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回來(1 / 3)

再回到現世界後冷祖湃並不著急於其他的事情,相反的則是若無其事平淡的上起了學。

時光如梭,這一眨眼的功夫裏秋天的腳步已經真正的來臨了。天空不作美依舊下著毛毛細雨,清爽的小風吹過樹上的枝葉“忽忽”的晃動了幾下便有著幾片枯黃的樹葉紛紛灑落,形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麵。

冷祖湃和往常一樣趴在課桌上睡著他的大覺。而代課老師無疑不對冷祖湃搖頭歎息。而此刻我們的主人公卻對這些不聞不問,依舊睡著他那春秋大秋,與冷祖湃形成鮮明對比的無疑就是他身邊坐著的向秋了,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黑板,過了一會便又低下頭認真的在紙上寫著什麼。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兩人的鮮明對比下匆匆過去了。

此刻伴隨著悅耳的下課鈴聲響起後又到了中午放學的時候了。向秋放下手中的筆轉過頭來看見冷祖湃還在大睡又側望了一下不遠處的馬幼菱,後者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隨後兩人便輕輕的來到冷祖湃的身邊靠近他的耳朵異口同聲的喊道:“吃飯啦!”

伴隨著兩聲清脆的喊聲冷祖湃嚇了一大跳連忙從座位上彈了起來。而他臉上的眼鏡也差點震了下來,慌忙扶了扶眼鏡有點幽怨的看著兩女:“幹嘛那麼大聲嘛?”

“哼,誰叫你下課了都不起來的?”馬幼菱雙手掐腰道。

“嘿嘿,幹嘛這麼凶啊是不是又想老公啦?”說完冷祖湃壞笑著好死不死的摟著馬幼菱的腰在她耳邊吹氣。

“討厭啦”馬幼菱被冷祖湃這樣一弄立馬就軟了下來:“哎呀,好啦下次我不喊你了嘛。”

“嘿嘿”冷祖湃開心的笑了一下便攜眾女去……呃,不能去餐廳了還是去外麵吃比較好,於是便帶著冷祖湃和馬幼菱也一同往校外走去。

“呼……雨終於停了……外麵的空氣好好哦”此時馬幼菱和向秋一起手拉著手漫步在校園的林蔭大道上,完全的把冷祖湃晾在了一邊,“起……真是有了好空氣忘了好老公……”冷祖湃這樣想到,說實話自從冷祖湃回到現世界那把封印的枷鎖也完全打開了,所有的人也都記起了有冷祖湃這樣一個人,但是冷祖湃還是稍微的使了點手腳,讓所有的人關於冰行童的記憶全部改為了冷祖湃,這也是冷祖湃從龍域當中學來的。而有很多本來想打著馬幼菱和向秋主意的那些紈絝子弟也都放棄了這些念頭,因為能打敗五大家族繼承人肖孟安的男生那自己更是惹不起的,雖然進到熙騁學院的學生都是家裏麵有很深的背景要麼就是高官的子弟但是五大家族自己還是遠遠不能與其抗衡的,但是能和五大家族抗衡的男孩自己更是惹不起。

不過更讓冷祖湃疑惑的是以前和自己作對的肖孟安現在也再也沒有出現過,而且聽嶽明道和水無痕說肖孟安好像已經退學了,這一點讓冷祖湃大為疑惑,疑惑歸疑惑但是也漸漸的讓冷祖湃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事情。但具體是什麼事情現在冷祖湃還沒有辦法下一個結論,因為現在在不了解情況之下輕易地下結論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一行人來到了學校門口不遠處的老芝麻炸醬麵館,聽說這裏的炸醬麵異常的好吃,這個好吃和其他的炸醬麵有很大的不同,客人一吃這炸醬麵給人一種非常有彈性的一種麵食,很受學生和各界人士的喜愛,但是當聽說店家賣的這種炸醬麵是用鯰魚做成的鯰魚麵這一點讓冷祖湃感到很新奇,用鯰魚來做麵這的確是一個很新奇的創意但是很多人都應該知道用鯰魚做出的麵不會有彈性而是做出來都爛了一樣,但為什麼會做出如此有彈性的鯰魚麵呢?

冷祖湃用筷子夾著一根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鯰魚麵左看右看,馬幼菱和向秋一臉好奇的望著我,但最終馬幼菱還是沒有忍住開口道:“祖湃,你在看什麼啊?”

