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鬼婚(2 / 3)

“什麼?怎麼會這樣?”冷祖湃著著實實的吃了一驚,半響才開口道:“那難道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這話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而空氣當中似乎凝聚著一股燥熱的感覺。

“有一種方法可以,但是成功率微乎其微。”半響冥王終於打破了這個寂寞。

“是什麼?”

“就是去離這裏很遠的昆侖山找其解救的辦法。”

“那好,我現在就去”冷祖湃想立馬動身前去但卻被冥王止住了:“慢,孫兒你先聽我說,不光這次的成功率是微乎其微,而且你必須要到達昆侖山的頂部找到一個叫‘藥仙’的人,他興許會有辦法但是上昆侖山頂並不是一般人能上的去的即便是上到昆侖山可也是會被一股神力給打下山去,另外‘藥仙’那個人會不會告訴你解救的辦法也很難說啊!”冥王將自己的擔心給說了出來。

“我一定要去!”此時的冷祖湃毫不猶豫的說道,雙眼頓時顯露出無窮盡的精光:“不管怎麼樣,隻要是有一線希望我也要去,不光是為了救向秋更重要的是要救全世界於水火之中!”冷祖湃依然站立在那裏,但是氣勢卻一點沒變,好一個救全世界於水火之中!好一個慷慨激昂!

冥王看到這裏讚許的點了點頭,在叮囑之下冷祖湃即刻便踏上了去昆侖山的路,前進!昆侖山!加油!祖湃!世界的生死存亡就全落在了你的肩上!

在冷祖湃長途跋涉之後終於在兩天之內趕到了著名的昆侖山,冥王告訴他他的時間隻有兩個星期,如果這兩個星期之內冷祖湃找不到解救的辦法那麼天下就要觸在滅亡的階段了。在昆侖山的底部望向高聳入雲的昆侖山,好一派高聳挺拔的仙山!據說這昆侖山全長約2500公裏平均,海拔55006000,昆侖有增城九重,其高萬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上有木禾,其修五尋。珠玉樹、璿樹、不死樹等等。傳說當中昆侖山有著非常崇高的地位,《山海經?海內西經》說,它是海內最高的山,在西北方,是天帝在地上的都城。而今天冷祖湃則是要闖一闖這昆侖山了!冷祖湃從冥王那裏得知這昆侖山並不好上,如果真要上去的話恐怕會被山上的神力所打下來,但是冷祖湃現在的心境卻異乎平靜,他知道這次不光關乎到向秋的死活更是關乎到世界的存亡,不管上麵有神還是有佛他也決定憑自己的實力去闖一闖這昆侖山。自古有劉備三顧茅廬請孔明,現今有冷祖湃三闖昆侖山見‘藥仙’!想到這裏冷祖湃的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他現在想做的則是憑自己的實力就從這山腳下開始一步一步的殺上去!冷祖湃根據冥王所說的來到了昆侖山南麵的山底,這裏一直到最上麵則是藥仙所呆的地方了,而冷祖湃看著從山底一直延伸到山頂的石階梯冷祖湃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定要救活向秋!一定要救世界於水火之中!想著冷祖湃便拔出長劍衝沿著石階梯衝了上去,這把劍是冥王送給他的,聽說這把劍可是上古玄鐵打造堅硬無比,隻是不知道自己的寒冰三變劍對上這把玄鐵打造的劍是誰勝誰負呢?不過估計這把上古玄鐵打造的古劍也比不上寒冰三變劍這種上古兵器吧!冷祖湃踩出殘影步伐以著極快的速度衝上去,猶如秋天裏的冷風一樣隨著周圍樹葉的舞動身影直衝向雲霄!“來者何人!”大約來到了昆侖山的半山腰這時兩個身穿奇怪衣著拿著紅色長矛的士兵攔住了冷祖湃的去路,這恐怕就是守衛昆侖山的守山大將吧,但是冷祖湃絲毫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直接殘影一掠過兩道衝天血柱從兩個守山大將的脖頸處噴灑而出,頭斷身倒!冷祖湃此時也沒有回頭去看那兩個守山大將而是兩步並作一步仍以極快的速度衝了上去。

