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這正是穀冠隆定婚的日子。他們家熱鬧非凡。來參加這次訂婚儀式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各方也來了許多記者。
“哥哥你今天很帥氣。”出門時,巧香這麼說。
“別說了,我們快走吧。”他們走出家門,上了車。車直達穀冠隆的家。他們早早的就去參加了宴會。
宴會即將開始,可是穀冠隆卻不見林訪煙的人。他去人群中揪出了宮懷蓮。“宮懷蓮,訪煙呢?怎麼現在還不見她的人?”穀冠隆惡狠狠的問道。
“老大,我昨天就在這裏幫你瞎忙著了,我怎麼知道呀?況且你今天都和別的人訂婚了,你還想著我們家訪煙幹什麼?快去找惜夢吧。呆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穀冠隆見宮倩露這麼一說,也隻有瞪她一眼走了。
這死丫頭,怎麼還不來呀?會不會不來了?宮懷蓮思討著。於是拿出手機打了過去。
“喂丫頭,你怎麼還不來呀?你還要不要來呀?”
“來啦,馬上到。”訪煙掛機後,就催另一個人說道:“靖鳴,快點啦,還有多久呀?”
“快了。”
車停下。訪煙和靖鳴從車上走下來。這時,旁邊的幾個小記者看見了林靈秋,立刻拿起攝像機奔了過來。“飛鴿天使也來了嗎?林小姐你好,你也出席今天的宴會嗎?”記者們不停的拍攝。
“是呀。”
“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們。”
“你最近忙嗎?聽說你和米桑簽了合約。”
“是的。”
“聽說你和靖鳴的關係很好,那你忍心和他們決裂嗎?”
“這是兩碼事呀。”
“你和米桑簽約,是靖鳴的決定還是你的決定?”
“我和他共同的決定。”
“靖鳴,你怎麼把你一心打造的當今最紅的歌手拱手拿給別人呢?”
“沒有原因,我就是願意。”
“那你以後怎麼辦?重新包裝新人嗎?”
“是的。”
“林小姐這次《雪國的眼淚》的女主角是你了嗎?”
“是的,米桑叫我上演這個角色。”
“你第一次上演電視你有信心嗎?”
“有。”
“那你上演完《雪國的眼淚》後又有什麼打算呢?”
“回來找靖鳴,繼續唱歌。”
“可是這樣對靖鳴不公平,你覺得對靖鳴公平嗎?”
“為什麼不公平?”一直向前走的林訪煙終於停下腳步。
“你覺得靖鳴怎樣,對你的事業生涯來說?”
“很重要,沒有他就沒有我。”
“對了,那你怎麼能讓米桑挖了靖鳴的牆角呢?你這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事業而不顧一切嗎?”
訪煙答不上了。這是怎麼回事呢?根本不是這樣的。這一直都是靖鳴在操縱。記者們還在不停的發問,可是訪煙已經不再回答問題了。
“讓開,讓開,你們全堵在這裏幹什麼?”宮懷蓮擠了進叫到。“主角在那邊接受采訪呢,你們還去不去采訪呀?穀懂事長等得不耐煩啦!”宮懷蓮這一番話還挺管用的。那幫記者都趕快離去,轉移了目標。看他們走了,剩下的人才噓了口氣。
“還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進去呀,下次可沒人來救你們了。”宮懷蓮憤憤的說。
“看著我幹什麼?走呀,進去啦!”靖鳴對訪煙說道。
他們這才走進了大門。“諾,你們自己玩吧,我還有很多事呢。啊,別惹事呀。”宮懷蓮說道。
“恩,你忙去吧。”訪煙說道。待宮懷蓮走後,靖鳴和訪煙就一起去喝酒去了。認識他們的人都過來打招呼,與之閑聊。不一會兒,整個場地就屬訪煙這個地點最熱鬧了。
“諾,這不是當今火紅的大明星林靈秋嗎?”正大家聊得開心的時候闖進來一個漂亮的女人。她穿得光彩照人。訪煙一眼看見她就覺得眼熟。
“你好。”訪煙實在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她,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和她打招呼。
“邱邵陽快進來呀,看,她是誰?”巧香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似的。
當巧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訪煙本來是笑的表情突然變了。她突然想起那張臉,巧香的那張臉。是的,是她。
這時,一個英俊的男子被拉了進來,是邱邵陽。
“諾,你看,他是誰?訪煙你還認識我們嗎?他是邱邵陽,我是巧香呀。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你。”巧香似乎早有預謀。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認錯人了。”訪煙馬上仰著笑臉說到。
“不會吧,你不認識我還沒什麼,你不可能不認識他呀,我們家邱邵陽。”巧香假裝很吃驚的樣子。
這一鬧,那些記者又被招引了過來。
“我說過我不認識你們,你要我說幾次?你煩不煩?”訪煙被惹火了。她討厭她,討厭她的聲音,討厭她的樣子,討厭她的一切。
“是嗎?你不認識我們,還是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敢承認自己是誰了?”巧香一語見刺。
“你住嘴,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
“靈秋冷靜點……我們走……”靖鳴攔住了訪煙。
“你們是記者吧?我告訴你們,她的真實身份是林訪煙,你們別被她騙了。她沒有資格做歌手……”
“夠了。”她還沒說完,邱邵陽就走過來打了她一巴掌。“你鬧夠了沒有?你看清楚了,她是林訪煙嗎?她哪一點像?”看得出來邱邵陽是在護著訪煙。
“你護著她,她就是林訪煙。”巧香大叫道。“啪”邱邵陽又打了她一巴掌。
“她是林靈秋,不是林訪煙。巧香你怎麼不聽哥哥的話呢?她不可能是林訪煙。聽哥哥的話,給別人道歉。”
“不,我不道歉。”巧香很堅決。
“好,那我替你道歉。”他轉過身就鞠下躬說道:“對不起林小姐,巧香不懂事,得罪你的地方請你多包涵。”
“哥。”巧香終於掉下了眼淚。
半天,訪煙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事,處社會的人難免會遇到一些誤會。誤會,誤會。”靖鳴在一旁說到。“走吧靈秋,還站著幹什麼。”靖鳴拉著她。
“恩。”訪煙讓靖鳴拉著走了。
這時,廣播上有人說話了。全是那些關於宴會的事情。訪煙拿起一杯酒就喝下去了。
“怎麼心裏不爽呀?”靖鳴在一旁看著她。
“如果是你,你會爽嗎?”
