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書本整理好,英語代課老師便拖著自己曼妙的身材微笑著走進了教室,就這樣今天的第一堂課就這樣悄然的打響了。
“It's fine today(今天天氣很好……)”第一節課就是背誦課文,唉……無聊,想著冷祖湃便又趴在桌子上找他的周公解悶去了。
外麵的太陽此時已經升了起來,陽光透過窗子射進了教室內,一片亮堂,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太陽出來也擋不住秋天的氣息,還是那樣的冷颼颼的。就這樣,上午的四節課就這樣伴著秋天的氣息接近了尾聲。
“呃……”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看到教室裏忙碌的同學們冷祖湃就知道自己的一覺睡到了放學,嘿嘿……
馬幼菱看到冷祖湃從桌子上爬了起來,笑道:“起來了?你可起的真是時候呀?嘿嘿,那是,對了向秋呢?”冷祖湃看著馬幼菱收拾好的書本問道。“秋姐姐她說有東西落在別墅了,要我們先去吃飯。”
“是嗎?”冷祖湃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總覺得總有點心神不寧的,唉……到底是什麼事呢?算了,先不管這些了,冷祖湃一把摟住馬幼菱的芊芊細腰道:“走吧,老婆吃飯去,回來給向秋帶點飯菜回來就好了”便摟著馬幼菱一左一右的往校外走去。
來到上次的麵館冷祖湃和馬幼菱向往常一樣要了兩份鯰魚麵,而冷祖湃卻是望著鯰魚麵一點也吃不進去,“祖湃,怎麼了?”馬幼菱不解的問道,“沒有”冷祖湃搖了搖頭:“你先吃吧,我有點不想吃”馬幼菱望著冷祖湃有不自然的臉色問道:“是在想秋姐姐嗎?唉……算了,吃飯吧”冷祖湃使勁搖了搖頭,奇怪今天為什麼那麼想再見到向秋呢?就在當冷祖湃用筷子夾起幾根麵條放在嘴邊的時候一陣莫名的心痛感傳來:“呃……”就在這一刹那的時間冷祖湃腦海中浮現起了和向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向秋!”冷祖湃大叫一聲扔下筷子急急忙忙的往別墅奔去。
在來到別墅時看到外麵躺著一個人,“向秋!”冷祖湃發了瘋似的奔到那個人的身邊抱起來,但是已經晚了,向秋的四肢已經冰冷,而且也沒有了呼吸。“向秋!向秋!”他不斷地搖晃著向秋的身軀,淚水已經情不自禁的從自己的眼角處滑落,口中依舊喃喃道:“向秋……不可以……不可以的……”
而馬幼菱也第一時間趕到了這裏看見冷祖湃抱著向秋的遺體在自言自語著,這一幕猶如晴天霹靂般印在了冷祖湃和馬幼菱心上。“轟隆……”一聲炸雷響起,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就連老天爺也望著這一切悲痛的發怒了,瓢潑的大雨揮灑在冷祖湃和馬幼菱的身上,而兩個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一刻仿佛停在了這裏。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冷祖湃口中念念著,雙眼已經不自覺得變為通紅,在大雨中冷祖湃慢慢的站了起來,沒有人能發現他因憤怒而變紅的雙眼,“轟隆……”隨著一顆驚雷的響起冷祖湃張開雙臂將體內所有的能量激發了出來:“到底是誰!我要殺了他!”此時的風雲變色,狂風呼呼的刮著再加上冷祖湃體內能量的激發一下子將馬幼菱震飛撞到一顆樹幹上噴吐了一口鮮血:“祖湃,不要啊,不要啊。”
而冷祖湃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雙眼由剛才的淡紅漸漸的轉變為了血紅,此時配著轟隆隆的雷聲驚天的閃電狂怒的暴雨冷祖湃像是要走火入魔了。
“不好,祖湃”在冥府做客的無此時也感受到了冷祖湃那殺人的氣勢,酒杯也不自覺的從手中滑落跌在地麵上瞬間碎裂。“鬼王老兄,你趕快回去,要是在這樣下去,恐怕祖湃就會變為嗜血惡魔的!”冥王此時也萬分焦急,如果冷祖湃真的由此轉化為了嗜血魔王恐怕這個世界就會淪為地獄的“不,鬼王老兄我和你一起去”冥王由不得分說拉著無便往上跑。
而在外麵站著的冷祖湃渾身被一種無形的殺氣所籠罩著。
“媽呀……這小子的實力怎麼那麼恐怖?”這時呆在一旁的藍衣少年,邪魅小子夜菲也被冷祖湃這種咄咄逼人的殺氣所震住了,本以為再想找冷祖湃一教高下的,沒想到這才發現自己的實力居然離冷祖湃相差甚遠,這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不行,必須想辦法震住他的殺氣才行,可是就我一個人怎麼弄嘛?”夜菲現在也是一臉的焦急。
“孫兒!”冥王和無一同現身出來一口同聲的叫道。但冷祖湃現在已經是神智全無瘋狂的像是一頭獅子哪裏還能聽的到別人的說話?
