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學校(3)(2 / 3)

侯葵沒有開口,隻是對我莞爾一笑,我離開去觀察這座山。

這座山有一個最大的特點:有一座古廟,也不知道是那個朝代修建的,據我對牆壁上的圖案的推算和研究,火柴地估計了一下,猜可能是清明時期修建的。

我和侯葵打頭陣,勳吟和李從蕾卻不敢上來。他們說,先讓我們去探探虛實,看是否有什麼異常,如有情況發現請我們立馬跑出來告訴他們。我也沒有對他們的自私而抱怨,我和侯葵把廟門打開,隻見侯葵手在哆嗦,我緊握住她的手,哦呀,滿屋的蜘蛛網,多得要命。滿地的灰塵,厚得要命。突然一毒蜘蛛朝我和侯葵的方向襲來,侯葵嚇得尖叫起來,躲在我身後抱緊了我。在我眼中對它充滿了的敵意的眼光,同時我又對它有幾分敬意,說,你這畜生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拿起樹枝猛地揮過去,隻見它逃得很快,我瘋狂地追打。我說,我不打你我怎麼向侯葵交代,誰叫你嚇著她了。我在心裏哀求,哥老官,別亂跑,你跑快了我怎麼打得你呀!它拚命地逃竄,爬過許多蜘蛛網。我把全屋的蜘蛛網都打散完了,最後在一個角落把它逮住,我說侯葵過來呀!你看我是怎樣讓它去閻王那裏去報道的。

侯葵說,它也是一個幼小的生命,我們還是放了它吧?我說不行,這個瘟蟲,讓我消耗了太多的卡路裏(熱量),我舉起地下的磚頭,說,畜生拿命來。

隻見侯葵在急念“阿彌托佛”,罪過,罪過,我說那你處置吧!我離開到一邊去休息一下。

勳吟和李從蕾高興的是相依為命互相纏綿,慢吞吞地走了進來。勳吟說,濤哥,你是個革命的功臣,革命的偉業都給做完了嗎?

我說,一切over搞定,你隻需不勞而獲去享受革命的果實。

我們不就是成為新中國第一批享受革命成果的人嗎?啊!前輩請恕晚輩的無禮了。

好!勳吟你娃得了便宜又賣乖,你凶,你厲害,我可是累得來不起勁了。

侯葵把那小畜生處理完,跑過來,我說侯葵你是怎樣處理它地呀?我的救世主。

侯葵說,我平身最害怕看見血,看見血我的心顫抖個不停,我不願看見一個小生靈死在我麵前,更不願看見你殺它。現在戰爭的年代已經過去了,到處呈現出繁榮的景象,我們應該從小處著眼,我們不要使任何事情受到任何的損傷。

勳吟說,如來佛正對門口向外,觀世音猶如是如來佛的右手(從如來佛背後看)。從蕾,你說,如來佛與觀世音看上去是不是像我們一樣愛慕啊?李從蕾說,勳吟,你拿誰開玩笑,也別拿菩薩開玩笑啊!菩薩是保佑我們的呀!

勳吟說,我對觀音菩薩是有特殊感情的。小時候,我婆婆去我們那裏的寺廟裏拜祭觀世音。她說,觀世音,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啊,你一定要保佑我兒子的事業順利,蒸蒸日上,保佑我孫子學業進步。唉呀!我從小聽到大,這一句我都能倒背如流,如今我想與觀世音來照個相留個念。馮自繪,我上去了,你幫我和從蕾照個相吧!

勳吟牽著李從蕾的手猛跳上觀世音所在的領地,她們手舞足蹈的,手攀著觀世音,擺了個撩人的Pose;我按照相機的同時,觀世音的手臂掉了下來。這時把我們驚住了,我們都傻愣愣地看著它。

我說勳吟呀勳吟,你也真是的。你知道民間為什麼要給觀世音取名為千手觀音嗎?就是因為他的工作繁忙,至少都是有大約N個任務要同時進行。這下你可好,觀世音菩薩手都沒有了,她不找你撕皮就怪了。

勳吟說我天不怕地不怕,獅子的毛我敢扯一把,老虎的屁股我敢摸一下。觀世音的手臂又怎麼樣,不足為患。

勳吟仔細打量一番觀世音,發現觀世音斷臂的接頭處的手裏麵竟然是空的,他大聲嚷道,大家快過來,裏麵有一小圓盤好像是電視劇中常寫的關於機關隱藏的模樣。勳吟學人家輕輕地把機關一轉,突然在如來佛的正下方的燒香處有一塊空地,突然這塊空地的一塊石板揚長而去形成了一個長方形的洞。首先是一道道像樓梯一樣的台階出現在我的麵前,裏麵是一片漆黑,我們心中既充滿神秘的向往又充滿對未知領域的探索之情。勳吟朝我一笑說,誰第一個上呀,我說,這麼艱巨的任務隻有我來完成了噻。侯葵拉住我的手,我已經感覺到她要說些什麼,我捂住她的溫熱的嘴我能感到她一串串的話往外躥,仿佛她在說別去,你要有事我怎麼辦呀?

我牽著侯葵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我說,根據我專家經驗分析。因為清代時迫於戰爭的壓力是沒有多少時間來修建這令人匪夷所思的機關,大不了裏麵就是一菩薩,沒有什麼的,我安全進去絕對會安全出來的,你相信我嗎?侯葵說,你總是那麼自信,要是你不出來我就不理你。我心裏暗念道,我出都不出來,你……你想理我也是沒有機會的嘛?哎!夜明珠打飛機,寶上天了(重慶方言)!