“好啦,走,我們去跳一支舞,消消氣。”這時舞會已經開始。
“走吧。”
伴著樂曲,他們開始跳舞。
“我第一次看你發這樣的火。”
“是嗎?”
“恩,你們認識?”
“是的,以前我和她就有過節。”
“你也認識邱邵陽,那個大記者?”
“對呀。不過放心,他不會害我的。”
“為什麼?”
“他喜歡我你信不信?”
“信,那你呢?”
“我以前很喜歡他,現在不喜歡了。”
“真的?”
“你不信?”
“不是,那剛才他是有意維護你了?”
“恩。”又跳了一會兒,我說道:“我不想跳了。走,我們去一旁坐吧?”
“好。聽你的。”
“來靖鳴,我敬你一杯。”他們去了一個角落坐著。
“我也敬你一杯。”訪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走過來的巧香潑了一杯酒。
“媽的,你什麼意思呀?”本來還沒歇火的訪煙現在更火了。她站起來就要給她一杯,但被靖鳴攔住了,他說道:“冷靜點訪煙。”
“還冷靜什麼?”訪煙大聲嚷嚷到。
“哼,林靈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林訪煙。這是剛才邱邵陽打我我還你的。”說完巧香就神氣的離去。
“站住。”訪煙氣急了。
“不要靈秋。”靖鳴急忙擋住了訪煙。
“放開我。”訪煙衝靖鳴大聲喊到。
“我不放。”靖鳴也大聲的說到。“冷靜點林靈秋。”靖鳴又說到。
“好吧我冷靜。”說罷,訪煙就衝出了這裏。她離開了這個宴會。靖鳴也跟了出去。“你去哪裏呢?”“用不著你管。”靖鳴很快追上了她,他說:“你身上是濕的,我送你回去換件衣服。”“我說了不要你管。你走開。”靖鳴給她拉開車門,說道:“好吧,你說你要去哪裏?”靖鳴也上了車。“威斯頓。”“好吧,我們去威斯頓。”靖鳴一踩車,車就向前開去。
威斯頓的氣氛就是不一樣。裏麵各種各樣的人都有。音樂響得房子都在震動。各處都充滿女人的笑聲。青年男女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一片喧嘩。
“來兩瓶啤酒。”林訪煙一坐下就對服務生說到。
“好的小姐。”
“來吧靖鳴,今晚我們喝個痛快。不醉不歸。”訪煙拿起啤酒就往肚子裏倒。誰都看得出來,她的心裏非常的不爽。
看著她這樣,靖鳴也拿起了酒杯,他隨手就倒了滿滿的一杯,說道:“來吧,我敬你。”
兩人都放肆的喝了起來。不一會兒,桌上已是滿桌的酒瓶。靖鳴沒醉。可是訪煙已經醉得不行了。
“喝夠了吧,我現在送你回家。”靖鳴說。
“不行,還得喝,我們都還沒醉呢。”
“你醉了靈秋,走吧,我們回家了。”
“不,我還要喝。”訪煙端起酒杯,又喝了下去。
“走吧,靈秋。”靖鳴結了帳,過去扶她。“我不走。你走吧。我再喝兩杯。”靖鳴沒管她說的話,把她拉起來扶走了。訪煙一路說著酒話。“靖鳴,我們要去哪裏?”“回家。”“不回家吧,我們去玩。我知道那個夜市很好玩,天都黑了,我們就去玩吧。”“不行,你全身都是濕的。你得換衣服。”“我不回家。我不回家……”訪煙一路鬧著。靖鳴終於把她扶上了車,他說:“走吧,我們回家。”說完,靖鳴就開車駛向訪煙的家。
“靖鳴我說了我不回家,你為什麼要送我回家?”
“你喝醉了。得趕快回家休息。”
“可是我不想回家。”
“那也得回。”
車終於在訪煙的家門外停下了。靖鳴扶起訪煙走了進去。他從訪煙身上摸出鐵門的鑰匙打開了大門。“來小心點,別碰著了。”靖鳴把訪煙扶到一個沙發上坐著。“我去拿塊毛巾,你別亂走啊。”
靖鳴拿著毛巾回來,訪煙卻不見了。“靈秋,靈秋你在哪裏?”靖鳴在洗手間找到林訪煙。她吐了很多。
“好些了嗎?”靖鳴幫她拍著背。
“不用你管,讓開。”訪煙跌著走出洗手間。
“我幫你擦一擦臉吧。”靖鳴攔著她。
“不用了,讓開。”
“我幫你擦一下嘛。”
“叫你讓開啦!”
