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取得戰鬥的勝利,各家都是招兵買馬,聚集天下之有名人士,準備糧草,等待機會開展一場大的生死搏鬥。我說了國家設立了律師製度,就有律師參加那麼多的事情,這樣就更加熱鬧了,律師會在中間添鹽加醋,會使這場官司顯得有味道,人生的五味瓶也會裝得滿滿的,也會更加豐富多彩,絢麗燦爛得多。
請記住那個15天的日子!我們仍然沒有走出這個泥淖,天是灰蒙蒙的,一切都顯得暗淡無色,從早上到現在已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可這裏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個人從輝煌走向了死亡,一個從美麗走向了醜陋。這一天太平凡了,這一天已經被打烙上了曆史的記載。然而,有的人為之喝彩,然而,有的人為之哭泣,為之而奮鬥。請記住這個恥辱,莫要忘了這個傷疤。
從法院的法律的文書上看,扣押清單不加蓋人民法院的公章是錯誤的,從這裏隻是看得出那些執行者的法律水平,在社會上廣泛地流傳一個順口溜:法官法官深知樹幹,取來燒火變成木炭;法官法官開車翻轉,無事可幹又當法官。這個順口溜的意思是說有個法官是木匠出身,有一個是燒炭出身,有一個是開車的粗人,然而,他們卻搖身變成了法官,這就是我們的法官隊伍,有的連法律書皮皮都沒有翻過也成為其法官,更有甚者不知從哪棵橙子樹下路過,突然掉一個橙子蛋蛋下來,栽在腦殼上,鬥大的一個字不識也成為了法官,你道荒唐不荒唐?但共產黨就是要這批人幹事,縱然你有奪破天的本事,不用你也是枉然,這樣共產黨非垮不可,如果是不趕緊治療。我們呼喚著中流砥柱,我們召喚著包青天的再現!
通過眾多的分析,事情得分成幾個步驟來走,請記住這個關鍵的一天,那就是第15天的日子,這個日子對於我們都是太重要了,關係到舉足輕重的後果,這個日子的意義在於思徽人民法院現在無權對這個案件作出裁定了,還沒有滿15天,即這個判決書還沒有發生法律效力,仍然在上訴的期間,這樣美其曰糾正,在程序上是嚴重錯誤的,應當糾正。有關這個事情的材料是我和高主任完成的。我們的觀點就這樣確立了,這個讓我們都倒下的第15天,猶如著名的小說《第22條軍規》一樣,她永遠是一個謎,永遠地屹立在我們的心中,用焦裕祿同誌的話來來講,我們從哪裏倒下的,我們就一定能從哪裏爬起來,爬起來即意味著我們沒有被擊倒,我們仍然可以投入戰鬥,爬起來就是楊眉吐氣了,就是神氣了!我們應當載歌載舞,慶賀我們的偉大勝利,至少在心理上我們是戰勝了我們的強大敵人。這是第一。
其次,扣押了不屬於李瑞和的財產,這本身就是一種錯誤,應當讓法院自己糾正,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才對,也要讓法院知曉李瑞和及其代理人是不好惹的,讓法院自己看一看那些草包所做的“好事”,現在有拉屎的屁股可供他們自己擦的。盡管法律規定,有錯必糾,但那畢竟是一件醜聞,給自己臉上摸黑,好沒有光彩!有關這些材料由尹先伊來完成,迅速地反饋到法院去,讓他們難堪去吧。
再其次,就是查清誰是本案的主宰法官?他將如何來處理本案?還需提交哪些證據?有無傳喚新的證人到庭?他跟本案的當事人朱子隱有何關係?他本人平常心態和處世原則何如?從側麵打聽他的主導思想如何?從而全麵客觀地分析案件的結果,即使是這樣糾正,沒有到最後也不一定就是完全要改變判決的。這隻是一線沒有完全破裂的希望,但願也隻能是但願,我奉勸你最好還是放棄對這渺茫希望的憧憬,我們應當多從壞的方麵去想為好為妙,免得到時我們想哭都哭不出眼淚來。
還有,就是可以找人民檢察對這個民事審判活動進行監督。這是馬律師提出來的觀點,對於這個觀點我始終是這樣看的,中國的監督機構是有其名而無其實的。君不聞人民政府有了錢,縣委常委也有權,人大監督空彈琴,政治協商更不行,這是百姓們對共產黨的總結。要辦事目前有錢有權都行,千百年來封建統治的中國都是皇帝老二一個人說了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生殺予奪全由他一個人操縱,這是中國儒家文代的具體表現,我們的劣根性就是體現在此,隻有默默無聞的忍耐與承受,沒有奮鬥的精神,真他媽的窩囊廢。監督是一塊牌子,名不副實,名存實亡,這是給外國人看的,你分析不得,是一種假象,美名曰監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俗一點是掛羊頭賣狗肉。
我的批判是夠一針見血的了,也是夠歹毒的了,這是我的性格與脾性所決定,在我的火眼睛睛中摻不得一點砂子,我一向看不慣這種邪門歪道,陽奉陰違,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這樣的監督機構早就應當撤銷了,老百姓辛辛苦苦地供養這一批占著毛坑卻不拉屎的柱蟲幹什麼呢?我的觀點是太偏見了,難道我所說的取消又不利於社會的進步和曆史的發展了嗎?幾千年的封建社會沒有這個洋玩意,社會同樣也是發展了,而且一度走向了輝煌,創造了曆史的文明。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據可查的。
我是一個逆子貳臣,心裏坦然,我也曾知曉我這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韙,有吞沒六國之心,打敗共產黨,坐在金字塔的最高頂頂之上,也當一次皇帝,哪怕一天也好,做一個風liu皇帝老二,也不枉到這個世上來走一趟。我也曾知道共產黨能夠依靠人民的力量,摧毀蔣介石八百萬部隊,我也想借助於人民的創造力把我推向皇帝的寶座,唐朝李世明能作到“水能載舟,水也能覆舟”的道理,難道我一個堂堂正正的一個高材生不能掌握嗎?
