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威脅(2 / 3)

高二1班的學生看到外麵的情景,立即把程白風推到窗前,程白風聽得出來那聲音是龍宜鴻的,那笨蛋在幹什麼呀,現在可是上課呀,還把事情搞得這麼大,程白風真想痛罵龍宜鴻一頓。但是,當她看到外麵的情景時,竟然激動得把什麼都忘了。

原來,龍宜鴻不知從哪裏帶來了數不盡的玫瑰花,把整個教學樓前麵的空地都用玫瑰花圍了起來,這些玫瑰花還形成了個巨大的心形,場麵非常壯觀。龍宜鴻站在心形中間那一小塊空地,他大聲喊道:“程白風,我來了,我來向你示愛了!”

龍宜鴻的壯舉讓全校人都禁不住為他加油,全校的學生都大喊著:“程白風,程白風……”

程白風想不到龍宜鴻會用這樣的方法,還真有點突如其來,這滿地的玫瑰花,乍看去就讓人感到心情舒爽,還圍成了個心形,還真有點誇張,這龍宜鴻是從哪弄來這麼多玫瑰花的。就這樣被龍宜鴻莫名其妙地一弄,程白風真的感動了,她知道龍宜鴻是真的愛她的。

在高二1班的眾人的推波助瀾下,程白風總算開口說話了她大聲說:“龍宜鴻,你這笨蛋在幹什麼,笨蛋!”

龍宜鴻說:“我是來帶給你最美麗的浪漫,白風小姐,請允許我向你表達我最深的愛意!”

程白風說:“臭美,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動我了!”

龍宜鴻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大聲地說:“我愛你!程白風,我真的非常愛你,請你嫁給我,我會永遠保護你的,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所以,請你答應我!”龍宜鴻單膝下跪,手裏真的還拿著一玫戒指。

這突然間竟變成了求婚,而且還是當著全校人,程白風頓時不知所措了,眾人又再次齊聲喊道:“嫁給他,嫁給他……”

高二1班內的學生都拚命地鼓動程白風答應龍宜鴻的求婚。

程白風受不了眾人,隻好迅速離開教室,她加快腳步走向龍宜鴻所在的地方。不一會兒,程白風穿過了玫瑰築成的心形,來到了龍宜鴻身旁,程白風說:“龍宜鴻,你不要玩了,你看你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待會你要怎麼收場呀!”

龍宜鴻說:“白風,這裏是為你準備的,你喜不喜歡呀!”

程白風說:“好了好了,我很滿意,可以了沒有,我們先離開這裏吧,我會叫人來收拾這裏的。”說罷,程白風拖著龍宜鴻的手,想要離開。

龍宜鴻並不打算走,他一把把程白風拉了過來,並把她抱在胸前,龍宜鴻溫聲細語地說:“那你答不答應我的求婚?”

程白風說:“別再開玩笑了,我都已經原諒你了,我們走吧!”

這時,龍宜鴻突然抱著程白風並吻著程白風的唇,起初程白風還有些掙紮,但很快就配合龍宜鴻的熱吻,他們就在這用玫瑰花之中在眾人的眼下吻了起來,是激情,還是深深的愛,隻有他們才知道。

許久之後,龍宜鴻和程白風才分開,龍宜鴻拿著手中的戒指,擺到程白風眼前,說:“嫁給我!”

程白風自出生以來都沒有遇過這種情形,這種感動是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這種莫名的感動,這種她似乎準備答應了,她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龍宜鴻見程白風點了頭,高興極了,他說:“你答應了,你答應了,太好了,你答應了!”