“嘿,這下好了,冥王也來了”夜菲一下子越到他倆的麵前道:“小生乃月邪世家第三十四代傳人夜菲,還望冥王能幫助小生纏住冷祖湃我好運用起伏魔大陣將其困住,如果在任其這樣下去世界就要毀滅了!”在得知夜菲的底細後冥王一馬當先的說道:“好,我先和鬼王老兄先纏住他,剩下的就勞煩小兄弟了!”
在同一時間冥王和無也隨風而動來到了冷祖湃的兩邊,一左一右施展捆仙術將其牢牢困住,而以冷祖湃現在得實力這小小的捆仙術豈能困得住他?在一聲大吼和一道霹靂過後無和冥王也被這一氣勢所震退幾步口吐鮮血。
夜菲拿起地上的竹竿在分別插在了冷祖湃東西南北還有東北、西北、西南、東南八個方向,隨後口中念念有詞,霎時間這八個竹竿的頂部放出了巨大的電流,劈裏啪啦作響。
“冥王,鬼王老前輩快快退出來!”隨著冥王和無的退出這八個竹竿立即釋放出強大的電流困住了冷祖湃,而此時由於“伏魔大陣”的啟動突然引來了天雷,“轟隆”一聲擊中伏魔大陣的中央,隨著一股巨大的氣勢猶如衝一波一般向四周擴散開來,衝擊波所到之處所有的東西全部在同一時間化為了碎末……
一陣青煙飄散過後,四周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此時天空中的大雨漸漸的也轉變為了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
“呼呼……這小子還真的挺難辦的……”夜菲此刻趴在地上不斷地喘著粗氣。
而冥王來到向秋身邊,突然冥王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抓起地麵上的一張紙道:“這……這是……”當無也看到紙上麵的字時臉色也是在一瞬間起了變化“唉……看來他們還真的這麼快就開始了……”無搖著頭道:“算了,先將冷祖湃帶到地府吧,這裏什麼也沒有了沒有地方住啊,這個向秋的遺體先不要動也許以後……”說著無便一拂袖子瞬間向秋的遺體不見了。
馬幼菱和夜菲也被冥王施了避陰法進了地府……
滴答滴答……幾口甘甜的水進到了冷祖湃的嘴裏。
“唉……我說冥王你就不能坐下消停一會啊”無看著冥王來回的在室內踱步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是擔心祖湃嘛,你說這都3天了怎麼還不見有什麼反應啊我怎麼知道啊!誰知到你的那個什麼什麼定魂丹管不管用啊!”無白了冥王一眼。
“嘿,你個老小子我那個定魂丹我還不知道啊,那可是寶貝!”冥王也不示弱的回敬道。
“嘿……我說你……”無剛要再反駁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冥王爺爺,鬼王爺爺你們……就不要再吵了……孫兒!”冥王和鬼王一下子沒有了剛才吵架的勁一下子來到了祖湃身邊急切的問道:“祖湃,感覺怎麼樣了?”鬼王著急的問道。
“沒事了,對了冥王爺爺、鬼王爺爺你們想必也受了不少的傷吧”冷祖湃望著二老虛弱的說道,其實自己因為憤怒而暴走將兩老給打傷的事自己在秋中都有所記起,所以也是因為自己的暴走而感到自責。
“嗬嗬,沒什麼了,我們兩個受的傷還不至於那麼嚴重,對了我有一個人我想你應該想見一下”冥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嘿,我說老家夥你就不能先等孫兒把傷養好了再說!”鬼王瞪了冥王一眼。
“沒事的,我也想見一見那個和我有過一麵之戰的少年”說著冷祖湃嘴角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在冷祖湃硬是自己撐著身體起來後便來到了大堂,與此同時從另一邊走出一個身穿藍色的少年笑著道:“祖湃,你現在身體那麼虛弱還能出來見我小生真是萬分佩服啊。”
“咳……你就別取笑我了月邪家的三十四代傳人?”冷祖湃一臉邪邪的笑著望向夜菲。
“咳咳……”夜菲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愣在一旁直命的咳嗽。