我踏在機關裏麵的階梯上,把勳吟用來放單機的雅格電源打開,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梯地往裏走,生怕一失足釀成千古恨,當走到最後一梯時,我不敢再往前走。我想起了那害怕的電影情節裏,那奪人性命的暗箭突然從牆壁上射出來,然後人中箭倒下,我很是害怕,但我必須去征服這令人匪夷所思的機關。我也不知為什麼我會用力一蹬,下最後一道階梯時,我與最後一道階梯一起向裏麵劃去,我害怕往裏滑得越深,機關的傷人機會就會很大。我想要是我站著地話,最傷著的機會就最大。於是我毅然決定睡在這最後的階梯上,果然不出我所料,突然N把箭以飛快的速度向我射來,由於我躺著的,最低的箭孔是在我所在平麵約2cm高的地方,我幸運地躲過此劫。由於這機關裏的地圖是這樣的:見圖一當樓梯滑到AB線段時,我又用力一踩,這時我的天哪!整個大圓上出現了幾十盞燈,像有搖控一樣燈被點燃了。

我喊到勳吟,侯葵,李從蕾,快進來呀!這裏簡直就像是一個和尚坐在地上打禪一樣,他被幾十盞點燃的燈包圍著,像一個圓一樣被圍繞著。3個瘋子像一陣風一樣席卷而來,他們絲毫沒有古人打天下時的那般憂愁,剛才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勳吟和李從蕾簡直就沒有人性連問候一聲都沒有說,侯葵跑過來拚命地抱著我的頭,用手觸摸我純黑色的頭發,我的腳突然軟了下來,我睡在最後的一梯的階梯上一動不動,像具浮屍一樣睡得很堅決。勳吟他們看完那一景觀後,才假惺惺地把我洞察一翻。我說你小子幹脆等我死了直接來為我上墳算了,別那麼偽裝嗎?我是死不了的,生命力還旺盛著了。勳吟特不好意思地說,濤哥,莫生氣嗎!笑一笑十年少嘛!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一打籃球的,生性好動,隻是活躍了點嗎?這下好了,讓我來過五關斬六將吧!

勳吟踏著輕盈的步子沿著大圓的逆時針方向旋轉,剛走過幾步,勳吟發現自己鞋帶掉了,蹲下來係鞋帶,可能是由於用力過猛觸動了機關,突然從大圓的正中冒出一個小圓,同時從小圓的中間出現了一座佛像,它的四周仍然被蠟燭燃燒所發的光包圍著。大家看見這佛像仿佛把自己帶到那個久遠的時代,大家都發出感歎,說,要是能揭開這裏麵的所有秘密就好了,哎!還得做出不懈的努力呀!還要有非凡的勇氣和頭腦才能辦到呀!勳吟邊走邊蹬,剛要結束一周的逆時針旋轉時,哇!大圓的四周又突然出現了許多雕像,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像是一秦始皇的萬人軍團把我們全部包圍起來一樣,仿佛有一個聲音在說你們是何許人也,競敢闖入我們的神聖靈地,我今天要你們有進無出,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想機關也被我們全部破解,我們高興地在哪裏歡呼喝彩來慶祝我們所取得的絕境逢生的勝利。李從蕾拿出勳吟買的東西出來吃,她還得意地說,在這充滿神秘的氣氛中的曆史時刻,我和勳吟一起走過,我要讓這一曆史時刻記住我們大家的名字。大家還沉浸在對它的欣賞和不斷的猜測中,勳吟拿出刀在牆上寫著我們的名字和“到此一遊”的字樣。突然在樓梯口處不知從那裏冒出了一道鋼筋製的鐵門把出路都堵住了。我們急忙地跑過去看了一看,李從蕾急得直跳,頭發往上揚,勳吟抱住李從蕾的頭說,別著急,別著急,有我在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會重新回到學校的。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鋼筋鐵門像是有百年以上的曆史,它已被腐蝕得差不多了,可要想出去地話,必須找一鐵器才有辦法。可這裏除了泥菩薩之外,什麼也沒有,這可怎麼辦?不爭氣的雅格電器也沒電了。我說道。

勳吟說,我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我們就聽天由命吧!

我頓時反應過來,我說,那佛像好像是銅的呀!咱們把佛像的手給取下吧!不然我們非得死在這裏不可!大家一致讚同,等我們剛要回頭,我們看見四周的燈也一盞盞地熄滅了,我們又陷入慌亂與恐懼中。

侯葵和李從蕾叫了起來,我和勳吟很沉默思索著,侯葵和李從蕾很害怕分別抱著我和勳吟,我們能感覺到她們因害怕而加快的心跳,她們所散發的熱能彌漫著我們所呼吸的範圍,氣氛是那樣的緊張,她們分別貼著我們,我們隻能感到做一個男人的責任。

我說,勳吟你打籃球打得好,球感和位置感都非常棒,你也該表現你一下,讓李從蕾也為你驕傲一回吧!你摸著這漆黑進去,去找那蹲佛像的手是否是與身子連接起來的,要是連接著的,你就把它的胳膊給取下來,我想那樣我們就會有救了,你救了我們,我們都會銘記在心的。

勳吟說,濤哥,這關係到我們生命的事,你們不能掉以輕心地做決定,我怕我不能擔當這樣艱巨的任務,你也不想大家的生命都毀在我手裏吧!還是你去吧!李從蕾很是生氣的說,你太讓我失望了。勳吟沒有開腔。

我無可奈何地說,在這樣關鍵地時刻,還是我有獻身精神呀!你們等著,我馬上進去把這事給你們搞定,出去之後勳吟你要請我們玩個痛快,要不要得。勳吟說,濤哥,Noproblem,哦,你很有趣嗎?這個時候你還放洋屁,你就不怕我一去不回呀!勳吟說你那能呀!

