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閉上眼睛想睡覺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外麵有人道:“南宮公子,丐幫來人有要事求見。”
南宮世傑一怔,急忙起身穿衣。一邊穿衣一邊暗自思忖:丐幫的人來幹什麼?會有何要事,穿完衣裳,點亮蠟燭。
他這才把屋門打開,見門外站著一個守莊門武士和一個蓬頭垢麵,破衣爛衫的老者。
遂展顏一笑,對那老者道:“在下南宮世傑,前輩快請進。”
老者點了點頭,邁步進屋,對南宮世傑道:“南宮公子,老夫是丐幫汙衣派弟子,今奉我們幫主之命到貴莊送一封密函,要親呈古震遠古大俠。
“適才來莊聽守門人講古大俠不在莊內,古夫人又臥病在床,莊內事務皆由閣下辦理。便想把那密函交予閣下,恐誤我幫主重托。”
說完探手懷中自貼肉處掏出一封信,雙手遞給南宮世。
南宮世傑神色凝重,知此信非同小可,小心接過,拆信展瞧:“古大俠尊鑒:
“茲有‘血旗教’屠戮武林,血腥殘暴,江湖中人人共憤,我俠義道群雄更義憤填膺,不忍坐視旁觀。
“故我們少林、武當、丐幫願領俠義群英,搗毀”血旗教’為江湖除害,還武林安寧。現馳函閣下,望通知龍大俠和白大俠屆時帶令徒程德寶參加此義舉。
“決戰之期為冬月初十,密不可泄。知期不具。”
信後署名是少林、武當和丐幫的三位掌門人。
南宮世傑看後抬眼對麵前的丐幫老者道:“信已展閱,內情盡知,請前輩回複三大掌門人:家師和白大俠因去金陵為葛大俠複仇,不幸身陷囹圄,而程德寶數日前單身往血旗教殺吸血老人一直未歸。”。
丐幫老者微微頷首,道:“既然這樣,老夫定將公子所言如實回稟三大掌門人。別無他事,就此告辭。”
說完一拱手,轉身出門,飄然而去。
見丐幫老者飄然離去,那個守莊門武士也走了。南宮世傑又看了看信,咕噥道:“冬月初十……指日可待,屆時這一場正邪大決戰定會十分慘烈。”
說完將信放到一旁桌案上,又關好屋門,複躺在床上。心中暗想:“大決戰……反正我是不去,但願程德寶在這場大決戰中喪命,我便可以娶到古曉月了。”
想著,睡意襲來,他便走進了甜蜜的夢鄉。
翌日清晨,南宮世傑被人叫醒了。
睜眼看時叫醒他的卻是老管家,老管家見他醒來便告訴他道:“南宮公子,二少爺回莊了,還領回來禹王莊的葛姑娘。他們都在夫人病房,讓小的來請公子過去……”
古文玉到底把葛玉容弄到手了,這位二少爺果然手段了得。南宮世傑出屋,一邊跟隨老管家往前院走,一邊心中恩忖著。
蕭月英的病房也正是她和古震遠的臥房。
南宮世傑走進病房時,見蕭月英已經背靠床頭坐起身,床前的椅子上坐著古文玉,他斜對麵坐著葛玉容。
在床尾和靠窗前的椅子上分別坐著古曉雲和古曉月。
一走進屋,他便朝古文玉展顏笑道:“二弟,你怎麼才回來,想煞愚兄了。”
古文玉報以微笑,道:“這些日子仁兄辛苦了。”
轉對一旁的葛玉容笑道,“玉容,你們見過麵吧,他是家父大徒弟南宮世傑。”
葛玉容瞥了南宮世傑一眼,點了點頭,道:“上次來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