靖鳴隻好讓開。他拿著毛巾的手垂了下來。他第一次見林靈秋這子。突然林訪煙跌倒在地。
“小心點。”靖鳴立刻過去扶住跌倒在地的訪煙。
“走開啦,我自己會爬起來。”訪煙甩開扶著她的他的手。
“你幹什麼?你摔倒了我扶你也有錯嗎?”靖鳴突然發火了。“我摔倒了,誰說要你來扶我了?”兩人都不示弱。
“好,那你自己起來吧。你能起來嗎?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被別人潑了一下酒又怎麼樣?”
“是,那是你的想法。可是我不能,我不能當什麼事也沒發生——我的心裏現在很難受你知道嗎?”訪煙哭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對不起。”靖鳴也蹲了下去。“起來吧。”靖鳴伸出一隻手。訪煙也伸出手讓他扶了起來。他把她扶到沙發上坐著。“來吧,我幫你擦擦臉。”訪煙很聽話的仰起了臉。他於是輕輕的給她擦臉上的汙跡。“以後呀,不論遇到什麼事都不能再這樣對自己了。人嘛,要懂得愛護自己。誰又懂得來心疼你呢?”靖鳴為她擦幹淨臉,又為她脫去腳上的鞋子。他把她背上背說道:“好了,現在背你上樓睡覺。嗬,沒想到我們家丫頭這麼沉!”
他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靖鳴,你為什麼要挖自己的牆腳?”訪煙突然問了這句話。
“什麼?”靖鳴對訪煙突然來的問話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是為我好嗎?”
“不是。”靖鳴這麼回答。
“那你是要去重新包裝別的人了?”
“恩。”
“你騙人——靖鳴——你不要離開我——”訪煙立刻起身緊緊的抱住他。這麼一激動,訪煙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靖鳴輕輕的把她從肩上抱下來,放在床上。他很認真的看著她的臉,忍不住去吻了她的臉。
“靖鳴呀,你怎麼能把我讓給別人呢?我早知道這是挖你的牆腳,我是不會去和米桑簽約的。你怎麼這麼傻呀?我不要當什麼大影星,我不要。我隻要你在我身邊,陪著我,你懂不懂我的心呢?”訪煙模糊的說出了一番夢話。
“靈秋,我——”他忍不住去吻她的唇。沒想到這一吻,他就沒停下來。他開始吻她的身體。他脫去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身體接觸。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在那一個充滿醉意的夜晚,他完全有了她。
次晨,訪煙緩緩睜開睡眼時,手不小心碰到身邊有東西。她側頭過去,卻看到的是靖鳴。這時她才感覺自己是光著身子的。
“我——”靖鳴醒過來,看見眼前的情景,也無法解釋。還沒等他說完,訪煙就“啪”狠狠的的打了他一巴掌。“無恥,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她起身用床單裹住身體就走了出去。
靖鳴穿好衣服卻找不到訪煙的人。後來聽到洗手間裏有人在哭。於是他走了過去。他站了好久才說道:“靈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走吧,我以後都不要再見到你了。”洗手間傳出她隱隱約約的抽泣聲。
“對不起——”
“你走呀。”
“靈秋——”
“叫你走。”
“好,我走。”靖鳴轉過身,緩步走了出去。
這時,訪煙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臉上全是淚水粘住了頭發。她在沙發上坐下,埋下了頭。
一早,訪煙就很早的梳妝打扮好,走出了家門。她上了車,開走了。車在半路上,她接了一個電話。“你在哪兒呀訪煙?這麼早你就不在家了?”宮懷蓮的聲音。“我去了Filysang。”“你這麼快就決定去Filysang了嗎?”“是呀,去Filysang是我的夢想。如今我既然有了機會,我就應該為了我的夢想而奮鬥不是嗎?”“說的也挺深刻的。好吧,可是我前幾天很累,所以……”“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你今天跟著我也沒什麼事做。”“那好吧,你自己當心點呀。”“恩,拜。”
訪煙這麼快就去了Filysang,讓宮懷蓮感到詫異。可是仔細一想也覺得沒什麼詫異的。Filysang這麼大的公司,有誰不願意進去呢?要是換她來,她早就進去了,根本不用考慮。她剛要進入家門關鐵門時,看見了靖鳴。
他的車停在對麵的大樹下,而他靠在車門上,他似乎在等訪煙。
宮懷蓮看見他,立刻跑過去。“靖鳴,你在這裏等靈秋嗎?她已經去了Filysang,很早就去了。”
“恩,我知道。我看見她去的。”
“那你還在這裏幹什麼?要進去坐一會兒嗎?”