之所以冷祖湃並沒有回答守山大將的話因為他知道自己即便是說明自己的來意但是還是不可能上到昆侖山的山頂見到‘藥仙’的,索性直接衝殺上去憑自己的力量到達昆侖山的山頂。這一路來由於前麵兩個守山大將的鮮血噴出後後麵則是一發不可收拾,而從山頂上湧下來的守山大將一次比一次多拚命的守住路口,而冷祖湃仿若以為嗜血魔王一般不光速度沒有減慢而且所到之處立馬鮮血肆意屍體遍野,冷祖湃現在殺紅了眼見到一個殺一個,就猶如地獄裏衝出的魔鬼一般無人能敵。也不知道殺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更不知道現在離昆侖山的山頂有多遠冷祖湃依舊瘋狂的殺戮著,“撲哧”一道血柱衝天而起的時候冷祖湃的麵前仿佛出現了一道七彩神光,在冷祖湃即將要接觸到這七彩神光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彈自己一下子被七彩神光推下山去!“轟隆!”一聲猶如原子彈爆炸般的聲音傳來冷祖湃掉到了昆侖山的山底,冷祖湃身上滿是血跡支撐著身體再一次用著體內爆發的力量重新殺上了昆侖山。現在昆侖山直衝山頂的石階梯上已經不再是幹幹淨淨而是有著鮮血所充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不斷的湧進冷祖湃的鼻孔但是他絲毫沒有去關心這些問題仍舊雷打不動的一步一步衝向山頂吞噬著這些可憐守山大將的生命。但是非常的遺憾,冷祖湃再次即將要衝上山頂的時候又一次被七彩神光給打下山去!小鳥喳喳“呸!”冷祖湃用劍支撐著身體再一次站起來吐了口嘴裏的汙物,抬起手中的玄劍毫不猶豫的又一次衝了上去。這已經是第三次衝向了昆侖山,而此時的他現在滿身上下全是鮮血宛如一個血人一般,身上也大大小小的受了不少的傷,而冷祖湃心裏麵非常的清楚他身體裏麵的能量正在一步一步的消耗著,他不知道需要幾次才能衝上山頂他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能量什麼時候消耗殆盡,他隻知道自己一定要堅持!堅持!在堅持!如果自己不能夠成功的上到昆侖山頂那麼他就會遺憾終生!想到這裏冷祖湃更是拚了命的衝上山去,而現在雖然守山大將仍舊一波又一波的阻擋著冷祖湃的進攻,但是他們現在的心裏麵卻是異常吃驚!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的能力而且意誌如此的堅強,這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而現在昆侖山的山頂正聚集著一大幫的仙人神人在一起商量著。“這小子什麼來頭?竟有如此大的實力和毅力?”