冷祖湃依舊沒有搭話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筷子上的鯰魚麵發呆。也就在這個時候冷祖湃眼鏡一亮繼而把筷子上的一根鯰魚麵放在嘴裏仔細的品著,當他品完後悄悄的對向秋和馬幼菱說道:“嘿嘿,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鯰魚麵有沒事特別的地方?”

向秋和馬幼菱一臉不解的望著冷祖湃,後者神秘的一笑拿起另外一根鯰魚麵從中截斷然後分別遞給了向秋和馬幼菱道:“你們看看裏麵是不是有東西?”

向秋和馬幼菱接過冷祖湃手中的鯰魚拿在手裏端詳著,不一會向秋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說道:“奇怪,這裏麵棕色的東西是什麼啊,好像這個麵是夾心的一樣。”

“嘿嘿”冷祖湃又吃了一口鯰魚麵道:“這就是這碗鯰魚麵的獨特之處,裏麵的心是用魷魚絲做成的,在每到麵即將快揉好之後再將那些切成絲的魷魚絲一根根的塞進這鯰魚做成的麵裏麵,然後在做出來自然而然吃這個鯰魚麵也就非常的有彈性啦,這個就是鯰魚麵為什麼會那麼有彈性的緣故了。”

“哇,真的哎”馬幼菱此時將外麵的麵去掉撥開了裏麵的魷魚絲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果然正如冷祖湃所說的一樣的確是魷魚絲。

而也恰恰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三位非主流摸樣的少年叼著煙從門外麵走了進來,當看到一個男生雙眼立馬就放光走過去不由分說揪著那人的領子惡狠狠的道:“小子,上次不是說沒有錢還老子了麼,現在怎麼又陪著一小妞出來吃飯?恩?”說完不時還往那男子身邊的女孩子身上掃來掃去,隨後一臉的淫笑道:“哈哈,想不到這個小妞還挺正點啊!對吧?”說完後麵的兩個年輕男子也是滿臉邪惡的笑了起來,就好像自己是個爺一樣。

唉……為什麼往往在最開心的時候偏偏會有這樣垃圾的人出現呢?這難道就是上天安排好的嗎?唉……一群垃圾擾亂了自己的心緒,冷祖湃搖頭歎息……

“別……別……大哥,這是我妹妹,我真的沒有錢還你們啊,這次是我妹妹來這裏看我我才好不容易從朋友那裏借來的幾塊錢讓她吃點好的,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妹妹吧,我求你了”說著那名被非主流揪著男子眼角上流下了淚水,在冷祖湃看來那個淚水是真正的傷心淚水,而那個男子冷祖湃通過龍玉的感應得知那名女孩子確實是他妹妹,而他也是非常貧窮為了自己的妹妹能吃上好的自己寧可撇下自己的臉麵去問朋友借錢,這樣的人確實應該值得同情。

“去你的,即便是你妹妹也好不是也罷你現在就要還我的錢否則就要你妹妹拿來抵賬!”說著一下子將那名男子擁倒在,而他的妹妹也是嚇了一大跳心疼的跑過去扶起她的哥哥焦急道:“哥,哥,你沒事吧,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來這裏的,嗚嗚”坐在地上的那名男孩子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妹妹心疼的說道:“沒事的,不哭,這點小傷哥哥還能堅持。”

這個時候餐館裏看到事情不妙的客人都紛紛的撇下筷子離開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也不希望自己惹禍上身。而餐廳的老板此時也出來了但是也是躲在櫃台的後麵沒有敢出來阻止。現在餐館裏唯一能和這一切相反的便是不遠處坐著的冷祖湃和馬幼菱還有向秋了。本身身為五大家族之一淩家的後人向秋即便是女孩也會從生下來就會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鎮靜感,而和向秋呆在一起時間長的馬幼菱也感染上了一些貴族氣息,並且自己身邊還有這樣一個臨危不亂強悍的男人在所以自己更是不會緊張了。

“好你個馬嚴看來你是真沒有錢啊?恩?”說著上去一腳將剛要站起來的馬嚴一腳踹倒在地上去就想拉扯馬嚴的妹妹,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軟軟的帶有彈性的東西不偏不倚的彈在了那個非主流的腦門上,將那個非主流嚇了一大跳:“誰?是誰敢偷襲老子?”那個非主流抹了一下臉上殘留的麵條痕跡惡狠狠四處張望道。