程白風說:“你高興什麼,我隻是說嫁給你,但沒說是什麼時候,現在我還不能嫁,也不想嫁,所以,以後再說。”

龍宜鴻說:“我不管,總之你一定要嫁給我!”龍宜鴻把程白風抱了起來,在這玫瑰花叢中翩翩起舞,不停地不停地轉動著。

在教室裏看著這場感人的求婚的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鼓起掌來,掌聲響遍了整個夜南中學,並不斷地在校園裏回蕩著,好像是在為龍宜鴻和程白風祝福著。

激動人心的事過後,龍宜鴻被學校的領導們痛罵了一頓,雖然校長是批準了龍宜鴻,但是龍宜鴻這次確實是做得太過火了,如果不處理龍宜鴻,一定會為學校帶來壞的影響的。龍宜鴻因此被罰冼了兩個星期的廁所。

但是龍宜鴻很開心,盡管去冼廁所,他也是開開心心的,因為不但許剛飄不再纏他了,他與程白風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就這樣,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月了,這一天,夜南中學來了兩個穿便服的外來人在學校裏到處溜噠。

這兩個外來人是一男一女,男的長得很俊秀,但似乎十分冷漠的樣子,眼神還不時透露出霸氣和殺氣;女的長得很可愛,看上去很活潑很清純的樣子,他們手牽著手走,看來是一對情侶。不過,這兩個人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同,他們走在一起的時候卻感到十分協調。

當學校裏的學生在上課的時候,這兩個人在一棵大樹下安靜地躺著,等到下課的時候,他們找到高二1班,並拜托一們同學把楓葉交給龍宜鴻,之後便離開了。

那位同學把楓葉交給龍宜鴻後,龍宜鴻竟高興得又跳又蹦,他捉緊那同學的手,說:“那個人在哪裏?他在哪裏?”

那同學說:“不知道啊,他把楓葉給我後便走了。”

“這樣呀,不要緊,我知道他會去哪裏的。”龍宜鴻仍然抑製不了心中的興奮。

程白風見龍宜鴻如此之高興,便好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會這麼高興的?”

龍宜鴻握緊程白風的手,說:“他來了,他來了!”

程白風說:“他是誰啊?”

龍宜鴻說:“他是我的一個好朋友,一個有著非常特別的意義的好朋友,不行,我現在真的很想見他,我要去找他!”

程白風說:“還有一節課要上,你想曠課啊?”

龍宜鴻說:“曠課就曠課,我現在一秒都不想等了。”

程白風說:“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龍宜鴻說:“那怎麼行?”

程白風說:“你不帶我去,我就不準你走!”

龍宜鴻沒辦法,隻好妥協:“那好吧!”

就這樣,龍宜鴻和程白風翹了一節課,去找那兩個外來人。他們找呀找,來到了玫瑰公園旁邊的樹林,這樹林不大也不小的,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找。

“你確定他們在這裏嗎?”程白風問。

“放心吧。”龍宜鴻信心十足地說,“那家夥一定在這裏的,前些日子我寫信告訴他,這裏有一棵很大的楓樹,所以他一定會在那裏的。”

“楓樹?”程白風不解地問,“怎麼會有人特意來這時看楓樹的。”

“你不懂。”龍宜鴻說,“那家夥是一個怪人。”

“你不也是怪人嗎?看來你那朋友要比你更怪。”程白風自言自語。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龍宜鴻所說的那棵楓樹,果然不出龍宜鴻所料,那兩個人果然在這裏。

“你終於來了!”那男的說。

“好家夥,終於肯來找我了。”龍宜鴻上前去抱住那男的,“枝遲,你讓我等的好辛苦啊!”

“還是老樣子,宜鴻,要是你不介意,先放開我,我不習慣被男的抱。”枝遲說。

龍宜鴻鬆開了手,他看了看枝遲身旁的女孩,說:“這個女孩是誰啊,難道……”

“你好,我叫白倉翼。”那女孩說,“我是枝遲的女朋友。”

“哈哈哈。”龍宜鴻衝著枝遲大笑,他說,“你這家夥竟然有這麼可愛的女朋友,老實交待,你是不是連恐帶嚇把她泡到的?”