中間的白衣白胡子老頭說道。“咳咳,我說趙老頭甭管這小子什麼來頭他是絕對闖不上昆侖山的”其中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老頭說道。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是看了冷祖湃的實力之後還是不覺的吃了一驚。“不對啊,這人界怎會有如此高深實力的人?這小子的實力我們恐怕是五人合力都打不過他啊!真是怪事了!”其中的一個老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看這小子的實力不隻隻有這麼一點啊!”坐在左邊的老頭捋著花白的胡子繼續說道:“這小子我能感覺的到他的體內隱藏著一股非常巨大的能力,連我都不自覺的吃了一驚,這下界的人間為什麼會有這麼武藝高超的人?如果這小子的實力全麵爆發的話恐怕天宮的人出馬都降服不了他啊!我說‘藥仙’我就不信這小子的能力沒有用光的時候,再說這昆侖山有著那麼強大的七彩神光罩著恐怕那小子的實力再強也是無濟於事啊!”紫衣老頭說道。“要不我們直接把他帶到這裏問問究竟是為何這般努力的拚殺昆侖山,難道是有莫大的冤情?”白胡子老頭沉思了片刻說道。“不忙,我們且看看再說”藥仙一副鎮定自若的說道。而現在我們的主人公怎麼樣呢?他依舊努力的拚殺著但是幸運女神仍然沒有降臨在冷祖湃的身上,“當!”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冷祖湃那把玄劍在下一秒的時間裏被撞成兩半,原來冷祖湃使用他手中的玄劍去阻擋那衝來的七彩神光,但不幸的是玄鐵劍依舊沒有阻擋住七彩神光的腳步,“撲”冷祖湃又一次噴出濃血被七彩神光毫不留情的擊下山去。這是第三次闖昆侖山,仍然被毫不留情的擋在了山下,但是冷祖湃依舊沒有放棄,看著手中的玄劍被折成了兩半冷祖湃腦海中閃出一個念頭,一下子召喚出了寒冰三變劍,他這一次準備放手一搏利用寒冰三變劍的威力打破七彩神光衝上去。此時在山頂的眾仙家看到了冷祖湃拿出的寒冰三變劍立馬臉色大變:“他……他是天帝!”一語驚人,眾仙家當場呆住,好在‘藥仙’反應得及時連忙開口道:“我去將那小子領上山來”說著便飛身前去。冷祖湃手中握著嗡嗡作響的寒冰三變劍心裏一橫就要豎劈出去,這時一聲音傳來:“慢動手!”冷祖湃愣了一下隨即平靜了下來,隻見眼前出現一個身穿青衣頭發花白,滿是仙風道骨的老人對著冷祖湃道:“小兄弟可是有冤情?我……”冷祖湃剛從口中吐出一個字,隻感覺身體一陣火辣辣的疼胸口一悶兩眼發黑重重的倒了下去。

“孩子,醒一醒,孩子……”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冷祖湃努力著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當第一束亮光射進眼睛的時候冷祖湃發現自己的麵前正有著許多的老人,為首的青衣老人看到他醒了過來欣喜的說道:“孩子,你終於醒了。”

“這……這是哪裏?”冷祖湃發覺自己的體內有著源源不斷的氣息在不停的運作,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一步一步的恢複著,看到麵前這麼多的老人很是和藹於是朝眾人笑了笑說道。

嗬嗬,你就放心養傷吧,這裏就是昆侖山的山頂“仙園”紫衣老人說道。

“仙園?那麼幾位是?”冷祖湃覺得自己現在身處昆侖山的頂部很是意外,對這些老人也是一臉的好奇。

“嗬嗬,你這小子,那麼我就免費為你做個介紹吧,我叫白衣大仙,這幾位分別是紫衣老仙、綠衣怪仙、黃衣上仙以及你麵前坐著的青衣藥仙。”白衣大仙坐著介紹。

“什麼?你就是‘藥仙’?”冷祖湃吃了一驚,望著眼前年過半百的青衣老人,他的確很吃驚沒想到自己這麼幸運這麼快就見著冥王所說的‘藥仙’。

“怎麼?我不像?”藥仙捋著胡子說道。

“不是……我……”冷祖湃頓了頓忙著要起身,便一下子被藥仙給按回到了床上:“你這小子,真行竟然真敢三闖昆侖山,有骨氣,你現在好好躺著,想要說什麼不必起身。”冷祖湃誘不過藥仙又躺回了床上,但是他的頭剛一接觸到枕頭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小子這次三闖昆侖山實屬無奈望各位包涵,另外小子這次來是專門找藥仙您老人家的,有急事所求幫助!”冷祖湃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有什麼事情還需要我這把老骨頭幫忙的?我看你小小年紀功夫卻練的出神入化想必這件事情肯定很棘手吧。”藥仙不慌不忙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最愛的人現在身中劇毒聽說藥仙能有方法解救,而且這並不是一般的毒有可能會危及到全世界的和平安危,希望藥仙能幫忙解救一救。”

“哦?是什麼樣的毒?說來聽聽?”

冷祖湃見藥仙問道便把自己闖邪惡深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最後提到了‘魔戒’這著實讓眾位仙家吃了一驚,這魔戒可是上古凶器啊,如果不加以製止的話恐怕這少年說的是真的!