“嗬嗬,你說你們兩個一見麵就是針鋒相對啊”鬼王和冥王在一旁打趣道。“好了,夜菲你說一下為什麼會找到祖湃的呢?”鬼王在一旁問道。“哦,是這樣的,臨行前家父對我說魔界又有新動靜了,而且聽說仙魔也已經出關了,但是讓家父甚為奇怪的是根據家族的情報看來每年都會從世界各地失蹤一批女孩,哦不,不應該稱之為失蹤而是殺害,家父曾經查到過這些女孩被殺害後屍體並不會因為長時間而腐爛或是變壞,反而那些女孩的屍體更是比以前鮮豔無比,這讓家父感到奇怪,按照常理來說在人死後的24小時後屍體會逐漸的變為腐爛發臭,而那些女孩的屍體相反會越來越光豔無比,這一點很是奇怪。”
“光豔無比?”冷祖湃眉頭皺了皺吐出了這四個字。
“是的,而且家父在調查當中得知這些女孩的唯一共同點則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
“11月16,淩晨1點?”
“你再說什麼?”夜菲不解的看著我從嘴裏吐出來的這幾個字。
“向秋的出生日期就是12月21日而陰曆則是11月16,在淩晨1點出生也就是子時”我慢慢的從嘴裏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話語。“OK”夜菲一拍手:“這就對了,淩晨1點也是最陰暗的時刻,照這個推算下去她可能和那些失蹤的女孩是同出一轍。可是那些女孩究竟是被誰殺死的?而且屍體還保持著這麼鮮豔?這是最關鍵的問題。恩……”夜菲此時也手托著下巴開始深思起來。
而冷祖湃現在則是和睡著了似的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著什麼。
“呃……”夜菲剛想說話便立馬被鬼王所製止了。“睡著了嗎?”夜菲小聲嘀咕道。
在渾渾噩噩中間,冷祖湃像是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的死水泛起著一陣陣的氣泡咕嘟咕嘟著,四周是一片暗的不著邊際的黑霧,綠色的光亮在這裏忽隱忽現仿佛這個地方就是地獄,這個地方就是所有惡鬼所處的地方,不遠處還傳來陣陣的鐵鏈摩擦鐵棒碰撞的聲音,一切既顯的那麼安靜有那麼的嘈雜。
冷祖湃也就在這裏飄啊飄,不知不覺當中來到了一個可以算的上的是人間仙境的地方,到處的不知名飛鳥還有不知名的烏龜在空中飛來飛去也就在這時一張不大不小的八仙桌隱隱現現的出現在冷祖湃的麵前,所謂八仙桌指桌麵四邊長度相等的、大方桌四邊,桌麵較寬的方桌,每邊可坐二人,四邊圍坐八人(猶如八仙),故稱八仙桌。
而在八仙桌上還有一杯幹淨的茶壺和一杯已經倒好的茶水,不知道怎麼回事冷祖湃感覺有一種驅使命令他去喝桌上的那杯茶水,就這樣冷祖湃猶如傀儡一樣端坐在八仙桌邊伸出右手端起了那杯茶水,在當那茶杯接近嘴邊有七八厘米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祖湃,救我!”霎時間那個茶杯中的茶水突然間刻印出了四個字:邪惡深淵。
也在同一時間冷祖湃的神智像是全部恢複了清醒,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冥府大堂當中的椅子上。
“祖湃你醒了?”鬼王第一個發現冷祖湃睜開了眼睛於是第一個開口問道。鬼王一出聲冥王和夜菲此時也望著冷祖湃。“嗬……讓你們久等了……”冷祖湃不好意思道:“我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剛一閉上眼睛神識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所束縛一樣將我的神識拖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在哪裏我遇到了很多奇怪的東西,而且最令我驚訝的是在最後我好像聽到了向秋的聲音在向我呼救,而我還看到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一家人奇怪的問道。