“你這小子就是死性不改。”枝遲說,“我懶得向你解釋。”

“別這麼酷嘛,我隻是好奇而已,據我所知,你枝遲可是出了名的冷酷,別說是人類了,就連野獸也會懼你三分,要是有哪個女孩不怕死敢接近你的話,我倒想見識見識。”

“這裏就有一個,你慢慢見識吧!”枝遲的語氣依然冷淡。

“不是吧!”龍宜鴻驚訝地說,“還真的有啊,這位白什麼同學,我十分佩服你的勇氣和毅力,你恐怕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敢和枝遲在一起的女孩了。”

“我叫白倉翼。”白倉翼微笑地說,“他也是這麼說我的,但是,我不後悔當初的選擇。”

“雪兒。”枝遲緊緊地捉著白倉翼的手,並深情地看著她。

“好啦好啦。”龍宜鴻說,“別在我麵前打情罵俏了,其實你們能在一起,我是很高興的,因為我不用再看到那個整天蹦著個臭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枝遲了。”

“好像不止我帶女朋友來了,宜鴻,那女孩是誰?”枝遲指著程白風問。

“我叫程白風。”程白風說,“很高興認識你們。”

“怎麼樣,我的馬子漂亮吧!”龍宜鴻摟著程白風說。

程白風一個肘擊把龍宜鴻打得呱呱叫,她說:“什麼馬子?你就不能正經點說是女朋友嗎?”

“原來你這頭腦簡單的小子也找到女朋友了,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看樣子你是把她身邊的男人都打跑了,逼得她沒得選了,才勉為其難地選了你的吧!”枝遲說。

“好家夥,會還擊了,交了女朋友後學會戲弄人了。”龍宜鴻說。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鬧了。”白倉翼說,“天善,別忘了我們是來敘舊的,不要一見麵就吵來吵去的。”

“知道了。”枝遲似乎十分聽白倉翼的話。

“枝遲啊枝遲,想當初認識你的時候,你可是天不管地不管人不管的狠角色,現在竟怕女朋友了,哎,太讓我心痛了。”龍宜鴻裝作很揪心的樣子。

程白風拉著龍宜鴻的耳朵,說:“你沒聽見人家說什麼嗎?不要老是吵鬧,你這笨蛋!”

“哎喲!好痛,快放手啦,讓人看了多丟臉。”龍宜鴻說。

枝遲笑了笑,說:“好像你比我更怕女朋友啊。”

龍宜鴻看見枝遲笑了,非常之吃驚,他說:“枝遲,你笑了,你竟然笑了,媽啊,是不是我眼花了,還是你生病了?”

“你沒眼花,我也沒病,我是真的笑了。”枝遲說。

“這太難令人相信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笑,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還是說你哪條神經出了問題?”

程白風再用力拉了一下龍宜鴻的耳朵,龍宜鴻叫了一聲,程白風才說:“他隻不過是笑了一下,有必要小題大作嗎?”

“不是呀。”龍宜鴻辨解道,“在我的記憶裏,枝遲整天都是蹦著個臭臉,一點表情都沒有的人,我真的沒見過他笑。”

“那是以前的我。”枝遲說,“宜鴻,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我也改變了很多,至於改變我的人是雪兒,也可以說是愛情吧!”

“哇噻!”龍宜鴻說,“白什麼同學,你真的太厲害了,我真的太佩服你了。”

“白倉翼!我叫白倉翼。”白倉翼耐心地說。

“不好意思,這下我記住了,白倉翼小姐。”龍宜鴻說。

熱情的白倉翼似乎不用說也明白枝遲的心思,她拉著程白風,硬要程白風帶她到處走走,等白倉翼和程白風走後,這裏就隻剩下龍宜鴻和枝遲了。

枝遲說:“看見你,又讓我想起了在荒山裏過野人生活的日子了。”

龍宜鴻說:“我也有同感,那段日子是我這輩子最難忘記的。枝遲,還記得我和韓奈月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正和一頭野豬在拚鬥,我和奈月還真不敢相信一個十三歲的人竟可以空手打死一頭野豬,那時我還以為你是怪物。”

枝遲說:“為了生存,在那種環境下必須變成怪物,不然就會成為野獸的食物。”

龍宜鴻說:“你說得對,現在想起來,其實我們的相遇也未免有點太巧了,我和奈月在那以前是互不認識的,但是竟在同一天同一荒山上迷路了,還一同見到了你。”

枝遲說:“上天就是喜歡捉弄人的,也許我們被上天捉弄了也說不定,我們一同在荒山上生活了二個月,也算是一種緣份。”

龍宜鴻說:“二個月,我和奈月隻是兩個月,但你卻生活了二年,我真不明白世上會有如此狠心的父親的,會把親生兒子丟在荒山裏。”

枝遲說:“算了吧,我已經不怪他了。”

龍宜鴻說:“也對,畢竟是倆父子。說到奈月這丫頭,你有沒有去見過她?”