“不用了。我馬上就要走了。”
“那好吧,那我就進去了。”宮懷蓮說完就回頭進去屋子裏了。
看見宮懷蓮把鐵門關上,靖鳴還站了一會兒,才上車開走了。
……
訪煙來到Filysang。
“林靈秋來了。”公司的小職員看到戴墨鏡的林靈秋,都驚叫起來。“哇,真的是林靈秋耶,好酷哦。”許多的人都圍攏了過來。
“林小姐,歡迎您。”一個看起來有點地位的女職員走了過來。
“謝謝。”
“來吧跟我走,我帶您去見米桑。”
“好的。”林訪煙跟了她去。“我沒想到林小姐這麼快就來Filysang了,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呀。”女職員稱讚到。“是呀,我這還不是為了早點讓自己投入到《雪國的眼淚》中來嗎?”“是呀,以事業為重。很難看到像林小姐這樣的人了。”“嗬嗬,像我這樣的人到處都有。”“林小姐謙虛了。”“嗬嗬!”
“米桑的辦公室在五樓。這幾天好像都在研究《雪國的眼淚》這本小說。林小姐的到來肯定會讓他大吃一驚的。”
“嗬嗬,我隻希望《雪國的眼淚》這本電影快點上演。”
“是呀。米桑說過,如果演員們演得夠好,這部電影將是前所未有的。”
“我想我會盡力。”
“以林小姐的實力,我想這部電影應該沒問題。好了,到了,就這裏。”女職員敲了門。
“請進。”米桑在屋裏說到。
“米先生,林小姐來了。”“米先生。”訪煙走了進去。
“靈秋你來了?好,好。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多休息幾天嗎?”
“不用了米先生。我想我既然決定了的事我就應該早點來做,而且要把它做好。”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的節奏又快一步了。這樣,這是《雪國的眼淚》。你先拿下去看一遍。白雪是你要演的角色。你可以先自己找一點感覺。”
“好的。我其實挺喜歡看小說的。”
“恩,那後天我們就先舉行記者招待會。安太倪也剛從韓國飛過來了。你們是搭檔,你們也應該先溝通一下。”
“好的,沒問題。”
“那好,就現在,我安排你們見一次麵吧。”
“好吧。”
米桑給安太倪打了電話。安太倪對他的安排沒意見。他表示也急切想和這一次的合作夥伴見一次麵。於是他們約定在英儀賓館見麵。
訪煙和米桑走出公司時,看見了靖鳴。
“靈秋,我有事想和你談談。”靖鳴走上去攔住了她的路。
“我現在沒時間。我要去和演《雪國的眼淚》的男主角安太倪會麵。”
“難道我們的事就不重要了嗎?”靖鳴急切的問到。
“有什麼重要的?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我們之間什麼也不是。”
“可是我想對你說,我想說……”
“你什麼也不用說。我們之間沒什麼。”說完,她就從他身旁走過去。
靖鳴回過頭時,她已經上了車。他望著她去的方向,他第一次有了彷徨感。也許他真的做錯了。可是他似乎想弄懂一個問題。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有了想弄懂問題的衝動。林靈秋說過,隻要他肯問,她是會回答的。他還清楚的記得靈秋說過的話。
於是,他開車跟了上去。
他幾乎和訪煙同時下車。他走上去拉住訪煙的手就走。
“幹什麼,放開我。”訪煙不停的掙脫他的手,可是靖鳴似乎死了心不放開。
“跟我走吧,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
“有什麼可問的?放開我。”
“我不放。”靖鳴拉著她走了很遠。
“放開我。”“啪”訪煙打了他一巴掌。“這就是我的答案,可以了吧?”訪煙打了他一巴掌,可是眼眶裏卻飽含著淚水。
靖鳴被她的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
“我們真的不可能嗎?難道你那晚所說的話全都是假的?別人都說酒後吐真言,難道這話是錯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林靈秋小姐對不起了。我對我的行為感到抱歉。那麼有什麼需要我負責的嗎?”
“不用,我覺得這沒什麼。以後我不知道還會和多少的人發生關係呢?所以,我請你以後都不要在我麵前出現。我曾經對你的好感到此結束。你給我的東西,我用我的身體還給你了。我現在不欠你了。如果你覺得這還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你一次。”
“不用。原來在你的眼裏,我們之間的感情什麼也不值。”
“我隻知道,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可是,可是,我喜歡你,這怎麼辦?”
“那是你的事。”
“不,你騙我的。靈秋,你仔細想想,你喜歡我嗎?如果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們也結婚吧!”
“不喜歡。我現在的內心裏隻有討厭你。我的內心告訴我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靖鳴,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是你。所以我請你,請你不要再出現到我的麵前來好嗎?”說完,她走了。為什麼她走時,她的心裏有一陣陣的微痛?為什麼?
風吹過她走過的地方,停留在靖鳴的周圍。他的心裏很痛。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很痛,從來都沒有這麼痛過。其實,不解開這個謎該多好。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們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嗎?他們不是都很了解對方的嗎?他們不是都因為彼此的存在而不覺得這個世界寂寞的嗎?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也許,也許他們注定了,隻能做這個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而超出了這個極限的時候,就要受到命運的懲罰吧!
靖鳴,走在這個憂鬱的城市,他本來就有點憂鬱的眼神,現在變得更加的憂鬱了。“其實,其實,我並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靈秋。我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感情。沒想到,傷害你的人竟然是我。對不起靈秋。我是你最討厭的人了。是我,把這一切都改變了的。我恨我自己。怎麼辦呢?我的人生第一次沒有了答案……”靖鳴不知不覺走到了威斯頓。他喝了很多的酒。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酒不能麻痹他自己卻讓他更加的清醒了呢?