我牽著侯葵的手往裏走,主要是她能為我撞撞膽,走到AB時,我開玩笑地說,送君千裏,終有一別,後會有期吧。她還沒有反映過來,我就進入大圓中了,這時勳吟跑了衝進來對我說,我害怕李從蕾恨我一輩子,我還是與你一道並肩作戰吧!

我們東模西撞地去找菩薩的手。我們從它的手上開始往上尋找始終沒有發現有使它手臂斷開的機關,尋找一段時間仍然沒有進展,我們開始掰它的手,它的手猶如地腳石般堅固,最後我有一些累了。我抱著佛像就在想,你這瘟神到底是不肯幫忙呀,隻是借你的手一用嗎,幹嗎夾得那麼緊,我又不是借了你的手不還你。這時我和勳吟同時摸在菩薩的屁股上,我們也不知道它是男是女,但它還穿了一些像under-wear(內褲)一樣的東西。是女的地話那我們就吃了她的豆腐,這樣好像是對不起我們的GF。是男的地話,我們也算是變態的。我們摸到他屁股上有一凸起的東西,我們心想這可夠新潁的,屁股上長一顆痣,我們東掰西掰的,它絲毫不動搖。我們氣極了,一按,我們就聽見一陣響聲,突然,剛才全部熄滅地燈又亮了起來。侯葵第一個衝到我麵前,又像是檢查病人一樣把我打量一番,看我有沒有受傷,我被她搞得暈頭轉向地。勳吟站在那裏不動,好像是在等待李從蕾的擁抱,李從蕾衝上來就給勳吟又是擁抱又是吻的,連問寒問暖都沒有問就直接進入了革命最前線了,那叫一個肉麻。

我說侯葵你不能代表中國開放的先進性啊?你也太閉關自守了,我話音剛落,侯葵的溫熱的嘴唇就落到了我的嘴唇上,上身貼的我好緊,我隻能感到女人的愛,我心想中國人的接受能力也太強了點吧!

勳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餅幹呀什麼的,說,濤哥,拿去吃,吃點東西壓壓驚,我和從蕾去觀賞一下這些菩薩,看一看它們到底有什麼特點。我說勳吟你娃生性好動!千萬別去碰那些東西,一個不小心就會葬身此地的,我和侯葵還不想英年早逝,要掌握分寸啊!我們現在退居二線,就由你們表演了。

侯葵一塊塊地喂我餅幹說,等會兒我們還要把那該死的鋼筋門撬開,現在你和勳吟是“唯二”的男生,這個任務非你們莫屬,來多補充點energy。我用我的心看著她,我一邊吃著她喂的餅幹一邊說,縱使你有一車餅幹,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能把它吃完,侯葵說,那好,等回去我讓你吃個夠。

我接話道我連你也吃掉好嗎,她說,你舍得嗎?

我說,那有什麼不舍的,難道你不願意被我吃嗎?馮自繪你好壞呀,不過我是很願意的,你會給我安全的,不是嗎?我一把摟住她說,敏,你現在沒有安全感嗎?我看著她潔白的臉,我第一次有欲吻的衝動,我很放肆地狂野她她沒有動,完全由我放肆進行革命偉業,我完全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我大喊勳吟快過來,你用你施凡辛格一樣的肌肉,還有力王一樣的力氣,你拿佛的手臂去把鋼筋門給我撬開,千萬小心別把這佛的手弄斷,那樣,我害怕你會有血光之災的。勳吟說,我天不怕,地不怕,我還就不信那個邪。勳吟三下五除二,結果證明他的確像頭犛牛,不一會兒就打開通往光明的門,大家都非常高興,都待在這兒都不想走了,因為外麵一片漆黑。我說,走噻!怎的不走,外麵又沒有夜狼。勳吟接過話道,我們發現這個秘密要不要告訴文化局呀!這可算得上文物呀!要是告訴她們地話,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錢,還可以落個保護文物的美名,這就叫名利雙收啊!你們看怎麼樣?

侯葵說,勳吟我們差點就掛在這裏,我們現在還是不要討論這個問題,大家先吃飽了,睡個覺,明天早上醒來,再議吧!

第二天我很快就醒來,我連忙把他們叫醒。我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觀世音菩薩。當我要醒時觀音菩薩再三告訴我,說,既然這個秘密已被封存了100多年了,讓它繼續地保留下去,不要把它揭開,別把這座神秘而平靜的山搞得沸沸揚揚地。我也答應了觀音菩薩的要求,你們看怎麼辦?

勳吟說,關於這個問題的確是很嚴峻。我們要是永遠保守這個秘密,我們就失去一次發財的機會呀!

李從蕾和侯葵說,我們支持馮自繪的意見,這畢竟是不易之財。況且文物局最多給我們一點錢,頒發個誠實獎什麼的。我們為何不賣觀音菩薩一次帳,以後我們哪個親人突然走了,我們在夢裏拜托一下,喊她關照一下我們的親人也好嘛?