而馬幼菱和向秋看到這一幕都偷偷的捂著嘴笑了起來,那個非主流的男生環顧了一下四周最終的將目光定在了不遠處的冷祖湃他們這裏。那個非主流男生一把擁了擁倒在前麵的馬嚴徑直來到了冷祖湃的身邊,但是目光並沒有落在偷襲他的冷祖湃身上而是落在了旁邊的向秋和馬幼菱身上,看著兩女美貌的麵容嘴裏的哈喇子不住的流了下來:“哇塞,太……太正點了!”而他旁邊的兩外兩個非主流男生看著自己的老大流哈喇子小聲的提醒道:“老……老大注意形象!形象!”在聽到旁邊小弟的聲音後那名老大像是回過神來回頭罵道:“蠢豬!”隨後便一本正經對著冷祖湃喊道:“小子,是你在大爺頭上彈東西的麼?”說著還從冷祖湃桌子上的牙簽筒裏拿出了一枚牙簽剔著牙道,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哦?是我又怎樣不是我又怎樣?”冷祖湃也漫不經心的喝著剛剛從茶壺裏倒出來的淡茶水。

“小子,是你我就……唔……”還沒等說完嘴裏已經多了一樣東西打斷了他的話,非主流男生嘴裏的東西正是冷祖湃剛剛喝茶水用的杯子。好不容易才將杯子吐出來後那名非主流男生立馬火了從旁邊抄起一張凳子不由分說的就朝冷祖湃劈來,而後者則是不慌不忙輕輕拍出一掌瞬間塑料凳子化為粉末而那名非主流男生也隨著凳子化為粉末的瞬間被彈了出去。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誰也沒有見過隻用一掌就能將凳子化為粉末的人,這一下的卻是讓所有人都大開了一回眼界。

“你TM……”後麵的兩個非主流男生看到老大這樣被打了於是也按捺不住紛紛舉起板凳襲去,但當板凳剛要落下去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冷祖湃不見了蹤影,而同一時間冷祖湃如同鬼魅一樣突然出現在兩個男子的身後雙雙拍出一掌瞬間將那兩名男生打落至牆角邊上。

冷祖湃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名老大的身邊蹲下來道:“說,還要不要讓他們還錢了?”

“大……大哥,你饒了我吧,其實我並不知道他們在這裏啊”那個老大可憐巴巴的望著冷祖湃,滿臉灰塵的臉上依稀有了點淚痕,一個再能裝逼的人在一個有著真正實力人的麵前的時候那點裝逼的資本早就會被磨滅的灰飛煙滅了。

“哦?那這麼說還有其他的隱情?”我望著那名男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是啊,其實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在這裏,而是有一個少年給了我們一些錢後和我們說這家麵館裏有一個穿著熙騁學院校服的人讓我們來找他的麻煩,但當我們看到馬嚴的時候我們所以先想問他要完錢再說沒想到……啊……啊?”非主流男生此時說到這裏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見冷祖湃身上穿的就是熙騁學院的校服。

“說……那個少年長什麼樣?”

“呃,是是,是一個麵向很是英俊身穿藍色衣服的少年,聽他的口音像是外地人……”那名男生哆哆嗦嗦的說道。

“麵相英俊,身穿藍色衣服,而且還是外地人,那究竟會是誰呢?”冷祖湃眉頭皺了起來:連我在哪個地方吃飯都知道的那麼仔細,看來對手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在冷祖湃簡單的思索了一陣後從地上揪起了那個非主流男生說道:“那麼你以後還會再去找那個男生的麻煩了嗎?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那個男生搖頭如撥浪鼓一般。“好吧,那麼既然這樣我就放了你們,還有你們在這裏打壞的東西都需要賠償的,你們該看著辦吧,如果我得知你們再次出去做壞事下次讓我撞見了堅決不饒聽見了嗎?是是是,我們聽見了……”另外兩個男生扶著他們的老大不住的點著頭。而此時的冷祖湃則是帶著眾女返回了校園,在這一路上冷祖湃總是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陽後冷祖湃心裏漸漸的已經有了一個主意……