枝遲說:“還沒有,我是想和你一起去找她的。”

龍宜鴻說:“好啊!我們三個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說真的,我恨不得馬上和你去找奈月。”

枝遲說:“現在還不行,我還要回家一趟,處理一些事情。”

龍宜鴻說:“這樣呀,那我等你的消息。”

這時,程白風和白倉翼回來了,白倉翼似乎十分興奮的樣子,她拉著枝遲,說:“那邊有個很漂亮的玫瑰公園,真的很漂亮,天善,去看一看,快點!”

枝遲對白倉翼可謂是千依百順,他還來不及說好,便隨白倉翼去了,程白風和龍宜鴻跟在其後。

穿出樹林,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玫瑰花的海洋,這裏的玫瑰花爭相綻放,絢麗多姿,千姿百態,各顯其美,仿佛世間最美的玫瑰便在其中。

難怪白倉翼會像發現了寶藏般興奮,枝遲看到如此景色也忍不住說了聲好。

程白風說:這裏是由我出資建造專門種植玫瑰的公園,我非常喜歡玫瑰花,也非常喜歡這個地方。

白倉翼說:“太棒了,這裏真的是個好地方。”

程白風說:“你能喜歡這裏,我很高興。”

白倉翼說:“我也很喜歡花,特別是百合花,看到你如此熱愛玫瑰花,這種熱情讓我有點兒感動,回去之後我也要建一個百合花的公園來!”

程白風說:“建好之後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去看的!”

白倉翼說:“我會的。”

龍宜鴻說:“哎,原來都是花癡,枝遲,看來我們的品味都一樣呀!”

枝遲說:“我和你遲早也會變花癡的。”

龍宜鴻說:“哈哈哈,想不到這也會有人陪。”

程白風又拉著龍宜鴻的耳朵,說:“什麼花癡,我看你是白癡了!”

龍宜鴻說:“好了,我的大小姐,不要再拉我的耳朵了,我投降,投降了。”

白倉翼說:“白風,你們少點打鬧吧,要相親相愛啊!”

程白風放開龍宜鴻的耳朵,說:“如果他不是老是說些白癡的話來刺激我,我也不會動氣。”

枝遲說:“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這小子是改不了的。”

白倉翼說:“天善,你就不要火上加油了,其實我覺得白風和宜鴻的感情是很好的,隻不過他們都不太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如果他們互相體諒一下對方,多替對方著想,我想他們的感情會更好的。”

龍宜鴻與程白風都看著對方,他們都在想,也許他們真的不太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白倉翼說得對,他們應該互相體諒。

龍宜鴻,程白風,枝遲和白倉翼一邊聊一邊在玫瑰公園裏散步,他們有說有笑,好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了。白倉翼和程白風更一見如故,惺惺相惜,比親姐妹還要親,而枝遲和龍宜鴻更不必多說了,一對怪人,臭味相投。

然而,有些人就是喜歡搞破壞,總是在美好的時候跑出來大煞風景的。在龍宜鴻等人前麵十米附近聚集了三十四個流氓,氣勢洶洶地走來,看似來意不善。

枝遲把白倉翼拉到身後,說:“宜鴻,那些人你認識嗎?”

龍宜鴻搖搖頭,說:“不認識,但他們的殺氣告訴我,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枝遲說:“看來你挺不受歡迎的。”

龍宜鴻說:“無所謂,反正我習慣了。”

程白風說:“宜鴻,你又要動手了嗎?”

