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世界都靜了,慕容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有種衝動,他一定要娶她,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她。
霍銘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槍頭,恰到好處的點在纖塵的心口,很無奈,她太嬌小,這一幕,他比在場所有人的震驚都大。
霍銘的手漸漸鬆垮了下來,這讓柳葉著急了,可就在這時,警笛聲不合時節的響起,霍銘隻好將手槍收起,故作無事狀磚麵對保安說:“怎麼回事?”
“霍先生,您別著急,我們去看看。”
很快,看熱鬧的人都散了,該喝酒的喝酒,該玩色子的玩色子,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隻剩下依舊保持姿勢的纖塵,大口的喘著粗氣。
“纖塵?”
眼看著纖塵的身子緩緩軟了下來,慕容羽不做思考,一把將她抱起,冷冷的看了一眼霍銘,眼神充滿了挑釁和不服輸的神態:“霍先生,以後請你自重,她是我的未婚妻,她現在懷的孩子,是我慕容的孩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霍銘露出一絲可有可無的笑容,因為他肯定,慕容羽在撒謊,無非是看一個小醜在呼喊一句無關緊要的口號而已。
纖塵此刻已經六神無主,直到慕容羽將她安頓在了大堂內的軟皮沙發上,她才回過神來。
“你沒事吧?”纖塵第一眼看到的是慕容羽,眼中含著無比的焦急。
“沒事!”慕容羽抿唇笑了。
緊接著,秦亮帶著一隊人衝進來,還將隨身攜帶的警槍亮了出來,掃過在場所有的人,側臉對身後的幾個說:“剛才這裏有槍響,給我搜。”
纖塵疑惑的看了一眼秦亮,他怎麼會那麼巧就聽到了槍響?
“這裏沒我們的事了。”慕容羽說著攙扶著纖塵往外走。
冷風習習,迅速吹幹了纖塵脊背的汗,一時之間從背後燈紅酒綠中走出,一腳踏入晚風中,讓她清醒了不少,感覺身後發生的一切,猶如剛剛做了一場夢一樣。
回頭看去,秦亮已經帶隊控製住了現場,並且持著警官證,開始搜索起來,不管他有沒有搜索到什麼結果,至少,纖塵明白了一件事。
“你喝酒了,就別開車了。”纖塵輕聲說道,不由得將披肩拉緊了一些,她想走一走。
“好!”慕容羽幹脆的答應,迷離的目光落在纖塵梁上,夜光稀疏,顯得她像是一隻落單的蝴蝶,惹人憐愛。
“秦亮是你找來的?”
走在路上,路燈灑在二人肩頭。
“恩。”慕容羽嗯了一聲,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拖了下來,仔細的裹住纖塵的身子,最後雙手按在纖塵的肩頭,看著她道:“我不太了解霍銘,但是我知道柳葉的底細,為以防萬一,所以就提前通知了秦亮,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纖塵追問,這西裝外套上殘留著他餘溫,竟然讓纖塵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團火包圍著,一切寒冷都變得遙不可及了。
“沒想到霍銘會先開一槍,把秦亮給引來了。”
慕容羽說著,雙手插在口袋,任由寒風襲來,他輕輕踏著步伐像是漫無目的的散步。
“那你本來是怎麼打算的?”纖塵追問,不由得將慕容羽的西裝領口往裏捏了捏,生怕錯過一絲的溫暖。
“柳葉這個女人,我早在沒出國之前就聽說過她,她出身貧寒,父親一開始隻是個擺攤的,後來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斷時間內變成了暴發戶,隨後他是怎麼加入霍氏集團的我不知道,也沒興趣,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她是衝著霍氏集團的股權來的。“
慕容羽像說著,像是講故事,纖塵驚訝,那麼高貴的女人,一看那氣質就是與生俱來的,她也沒想到,柳葉竟然出身貧寒,她保證不是笑話她,畢竟從她的氣質上是看不出一點有關貧寒的特征呢。
“她現在隻是在裝蒜,其實……”慕容羽頓了頓,似乎很神秘的停住腳步看著纖塵,壓低聲音道:“她是靠殺人起家的。”
慕容羽以為纖塵會害怕,或者驚訝,沒想到纖塵隻是嗯了一聲。
纖塵可是見識過呢,她那超短裙群自下的絲襪內,藏著的是一把匕首,當時,她就是用那把匕首想要將自己置於死地。
這讓前塵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心,那裏依舊有一道赫然醒目的刀疤。
纖塵的這一舉動,慕容羽發覺了,心裏不知作何感想,這個女人透著神秘感,就像剛才,從洗手間消失的那抹黑影,他斷定,就是纖塵,因為他在和居月跳舞的時候都在盯著洗手間的入口。
人沒等來,等來的是包房門口的動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