藥仙又一捋胡子道:“據你剩下的時間從明天開始來算還有一個星期零四天,也就是說除去你從這裏回到你那裏所需的兩天,還有一個星期零兩天,恩……時機剛剛好……”然後笑了一笑接著道:“冷祖湃,你現在必須要在我這裏呆上三天,否則我是不會告訴你解救的方法的。”

“什麼?要我……在這裏呆上三天那麼……”冷祖湃心裏麵明白自己必須要盡快的找到方法盡快的趕到向秋的身邊,否則不光向秋的性命難保而整個世界也會因此而毀滅,而現在藥仙卻突然要自己留下三天,這可如何是好?

藥仙仿佛看穿了冷祖湃的心境,於是冷哼一聲臉色瞬間大變:“你現在即便是不想留在昆侖山也必須要留下來,否則我是不會告訴你解救的方法的!況且沒有我們你現在下山依然會被七彩神光給打回來,但是你隻要呆了三天我便會毫不保留的告訴你方法並且送你下山,要去要留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一拂袖和眾位仙家離開了屋子。

到底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冷祖湃現在是心浮氣躁,末了一下子躺在在了床上索性閉上了眼睛想讓自己的心境稍稍平緩下來,想來想去冷祖湃想到躺在床山深度昏迷的向秋想到惡魔在衝出邪惡深淵時奸詐的笑容,又想到了藥仙那一張冰冷的臉,又想到了如果沒有藥仙自己恐怕是沒有辦法離開這裏,即便是自己僥幸離開了這裏自己也無法得到能救向秋的辦法,想了又想冷祖湃一咬牙索性就如他所願呆在這裏三天就三天!即便是失去了三天還有六天在這六天之中隻要能得到解救的方法就可以了。想到這裏冷祖湃覺得渾身有點累自己也提不起精神來索性兩眼一閉沉沉的睡去了。

而現在在另一間房子裏這五位老家夥此刻已經聚在了一起。

“我說藥仙你這老家夥葫蘆裏有賣的什麼藥?怎麼好端端的讓那小子留了下來?莫不是你缺個孫婿要叫你這個救下來的冷祖湃當吧,哈哈……”白衣大仙笑道。

“嘿,你還別說我倒是把我孫女給想進去了”藥仙此時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於是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老夥計們這次我是想到了一個完全的想法,把這小子留在昆侖山的用意有好幾方麵,一是這小子曾經去過邪惡深淵,邪惡深淵大家應該知道是上古魔神仙魔的歸宿,而邪惡深淵裏麵的怨氣非常的嚴重我怕這小子的身上會沾染上那些邪物,而昆侖山則是那些邪物無法生存的地方,在這裏呆上三天我估計藏在他身體裏麵的邪物會徹底的清除出去,雖然他的心靈是非常的純潔但是一旦有一丁點魔物存在的話恐怕會侵蝕到他的心靈。”

“原來是這樣”綠衣怪仙想了想又道:“不過我想藥仙老兄恐怕還有別的意思吧?”

“恩,的確我還是有其他的意思,當初我們五個不是看見這小子將天帝的上古兵器所召喚出來了嗎?從這一點我雖然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但是我敢肯定天宮那裏肯定發生了什麼,雖然我們五個不能上天宮一看究竟,但是我有一種預感這小子和天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有可能是天帝的繼承人也說不定,天帝自開創這個世界後便是桃花運不斷,我讓這小子留在這裏三天的原因是天帝的桃花運非常的強大,如果這小子就是天帝的繼承人的話那麼他的桃花運肯定是不斷,如果他在這三天之內認識到了我的孫女‘昱吉仙子’那麼就可以有一半認定這小子是天帝的繼承人”藥仙捋了捋花白的胡須再次說道。

“老家夥,如果到最後你的孫女真的愛上而來這小子那麼你自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真要是天帝繼承人的話按照天宮的規定‘昱吉仙子’是絕對不可能和他一起的!”黃衣上仙擔憂道。

“唉……沒辦法了,現在我們隻能這樣做了,如果他真的能吸引‘昱吉仙子’的話就說明是天帝的繼承者,不管怎樣我們也一定幫助他了,如果‘昱吉仙子’真的看上了這小子,我也隻能盡力勸告了。”