勳吟支唔道,唉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嗎?既然你們都一致通過,就去執行嗎?別管我怎麼樣。

我心想我一老大的領導地位,況且有李從蕾和侯葵為我所用,你勳吟不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打都要把你打到說:“同意。”

勳吟你拿好我們的東西,我們來了個“全班”性的大集合整隊出機關。我還特有激情地說,快樂,神秘,驚險地旅行已告一段落。大家的思想覺悟還算高,是不是咱們去申請個世界級的誠實吉尼斯記錄哦!各位請出關,我隻是回頭望了一眼這機關,然後就出關去了。

勳吟,我現在以司令地身份命令你們馬上把機關門給我關上,然後把那些雜物弄來把它偽裝一下,然後我們再各自殺向各自的家中。由於我們是夜不歸宿,大家回家要注意說話分寸。OK!

他們說:Yes,sir

第三天一回學校,勳吟就開始與床翰毅吹我們的風光偉績,說,我們是如何如何地打開機關的玄秘,如何如何地死裏逃生,然後說,他是如何如何地征服那個機關。說得是天花亂墜,床翰毅聽得入神萬分,好像把自己也置身在那樣的情景中。並翹起大拇指說,勳吟,我好崇拜你呀?這時被我逮個正著,我說勳吟那是你的功勞嗎?我這個權威人物抖一抖你那點破事,你的名譽就會掃地的遺臭萬年的,你信不信呀。勳吟就沒有再開口說話。床翰毅你別聽勳吟瞎扯,我才是機關事件的英雄。Areyouclear?等那天有空和你吹,各人去幹自己的事吧。

我們語文老師都安排好了,說,由於同學們電視看得太多星期天晚上來上課是不明智的決定,而且營養又太豐富,消化也不太良,所以讓我們開一辯論賽。

晚自習第一節,大家早早就坐在教室裏等待老師地出現,大家靜得出奇,若是平時這個時刻,我估計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怎樣會有這樣的光怪陸離的現象呢!

我是反方,還有床翰毅和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杜倩,班長趙晶,紀律委員張囂張。

正方是侯葵,勳吟,高惠民,毛庭和清潔紀檢部部長馬氛。我一琢磨我方的名字都會把他們那方嚇暈。

我私下與侯葵交談,說,今天我們變成了敵人,兩兵交戰各為其主,千萬別留我的活口。

侯葵特幽默地說,商場如戰場,辯論賽也是戰場,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我鋒利的利劍要直插你胸膛,你注意要躲閃呀!我的劍持法很準地呀!

我說,在戰場上打仗,即使是我鮮血成河都沒力氣支撐我龐大的身軀時。你是一個戰勝的劊子手,縱使你再給我一劍,我也不會有怨言的,畢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嘛?侯葵道,了解就好!

劉老師走進來,搞笑地說,看這架勢,怎麼看怎麼像一高官斬重犯呀,同學大笑道。她又接說道,同學們醞釀了這麼久的辯論計劃,首先我向這些幕後工作者表示衷心感謝,並莊重地宣布辯論大賽現在開始。

正方侯葵站起來說話了,我方的觀點是有錢一定幸福。

反方張囂張答話了,滾你丫的!我說有錢不一定幸福,別著急,讓我細細道來。

不虧是張囂張,張牙舞爪,囂張拔扈,一開腔就給正方一下馬威。

他說,有錢人我見多多去了,他們成天忙於金錢的奔波,到處尋找商機,錢卻是賺得不少,卻在精神感到莫大的空虛。待晚年時卻感到無比的寂寞,到晚年時卻沒有一個知己。有些富婆富男們用金錢去享受“人性”最關鍵最美的東西。由於在商場打拚,命運注定他對別人多疑,就連對身邊的老婆或老公都帶以懷疑的態度,同床共枕幾十年都不相信,簡直是可悲啊,可悲到了極點,你說這樣的人有錢他一定幸福嗎?

馬氛個性獨特,人有點怪,具有男人婆一樣的潑辣,也有江南美女的溫柔與纏綿,在我們班人氣旺得很,旺得很她甚至可以震一方群雄,在班上誰都要給她三分薄麵,我甚至都不能達到她那種程度。

她說,聽對方的辯論確實驚訝,把社會上的有錢人闡述的淋漓盡致。給人一種好像有錢是一種錯誤一樣,難道有錢人就不能相愛相知和心有靈犀一點通嗎?對方的辯論是不是太過於遷強太過於籠統了。隻怕有錢人會比窮人的愛情更富有更浪漫更有詩意吧?對方是不是顛倒黑白,扭曲了事實喲!如果路邊有一個乞丐能夠得到完美的愛情,得到一個幸福的家庭,他們也不在為金錢奔波為金錢而生而死嗎?這難道不是金錢賦予他的權利與職能嗎?如果真的是你說地那樣,我們幹脆別學習了,跑到大街上去當乞丐算了,何必在這裏活受罪,所以我方認為有錢一定幸福。

