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吉仙子一聽冷祖湃這樣問心裏麵更是起伏不定,心髒猶如一隻小鹿在不停的亂撞,臉上的紅暈比剛才更盛不少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
半晌昱吉仙子微微抬起俊臉閃爍著美麗的大眼睛盯著冷祖湃道:“那個……你……你對我的感覺如何呢?”說到這昱吉仙子愣住了這一句話說出去真的是太露骨了,想到這頭又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兩隻小手在下麵一個勁的揉cuo著自己的衣角仿若一個小媳婦。
“呃……這……”冷祖湃被昱吉仙子的這句話給噎住了,自己該怎麼回答呢?昱吉仙子的心意冷祖湃豈能不知?可是現如今卻怎麼樣回答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孩呢?如果如實回答那麼肯定傷了昱吉仙子的心那要是不如實回答的話那豈不更會傷害向秋的心麼?況且現在向秋生死未卜要真是這樣做的話那麼恐怕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看著眼前漂亮可愛的昱吉仙子冷祖湃終於咬了咬牙狠狠心有了一個想法。
“昱吉仙子,說實話你的確是一個非常難得女孩,而且這麼多天來你也是陪我聊天陪我說話,我對你也是有些好感,因為你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既溫柔又善解人意,你對我的心意我也知道所以……”冷祖湃說到這裏正想繼續說下去昱吉仙子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望著冷祖湃神情有些激動,因為她朝思暮想在秋中遇到的男孩她是多麼的渴望能和他在一起能和她相思相守,她在等,她在等冷祖湃說出那一句期盼已久的話語,也許在冷祖湃說出的那一瞬間她會毫不猶豫的撲到他的懷裏,因為她真的是渴望了好久好久……
而此時的冷祖湃神情則是有些苦澀,看著眼前的伊人終於說出了一句讓昱吉仙子都為之憔悴的一句話。
“對不起,昱吉仙子,我想我們也許不可能在一起……”冷祖湃終於還是將心裏麵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他雖然不想讓昱吉仙子傷心,可是他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光因為有了向秋和馬幼菱更重要的原因在於自己是天帝的傳人,以後的路艱難性就連冷祖湃都不知道能不能闖過去,所以冷祖湃還是拒絕為好,長痛不如短痛也許這個時候說出來反而對兩個人是一種好處。
冷祖湃說出這句話自己是想開了,可是在昱吉仙子聽到後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將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芳心劈的七零八落。
半響過後昱吉仙子才回過神來,但是她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事實,終於努力了半天忍住自己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哆哆嗦嗦的說了一句話:“請……請你……再說一遍……好嗎?”
冷祖湃看著昱吉仙子心裏莫名的湧出一陣愧意,但仍然沒有改變自己的那句話,深吸了一口氣很鎮定的說道:“對不起,昱吉仙子,我們也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這句話說出去後冷祖湃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管以後昱吉仙子罵自己也好生自己的氣也好,他不想去欺騙一個純真女孩的感情,因為他不是那種人,要讓自己明知不能在一起還要和對方說有多愛對方那簡直是一個屁話!
終於,昱吉仙子確定了這次是真的後,突然轉過身去捂著嘴跑了出去,剩下冷祖湃一個人愣在當場。
唉……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望著漸漸離去的背影冷祖湃隻有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去追尋離去的背影。
一切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轉眼到了第二天,冷祖湃依舊像往常一樣在外麵散步,而今天卻並沒有見到昱吉仙子的影子,也許自己真的傷了她心了吧……想到這裏冷祖湃便又歎了一口氣,但是更多的是心裏麵卻仍然惦記著向秋的傷勢。
這時一個大約半人高的童子走了過來對著冷祖湃雙手合十鞠了一躬道:“我家師父想請您去‘宜烈亭’一敘。”
冷祖湃心想:這幫老家夥又要搞什麼鬼?不過多半是衝著昱吉仙子而來的吧。想到這裏冷祖湃嘴角又浮現出很長時間不曾出現的邪邪的笑容跟在童子的後麵向著‘宜烈亭’走去。
這宜烈亭就是當初冷祖湃和昱吉仙子初次見麵的地方,之所以叫宜烈亭也就是那裏麵所種植的花花草草總有一種給人春天的感覺,仿佛陶醉在春天的氣息裏一樣,所以取名為宜烈亭。
來到宜烈亭冷祖湃發現那五位老家夥都威嚴的坐在那裏,而正中央則是坐著的是藥仙。
冷祖湃來到幾位麵前剛要開口,卻被藥仙搶先說出的一句話給呆立了當場,那臉上原先有的邪邪的笑容此刻也終於不複了存在……
“冷祖湃,無論如何你也要娶我的女兒,昱吉仙子!”這一句話足以讓冷祖湃瞬間呆立在當場。
冷祖湃看了一眼藥仙再看看其他的四位老人,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想了一會冷祖湃很是鎮定的對著五位老人說道:“對不起,恕我難以從命。”
這一句話說出口五位老人的臉色立馬就有點難看了,尤其是中間坐著的藥仙,臉色鐵青的就好像一塊青石板。
“什麼!你說什麼?”藥仙終於開口道。冷祖湃望著藥仙有點咄咄逼人的眼光依舊鎮定自若吐出了六個字:“恕我難以從命!”