“唉……我說藥仙老兄你這是何苦呢?竟然讓‘昱吉仙子’做這個犧牲,唉……”白衣大仙歎氣道。

“老弟,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這都是前段時間‘昱吉仙子’做的一個秋,根據她秋中的情景描繪到秋裏的男孩就是眼前我們見到的這個,但是我本來還是毫無頭緒,孫女卻告訴我秋境當中她全身像是被火燒一樣疼痛,當時我就一驚能讓一個仙人這般模樣的便是愛上了一個人,那一個人就是天帝!我當時和‘昱吉仙子’說她是不可能和天帝在一起,如果真要在一起她便會掉入火洞萬劫不複啊,但是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遇到那個秋中的男孩,等到那個男孩真正拒絕她的時候那種現象才會消失,我現在心裏也很亂啊,我孫女每天晚上都會痛不欲生隻有得到那個男孩的拒絕,所以這才是我留下那小子的真實目的!”藥仙歎著氣說道。

所有的仙家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那個小子依然躺在床上睡覺的冷祖湃真的不會對‘昱吉仙子’動心麼?

“呃……”一覺睡醒冷祖湃感覺身體裏麵有種前所未有的舒坦,起床活動了下筋骨一下午並沒有看到這幾個老家夥有什麼動靜,無聊過後冷祖湃決定起身到外麵去逛一逛。

“呼……這昆侖山頂的空氣還真是格外的清新啊!”感歎之餘便沿著道路往前走,前麵是什麼地方冷祖湃不清楚但是冷祖湃心裏卻有種感覺有一種驅使讓自己的四肢往道路前麵前進,“唉……順應而為吧……”冷祖湃這樣想著,不知不覺當中走進了一片仿佛不屬於這裏一般花的海洋,裏麵的花朵爭相怒放仿佛要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麵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冷祖湃看著這些美麗的花兒內心甚是歡喜仿佛自己所有的愁苦全部一瞬間化為了烏有一樣,看著看著冷祖湃不知不覺當中用手輕輕的折了一朵花兒拿捏在手中細細的觀賞仿佛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手中的花朵而已。

“世間一草一木皆有生命,亦是花朵也會疼痛,你這樣折下一支那花兒也會跟著掉淚的”輕輕一句話將冷祖湃從萬千感觸當中給拉了回來。

冷祖湃輕輕扭頭發現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站在對麵看著自己手中的花朵憐惜道。冷祖湃並沒有注意那名女孩隻是轉過頭來看著手中花朵認真道:“幾是,花開堪折直須直,莫待無花空折枝。一花一木一草一物皆有定數,亦是人也是如此,我折這朵鮮花亦是命中注定它該絕,我隻是由命運所驅使順應而為,何必回頭再去為了這朵鮮花所傷悲怨天尤人?”

“撲哧”冷祖湃剛說完那名女孩便一下子笑出聲來,捂著自己的櫻桃小嘴嘟囔著:“看你這般聞聞諾諾一副認真的樣子還真像是個書呆子,什麼花開堪折直須直,莫待無花空折枝那些都是你找來當借口的句子。自己心裏就是想摘花嘛。”

“呃……”冷祖湃這下子可吃了一回鱉摸摸自己的鼻頭,想不到自己這下子還真叫人給製住了,唉……自己縱使在可怕高手麵前卻不曾如此之窘,而這次是實實在在的碰到了一塊帶刺的高手,打不過還紮了個滿身洞。

想到這冷祖湃便回過頭來看著那名女孩,這一看不要緊著實讓冷祖湃心髒跳出體外!這……這哪是極品美女這個稱號所能比擬的?眼前的這位女孩給人的感覺猶如冰山上的太陽暖暖的熱熱的,櫻桃般的小口,粉嫩的嬌腮,淺淺的眉毛下一彎清泉閃爍,猶如沙漠裏永不幹涸的月牙泉一樣清澈,婀娜的身段上披著一身不屬於現代人所穿的紗衣,從裏到外透漏出一股無形的美,美的徹底美的讓人無法自拔。

好在冷祖湃和一般人比起來定力是非常的高隻是朝著那名女孩子投去一抹微笑,便轉頭看向其他的花朵。其實冷祖湃對這名女孩的美麗加以讚賞,但是還不會到一見麵便會愛上這名女孩的地步,因為他的心裏麵已經著著實實的存在了兩名女孩馬幼菱和向秋,而現在向秋正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命懸一線,這怎能不讓冷祖湃心痛?自己雖然桃花運不斷,但是經過這麼多的事情更讓冷祖湃覺得他心裏麵的這兩個女孩是他心裏麵的全部是他的寄托,他怎能會為了眼前這個沒有接觸過的女孩而動心思呢?