天黑了,他不知覺的去到訪煙的樓下。他望著樓上的燈光,他看到了她的影子。可是他卻叫不出來。他再也沒有從前的勇氣叫她下來散步了。沒想到,一步走錯,所有的一切都錯了……
那日,訂婚宴後,巧香和邱邵陽也一直僵持著。他們之間有了很大的分歧。
“哥哥還是忘不了訪煙?”
“你不該那樣對待別人。”
“是不該那樣對待你的訪煙吧?如果不是她,你會發那麼大的怒氣打我嗎?哥哥,你讓我很失望。”
“是,我讓你失望了。那麼,巧香,我們分手吧?我不配做你的男朋友。這是哥哥想了很久想對你說的話。”
“哥,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分手。哥求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你原諒我吧?”看著滿臉都是淚水的巧香,邱邵陽的心還是軟了下來。他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妹妹哭成這樣。是呀,她一直都是他的妹妹,她一直在他的心裏都隻是妹妹的位置。
“好了,別哭了,我進去看雜誌。”這次他沒有去為她擦眼淚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想擺脫這樣的生活了。這樣的生活真的好累。
看著愁悶的哥哥,巧香自然知道哥哥在想什麼。她該怎樣才能把哥哥留在自己的身旁呢?她最近老是想這一個問題。是呀,她不能再等了。她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藥粉。這是她幾天前買的。一直都下不了手。可是哥哥一直都不原諒她。她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她去煮了一杯邱邵陽最喜歡的咖啡,也把藥放了進去。“哥哥,我不想失去你才這麼做的,對不起了。”她端著咖啡走進了邱邵陽的房間。
“哥哥,我給你煮了杯咖啡,你喝了吧,提提神。”
邱邵陽抬頭看了她,也就端著喝下了。
“我知道錯了哥哥,你別再生我的氣了好嗎?”
邱邵陽見她的聲音很小就又看了她一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突然有了望,很強烈的望,他控也控製不住。
“哥哥,你怎麼了?”巧香過去扶住他的手。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你快出去,快,我想睡覺了,你也快去睡覺吧。”
“好吧,哥哥想睡覺,那我扶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睡就行了。”
“不行,我看哥哥肯定是著涼了,所以我要幫你鋪被子呀。”說著,她就扶他去睡覺了。
邱邵陽控製不住強烈的望,一把抱住了她,瘋狂親吻她的臉。手忍不住脫去了她的外套,嘴唇落到她白嫩的乳房上。順手下去,他撫她的下身。好一陣之後,他抱她上了床。
巧香笑了,她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哥哥,盡管下身很痛,她還是笑了。他相信以後,哥哥再也不會離開她了。她相信,她的哥哥從此將會守著她一輩子。
第二日,邱邵陽醒來時,他們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
“這是怎麼回事?”邱邵陽不敢相信這是他做的。
“哥,你昨晚……我的第一次……被你奪去了……”巧香很靦甸的說到。
“我……巧香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恩。”巧香點點頭。
一早,林訪煙和宮懷蓮就從家裏走了出來。今天是開記者招待會的日子,所以她們很早就從床上爬起來了。“看,靖鳴在哪裏。要過去打個招呼嗎?”宮懷蓮問。“不用了,我們趕時間。”訪煙一把拉宮懷蓮拉上了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他們倆出現什麼問題了嗎?”宮懷蓮想。她回頭看靖鳴,他依然的一輛車,依然的一個人,依然的站在那棵大樹下。
於是她給靖鳴發了信息:“靖鳴,你和靈秋之間發生什麼事了嗎?”她等了好久,也不見靖鳴回一個短信。於是她也不理會這件事了。她側頭去望著訪煙,訪煙很專注的開著車子。看她這麼專注的樣子,也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吧。
記者招待會開得很成功。散會時,宮懷蓮遠遠的看到了靖鳴,他一個人站在很遠的地方。可是她看訪煙太累了也就沒有告訴她靖鳴也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她又回頭望了望靖鳴。
“訪煙,你和靖鳴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用瞞我,我看得出來你們之間有問題。”晚上,她著重的去問了訪煙這件事情。
“你想幹什麼?”訪煙很嚴肅的問她。
“我能幹什麼?”宮懷蓮反問。
訪煙沉默了半刻,說道:“沒事,我和他沒事。我和他能有什麼事?”
“也是,那幹嘛,你不理會人家?”
“不是不理會他,是最近工作太忙。”
“你撒謊。林訪煙,你別以為什麼事都能夠瞞過我。我不是你們想象當中的那麼笨。你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我出去散一會兒步,你先睡吧。”
說完,宮懷蓮真的出去了。沒想到,她又看見了他——靖鳴。他居然這麼晚了還站在那棵樹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宮懷蓮越來越弄不明白了。她徑直走了過去。
“說,你到底把我們家靈秋怎樣了?”她推了他一把。“你把她怎樣了你說呀?”