“你……你,我女兒那點配不上你?她為了你昨晚上哭了一夜,你還如此的薄情寡義?咳咳……”說到這裏藥仙情緒有點激動不自主的咳了幾下。
冷祖湃聽藥仙這麼一說心裏麵對昱吉仙子的愧疚又加深了,但是愧疚歸愧疚仍然不能改變事實,如果此刻真的接受了昱吉仙子的話恐怕對她而言的卻是一個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冷祖湃再三決定不能因為一時的感情用事毀了別人的一輩子。於是冷祖湃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藥老前輩,其實昱吉仙子是一個非常難的女孩……”冷祖湃還沒說完立刻被藥仙打斷了:“既然非常難得那你就應該體諒他!”
後者苦笑了一下又繼續道:“恕我實在是不能從命,其一因為我有兩個女朋友,其二我不能因為接受昱吉仙子而耽誤了她的幸福,其三因為我個身的問題來說我是絕對不可能和昱吉仙子在一起的!”冷祖湃說完看著五位老人臉上依舊是青一塊紫一塊,看來他們依舊是非常的生氣。
末了,藥仙開口道:“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還不答應的話那麼你要的解救辦法我也不會給你的!”語氣是那麼的斬釘截鐵不容別人一絲的辨別,說完後便和眾位老人離去。而冷祖湃當真的有些苦惱,如果真不給解藥的話那他該怎麼辦?想著便一步一步挪回住處,現在的他真的需要靜一靜了。
而另一方麵藥仙和眾位老仙走著,藥仙歎了一口氣道:“唉,我看這小子當真的不要昱吉了,那昱吉以後該怎麼辦?總不能讓她朝思暮想牽腸掛肚吧?”
綠衣老頭道:“不如你直接給那小子解決辦法吧,不過從他的氣質上看來這小子當真是天帝的傳人,如果真是天帝的傳人的話那麼他和昱吉那是永遠也不可能了。”
“是啊是啊”其他的幾位也是這麼的符合著。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白靈這丫頭愛那小子這麼深,這可如何是好啊!”藥仙依舊皺著眉頭。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長相挺可愛的童子來到眾位麵前道:“娘娘現在在後花園,請各位仙家前去商量要事。”
“娘娘?”藥仙愣了一愣隨即恢複過來大吃一驚:“快快帶路”於是眾位仙家隨著童子來到了後花園。
在後花園內一名身著上古青絲織的霞衣,長相極其美麗的女子,頭上插著一枚銀光閃閃的簪釵。而且身上總是散發出一股天生的威嚴之氣,這名女子就是現在執掌天宮的‘素聞’娘娘。
藥仙等人連忙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不知娘娘駕到,有失遠迎請娘娘恕罪。”
“罷了,都起來吧”素聞娘娘轉過頭來一拂手說道。
待所有的仙家站起來時素聞娘娘也已經坐在了石凳上拚了一口仙茶再次開口道:“我聽說昱吉仙子喜歡上了一個男孩,是有這回事嗎?”
“這……”眾位仙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此時藥仙站了出來恭敬道:“回娘娘,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那男孩並不喜歡昱吉。”
“哦?是嗎?”素聞娘娘有點吃驚隨後道:“眾位仙家可知那個男孩是何許人?”
