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越發的想念起小妹來了,快來救救他吧,把這些煩人的女人都趕走,遠在京城的四喜姑娘打了個噴嚏,“奇怪,我沒有著涼啊?”
奶娘那是自小在四喜姑娘身邊伺候的,打了個噴嚏那都跟天塌了似的,沒辦法小姐可是這府中的心肝寶貝,忙著就給加了件衣裳,這大熱天的,四喜熱都熱的不行了,頭上直冒汗,麵對奶娘拿來的衣服是說什麼都不肯穿。
“我哥都走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回來,明明說了給我帶好吃的回來的,我這幾天都沒好好吃東西了。”
奶娘拿著四喜小姐不肯穿的衣服,看了眼剛剛還是滿滿一盤的桂花糕,此刻都見了底了,而且這還是今天的第三盤了,附和道:“快了,大少爺答應小姐的就一定帶回來,小姐別吃這些了,待會兒就吃不下飯了。”
四喜擺了擺肉呼呼的小胖手,哦對了,四喜姑娘雖然長得肉呼呼的像四喜丸子,但是人家的小名可不是這麼來的,這還得從她出生的那天說起。
四喜姑娘的父親也就是岑爵爺,在四喜姑娘出生的那天正是被冊封爵爺,此乃一喜,二喜則是就不下雨的京城竟然迎來了一場朝露,此乃二喜,這三喜則是自小體弱多病的岑小少爺,也就是如今的岑離墨竟然好了,這第四喜麼,就是岑府喜得千金,要知道在岑家,那絕對的重女輕男,這一點岑離墨深有體會,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所以四喜姑娘就因此得名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這長著長著她的身材就跟名字十分匹配了,真的像個大號的肉丸子,家裏不缺那口吃的,也舍不得讓她餓著,所以越吃越胖,越胖越吃。
岑夫人看著女兒這樣也發了愁,但看她餓著吧,還下不去狠心,隻能安慰自己說孩子還小,長大了就好了,可四喜姑娘今年也十三了,再過兩年就要議親了,當然岑家的權勢在那擺著呢,求娶的人自然不會少了,就算四喜姑娘真的是個球,隻要是岑府出產的,那也是搶破了頭的想要啊。
岑離墨在想小妹,四喜也在想大哥,要不怎麼說在是兄妹呢,也算是心有靈犀了,不過這目的麼,一個是想借著小妹的威名趕走狂蜂浪蝶,另一個是一門心思的等著好吃的。
岑離墨打定了主意下次一定把小妹帶來,有什麼好吃的直接吃了,省的自己快馬加鞭的給她帶回去,可岑小姑娘已經等不及了,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之後又上演怎樣的一出鬧劇自然是後話了。
想安靜的欣賞下美景卻被吳夢如煩的不得了,岑離墨轉身回去了,趙喜樂正在炒菜呢,鍋裏劈裏啪啦的油響也壓不住吳夢如嬌滴滴的聲音。
“岑公子,岑公子,你等等我呀……”
岑離墨快被她煩死了,真想把她丟出去。
吳夢如跟在岑離墨屁股後麵進了屋,被油煙嗆的治咳嗽,用手在麵前扇著風,“怎麼這麼嗆啊,你會不會炒菜啊?”
說一句,趙喜樂沒搭理她,這種人就是記吃不記打,非叫自己拿刀嚇她就好了,看著這樣的吳夢如,沐挽風真的不明白前世的自己是怎麼看上她的,還被她迷的死死的,想來想去,隻能說當時的自己暈了頭,又或者是三年後的吳夢如太會裝了,就是前世沒見過世麵的自己,看到了這樣的吳夢如,也不會喜歡的吧。
趙喜樂不回話,吳夢如還不懂得見好就收,一直說個沒完,趙喜樂悄無聲息的拿起了自己的寶貝菜刀,在吳夢如眼前晃了晃,吳夢如立馬乖乖地閉嘴。
“想吃飯就老實點,不想吃飯就去馬車上等著。”趙喜樂道。
要說岑離墨什麼山珍海味,鮑魚翅肚沒吃過,天上飛的,水裏遊的,隻要是能吃的,好吃的,他都吃過,可也因為吃的一直都都是精致的堪比畫作的菜肴,才忽略了菜肴本事的東西。
趙喜樂做的菜就是農家菜,因地製宜,菜園子裏有什麼她就做什麼,倒是見沐挽風說生意談成了,那麼也算是合作夥伴了,她這才去井裏拿了些肉出來,不然趙喜樂可是要做全素宴的,看在生意成了的份上,就賞他們些肉吃吧。
剛才是自己抽不出手才讓沐挽風幫忙的,這會兒她把菜都放進鍋了,便不讓他在幹活了,剛剛好一點兒可不能累著了,累著病就不能快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