“訂婚宴那晚我們喝醉酒,發生了關係,就這樣。”靖鳴毫無躲避。
“什麼?你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你怎麼能夠對她這樣?你怎麼能夠對她這樣……”宮懷蓮發了狂的打他。
“夠了,我也不想這樣。”
“你也不想這樣?我看這都是你的計謀吧?那天晚上你知道我不會回來,所以故意把她慣醉來達成你的心願是吧?你真是一個壞蛋,壞蛋。”宮懷蓮不停的打他。
“是,我是一個壞蛋。”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你說呀?”她終於停了下來。
“我希望她能夠原諒我。”
“嗬嗬,這是不可能的。我們都不能原諒你。告訴你靖鳴,從此以後都不許你靠近我們訪煙半步。你明白嗎?”說完宮懷蓮憤憤的離去。
靖鳴垂下了頭。也許吧,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容許他呆下去了。他抬頭望望訪煙的房間,燈還在亮著……
於是他轉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訪煙和宮懷蓮依然的很早就起了床。她們弄完一切之後也很早的就出了家門。訪煙很自然的望了一眼那棵樹下。可是那棵樹下空了。她不自覺的又望了一眼。那棵樹下還是空的。“你看什麼呢訪煙,我們趕時間快走吧。”宮懷蓮一把把她推上了車。
從那天以後,訪煙就很久沒再看到靖鳴了。可是她每天早晨出門時,都會望向那棵樹。
這天,訪煙很早就下了班。公司的一切準備都好了。明天就該上演《雪國的眼淚》了。可是訪煙的心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似的,越來越沉。她下班後,沒等宮懷蓮就一個人開車走了。
原來她去了自己原來的那一個公司。可是令她失望的是,靖鳴的公司已經不見了。鐵門關得緊緊的,好像永遠不會再向別人開啟了。
她慌了,於是趕快開車去了靖鳴的別墅。可是開門出來的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婦女。
她說:“對不起,這裏沒有這個人。”
“他就住這兒呀,怎麼會沒有這個人呢?”
“我們也是上一個星期才搬到這兒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哦,那對不起,打擾了。”訪煙隻好走下了梯子。她回頭望向那窗,是的,窗簾都已經換了。她還記得那一次她去靖鳴家時,看到他家的窗簾換了。“恩,好看,這塊窗簾好看。靖鳴,你終於掛了一塊有藝術性的窗簾了。”“是嗎?你說有藝術,那我就永遠不再換它了。”
可是今天那窗簾不見了,它又究竟去了哪裏?
訪煙沮喪的回到了家裏。她沮喪的往沙發上坐去。整個的她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沮喪。她把那個瓶子拿了過來,把裏麵的星星全部倒了出來。她一個一個的數了之後,又把它們裝進了瓶子。
“你在做什麼,怎麼看起來有點奇怪呢?”宮懷蓮從樓上走下來問道。
訪煙沒理她,還是一個人坐在那裏發呆。
“你怎麼啦?訪煙你該不會生病了吧?”宮懷蓮走過去,坐在了她旁邊。
“哎!”訪煙終於歎了口氣。“為什麼有的東西在的時候,你覺得很討厭。可是當它不在的時候你又覺得缺少了什麼東西似的呢?”
“你在說靖鳴吧?”宮懷蓮看穿了她的心思。
訪煙不說話,她隻是又歎了口氣。
“訪煙,你不會已經愛上靖鳴了吧?你想他了?”
“不知道。”
“一定是。可是他已經離開了這裏。這一輩子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呢?”
“他會回來的。”
“你憑什麼這麼說?”
“憑直覺。我覺得他會回來,一定會回來的。”
“但願吧,訪煙。”宮懷蓮看著她說道。
“哥哥,公司派我去林海簽一個合同。明天我必須去一趟林海。可能一去就是好幾天。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巧香走進邱邵陽的房間說道。
“恩,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哥哥。”
第二天一早,邱邵陽就送巧香去了飛機場。巧香去了林海。巧香按照公司的意思在林海兩天就把合同簽好了。
這天她收拾好行李正去飛機場的時候,坐在車裏,她無意間看見了林訪煙。林訪煙和平時打扮不一樣。她這樣的打扮,沒人認得出她是林靈秋。可是巧香就認出了她。“你就算是化成骨灰我也認得出你來。”巧香想。“可是她為何要這身打扮呢?”巧香搞不明白。“她到這裏來幹什麼?”巧香似乎覺得她可疑,於是就叫司機停下,她下了車跟了上去。
訪煙來到一家醫院,進去了。“她進醫院幹什麼?”巧香跟了進去。隻見訪煙和一個護士說了半天,然後她跟護士走了。巧香繼續跟著她。隻見她被護士帶進了一間病房。“她這是幹什麼呢?”巧香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似乎感覺到這裏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約兩個時辰,林訪煙才和護士從病房裏走出來。在她們走遠後,巧香推開了那扇門。此時,她看見了一個眼神呆滯的女人坐在床上自言自語。那女人當看見推門而入的巧香被驚嚇得從床上跳了下來,她尖叫道:“你要幹什麼?你是誰?”
“我,我不是壞人。你別怕。”
“壞人?壞人?”那女人上下打量她。“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她好像被嚇住了。
“你殺了人?”巧香問。
“沒有,我沒有殺人。”
“不管你殺沒殺人,我問你,你和林訪煙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來看你?”
那女人隻知道搖頭。巧香看得出她已經瘋了。於是她不再問了。
她走出病房,腦子裏有許多疑問。可是她堅信這跟林訪煙幾年前的那次失蹤一定有脫不了的幹係。一個人好好的怎麼會失蹤呢?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和這個瘋女人有關係嗎?那又是什麼關係呢?