眾人不說話了,素聞娘娘又繼續開口,而這次這句話終於驗證了眾位老仙的猜測:“那個男孩是天帝的傳人。”
“什麼?怎麼會?是啊,這怎麼會呢?”眾仙家一聽這話立馬在下麵開始竊竊私語。
“好了,先停下來”素聞娘娘一開口下麵立馬靜了下來,不過眾位仙家吃驚就連隨同娘娘出宮的侍女也是異常的吃驚。
“藥仙,知道了那個男孩的身份我想即便是男孩同意那天宮法則也是不可能同意的。”
“是的,娘娘,但是昱吉她……”藥仙是擔心昱吉仙子依舊對這位身份嚇死人的男孩念念不忘,那可就慘了。
“放心吧,我將昱吉的記憶消除掉就可以,另外他是不是想找你要解救世界的方法?”素聞娘娘掃了眾位一眼。
“是的,那麼娘娘認為……”藥仙還沒說完便被素聞娘娘打斷了話:“你把解救的方法告訴他也行,但是不能全部的告訴他,你隻能給他一個提示,剩下的我想他會想出來的。”
“隻能給他一個提示?”藥仙自言自語道但隨後又恭敬道:“是,娘娘。”
“好了,眾仙家我此行的目的也達到了,因天宮事物繁忙我也該回去了,藥仙,現在昱吉的記憶我已經刪除了,但是你要記住不可讓她再私自動凡心,否則那可不是打入阿鼻地獄受萬劍穿心之苦那麼簡單了。”說著便和眾位侍女駕著雲彩返回天宮。
藥仙等人一同喊道:“恭送娘娘回宮。”
在雲彩上,和素聞娘娘關係比較好的侍女問道:“娘娘,既然那個男孩是天帝的話那麼您……”
素聞娘娘衝她笑笑道:“唉……想當年他一去便再也沒有了音信,要不是他昨晚上托秋給我我還真的不知昆侖山上的事情,至於我為什麼沒有去見他,那也是迫不得已,他一去那麼久想必這期間肯定發生了不少的事情,而且我也有種感覺天下可能會麵臨一場浩劫,而且我是最早跟著天帝的,我也知道天帝要對付的不是一般的人物,雖然和我同是女人,但是他可是能把這裏整個天界、人界、魔界一起毀掉的恐怖力量,至於他願不願意見我也很難說,但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打理好天宮……”說到這裏素聞娘娘的眼裏也閃過一絲的迷茫。
在素聞娘娘走後藥仙眾人也終於確定了這個男孩就是天帝的傳人,但是關於解救方法這件事還是留在明天的時候告訴那個男孩,至於素聞娘娘所說的給他一個提示藥仙也是需要想想該怎麼說這個提示。
在屋裏躺著的冷祖湃當然不知道外麵所發生的一切,他現在腦海當中滿是向秋的身影,潔白的病床、蒼白的臉色、以及依舊昏迷不醒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這一切讓冷祖湃無法安靜的睡著,無法冷祖湃隻好盤腿坐起打坐運氣,一個通過體內斤氣的循環來達到讓自己安靜的目的,另一方麵好長時間沒有練功了,雖然現在他練不練自己的能力仍然不會提上去,但是必要的時候還是練一下為好。
就這樣冷祖湃漸漸的進入了無得狀態,明天就該是在這裏三天期限到達的日子,但是藥仙會給他解救的方法嗎?還有真的能夠救活向秋解救於世界於水火之中嗎?這一切現在無從得知……
一夜無話,冷祖湃打坐了一晚上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當冷祖湃睜開第一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體內的疲勞已經全部的沒有了,看來這運氣還是有一定的好處啊。
想著冷祖湃起身來到門外,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那幫老家夥該讓我下山了吧,剛想到這裏迎麵便走來一個人,冷祖湃定睛眼睛一看是昨天領他去宜烈亭的那個童子。
隻見童子走上前來依舊是昨天的那個姿勢道:“我家師父現在在宜烈亭等候,請隨我來。”說著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冷祖湃想到這裏笑了,沒想到自己剛想著那幫老家夥就來找我了,不過……昱吉仙子的事情……這一點讓冷祖湃有點苦惱,唉,算了先去宜烈亭看看再說吧。想到這裏便跟著童子走去。
來到宜烈亭還是和昨天一樣的景致和昨天一樣的人數,隻不過現在的氣氛比昨天要好了一些。冷祖湃瞄了一下四周發現藥仙旁邊站著的竟然是昱吉仙子,但是更讓冷祖湃不解的是昱吉仙子看到他的眼神完全的不一樣了,那眼神裏有著迷茫也有著不解。
藥仙開口道:“走吧,去下山的那個路口。”說完率先站起身子向著下山的路口走去,冷祖湃雖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還是和他們一起來到了通往山下的路口處。
來到這裏藥仙轉過頭去對著冷祖湃說道:“祖湃,多謝你在這裏呆了三天,今天也就是老朽想留也留不住了,老朽現在就告訴你解決的辦法那就是:‘亦是其人福,必得舍其得’。你可要記好了。”
“亦是其人福,必得舍其得”……冷祖湃還在念叨著突然眼前一亮便來到了山下,當自己抬起頭來時卻發現本來眼前的昆侖山現在卻已經不複存在,有的就隻有風吹樹葉淒淒慘慘的景象。
唉……本來想要得到解救的方法卻得到了這十個字,可是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又跟解救向秋的性命和解救於萬民於水火之中有什麼聯係呢?