想到向秋現在還在潔白的病床上呼吸著氧氣瓶裏麵的氧氣,蒼白的臉色更讓人心碎,冷祖湃先前笑著的臉上已經掩蓋著掩飾不掉的愁雲。

“花朵的美麗取自於自己的內心,假如花朵自己都認為自己不美麗那麼也就不會開放,也就失去了一次機會到頭來則是遺憾終生。”那個女孩仿佛好像是看穿了冷祖湃內心的想法開口說道,這幾句話的意思則是要冷祖湃振作起精神如果自己都認為自己無能為力的話那麼還會有誰來幫你呢?

冷祖湃聽到這幾句話明顯一愣,好一個花朵的美麗取自於自己的內心,想想自己曾何時為了困難而皺一下眉頭,而現如今卻深陷於苦難當中無法自拔,如果自己都沒有信心治好向秋的病那麼還會有誰會有信心呢?想到這冷祖湃的信心隨之又回來了衝著眼前的女孩笑道:“花朵、美麗、自己、內心,看來我是把自己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還好有其為之引導才避免了這一次的災難。”

“嗬嗬,不知到閣下尊姓大名?”女孩並沒有接剛才的話而是又選了一個話題。

“我?嗬嗬,小人物而已姓冷名祖湃”冷祖湃笑著回到,說實話他現在對眼前的這個女孩著實有一種好奇感,能猜透自己內心的想法並且用了花兒的美麗取自於內心這句委婉的話語更能表現出眼前的這名女孩肯定不一般,再一想能在這昆侖山頂的人想必不會差到哪裏去,這一想便順下來了。

“冷祖湃?”那名女孩聽到這個名字著實的愣了一下,然後便是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剛認識不久的男孩,像!很像!太像了!這名女孩想到前段時間做的秋秋到自己在秋中因為一個緣故愛上了一個男孩的名字,當那個男孩離開她的時候隻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那個名字正好是冷祖湃,而現在這名女孩回想起當時秋中那個男孩的一舉一動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和眼前的這個男孩幾乎是一模一樣,難道這真的是上天有意而為之?

愣了半天冷祖湃發覺麵前的這個女孩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輕輕的喊了幾聲見沒有反應於是把自己的右手手掌放在那名女孩的眼前輕輕的晃老人兩下,這才把那名女孩從沉思當中給拉了回來。

“冒昧請問姑娘的芳名,可否?”冷祖湃脫口而出,現在的他自己都覺得很鬱悶,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來到昆侖山的山頂後發現自己所說的話怎麼越來越倒回去了?他是生活在21世紀的但是現在說話的語氣卻像是回到了古時候,現在的人們和女孩打招呼怎可能會用姑娘、芳名這些老掉牙的稱呼?不是美女就是MM的,但是現在冷祖湃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話卻已經變了一番味道,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借景生語嗎?

的確現在冷祖湃所處的地方正是花園旁邊不遠處的一處涼亭,而這個涼亭則是和古代的涼亭一模一樣,並且周圍還有著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甚至有著不少的蝴蝶在這裏慢慢悠悠自由自在的飛著,即便是讓現實生活中的某一個人來到這裏都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古時候一樣。

“嗬嗬,我叫昱吉仙子,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我昱吉好了”昱吉仙子此時邊說話便看著麵前的這個英俊男孩,心裏麵湧起無盡的愛素,想不到秋裏麵的男孩現在正和自己獨處在這別有風味的地方怎能不讓人聯想翩翩?