巧香走下了樓梯。她走進了剛才那個護士的房間。
“你好。”她說道。
“你好。有什麼事嗎?你是病人的家屬吧?”護士溫和的說道。
“哦,不是。我是來打聽一件事的。”
“什麼事,你說吧。”
“A407的病人,我想了解一下她的資料。”巧香說。
“她呀,她是一個瘋子。她幾年前就住進我們醫院了。她有一個姐姐,每幾個月都會來看望她。”
“那她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瘋呢?”
“這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吧。怎麼你也是她的家屬嗎?”
“恩,應該是吧。那謝謝你了。”
“不用謝。”
巧香從房間裏走出來。她越來越感覺有一個很大的秘密藏在這裏麵。她思考了很久。終於想出了查明真相的辦法。
於是她打了個電話給邱邵陽。
“哥,我今天不回來了。公司還要我繼續留在這裏處理別的一些事。”
“哦,那好吧。你自己當心點身體。”
“我會的。”
掛掉電話,巧香就去做她自己的事了。她回了自己的老家。她從林訪煙失蹤的地方開始查。她拿著那個瘋女人的相片,開始尋找認識她的人。
可是似乎都沒人認識。難道是她自己想錯了?不可能的。她的推斷不會有錯的。
這天她來到一個劇樂院。
“請問這位女士,你從前看過這個女孩嗎?”她拿出相片。
那女士拿著相片看了半天說道:“好像見過,可是好像又記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你再仔細想想看,或許你能想起來。”巧香說。
“她?”那女士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怎麼呀,你認識她嗎?”
“她不是那年參加歌唱比賽的一個女孩嗎?叫什麼麗的,哦對了,叫陸淺未。”
“是嗎?你確定嗎?”
“那年,我是她們的鋪導教師,我對她們每一個人的映像都很深刻。她就是陸淺未。這女孩也挺優秀的。”
“當年你就是她們的鋪導教師?那你應該還記得當年那個林訪煙吧,聽說她就是當年那場歌唱比賽的冠軍。”
“她嗎?當然還記得了。她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優秀的一個女孩。可是在那年她竟然遇難了,真的是可惜。哦,對了,你手上的那女孩和她一起失蹤了。”
“她們一起失蹤的嗎?”
“是的,那時候誰不知道這件事呀?”
“那你知道陸淺未的家住在哪裏嗎?”
“就在人民公園那一地帶,具體住在哪裏我也不清楚。你到那一地帶去問問吧。應該有人認識她。”
“好的,謝謝你了。”
“不用謝的。”
巧香去了人民公園附近。她剛問一家開麵館的中年婦女,就得知了她家人的下落。
“這不是陸淺未嗎?我從小看著她張大的。這孩子嘴巴可甜了。哎,可憐的孩子竟然失蹤了。他們家就住在祥寧街32號。你走過去就能看見了。”
“好的,謝謝你呀。”
“不用謝。”
巧香向前走了大概100米,就看見了陸淺未的家。
這房子修得很漂亮,是簡歐風格的。看得出來這家人也是一個大戶家庭。陸淺未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巧香走過去敲了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個小男孩。
“媽媽,爸爸,有個姐姐來了。”
“小哲,請姐姐進來。”小哲的媽媽從房間裏叫道。
“姐姐,你請進來吧。”小哲說道。
“好的,小哲真乖。”
“坐吧姐姐,我媽媽馬上就出來了。”
“恩,好的。”
一會兒,一個衣著端裝的婦女走了出來。
“請問你是?”
“哦,我叫巧香。我來是想調查一件事情的。請問你還認識這個女孩嗎?”巧香把相片拿了出來。
“陸淺未?這不是我的女兒嗎?你看見她了?你看見我的寶貝女兒了?”中年婦女立刻激動起來!
“是的,她現在已經精神失常了。住在一個精神病院裏麵。”
“你看見她了?”
“是的,可是她已經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個沒關係,隻要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上天對我們的最大仁慈了。那你快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兒,我要去接她回來。”
“這個沒問題。隻要你確定了她就是你的女兒,那麼,你就可以把她領回來了。”
“這就是陸淺未,我的女兒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認得她的。”
“好的,阿姨,你先別著急。我想先弄清楚一些事情。你得配合我,好好的回答。”
“好的,你說吧,我配合你。”
“那好,陸淺未當年失蹤的原因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隻記得那天她對我說她要出去見一個朋友。那天她出去了後就再也沒回來了。”
“為什麼呢?你們總該知道一些吧?”
“不知道。陸淺未從小都讓我們貫著。我們也從來不理會她在外麵做些什麼事。就這樣,直到她失蹤了,我們才感悟到這樣對孩子,錯了。”
“哦,那陸淺未在哪個學校上的大學呀?”
“星光理科大學。就在那邊。很近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我是想到她的學校了解一下情況。我想她的的同學應該了解她多一點吧。”
“恩,好的。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我的女兒呀?”
“很快地,明天吧,你們準備好,明天我過來找你們好嗎?”