“邪,惡,深,淵。”我一字一句的說出了四個字。
“什麼?邪惡深淵?”這四個字雖然從冷祖湃的嘴裏說出沒有用太大的聲音,但是這四個字卻著著實實的印落在了三人的心上。
“邪惡深淵可是仙魔的老巢啊!”冥王率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看來這件事情果然和仙魔有點關係,但是仙魔住那些女孩到底是幹什麼呢?莫非……”鬼王一臉緊張的看著冥王,半響鬼王說了出來:“莫非仙魔是想根據那些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女孩的體質來增加自己的實力?對了,祖湃,當初我不是和你說過向秋體內有著一種不為人知的力量嗎?所以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盡快的救出向秋和其他的女孩,否則她們的元神一旦進入了仙魔的體內,恐怕仙魔的力量會突飛猛進啊!”鬼王一臉焦急的望著冷祖湃,後者始終咬著牙一言不發,末了冷祖湃一拍桌子道:“我這就去邪惡深淵救出向秋!”但是冷祖湃剛一站起來一股鑽心的疼痛傳遍滿身。
“還不行,祖湃,以你現在的身體根本是救不出向秋的,再有她們隻不過是被抽取了元神並沒有完全的死亡,你現在連他們的元神關在哪裏都不知道你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去了,豈不是去送死?”冥王在一旁按住了冷祖湃道。
“可是……可是……”冷祖湃還想再說什麼被二老給製住了,理由是把病養好了再說。而冷祖湃看著他們堅定地語氣也沒有再說什麼,但是這一路來的憤怒全部暫時被冷祖湃埋在心底,總有一天這個憤怒會化為無數的妖魔死亡的前兆,龍有逆鱗,而冷祖湃也有,觸動了逆鱗就等於又有一場腥風血雨的到來……
冷祖湃在地府裏也呆了將近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以來他除了每天的練功外就是和馬幼菱在一起,向秋的離去給行童的傷害太大了,同樣祖湃也是不希望馬幼菱也給他帶來傷害。早上早早的起來,冷祖湃便開始了運氣,這兩天冷祖湃覺得自己的實力好像有往上提高了許多,到底自己有多少的實力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準。同樣的在這一個星期之內冷祖湃的傷勢基本上也已經痊愈了,但是他自己心理麵也是非常的清楚如果不趕快把向秋救出來的話仙魔一旦加強了自己的實力恐怕這個世界就要淪為地獄了。“哎呀……可惡!”冷祖湃重重一拳砸向石桌,隻聽“哢”的一聲響由冥界最堅硬的石頭所製成的石桌就這樣被冷祖湃的一拳擊成了碎末。“哎,哎,我說祖湃啊,你先冷靜下來千萬不要那麼衝動啊,哈,哈哈”冥王在一旁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打著哈哈道。“白癡!要是不穩定下冷祖湃的情緒我這個冥界恐怕就要被他那恐怖的實力給毀了!”冥王自言自語道。“哈哈,我說祖湃,你還是那麼的衝動啊!這時夜菲打著哈哈走來說道。走到祖湃身邊的時候眨了一下眼睛,後者愣住了,也就在此時一個聲音貫穿空氣傳進了冷祖湃的耳朵裏:祖湃,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一起把邪惡深淵搞得烏煙瘴氣的,怎麼樣?嘿嘿……”聲音落下夜菲也轉身回到了他的房間。隻剩下冷祖湃一個人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裏麵究竟在想些什麼。