冷祖湃怎麼也想不通,雖然是想不通但是他還是把這句話牢牢地記在了心裏麵,然後返程回Z市了,冷祖湃現在是不可能再去找藥仙問問這是什麼意思了,笑話,連麵前的昆侖山都不複存在了那上哪再去找昆侖山?另外藥仙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告訴自己,畢竟還留下了一句話,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冷祖湃相信再剩下六天能夠想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麼向秋也就有救了。
想到這裏冷祖湃便不再猶豫立馬動身回Z市,耽誤了這麼多天不知道向秋現在怎麼樣了。
“嗚……”一聲火車的長鳴聲響起,冷祖湃終於踏上了Z市的土地上,Z市依舊是全國最好的城市不光是Z市人們的人品素質好更重要的是Z市的地理環境以及各種資源豐富,所以Z市一度被評為全國最好的城市。出了火車站周圍的景象立馬變的清新起來,幹淨的柏油馬路兩旁種植的各種新奇的花草樹木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但是冷祖湃並沒有去欣賞這些,他的心已經完全的放在了向秋的身上,不知道現在向秋怎麼樣了,自己要趕快到達她的身邊才行。冷祖湃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醫院。
當冷祖湃來到醫院門口付完錢轉身便衝向了醫院大廳,來到問詢處冷祖湃迫不及待的問了一下向秋的病房在哪裏,卻得到了一個震驚的回複:向秋轉院了!
當冷祖湃恢複過來問那個醫生轉到哪裏去了對方卻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轉到哪個醫院去了。
這下冷祖湃慌了但是畢竟自己久經沙場鎮靜還是必要的,所以當冷祖湃聽到向秋轉院的消息並沒有因此而發狂,仔細的想了想也許馬幼菱或者嶽明道他們會有向秋的消息也說不定,想到這裏冷祖湃立馬又攔了一輛出租車往馬幼菱那裏奔去。
今天正巧是星期天學校是放假的時間,所以馬幼菱和嶽明道他們應該現在在的地方隻有一處那就是後來買的一棟房子。
在來到門口時冷祖湃壓抑住自己有點失控的心態,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敲了敲門,當門鈴響過第二下的時候房門終於打開了,站在裏麵的是幾天沒見的馬幼菱,馬幼菱看到冷祖湃的時候立馬撲到了他的懷裏小聲的抽泣著。
“好了好了,幼菱,讓你擔心了,我回來了”說著撫摸著馬幼菱柔順的頭發溫柔道。
進到屋裏麵發現嶽明道等人也坐在屋裏麵沉悶著頭,嶽明道站了起來一臉歉意的對冷祖湃說道:“祖湃,對不起向秋轉院的事情是他爸爸媽媽的主意,所以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冷祖湃看著大家一臉真誠笑著道:“沒關係的,有你們這些朋友我已經很滿足了,不過我也是得到了可以解救向秋的方法。”
“是嗎?什麼方法?”率先開口的是依偎在冷祖湃懷裏的馬幼菱,冷祖湃看了她一眼有點苦笑著道:“我也不是很明白,就隻得到了一句話:亦是其人福,必得舍其得”我現在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亦是其人福,必得舍其得……這……這是什麼意思啊?”嶽明道更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看了看大家都是搖著頭。而馬幼菱聽了這句話後雖然有一點明白但又不是很透徹,要是按照最後的必得舍其得的話那麼肯定是舍去一樣東西,那麼到時是舍去什麼東西呢?這一點就連冰雪聰明的馬幼菱也是一臉的不解。
“對了冷祖湃,我們隻是知道向秋被她爸爸和媽媽接到了北青市,但是哪家醫院我就不知道了”水無痕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說道。
“水無痕,謝謝你,那麼你有向秋她父母的電話嗎?”冷祖湃問道。
“恩,有,這是我問出來的”說著水無痕將一張紙條遞給了冷祖湃。冷祖湃看了一眼說道:“謝謝你們”然後又對著馬幼菱說道:“幼菱,等著我,我去把向秋給接回來,放心吧,沒事的”然後又安慰了馬幼菱一下走出了房間。
來到外麵冷祖湃拿出手機撥通了上麵的電話。
“喂?”電話接通後對麵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你好,淩伯父,我是冷祖湃。”
聽到這句話對方那裏沉默了一下,隨即劈頭蓋臉的教訓了冷祖湃一頓:“好啊,原來就是你小子把我家的秋兒折騰的不像樣,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
“我……我想見向秋一麵,她先在在哪個醫院?”
