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朝那後來的少女道:“若英,你跑到哪裏去了,怎麼不好好看我們練劍,我這……”
紫衣少年笑道:“金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若英和蘭兒跟隨在你左右,你武功對她們都深藏不露,你這不是把人家當外人看了!”
這紫衣少年便是從西域來的小王子,那白衣少年便是柳金童,而那兩個少女自然是“河南二女楊若英和上官蘭。
前番小王子遇險,被蒙西怪客劫持,幸好被柳金童和“河南二女”遇上,在船上將其救下。
然後,四個人一同來到齊家堡,隻想能我到齊二柱和肖銀萍,誰知,齊天柱告訴他們說,二柱一直也沒有回來。
連日來,四人一直吃住齊家堡,習武在後花園,有時齊天柱也來看一看,興致高時還要講上一段昔年的武林軼事。
適才,小王子與柳金童對演劍法,戰到險處,竟使一旁的上官蘭懼然失色,出聲止住二人。
斯時,柳金童聽了小王子的話,便笑道:“其實,我武功也很平庸,怎談得上深藏不露,而若英和蘭兒的武功也頗有根基,隻是再用功練幾套厲害的劍法,便可以出道江湖了!”
楊若英笑道:“我倆都不想單獨在江湖上闖蕩,因為武林中浪得虛名的人大多!”
上官蘭一旁道:“在江湖成名立業本來就是你們男子的事……”
小王子笑道:“我好羨慕金童,能有這麼兩位美貌絕塵的麗女相伴……而我………”
楊若英截聲笑道:“喲!你的肖氏姐妹可比誰都強,還不足麼!雖然金萍芳魂已散,而那銀萍卻更是……”
柳金童聞言,眉頭一皺,截口道:“若英,你的嘴向來沒遮擋……”
楊若英瞥了柳金童眼,笑道:“我們與你也隻是同伴的關係,我怎麼說自然不用你管我知道,你是怕聽見那銀萍的壞話……”
柳金童聞言,臉一紅,正欲開口,一旁的小王子接口道:“若英,我十分佩服你心直口快。不過,你也許真是說錯了,銀萍與我也不過是同伴而已……”
上官蘭一旁笑道:“大家都是同伴……這樣不很好?”
楊若英瞟了一眼上官蘭困惑道:“可我不願意和肖銀萍是同伴……”
兩個人正然說笑,就在這時,月亮門口閃現個仆人模樣的老頭,喊道:“傳我家老爺的話,有請四位前往客廳敘話,說有要事相告!”
四個人聞言一怔,遂止住話題,動身跟隨老仆人來到客廳。
一進客廳,便見齊天柱正坐在椅子上歎息。
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著江雪梅,手裏拿著一封信。三天前,慈善堡遣人給齊天柱送來請柬。說是肖雲龍大辦婚禮,請他前去慶賀。
齊天柱正在家呆得憋悶,便想前去,一是散心,二是見見一些江湖朋友,結果同妻子江雪梅一商量,江雪梅卻不同意他去,擔心這裏又有什麼陰謀。
因為前番齊家父子被慈善堡請去助拳,迎戰鐵血盟,在回來途中曾遇上蒙麵人的劫殺,此事江雪梅覺得必與慈善堡有關。
故讓齊天柱托病未去慶賀。
齊天柱夫婦見四個人走進來,便讓他們在麵前的椅子上落了座,齊天柱神色沉緩地道:“我讓你們來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慈善堡已被人搗毀了!”
四個人聞言,皆是一驚,小王子脫口問道:“是誰有此魄力?莫非‘大漠神君’來到中原了?”
齊天柱搖了搖頭,一指江雪梅手中那封信道:“是鐵血盟東山再起,真想不到,鐵血盟主竟是水天姑,‘四大殘人’之首!”
柳金童驚異道:“什麼時間發生的事情?這封信……”
江雪梅歎道:“事情就發生在肖雲龍新婚的那天夜裏,這封信是剛才一個蒙麵的黑衣人送來的,說是二柱的朋友,我真擔心二柱……”
小王子瞟了江雪梅一眼道:“那信上……”
江雪梅把信遞給小王子道:“信上說,水天姑已經知道你藏在齊家堡,正在準備來此擒拿,讓你速離此遠避……”
小王子神色一肅,伸手接過信來,上下看了一遍,抬頭對齊天柱急道:“送信的蒙麵人可在堡內?”
齊天柱搖了搖頭道:“那蒙麵人早已離去,他將此信交給了手下人,並說是二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