛紛開始提筆,不過內容卻都寫得十分相似:“嘉陵女兒紅,浚陽老花雕。”
“諸位都是品酒行家,小女子不才,方才沒能難住各位,隻好再請諸位試試這杯了。”柔娘笑著看了眾人的字條,微微擊掌,隨從便上來將幾人麵前的空杯收走,端上了新酒。“這杯子裏調有三種酒,還請諸位品嚐後寫下答案。”
須臾之後但聽又是一聲鼓響,六人端起杯子小品一口,白紙上便聽得筆尖劃過紙箔的聲音,柔娘言笑宴宴地從幾人麵前走過看著他們紙上所寫,最後傾羽旁邊的在一個中年人麵前停了下來。
“這位爺,實在抱歉的很,您這三種酒隻寫對了一個。”柔娘無奈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您被淘汰了。”
那人啐了一口痰,拿起桌上的錢就要走,卻聽柔娘一聲“且慢——”跟著幾個賭場護衛眼明手快地將他攔了下來。
“我說這位爺,這壓到賭桌上的錢便是您下的注,您這酒賭輸了,銀子可是不能帶走的。”柔娘還是衣服好脾氣地模樣,十分客氣地說道。
那人心中不服,又許是覺得在這麼多人麵前被揪著丟了麵子,破口便罵道:“臭婊子,爺爺我才喝了兩杯酒你也好意思要爺爺一錠銀子?爺爺就是不想給了,怎地?”
這給他一嚷嚷周圍的賭客都看了過來,傾羽淡淡地搖了搖頭,低聲對身旁那人道:“放下銀子走吧。”
那人看了傾羽一眼,見他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年紀輕輕就敢教訓自己,心中更是不快,不由怒從心起,張口大罵道:“你小子是什麼東西?這婊子是你姘頭不成要你幫她說話?爺爺我就是不想給銀子,你能奈我何?想你爺爺我可是……”
那人話沒說完便忽然哽住,隻見他捂著自己的脖子,驚恐地看著傾羽。旁人根本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見傾羽伸出掌心往他麵前一攤:“拿來。”
那人趕緊乖乖把賭銀放到他手裏。
傾羽把銀子往柔娘麵前的賭桌上一丟,淡聲道:“我們繼續。”
那男人嚇得驚慌失色,張巴著嘴不停指著自己。
“還不趕緊去找大夫?”站在傾羽身後的夙桐實在被他煩得看不過去,忍不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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