“那好,謝謝你了。”
“不用的,這是應該的。”
巧香從陸淺未家出來。她去了星光理科大學。她調查了陸淺未的所有的資料,把和陸淺未玩得好的同學的電話都打完了。她還去了李教授的家。她似乎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麼,這其中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為什麼陸淺未會發瘋?為什麼林訪煙還要把她藏起來?為什麼林訪煙要改名換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一定有陰謀。”巧香不經意的連想到。可是她又確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是的,不管其中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林靈秋就是林訪煙這已是一個不變的事實。她的戲也該到此結束了。
這樣想著,巧香竟然笑了。
第二天,巧香帶了陸淺未父母去了住有陸淺未的那個精神病院。同時她也報了案。於是有三個警察也跟了他們一起去醫院。他們走進去的時候,護士長擋住了去路。
“請問你們找誰,這裏不允許與病人無關的人出入。”
“他們是來尋找失蹤多年的女兒的。他們的女兒就住在你們醫院。希望你們不要阻攔。你們能體諒他們的心情嗎?”巧香說道。
“是的,我女兒就住在這裏。你們瞧,這就是我的女兒。這是她讀大學時的相片。”
“她嗎?可是她的妹妹出了一筆很大的資金支助我們醫院,說過不能隨便讓人接近她姐姐的呀。這我們也沒辦法。”
“你知道什麼?你難道不明白這是一樁涉及拐賣罪名的案子嗎?如果你們阻攔了就是窩藏,你們能擔待其中的罪名嗎?”
“對,我們是警察局的,這涉及到幾年前一樁未破的失蹤大案,請你們配合我們辦事。”其中一個警察站出來說到。
“是這樣的嗎?好,那好,我這就帶你們去。”護士長說道。
當他們都走進陸淺未的病房時,陸淺未正看著窗外。她似乎在想什麼事情。她好像在發呆。
“看吧,這就是她。她現在很安靜。”護士長說到。
“麗麗。”她的母親叫道。
“你是誰?”陸淺未回頭看著她說道。
“我是你的媽媽呀麗麗。你不認識我了嗎?”這時陸淺未的母親禁不住哭出聲來。她走過去緊緊的抱住陸淺未。“我是你的媽媽,麗麗,我是你的媽媽呀。”
“不要,不要。”陸淺未突然驚叫起來。她一把把她推開。“不要,我不認識你們。救命呀,救命,救命!”陸淺未躲進了牆腳。她卷縮成一團,滿臉都是被驚嚇的樣子。
“她已經不認識你們了,你別嚇著她了,她會發瘋的。”護士長走過來說道。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呀護士?”
“這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和驚嚇吧。”
這時陸淺未的爸爸走了過去。
“女兒,我是你的爸爸。你還記得我嗎?從小到大我都最寵你了。你也說過你最喜歡的就是爸爸了,你還記得嗎?”
“我不記得了,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誰?不,不,我沒殺人,我沒殺過人。啊!啊!”陸淺未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大聲的驚叫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她每次都說自己沒殺人呢?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麼很大的秘密?那又是什麼樣的秘密呢?嗬嗬,林訪煙,我遲早會揭穿你的陰謀,我要讓你成為社會的棄物。到那時,你覺得哥哥還會喜歡你嗎?嗬嗬,嗬嗬!”巧香想到這裏竟然又笑了。
這天,林訪煙正在排演電視劇《雪國的眼淚》。
“哥哥,你永遠都隻會是我的哥哥了嗎?”白雪說道。
“白雪,你是我的妹妹。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我親生的妹妹來看待。我父王說,等你張大了就要你嫁給我的哥哥瑟比烈。”瑟比索說道。
“可是你的哥哥是魔界的王呀,我怎麼能嫁給他呢?那樣我的軀體裏也會注入魔界的血,我會忘記你的。”
“白雪,這是我們王國的使命,沒有人能夠改變它。即使你不想嫁給我的哥哥瑟比烈,也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一切,因為這就是命運,你知道嗎?”
“不,哥哥,我不要嫁給瑟比烈,我隻要你。”
“白雪,你要聽話,等你的軀體裏注入魔界的血那天,你就會忘記我的,你就不會再有痛苦了,你會活得無憂無濾。”
“哥哥,你真這麼想嗎?”
“是的。”
“好吧哥哥,我答應你我嫁給瑟比烈,我明天就去聖殿喝下藥水,我明天就張大了我明天就嫁給你的哥哥瑟比烈。這樣可以嗎?”
“白雪……”
“那麼哥哥就請你最後一次擁抱我吧。明天我就要張大了,過了明天我可能就永遠和你分開了,包括我的記憶也將把你永遠遺忘。不過即使這樣,請你記住,哥哥我永遠愛你。”
“白雪……”
“哥哥……”
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OK,精彩,拍得太完美了。”米桑拍手叫絕。
“你的演技太棒了。”安太倪對林靈秋說道。
“不,這都是你們的功勞。你們每天都對我進行演技培訓,我隻是受到了你們演技的影響,才勉強能夠達到要求。”林靈秋說道。
“你太謙虛了小女孩,你和別人不同,你有演技天賦的。我們可不是隨便拿一個人都誇獎的,知道嗎?你的未來不可估量呀。”
“嗬嗬,謝謝,謝謝導演誇獎。”
“看來,靖鳴這小子的眼光確實不錯。最近不怎麼見到靖鳴了。有空我得好好請他喝杯茶,靈秋你有看見他嗎?”米桑問道。
“靖鳴,不,沒有看見他,很久沒有看見他了。”
“可能失蹤了吧,藝人都是這副德性。沒辦法!”
靖鳴?靈秋又想起他了。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自己真的已經愛上他了嗎?為什麼會如此的想念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