全場一片嘩然,都在為這位才女鼓掌喝彩。這時反方也陷入一片死寂。

反方的學習委員開腔說話了,他跟武俠電影裏寫地那樣,聽到一番令自己毛骨悚然地話後,然後故作鎮靜地拍拍手掌,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對方的觀點我很明白,你們說有錢一定幸福。那為什麼一些富翁在商場叱吒風雲幾十年,控製著數以億計的金錢,像乾隆一樣到處播散“種子”,擁有的情人也不計其數,從而導致一身的緋聞。這樣使他們不高興,這使他們感到非常害怕而變得很畏懼,從而變得無情無義,甚至在精神上開始孤僻,你說他能得到幸福了嗎?待到晚年時,兒女成天忙於工作,對老年人是愛理不理愛關心不關心的,他們也是用他們那數以計億中的乎其微的錢買一些慰問品給他們的父親,根本就不給予老人精神上的安慰,又不用心與老人們進行交流與溝通。最後老人帶著無盡的痛苦和遺憾離開了這個可愛的並充滿人情的世界,最後他們用大量的金錢鑄造最有氣派的墳墓,那排場大得叫一個驚人,人死有不能複生,在生前都沒有得到好好的照顧,死後那怕用他們那數以億計的金錢把老人包個二十八圈又有什麼意思又有什麼作用。請問正方,這個老人能得到幸福嗎?有錢就一定幸福嗎?

熱烈的掌聲又一次給了我們。

正方侯葵又按捺不住了,看得出來她很急,像一個“山吃”一樣要把鎮壓孫悟空的那座大山給吞沒掉來救大鬧天空的孫猴子。侯葵發話說,美國是一個霸權主義國家,他們用自己的智慧發明了多少核武器。80年代的核炸彈都快要生鏽了,要是生鏽了的話,那要花費多少金錢。那些核炸彈要壞那也要壞到點子上。伊拉克媽的沒個球大,鬼眯鬼眼地(做一些特另類),它還敢去惹超級大國——美國。伊拉克它就有這麼怪,偏要跟美國作對。美國就像中國武俠劇中的大俠一樣,當然別人不給他麵子,他肯定也要還一顏色。美國的航母戰鬥機等等聯合使用。把伊拉克整得是天翻地覆,寸草不生,支離破碎,看誰還敢去惹美國。美國他今天不高興,想打那個國家就送這個國家一顆核炸彈。滿足個人快感,享受勝利的喜悅,難到這不是一種幸福嗎?沒有錢你有這樣的幸福嗎?我方的觀點有錢一定幸福。

我火冒三丈說,請正方注意了。美國你再厲害,你也脫離不了我們這些國家的襯托。如果你把全世界都給炸滅了,你一個國家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沒有了敵人,沒有了競爭。你想美國他會幸福嗎?真有那麼一天話,美國就像一個年邁地老人已失去了掙紮地能力。這樣地話,美國不就印證了古人那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嗎?那美國不就萎靡下去了嗎,你們說這樣能得到幸福嗎,我估計是不能得到幸福吧!

侯葵一肚子氣地坐下去,開始沉思起來。

這時,我站起來,大喊:停!停!停!我們別辯下去了,這叫什麼題目,依我看就算我們辯到明天也依舊沒有勝負。唉!什麼叫有錢不一定幸福呀!這裏分明都包含了對方的觀點,這叫我們怎麼辯下去嗎?不辯了,大家搬桌子回原位。該搞什麼搞什麼,劉老師夠可以呀!讓我爭得麵紅耳赤,做的卻是無用功,真他媽見鬼!語文教得可已呀,我們都變成了這樣,她卻不肯多磚研一些書,成天就知道打扮,整得跟一妖精差不多,球的哪個看。

大家都一致讚同我的這個觀點,大家都開始發牢騷,也有感而發,大家開始暢所欲言一致讚成她是媽一個草包老師,硬吵著要換老師,搞什麼搞。我說,不然我們的國文水平何時才能提高呀。我們再也不能讓她領導我們在國文的海洋中橫衝直撞了,我們要換老師,我們一定要換老師。

侯葵說,你們才是一個個地草包,光憑一些表麵現象。別人一時的失誤,你們就在上麵借題發揮,難道你們就不犯錯誤了嗎?狗眼看人低,你們真的很俗,俗不可耐。我說,對,侯葵教訓得是,我們應該糾正自己的錯誤觀點,並開玩笑地說,革命允許同誌犯錯誤也得允許我們改正錯誤呀!

因為我從來沒有看見她這樣生氣,又是我引發的躁動,雖然大家都應和著起哄我就不怕什麼了,但我還是心虛,我看著侯葵很氣的眼神,我不得不改變的看法,我隻有對不起為我響應的同胞了。我最害怕的是侯葵以後不理我,那我就很孤獨了,我在心裏嘀咕道。

這幾天伊拉克戰爭打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一棟棟漂亮的高樓大夏像一個巨人一樣受到了別人猛烈地撞擊,一下子就倒下來了,真是不堪入目啊!