說來冥界其實和外麵的世界一樣也是有黑天白天之分的,但是這裏的黑天白天並不像是和外麵一樣擁有太陽而是有著無數的白熾燈,這裏的白熾燈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熄滅或亮起,這也就是和外麵的世界的區別,因為在冥界裏麵鬼魂是不可以見到陽光的所以冥界裏麵的光亮是一種陰光,不會因此而傷害到所有的鬼魂。隨著時間的悄悄推移,冥界裏麵所有的燈光也就在同一時間慢慢的變暗了下來,很快黑夜便到來,一切變的是那麼黑暗平靜。“喂,夜菲,你真的打算和我一起去邪惡深淵嗎?”冷祖湃在旁邊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虛……拜托,你能不能小聲點,你想讓冥王那老頭子還有鬼王聽見啊?”夜菲聽到冷祖湃說話那麼大聲連忙伸出食指放到嘴邊示意他說話不要那麼大聲。“哦,嗬嗬,不好意思哎,我一想到去邪惡深淵馬上就會全身沸騰哎,嘿嘿暈”夜菲白了他一眼道:“祖湃,跟在我後麵,在冥界的最底部那裏有一個洞口就是通往邪惡深淵的入口。咦?你怎麼知道的?”冷祖湃不解的問道。“嘿嘿,別忘了我可是月邪世家的傳人哦,想要知道從哪裏到達邪惡深淵還不是輕而易舉啊,好了,別說了,咱們現在就過去。好”就這樣,在冥界這黑暗暗的地方不時有著兩道彩色的光芒朝著冥界的底部前進,這兩人速度非常快隻見兩條光芒一閃而過後周圍又恢複了黑暗。不大一會,夜菲和冷祖湃就發現前麵不遠處有著一條發出黑色光芒的地方。“注意了,那裏就是通往邪惡深淵的入口了,要小心一點我估計周圍會有不同尋常的地方。”夜菲提醒道。也就在兩人說話的同時突然那道黑色的光芒瞬間變大一股巨大的吸力從底部傳了過來。“唔……這是怎麼回事?”冷祖湃和夜菲同時叫道,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也就以飛快的速度飛向了黑色的光芒那裏,直至黑色光芒消失後兩人的身影也就同時的消失不見了。一點一點的被拔了出來,“恩?”夜菲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一動不動的望著那根枯樹枝的根部。“外!夜菲,你在幹什麼啊?快點上去啊!”冷祖湃在下麵大叫道。“可……可是……祖湃,我發現情況有些不妙啊!”夜菲此時臉上留下了一個豆大的汗珠。“什麼?你說什麼?”冷祖湃好像沒有聽到依舊在下麵大喊道。也就在同一時間那根比較粗的枯樹枝終於‘哢’的一聲崩斷,兩個人一起往那冒著氣泡的渾水墜落下去,“哇呀呀!燙!燙!燙!”也就在冷祖湃的屁股碰到渾水的那一刻,由於渾水的溫度太過於高冷祖湃一下子疼的拉著夜菲就竄到了岸上。“哇呀呀,燙死了!燙死了!”夜菲坐在岸上看著冷祖湃捂著屁股跳來蹦去臉上不禁浮現出一層黑線。“祖湃,下一步該怎辦啊?你看這裏簡直就是一望無際的水海嘛,連對岸都看不到啊怎麼過去?”夜菲看著下麵冒著泡泡的渾水發愁的說道。“哦,是嗎?這還真是一件難辦的事啊……”冷祖湃也是皺著眉頭說道。“祖湃,靜下心來……”一個聲音傳入了冷祖湃的耳朵,“龍玉?你說靜下心來是什麼意思?虛虛實實,幻有幻無……”龍玉的聲音再一次在冷祖湃的心中響起。……冷祖湃沉默了一下,慢慢的坐下來閉上眼睛。“外外,行童!你怎麼還有功夫睡覺啊!”夜菲看到冷祖湃不慌不忙的坐在岸上閉起眼睛著急的在旁邊又蹦又跳。冷祖湃現在的心裏麵已經漸漸達到了無的狀態,自己的神識也漸漸的清晰起來,一百米,五百米,一千米,就這樣冷祖湃的神識被意識驅使著向四周逐漸的擴散開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在夜菲不知所措的時候冷祖湃突然間猛的睜開眼睛一下子跳了起來拉著夜菲便向下跳去。“哇!哇!祖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下麵可是渾水哎!”不等夜菲的掙紮冷祖湃直接帶著月影衝進了下麵冒著泡泡的渾水當中,當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渾水之中的時候,四周突然漸漸的變暗直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