冷祖湃再把向秋和馬幼菱送回學校後他並沒有和她們一起回教室而是一個人徑直的往學校外麵走去。而向秋和馬幼菱雖然感到好奇但還是沒有去問冷祖湃,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冷祖湃想讓她們知道的話不用問冷祖湃還是會自己說的。

一個人漫步在大街上,剛剛發生的事情現在還依稀在腦海中浮現:藍色衣服的少年,外地的口音……他究竟是誰呢?冷祖湃抬起了頭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自言自語到。也就在這一瞬間冷祖湃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望向他右邊不遠處的一條小胡同,來不及多想冷祖湃使出殘形步法以及其鬼魅的姿勢在人群裏來回穿梭很快便來到了小胡同口,很多街上的人們隻是感覺到耳邊有一陣輕微的風聲呼嘯而過後便再沒了動靜,好奇的人們左右的望了一下但遺憾的是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也就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了。

冷祖湃來到胡同口依舊麵無表情的走進了這個比較偏僻一點的胡同,這個胡同是一條死胡同走了一斷時間便到了胡同的死角。麵對著死胡同的牆角冷祖湃並沒有回過身去而是淡淡的說道:“是時候該現身了吧?”話音剛落一名身穿藍色衣服的少年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冷祖湃的後麵,用著一口外地的口音說道:“聽說冷祖湃的身手出神入化尤其那個殘形步法更是讓人眼花繚亂深不可測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我?”那名藍衣少年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看來這次是無法逃避了,冷祖湃想到慢慢的轉過身來望著眼前的藍衣少年,當冷祖湃轉過身來的時候望著眼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微微的吃了一驚,從那泛著精光的眼神還有從骨子裏透漏出來的氣息讓冷祖湃斷定此人並不是一般的人物。但冷祖湃還是依舊鎮定道:“不知道閣下是哪一位,找我何事?”再說的這句話的時候冷祖湃還是稍微的釋放了一點壓力襲過去,而那名少年依舊淡淡的笑著這一種氣質將冷祖湃釋放出的壓力瞬間瓦解了。

“嗬嗬,我是誰現在還不能夠告訴你,除非你打的贏我”似乎那名少年很是有信心故意把後麵的那個贏字說的很重。在這陰暗偏僻的小胡同內兩人就這樣對望著沒有誰去說話,因為他們都知道在這個時候對方都會故意尋找機會取勝,所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引來另一方的敗北。

而小胡同外麵的人群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個小胡同即將上演的精彩打鬥。與此同時藍衣少年嘴角撇了一下身體也跟著動了起來,與其這樣被動著不如主動出擊,有的時候主動出擊往往是最好的防守。

藍衣少年閃出鬼魅步伐在冷祖湃的周身遊來蕩去,看似沒有攻擊力的步伐在冷祖湃的眼裏似乎具有很強的威力一般“哦?看不出這小子的實力蠻強的”冷祖湃微微的吃了一驚,但是吃驚歸吃驚,冷祖湃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此時一掌帶著呼呼的風聲劃破空氣朝著冷祖湃的胸口襲來,而冷祖湃向後一躬身彎著腰向後倒滑去,在當滑到牆壁時冷祖湃右腳蹬在牆壁借力是身體騰空旋轉起來,旋轉時產生的強大氣勁直衝向前方,帶有藍色光芒的氣勁衝破重重障礙朝著藍衣少年襲去,那名藍衣少年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勁彈了出去,冷祖湃趁勢一個箭步衝上去使了一招‘破勁推’向著藍衣少年胸口拍去,藍衣少年此時反應過來雙掌齊出一股與冷祖湃的‘破勁推’撞到了一起形成一股極強的氣流,地麵上的沙石也飛了起來被吸收再兩股氣勁的中間化為粉末,在冷祖湃和藍衣少年對峙了一段時間藍衣少年終於不敵那強大的氣勁的襲擊‘撲’噴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冷祖湃本以為藍衣少年會倒下結果出乎他的意料,在空中來了一個空翻穩穩地落地,藍衣少年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道:“好,這次是你贏了我,但是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冷祖湃我們下次見!”說著一個縱身飛到方頭頂上一個縱躍消失了蹤影,隻留下了一句話:“記住了我叫夜菲,號稱邪魅小子!下一次我會用更強大的能力打敗你的!後會有期!”