吃了午飯那麼一會兒時間,大家都不約而同地來到寢室為伊拉克的將來擔憂。勳吟說,根據我對伊拉克戰場地分析,不出十天美國就得把伊拉克整得個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讓他們失去那美麗而可愛地家園。哎!美國真是太霸道了。

床翰毅說,今天早上我從廣播得知地消息,真是驚心動魄呀!美國對伊拉克的戰火硝煙不斷,在戰場中死亡的伊拉克婦女不計其數。有些孕婦大著個肚子也死在那充滿硝煙地戰場上。美國太可惡,我們來一個連名上書吧,把美國告上國際法庭。我說,你以為那是在我門中國,我們是那朝中大臣啥,我們聯合起來整一個連名上書向皇帝老兒告個狀那麼簡單啥!真你他媽不自量力,你以為聯合國是為你家開的啥,說告就告,連聯合國都是由美國一手控製地。隻怕你也隻有在口中說,心裏想想,恐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勳吟說,美國的航母也夠霸道呀!他媽的航母上什麼都有,也不知道航母上有沒有妓院。美國會不會像日本侵占咱們國家那樣也弄一些“慰安婦”去慰問慰問他們那疲倦的美國大兵喲,讓他們那些美國大兵在戰爭之餘也去爽快爽快身心。在這時,伊拉克人民就來一反擊戰,把美國佬全部給阡滅在那希望的田野上。勳吟呀,你簡直是一癡人說夢,我給你說呀,美國的坦克霸道得非常,霸道到那個程度你知不知道,哎!我想你娃下輩子也不可能猜到,他那坦克都不用人來直接操縱,而是在電腦鍵盤上就一切搞定,這樣那一群伊拉克士兵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了,伊拉克士兵就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了。

勳吟我叫你多學一些電腦科技知識你總是不相信,你看現在的電腦科技知識多重要呀。

勳吟說,學習電腦科技知識的事已後再說,我聽你這麼一說,我到有一個想法。

我問什麼想法,快說出來聽聽吧。

濤哥你想呀!我們像毛主席那樣我們組成一支名為“堅持抗美聯軍”。我們還要采取誘敵深入,聲東擊西,各個擊破地戰略戰術。先與美國佬耗著,然後床翰毅在來一個國際“抗美聯盟”,發動世界各國愛好和平的人民來開展抗美示威遊行。然後,反正中國人也多,再把中國人拉你媽兩三億開赴到伊拉克前線去,然後美國就在像沙子一樣的中國人中陣亡了,要是故人火力太猛地話,把中國人都給滅了,那我們還為中國的計劃生育立一大功。立一個為中華民族解決人口問題的功,這豈不是兩全齊美,何樂而不為呢?

勳吟笑的特勃發,我說,勳吟呀勳吟,你的覺悟還是很高還知道打抱不平。我又說,你笑個屁,我還沒有說完呢?你的問題是在於你不太愛護我國的同胞,你現在已處於一種變態地瘋狂地步,你思考的這些想法都還是一種理想的奢求,你對國家和民族的利益全然不顧,你的這種腐化地行為,要是被億億萬萬的中國同胞曉得了地話,你娃的鮮血將會濺滿整個神州大地,你就要被同胞們像古人對待囚犯一樣來一個五馬分屍,讓你的醜陋肮髒的靈魂上天之後變為孤魂野鬼,由於你的麻木和腐敗,閻王爺也得把你海扁一翻。你是否對你的行為感覺到一絲羞愧,你快向上帝祈禱吧!你死後我也會超度你的靈魂的。

濤哥,你搞什麼搞?我們的矛頭是一致瞄準美國佬,你怎麼把矛頭指向我呀?我簡直費力不討好呀!我走了,你們慢慢擺。

我和床翰毅連忙追出寢室攆上勳吟。這時不知是哪裏來的MM,反正不是我們學校的,我們學校也不知要到哪年才能出這樣一個有份量的美女哦!勳吟發出一陣感歎,哇噻!beautiful,我說,勳吟你娃英語真的很貧乏呀!咱們袁懷蓮給我們講啊!你用beautiful就是對人家有意思,對於一般地要用Pretty或Nice,你千萬別亂用,假如你到少數地區沒禮貌地說到觸犯別人婚禮風俗的那麼一句話,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心,你也得把人家娶回家,不然你就要把性命留在那異鄉的水土上了。老師叫你學習科學文化知識,你就是不聽,有你受的。

勳吟說,哎!少數民族的人就是粗魯,不僅是文化不高而且素質也低,哎!少數民族的人就是沒得救了。你別那樣說我就非常喜歡少數民族的人和物,別個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婚禮風俗,誰讓你去觸犯別個民族的風俗的。勳吟說,別討論別個各民族的婚禮風俗呢!

勳吟一邊走一變說,Iraqwar打得是非常精彩,我也準備打仗了,這一仗將會使我永生忘的。勳吟你說啥子喲,我怎麼搞不懂你說的話呀!勳吟說,我這高智商說的話,濤哥,你聽不懂很正常,別太憂鬱別太自卑。我靠,我聽見這話,我恨不得立馬撞死算了,我暈得死喲。

晚自習下課,我飛快進入寢室。倒在床上我就開始夢周公,周公坐在那長椅上梳理胡須,我問周公說,周公你的胡須為什麼那麼長呀!周公說,我成天為你們占卜夢境,日子長了,我思索地問題就多了,操勞也太多,所以我的胡須就很長呀!我說,請問周公有GF沒有啊?沒有我給你物色一個吧!

周公回答說,哪用你幫我物色,我每天換一個女朋友,因為我占卜夢境,遇見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而多半都非常喜歡我。我要換女朋友,猶如在魚塘裏捉魚,容易得很嘛。周公,我沒想到你一大把年齡,骨子裏卻是如此地風騷,你夠花得可以呀周公。周公說,我為你們占卜夢境,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這還要得個屁呀。正常地心理與生理需要嘛?大家都是男人,都應該了解男人的疾苦嘛?

我剛要對周公地話進行反駁時,我被很大的聲音所吵醒。我的眼睛都還處於一種朦朧狀態,隻聽見勳吟叫我濤哥,濤哥,快醒醒啊!

