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說話間,孫二嫂又走進屋,手裏提著個茶壺,對上官寒竹笑道:“酒菜馬上就好,三位先喝碗茶吧。”
說著,拿過桌上的茶碗分別滿了三碗茶。
茶一滿上,頓時茶香溢屋。
上官寒竹提了提鼻子,脫口讚道:“好香,這茶肯定不錯。”
說著,端起茶碗,呷了一口,對海明珠和齊寶柱道:“你們怎麼不喝?喝了吧,別冷了人家店家一片熱心。”
海明珠和齊寶柱聞言,都端起茶碗一口喝淨了碗中茶,果然是芳香繞口。上官寒竹也將碗中茶一喝而淨。
孫二嫂複為每人又滿上一杯,然後放下茶壺道:“待我讓廚下把酒菜端上,也許早已好了。”
說著,又走向廚房去了。
孫二嫂一走,海明珠便又去伸手端茶碗,可是手還未及茶碗,驀地一怔,以手加額,驚叫道:“蒙汗藥……”
說著,頭一沉,伏在桌上,昏睡過去……
齊寶柱聞言,正欲抽刀奔向廚房,誰知手剛搭在金刀靶上,身形一歪,倒在地上……
上官寒竹在椅子上一動也沒動,頭垂在桌上,雙臂伏在桌子上,也昏睡了過去……
一聲得意的浪笑傳出,走出了孫二嫂,看見麵前昏迷的三個人,笑道:“來人哪!”
喊聲一落,從側門裏走出那瘦猴子店夥,還有一個赤裸著上身,長得五大三粗的大高個。
孫二嫂對這個人道:“把這女人和這個帶刀的拖到後院,扔進枯井。”
瘦猴子店夥斜了上官寒竹一眼,邪笑道:“這小子呢?……
孫二嫂丹鳳眼一瞪,喝道:“我要了。怎麼的,心癢了?眼紅了?要熬不住,這女人你可以要去,但要完事定要扔進枯井。”
瘦猴子店夥抬眼對那大個子淫笑道:“咱哥倆也有了。這女人一定不錯,是那種美透熟透的女人。”
說著,兩個人抓起海明珠,正想拖走。
上官寒竹這時抬起頭,看著兩個人冷道:“等一等,留下點東西再走……”
瘦猴子一驚,脫口道:“留下什麼?”
劍光閃動,血光迸現。
上官寒竹手中長劍慢慢人鞘,地上多了兩個人頭。
他朝那還沒有栽倒的無頭屍,冷道:“我要留下的東西已經留下,二位可以走了。”
話音未落,無頭屍倒在地上。
孫二嫂花容失色,“撲通”一聲跪在上官寒竹麵前,顫聲道:“公子饒命,都是賤妾見公子貌美,起了占有之心……”
上官寒竹回頭瞥了一眼昏迷的母親和寶柱,又看了看孫二嫂那迷人的身段和漂亮的丹鳳眼,嘴邊掠過一絲微笑,柔情蜜意地道:“你想讓我陪你睡覺,是嗎?”
孫二嫂臉色緋紅,囁嚅著道:“這……這賤妾的當家的死了三年多了,一直獨守空房……”
上官寒竹道:“你們這裏有上等的客房嗎?”
孫二嫂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急道:“到賤妾的寢房吧。”
上官寒竹一指昏迷的海明珠和齊寶柱道:“他倆呢?”
孫二嫂道:“樓上有間雅室……”
上官寒竹道:“好,你將家母背上來。”說著,夾起寶柱,隨著背著海明珠的孫二嫂上了樓。
進了雅室,將二人分別放在兩張床上。
上官寒竹為母親蓋好了錦被,又走到寶柱身旁,解下寶柱腰上的金刀,自己佩好,把寶柱的雙腳放到床上,扯過一條被子蓋上。
轉身對一旁的孫二嫂笑道:“這蒙汗藥需多長時間才能醒來?”
孫二嫂道:“如不用水噴,隻怕要一夜。”
上官寒竹點了點頭,吹了雅室的燈,和孫二嫂走出雅室,關好室門。對孫二嫂道:
“你下去把廳堂裏的死屍收拾一下,然後咱們就去你的寢室。”
孫二嫂色迷心竅,美滋滋地到了廳堂,把兩具死屍和人頭分二趟拖著扔進後院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