冷祖湃望著藍衣少年離去的地方搖了搖頭,奇怪,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人?邪魅小子夜菲?這個名字倒是不錯,嗬嗬,他雖然被我打敗可是體內卻擁有者非常強大的力量,還有冷祖湃本以為能夠打上好幾個會和卻沒想到居然打了兩個回合,我等你再回來不過……冷祖湃望向屋頂嘴角撇過一絲微笑,下次可就不是兩招了我會用一招打敗你的,讓你徹底心服口服……

再回到教室後冷祖湃並沒有和向秋馬幼菱提上哪裏去了,而向秋和馬幼菱也不會因此去特意問冷祖湃,這讓冷祖湃省了不少心,向秋和馬幼菱算是一個聰明的女孩,有的時候女孩不一定非要去津津計較男孩今天幹了什麼或者是沒幹什麼,給予男孩最大的信任則是聰明女孩的表現,否則就隻是一個笨女人而已……

在回到教室後冷祖湃依舊向著往常一樣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睡著他的大覺,每一個代課老師看到這個情景都是很鬱悶,每次上課都是睡覺不聽課為什麼每次考試都是考在全班的前十名,真是邪了門這讓很多的老師覺得既驚訝又不可思議。

而就在冷祖湃呼呼大睡的時候另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神秘的人物站在一座比較高的斜塔上,旁邊還半跪著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輕男人,隻見那個年輕男人半跪在地上恭敬地對那個神秘的人物說道:“主公,據我們的情報得知冰行童已經回來了,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叫冰行童而是叫冷祖湃了,現在還在熙騁學院上學,主公,怎樣處置這個冷祖湃呢?”

站在塔頂端的神秘人物拿著手中的雪茄猛的吸了一口,隨後一股淡淡的煙霧從他嘴裏吐了出來,形成一個煙圈在微風吹過後那個煙圈很快的散了開來,過了許久那名神秘人物終於開口了:“嗬嗬……冰行童……冷祖湃,難道你們去了異界後我就不知道你們的行蹤了嗎?哼,還有那個無……”說著神秘人物又吐了一口煙圈淡淡道:“冷祖湃,相必你的實力又該提升了不少了吧……,學藍你現在就去趕往熙騁學院吧,去試一試冷祖湃現在得能力,如果你有能力的話就將他的人頭給帶來,我想過不了多久仙魔那老家夥也該會有動作了吧……”

“是,主公”那名叫學藍的黑衣男子在看到神秘人物輕輕揮手後便恭敬的退了下去,而塔頂上依舊環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煙霧……

像往常一樣馬幼菱第一個睜開眼拿起鬧鍾看了一眼已經早上6點整,看著旁邊睡的正香的冷祖湃心裏不自覺的燃氣一陣邪惡,馬幼菱抬起自己的兩隻……爪子(因為手指甲長冷祖湃故因此美名曰:爪子)分別放在了冷祖湃的耳朵左邊和右邊,在同時用力的情況下冷祖湃“啊……”的一聲猛的從床上彈跳起來,當看到旁邊一臉竊笑的馬幼菱時冷祖湃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幽怨的嘀咕道:“想謀殺你老公啊?看來昨天晚上是……”

“你說什麼?”馬幼菱舉起右手攥做拳頭示威道。“啊……沒……沒什麼,我是說寶貝最好了……嘿嘿”冷祖湃連忙將剛才的話打住。丫的,這丫頭耳朵還真挺靈。

在洗刷完畢後馬幼菱便拽著冷祖湃往學校奔去,丫的,這才幾點啊?6點半?用的著那麼著急嗎?冷祖湃被她拖進了教室,向秋這丫頭來的倒是挺早,看到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禁不住拿起書本掩麵竊笑,不過這個樣子還是被冷祖湃看到,這丫頭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漂亮了?恩……得想想什麼時候把這丫頭給收了……想著嘴角浮現出一絲壞笑“哎呦!”剛想著頭上不知被什麼東西給重重的打了一下,冷祖湃轉過頭幽怨的看著馬幼菱“看什麼看?不準打我秋姐的主意知道不?”嘿……還反了她了,算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冷祖湃搖著頭坐回了座位上,而他沒有看到的是向秋得意的衝馬幼菱笑了一下舉起拳頭點了點頭,後者會心的一笑。要是這一幕讓冷祖湃看見還不氣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