龍宜鴻說:“想不動手也不行,白風,你自己小心點,有事就大聲叫我。”

程白風說:“好,你也要小心點。”

龍宜鴻說:“枝遲,你留下來保護她們,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那些雜魚了。”

枝遲說:“你別讓我等久了,快去把那些雜魚們收拾掉,這裏有我,不會出事的。”

龍宜鴻說:“謝了,我要上了!”說罷,他獨自一個衝上去和那三四十人拚鬥。

雖然對方人數眾多,但仍然奈何不了龍宜鴻,龍宜鴻猶如在草原裏奔馳的雄獅,勇不可擋,橫衝直撞,把那群人打得落花流水。

枝遲、白倉翼和程白風在一旁觀戰,枝遲看著龍宜鴻打架打得勁頭都來了,心裏有點兒癢,他說:“這小子的功夫又厲害了,看他那樣子,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完了。”

白倉翼看出了枝遲的心思,她說:“原來宜鴻也是打架的高手,天善,你是不是想去幫忙聞?”

枝遲說:“不了,那小子一個人也足以應付,不需要我出手,更何況我要留下來保護你們。”

正當龍宜鴻與那群流氓激戰的時候,又出現了十多個人,這十多個人突然向程白風等人襲擊,龍宜鴻見此,想抽身去替程白風等人解圍,卻被敵人糾纏,分心後的龍宜鴻漸漸處於下風。

程白風、白倉翼、枝遲被團團圍住,程白風盼著龍宜鴻會來迎救,但龍宜鴻自身難保,程白風不由得心生懼意。白倉翼和枝遲卻十分鎮定,白倉翼握著程白風的手,說:“不用擔心,天善會保護我們的。”

果然,枝遲把白倉翼和程白風護在身後,獨力抵擋著敵人,出人意料的是那十多人竟傷不了枝遲分毫。枝遲快如閃電,力發千均,招招重擊,一擊必殺,很快就把敵人全都擊倒。

程白風不由自主地發出讚歎,這枝遲和龍宜鴻一樣不是一般人,這枝遲可能比龍宜鴻更厲害些也說不定。

枝遲收拾完那十多人後,吩咐程白風和白倉翼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然後前去幫助龍宜鴻。有了枝遲的加入,而程白風已無危險,龍宜鴻又勇猛起來了,那三十幾人簡直不堪一擊,三二十就被龍宜鴻和枝遲打敗了。

枝遲說:“你還得再練練功夫才行,對付這些人根本不必費力。”

龍宜鴻說:“我雖然厲害,但比不上你,要練到你那樣子,還是免了,反正一般人是打不倒我的,沒有必要再練功夫了。”

枝遲說:“你說得對,沒有必要像我這樣子。”

龍宜鴻說:“好了,不要亂想了,以前的事情就忘掉它,現在這樣子不是挺不錯的,身邊有個女朋友,又不必去打打殺殺的。”

枝遲說:“宜鴻,依我看這次襲擊我們的人是有備而來的,可能是針對你的,你要小心點兒。”

龍宜鴻說:“放心啦,我可是打不死的。”

枝遲說:“要不要我留下來幫你。”

龍宜鴻說:“不用了,你有你的事要忙,我也不想再把你卷入這些爭鬥了,你還是專心陪你那可愛的白倉翼吧!”

枝遲說:“宜鴻,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勉強,但是有句話我一定要跟你說,我不想你再重蹈我的覆徹了,你千萬得緊記,像我們這些曾經身處黑道的人,是不可能輕易就完全脫離黑道的,我們有能力保護自己,但未必能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自己所愛的人,所以,你一定不能大意,否則,將會後悔莫及。”

龍宜鴻說:“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我不會讓白風受一點傷害的,決對不會!”