向秋的父親一聽說冷祖湃要見他女兒一麵剛想發作,這時那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讓那小子過來吧”在得到那個老人的允許向秋的父親告訴了冷祖湃在北青市的‘中心醫院’。
得到這個消息後,冷祖湃並沒有因此而停留,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Z市的飛機場坐著最早的一班飛機就往北青市的‘中心’醫院飛去。
在一架飛機呼嘯著升天的時候,冷祖湃也踏上了北青這片土地上。
北青,被譽為國家重點城市之一,其獨有的文化外更重要的是北青有著世界上最為先進的醫療係統、管理係統等等,也是全國犯罪最少的城市之一,與Z市有的一拚。
冷祖湃按照向秋的父親給予的地名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北青市最好的醫院‘中心’醫院。
一下車便看到了中心醫院的大招牌以及非常氣派的醫院高樓。但是冷祖湃並沒有去欣賞這些,心急火燎的他此刻直奔醫院裏麵。
而此時站在醫院樓上的一位老人看到了這一幕,對著他旁邊的一位身著軍裝挺帥氣的男子耳語了一番,那名男子點了點頭便下樓執行任務了。
冷祖湃剛剛來到醫院的大門口處,便遇到了從四麵八方湧來的一群身穿軍裝的男子。冷祖湃一愣但是並沒有使他的腳不停下來,他不能因為這件事而耽誤了重要的事情,不知道向秋現在怎麼樣了,冷祖湃更是心急便想從人群當中衝出去。
可是冷祖湃卻把這些人給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中間有著四五個人堵住了他的去路,其他的人也是裏三層外三層將冷祖湃堵得是水瀉不通。
“呼”一聲呼嘯聲傳來,一枚碩大的拳頭徑直朝向冷祖湃的麵門打來,出拳的是正中間的那位軍人,帶著呼呼的拳風毫不留情的打來,冷祖湃看著這枚拳頭嘴裏冷哼了一聲瞬間閃電出右手接住了這枚拳頭,冷祖湃順勢一扭,一蹲一記掃蕩腿掃向那名軍人的下盤,碰的一聲那名軍人在空中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隨即倒地,剩下的軍人看到這種情況立馬如潮水般的朝著冷祖湃湧了過來,冷祖湃正是心裏異常著急的時候所以手下也沒有留情一個個的將他們打趴在地,但是冷祖湃雖然心裏麵非常著急,但是冷祖湃畢竟不是一個亂殺無辜的人,那些人隻不過是將他們打趴下而並沒有去廢了他們的手腳或是取走他們的性命。
但是正因這樣冷祖湃打趴下的那些人又和機器人似的重新站起來,這軍人裏麵尤其是先前中間的五位軍人,似乎還可以和冷祖湃有的一拚。隻見先前被冷祖湃一腳踢趴下的那名軍人一臉嚴肅的聯合其他四名軍人向著冷祖湃發起連續的攻擊,而圍在他們中間的冷祖湃依然對付他們從容不迫,但是久而久之冷祖湃心裏麵難免回起一些不滿的情緒,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情可是他們卻和不要命了似的瘋狂進攻。
而冷祖湃卻並不知道這一切的使庸者卻是站在樓上麵望著冷祖湃和那些軍人們打鬥的老人。這個老人就是向秋的爺爺,淩全。
打鬥越來越激烈,白熱化的程度也越來越濃,而冷祖湃的心裏麵更是擔心向秋的安危而心急火燎,沒辦法冷祖湃隻好速戰速決了。冷祖湃飛身而過直接站在了不遠處的一塊圓形柱子上,而那些軍人也是連人帶柱子給圍了起來,冷祖湃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大喝了一聲將自己體內所有的氣息全部的釋放了出來,鋪天蓋地的殺氣圍繞著那些軍人,有的軍人已經不支這股強大的威力紛紛倒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現在已經站著的軍人就剩下和冷祖湃能有這一抗之力的五人了。
冷祖湃看到這裏又加大了力度,這下那五個軍人似乎有點不支臉色更是蒼白的難看,就連站在樓上麵看著這一切得老人也是煞是吃驚:“這……這小子,究竟還是人嗎?”