我說,勳吟你媽是不是要昏菜了,半夜三更你要夜遊找不到路啥!你要把我帶上去為你壯膽啥!現在我沒空,你去找李從蕾壯膽去吧!你走開,我和周公還有很多話要說,還有很多問題要探討,別打擾我呀!

勳吟說,濤哥,你看窗外月色多好呀!李白做詩都是在這樣的夜裏呀,這正是一個千載難逢地好機會呀,趕快來做首詩吧!

我說,這樣的天氣每晚都是,好你個頭,你娃欺騙革命同誌地感情啥!敢情你娃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娃子不夠迷人,別煩我,我要繼續與周公聊。濤哥,你就為小弟做一首詩嘛!勳吟說。

這可不行,李白做詩要喝酒地,喝酒才能有詩意嗎?做出來的詩才有味道嗎?勳吟,對不起了呀!我不是不幫你,問題的關鍵是你沒有酒。勳吟你別再折磨我了,讓我安靜地去吧!我用一個很低地聲音說。

話聲剛落,這小子又用他那話轟炸我的耳朵。濤哥我知道,這麼晚打擾你,就知道你的過場多(麻煩多),看嘛,這就是當年李白用過的酒壺。快喝,快給我來一首精辟地詩。勳吟,你娃成心不讓我活啥!你知道我有乙肝,乙肝和酒是克星,你要讓我提前去見閻王啥!我操。

好了,好了。也不跟你貧嘴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李白當代遊我賦上當代詩一首吧!咱們就以月光為題材吧!

歸期

用深情和憂鬱的眼神看月的神采。

它在靜靜地守候。

它守候著他的伊人歸來。

漫長的夜,不知什麼時候是她的歸期。

我願在夜下凝望。

任時光地流逝。

讓河水慢慢地流淌。

看時光地變遷。

我的心依然駐紮在那了無人煙的山關。

塵世間一群群佳人掠過。

我回憶著你那永不褪色的容顏。

用心聆聽你的心跳。

婉若你從我眼前掠過。

縱看你身上的變化。

你承受得太多太多。

我願用一生來關心與嗬護你。

我的伊人你快歸來,快歸來。

我默默地守候著你的歸期。

勳吟呀勳吟,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我要睡下了,閉上你的Mouse,別來打擾我了。拜托!拜托!你娃這麼一折騰,我又要幾天後才能恢複。我用一個很低地聲音說。勳吟說,乖!乖!請睡下吧!

一大早起來晨跑幾圈,精神反到很好。吃過早飯我坐在座位上看著高爾基的《童年》,我就想起了我的童年。

那是一個多霧的早晨,我的心情很好,精神特別愉快。突然,我又想去趕場(趕集)的欲望,我吵著要我媽帶我去趕場。我媽在地裏勞作,菜苗被栽得整整齊齊地,像一個個士兵一樣站得很直。一陣風吹過,它們搖搖擺擺地仿佛在跳迪士高。我媽說:“等過兩場,我們去趕場要不要得嘛?”我說:“不行,我今天就要去。”

我媽說:“你要去去你的,我不管你,隨便你好了。”

我頭也不回地往通向場的路上走,霧氣很大,由於我跑得過快,臉上被霧氣所熏陶著,我那稚嫩地臉上感覺到一陣陣地冷。經過5裏路地奔跑,終於來到場上,在街場上東走走,西逛逛,像一個遊魂一樣,在街上沒有目的遊蕩。天公不作美,突然天空下起了一陣大雨,我像一隻老鼠一樣在街上亂跑。我大爺是一個醫生在街上看病,我跑到他那裏避雨,淋得像一個落湯雞一樣,冷得直抖擻,大爺給我找來一件衣服讓我披上,我才感覺有一些暖和。

我站在大爺的門診部前向下看,我突然看見我媽帶著雨傘來找我了。我媽要我回家,我是油鹽不進,就是不跟她回去。然後她向我妥協說:“濤哥兒娃最乖,你要啥子呀,媽媽立馬給你買。”我聽見這個,我太高興了,我忙說我要肉餅子。我媽說:“走嘛,我這就去給你買肉餅子。”此時,我已降低了警覺性。我就跟我媽去了。我一直跟著她走,我們開始往家裏走。在路上我把東西搞掉了,我都是得意洋洋地心想,我媽在後麵跟著呢。在我媽媽眼中似乎充滿一種憎恨的眼光,仿佛要把我碎屍萬段一般,這時雨小了,雨稀稀疏疏地撒在我的頭上,雨中透著一種傷感,仿佛這雨專門為我而淚流一樣。

回到家裏,我媽把我騙到我家最黑的那間屋子,然後把門從裏麵扣住,她用我平時把電線裏麵的鋁線抽了過後的膠管子,刷刷地往我身上抽,她還不停的撥光我穿的衣裳。我看見那膠管,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躲,生怕她把那令人疼痛的膠管一次又一次地往我的身上抽。我不停地大哭不停地叫喊,真像那喂肥的豬到了賣的那一天一樣,那才叫得淒慘,我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小村落,我的心碎了。我想不動讓她一直打,等她打累了我就解脫了,可我沒有堅持到五秒,我就忍不住了。打得真的很痛,我承受不起如此的折騰,我的皮膚上一條條像國民黨抓住紅軍,在紅軍身上留下的永久的烙印一樣。我不停地告饒,可也是無濟於事。我媽說,你跑呀?我叫你跑個夠,那語氣那叫一個地氣憤。也不記得打了多久,我媽終於累了,停下來了,我趴在地上一邊大哭一邊呻吟。