但是昱吉仙子畢竟是終日呆在這仙山之上,但是外麵的世界自己並沒有親身的去體會也不知道外麵世界的愛恨情仇以及那些貪汙腐敗的現象,所以說還算的上是一個非常清純的女孩,但是在山上就不一定什麼都不學,這四書五經奇經八脈乃至奇門遁甲仙術法術也算的上是必修的。而在學奇經八脈和人體各處學位的時候那些人世間的愛素最原始的事情昱吉仙子雖算不上精通但也是略知一二,看著眼前自己秋中心愛的男孩自己不自覺的想起人世間最原始的事情也是讓自己本來粉粉的臉蛋更是增添了一分誘人的紅暈,煞是可愛。

但是冷祖湃此刻的心思卻並不在這個昱吉仙子的身上而是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幫老家夥把自己留在這裏到底幹什麼?而且這麼長時間了卻一個人也沒有看到而偏偏卻遇到了一個女孩,而且還和她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任誰都會想到這裏麵有古怪,但是也並不說沒有另外一種可能也就是自己的桃花運在起作用,可是為什麼那些老家夥現在對自己卻是不聞不問呢?從早上那幫老家夥拂袖而去後到現在是一個人影也沒看到,唉……當真是傷腦筋……

這時冷祖湃回過神來發現對麵的昱吉仙子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隻蝴蝶,看昱吉仙子的樣子像是在和那隻蝴蝶說著什麼,說著說著昱吉仙子的臉更是紅得誘人。

在蝴蝶飛走後昱吉仙子依舊紅著臉對冷祖湃說自己的老爹在叫自己回去有點事便急忙跑開了,而站在原地的冷祖湃摸了摸自己的鼻頭仍然想不通那些老家夥想要幹什麼,於是幹脆什麼也不想徑直按照原路返了回去。

在昆侖山上冷祖湃一呆就是兩天,明天就是最後的一天了,那幫家夥想必就會告訴自己解決的辦法了吧。唉……冷祖湃推開窗子望著外麵皎潔的月光歎了一口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現在的他每天都和‘昱吉仙子’在一起,雖然昱吉仙子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時不時的講一些笑話逗他開心,但是冷祖湃始終笑不起來,現在的向秋還依舊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冷祖湃能開心嗎?

這兩天來每天都是和昱吉仙子在一起,這不得不讓冷祖湃想到難道自己每天和昱吉仙子在一起都是那幫老家夥搗的鬼嗎?不過他如果真是他們搞的鬼那麼這幫老家夥真實的目的是什麼?

冷祖湃這兩天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但是始終不得要領,於是冷祖湃也就作罷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了,走一步算一步把,但是冷祖湃絕對不可能喜歡上這個昱吉仙子的,雖然她長的真的很漂亮,長的真的很出眾,但是冷祖湃不會因此而辜負向秋和馬幼菱,在他的心中沒有哪個女孩能比的上向秋和馬幼菱的。

想到這冷祖湃不自覺又想起在異界所發生的事情,妙之、凡白以及救過他命的平萱你們過的還好嗎?

唉……自己雖然是天帝的傳人,可是冷祖湃知道以後的路會非常的艱難……

看著窗外的月色,冷祖湃再次的關上了窗戶準備睡覺,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

“恩?會是誰呢?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想著冷祖湃走到門口開了門發現外麵站著的不是別人而是兩天來光陪在他身邊的昱吉仙子。

“呃……仙子,這麼晚了有事情嗎?”冷祖湃覺得奇怪,這麼晚了昱吉仙子會有什麼事情呢?

雖然心裏麵這樣想但是冷祖湃還是將昱吉仙子給讓了進來,看著昱吉仙子紅撲撲的臉蛋冷祖湃心裏麵更是疑惑,想到這裏冷祖湃心想:不如用惑心術看看她心裏麵想著什麼吧,冷祖湃的這個念頭悄然閃過但冷祖湃隨即心態又平靜了下來,幹嘛非得用這種手段呢這可是別人的隱si還是不看為好,否則我豈不成了偷窺者了?想到這裏冷祖湃靜靜的看著昱吉仙子坐下開口道:“不知仙子深夜來訪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