“喝啊……”冷祖湃的氣息有釋放出了一層,終於緊緊剩下的三個軍人也是受不了這無形的壓力紛紛倒在了地上,現場隻剩下冷祖湃一個人還在高出站著,那嚴肅的神情閃爍著精光的黑色眸子,無疑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神的存在,不過幸好冷祖湃控製了力度沒有將天帝之威給使了出來,要不然這裏方圓百裏就會變成一個無人區了。
冷祖湃收回自己的氣勢看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軍人立馬轉身進到了醫院大廳。
冷祖湃這樣的壯舉不光向秋的爺爺看在眼裏,就連向秋的父母也是一臉的驚訝。
“嗬嗬,看什麼看?這小子就是牛B連我帶來的一百特種軍都毫無一抗之力的敗給了他,你還不快去接他,要不然等著小子找不到我的寶貝孫女恐怕連整個北青市都有可能讓他給毀嘍!”淩全看著愣在那裏的兒子一頓臭罵將他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而向秋的父親淩百鳴聽到老爺子發火立馬趕到樓下迎接冷祖湃。
“殷素,走吧去見見你那寶貝女兒找的好老公”說著便和向秋的母親一同走下去。向秋的母親叫秋殷素,在向秋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一已經給他取好了名字,父親姓淩母親姓秋因此取名為向秋。但是向秋的父親淩百鳴雖然是五大家族之一淩氏的繼承人,但是實際掌權者卻是這位名叫淩全的老人,也就是向秋的爺爺。
在冷祖湃來到中心醫院的特護病房時看見向秋正在裏麵靜靜的躺著,霎時間一股心痛的感覺傳遍全身,努力克製自己的心緒望著裏麵的的向秋冷祖湃霎時間一股無形的殺氣從體內毫無預兆的散發了出來。冰冷的氣息、冰冷的眼神一股好像馬上就要奪人性命似的殺氣源源不斷的從他的體內竄出。
就連趕過來的淩老爺子也是一臉詫異的望著不遠處的冷祖湃,隨即又加快腳步走了過來。
當淩老爺子他們趕了過來的時候,冷祖湃亦是將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但是眼神依舊還是那麼的冰冷。
“你這小子,把我孫女搞成這樣子了,你還有臉來?”淩老爺子憤憤的說道,花白的胡子隨著她嘴唇的張合跳動起來,淩老爺子雖然嘴上這麼說冷祖湃,但是心裏麵還是對冷祖湃有著一絲絲的讚許。雖然是讚許但是嘴上也必須要毫不留情,其一自己的老臉還是要保的,其二確實是因為這小子才把他孫女搞成現在的模樣,所以還是應該教訓一下。
出奇的冷祖湃並沒有因此而發火或者是喪失了理智,望著病房內的向秋冷冷的說道:“我想進去陪陪她可以嗎?”
淩老爺子看著冷祖湃點了點頭,隨即便拉著淩百鳴和他的兒媳走了出去,冷祖湃這才悄悄的打開病房的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這時在外麵的淩老爺子這時看見他的老戰友兼醫院的院長走了過來。
“老家夥,那小子來了?”一見麵老院長毫不留情的喊了一聲老家夥。
“嘿,這小子簡直是個怪物,竟然把我帶來的一百個實力最強的特種軍都讓那小子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綽號為老家夥的淩老爺子捋著胡子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老家夥你是在開玩笑的吧?要是說能和那幫軍人打個平手的話我倒是還有點相信,可是僅憑一人之力將他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那豈不是開國際玩笑?”老院長聽了淩老爺子的話差點下的下巴都脫了臼。
“我親眼看見的,你說我說的是真的假的?”
“那……那這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老院長仍然半信半疑的說道。
“他現在在和我那寶貝孫女在一起呢?現在先不要去打擾他們,等著過後看我怎麼收拾那小子。”說著淩老爺子的眼睛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