我沒有想到地是,我媽等緩過氣來後又像紅軍一樣向敵人發起第二次總進功。這時鄰居也跑起來勸說道,姚,別打了,你打到他也是造孽呀!我媽說:“我叫他不聽話,我叫他不聽話。”又是幾膠管,我撕心裂肺的叫的很淒慘。經過鄰居再三勸說,我媽終於停止了對我的鞭打。

我趴在一邊,看見我媽也在一邊流淚,我看見她那為兒女地心,我停止了抽泣,跪在我媽的麵前,我說:“媽,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我媽說,乖,好兒子。

這時,床翰毅又像以前一樣拿著一封信向我跑來。濤哥,你的信。我接過信,立馬拆開信,那叫拆得堅決,連是誰寫的我都沒有看清楚。信中寫道。

“FT”:

看吧!我夠誠心誠意地吧!我這麼久沒信給你聯係,而且現在連寫信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你不會要是因為學習太忙了生我的氣吧!哦,你笑口羅!我看見啦!這表示你不生我的氣了!我發現你的語文真的很好,寫信還會用引用排比還有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句子含意挺深的,不像我寫的句子真是狗都放不出屁來,你那套題做得怎麼樣?比起你見過的題怎麼樣,其實那套題意義不大,要今年的綿中(綿陽中學)摸擬題可能會與中考題有關,我已經托人去找了,他說4月份才能出來,到時候就讓他把那套題偷出來,我寄給你你可千萬不能給別人,我知道了是不會原諒你的,你說你相信我,那你可不可已告訴我你在那邊有girlfriend嗎?要老實說,你在那邊學習緊張嗎?我們這邊一天要上13節課真是好煩噢!不過我們都得努力哦!快快回信,不要跟我學。

對了最後問你,那為什麼想叫我“倩”,我們班那些人寫的“飛鴿傳書”都喜歡那麼寫,告訴我為什麼好嗎?我的好友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她把你叫馮馮我要吃醋的!騙你的!不多說了,我要去剪頭發了,你說我剪什麼發型好看!

當我讀完信後,我的感受是現在的女生呀!真的沒有多少文學底蘊,敢情男生的文學水平快要超過她們了。她們盡寫一些膚淺的東西,整個記一流水賬。我心裏一琢磨,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們的女同胞,她們肯定是平時的言情小說看得太多,白話文在她們心裏深深紮根,看似外表與他們的寫作確實不相稱。不過女生要改變這一麵貌,那簡直太容易,隻要抓幾本文學含金量很高的書,幾天之內就能恢複女人搞文學的得天獨厚地地理條件。哎呀!女同胞呀女同胞加油喲,中國現代文學得由你們來改變這落後的麵貌哦!

我又開始吃中藥,他媽的真苦。也不知道是什麼藥。到有點像是從雲南或西藏那邊弄來的藥,反正不是我們四川生產的,我在四川省土生土長就沒見過這樣的藥。每天喝的藥量大得足以把腦殼喝爆,麵對我們的同仁,我眼睛都是迷迷糊糊地看著人家。我說同仁,你的腦殼上怎長一牛角呀!怎麼跟一牛魔王一樣呀,怎麼看怎麼像啊!他們問我是不是神經有問題,說我把他們美麗的外表踐踏得一塌糊塗,牛魔王是什麼級別的人,怎麼能跟我們相比。我仔細打量一下,確實他們比牛魔王好那麼一點。

我到寢室看見勳吟在哪兒嘰裏呱啦地背誦什麼,我也沒有心情去理會,我感覺我很困,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由於我們睡在馬路邊的瓦房內,每天晚上汽車多得個要命,不一會又是幾輛汽車發出的刺耳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後。俗話說,人有三急嘛,我的自來水龍頭要自動開了,都不敢用手放開它。外麵風吹得很大,我迎風而上,像一個人被追殺的樣子,看來都很可笑。

剛剛排泄完,竹林被風吹起搖動的聲音,我不時往廁所後的那片竹林裏看,居然有一燈火,我心裏很怕,是不是鬼火喲,這裏曾經是一墳場啊,我很心虛。我剛想離開,我心中一琢磨,我現在都是進入二十一世紀的新人了,怎麼我還還會這麼封建迷信,虧了成天還學習科學文化知識喲!

我從側麵直逼竹林,我伏在一邊偷窺。我暈得死,我想上前去打招呼,可我又控製住我的腳步沒有移動。半夜三更勳吟居然跑到此地,還這麼神秘,肯定有下文,我繼續觀察著,果然不出我所料。突然,從林外往我們這裏跑來一女孩,越來越近,哎!原來是李從蕾呀!勳吟趕快迎了上去,牽住李從蕾的手並用抱怨地口吻,說,怎麼這麼晚才來呀!李從蕾說,我把時間搞錯了,看見你在這微風中等我這麼久,我真心疼。勳吟說,這算什麼呀!哪怕這裏是在冰天雪裏,我也願意等你這麼久。就算是重慶火爐,我依然會在這裏等你。

當我聽見李從蕾說那句話,我也不知道是在諷刺勳吟還是在關心勳吟,她的表情太豐富了,我都沒判斷出來。不過聽她的口氣,似乎是真的,沒有做作地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