他們又相聚了一會,枝遲和白倉翼才依依不舍地離去了,臨走前,他們相約等他們要處理的事處理完之後,便一起去找枝遲和龍宜鴻的一個好朋友韓奈月。

把枝遲和白倉翼送走後,龍宜鴻和程白風回到了夜南中學,此時大部分學生都已離去,他們打算到教室裏取回自己的東西,然後回家去。在他們取回東西剛想離開教室的時候,出現了兩個人將他們攔住,而這兩個人是龍宜鴻以前的手下豪譜和劍佛,他們一臉愁容,說什麼也不讓龍宜鴻離去。

“你們想幹什麼?不想挨打就給我讓開,我趕著回家吃飯。”龍宜鴻不耐煩地說。

豪譜和劍佛沉默不語,好像有什麼事很難說出口。這讓龍宜鴻更加惱火,他準備不管這兩個人,硬衝過去算了,反正他們是攔不住龍宜鴻的。

程白風不希望龍宜鴻再鬧事,便出麵阻止,她對豪譜和劍佛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有的話慢慢說,我們會聽你們講的。”

豪譜遲遲才開口說:“年……年哥出事了!”

“什麼!”龍宜鴻激動地捉住豪譜的肩膀,“怎麼會這樣子的,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程白風把龍宜鴻拉開,說:“宜鴻,先冷靜下來,不要衝動。”

龍宜鴻看了看程白風,他知道程白風是不希望自己因為衝動而壞了事情,便努力克製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

豪譜說:“今天早晨,年哥突然被一群人襲擊,對方似乎是有備而來的,保護年哥的人根本招架不住,盡管年哥英勇還擊,但是寡不敵眾,最後年哥被砍成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裏搶救著。”

這晴天霹靂般的消息使龍宜鴻和程白風都震動萬分,龍宜鴻立即拉著豪譜和劍佛,準備去醫院找巫成貫,程白風也跟了去。

龍宜鴻不想程白風一起去醫院,畢竟這是黑道的事,便說:“白風,你先回家去吧,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的。”

程白風說:“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也很擔心年哥的安危。”

龍宜鴻說:“可是……”

程白風說:“還可是什麼,你再說廢話,年哥要是再出什麼事,誰來負責。”

龍宜鴻說不過程白風,隻好由她一起去。

當龍宜鴻等人來到醫院時,醫院裏早已堆滿了一大群流氓在那吵鬧,經醫生和護士們的幾經勸阻,才沒有讓他們全都進入醫院。龍宜鴻的出現,讓這群流氓立即都安靜下來,並一同向龍宜鴻問好。而龍宜鴻由於擔心巫成貫的安危,並沒有搭理這群流氓,他徑直衝進醫院,醫生和護士想攔也攔不住。

在豪譜和劍佛的帶領下,龍宜鴻等人來到了巫成貫的手術室前,病房外坐著十多個人,其中有一半是忠興堂的幹部人物,耿羿也在其中。

著急的龍宜鴻幾乎想衝進手術室裏,幸好有豪譜和劍佛攔著。在場的老大見龍宜鴻來了,都不忘寒喧幾句,龍宜鴻卻無暇理會,他大聲叫道:“怎麼會這樣子的,是哪些混蛋幹的,他媽的,我一定不放過他們!”

其中一個光頭的幹部站了起來,此人名叫蔣從,年輕的時候非常勇猛,跟隨巫成貫一起打天下,是忠興堂的創始人之一,無奈人到中年,就隻知道玩樂和女人,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說:“最近組織跟一個新興的幫派杠上了,那個幫派叫爪牙幫,我想應該是他們幹的。”

另一個頭染金發,穿耳環戴金鏈的二十歲出頭的人也站了起來,他叫鍾強,是忠興堂新一代的老大的代表,此人作風強硬,有仇必報,手法狠辣,雖然組織裏有許多人都看他不順眼,但是他為忠興堂立過很多大功,地位十分鞏固,他說:“我就知道那群王八蛋會來陰的,操他娘的,明天老子也派人去宰掉他們的老大!”

還有一個剃平頭的三十多歲的粗壯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叫周亞軍,本是退伍軍人,在巫成貫的籠絡下,投入了忠興堂,此人功夫不錯,但為人沉默寡言,不善與人交往,由於其手下個個訓練有素,戰鬥力極高,所以很少有人敢與他杠上,他說:“敵人一出擊便重傷堂主,我們的軍心必然受損,恐怕敵人會趁虛而入,希望堂主吉人天相,否則形勢對我們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