我真的有了狼子野心嗎?No,No,No,這是洋文,這是洋話,你不懂。我曾說過我對共產黨從來沒有失去信心,等待條件成熟了,我還會加入共產黨的,隻不過我是想從內部從深層次方麵從核心處來瓦解共產黨,前麵是借刀殺人,後麵則是釜底抽薪,反戈一擊。對不起,說真話,這些都是不可能的,我是在戲弄於你,我一介草民,手無縛雞之力,怎能完成天下統一之大業呢?豈不笑話,也豈不荒誕,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是農民的兒子,永遠就隻是一個農民的兒子,哪有非份之想呢?隻是為這一口飯為生存而奔波,哪裏去考慮這些高級問題呢?豈不天方夜譚!
我沒有造謠,蠱惑人心,我想說的隻是對這個監督機構的個人看法和個人見解,都是個人的不成熟就的意見,還望多多指教指教。在此檢討,我承認。
我為什麼要反對這個觀點的原因還有我們得注意律師的形象,我們是高參,是智囊團,現在姑且不去談這個監督是請鬼看病之類的,就我們來講,我們何需去請教於他們呢?我們應當看到我們的實力,看到我們的能耐,請教於他們,豈不是給我們臉上摸黑?這樣,我們真的會在外是變成無地自容,又有誰還能找到我們辦事呢?我們還要生存與發展下去否?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在這裏不是鄙視這個監督機製,而是得從長計議。要去也隻能是當事人們自己去,我們是不得去探討的。
我輩擁有“硬骨頭六連”的精神,實在是無法妥協,再“左”也得“左”到底!我就是這個樣兒,你又敢給我怎樣和你又能給我怎樣呢!
這一天的確正是平凡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有著無數雙眼睛注視著這個事態的發展,牽動著多少人的心。這一天也隨著風雨的流動而記載入了個人生命的史冊,夢也醒來,為了夢幻我們還得去上下求索,探尋著人生的歸宿。
我們是苦行僧,我們又被戴上緊箍咒,開始了千裏爬涉的取經道路,路漫漫兮其修身,吾將奔走雪蓮山。律師這一下就忙碌了起來,我們往往就是這樣,倉皇應戰,倉皇而逃,無數的事情都是在你毫無準備的條件發生的,根本讓我們沒有思考的餘地,律師太苦,律師往往成為被攻擊的對象,這一切都是為了當事人,我們便成為了救一家殺一家的罪魁禍首,搞得十年這個小小縣城的人都被我們得罪完了。那時我們真的是無地自容了,搞律師又有何意義呢?法律真能使我們的靈魂超越嗎?我想在十八層地獄中最不能接收的就是律師了,祈求上帝的寬恕吧!律師。這來一樣,律師就成了挑詞架訟的代名詞。
我的倉皇應戰卻沒有好結果,不能被人理解,人們講法律能理解我們,法律是什麼東西呢?我常常這樣靜夜而思。辛苦了,這是不能否認的,有的時候還是在我甜蜜的夢鄉之中又被拉扯起來,跨上了千裏迢迢的征途。我真擔憂我總會死在這條長途爬涉的道路上,我沒有精力和時間來應付這各個方麵的衝擊,現在想來我才不是一塊律師的料子(材料),我不適合作律師工作,我申請退休可以嗎?
為了別人的嫁衣,為了別人的美麗,我們默默無聞地工作(有時也想這也叫工作嗎?純屬於是在賣命),加班加點超負荷地搞材料,在這之中不知凝固了我們多少的心血,蕩盡了我們多少美麗的青春,又有誰能知曉呢?律師太平凡了,是人民的老黃牛,我說了律師是狗,主人喊你往哪裏咬你就往哪裏咬,律師也是奴才,幹嘛他們自己不去學法呢?法律是麵向社會普遍公開的,任何人都可以掌握的,為何要設立律師製度我現在才來沉思這些本質性的問題,律師是好是壞我自己是被搞糊塗了,不能下一個正確的定義來名義,越是拚命忘我地工作,我倍感自己活得辛苦,輸與贏、是與非、多與少又將於我如何呢?在這裏,我,也隻是我才明白這些道理,才品嚐夠了這裏的酸甜。
這些都隱形的,無法看見,在靈魂裏,在內心的深處,刻不容緩的現實緊逼得我們隻有向前走,向前走馬上也行立刻也可以拿出你的見麵禮——材料來,在這個時刻我可以隱約地體會到沿海商業競爭所言“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的含義,馬上拿出東西來就成為你的標記,一個材料等你三年五載可以嗎?待到你的馬跑上前,別人的馬已經是早就餓死了,拿不出你的材料也就反麵地證明了你的能力不行,或者是有問題,律師在這時也隻有玩命了,愛你沒商量,這樣律師的綜合能力就訓練出來了,不能適應的就隻有被淘汰。要成為一名律師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正如那個考試的鐵門坎也是使無數的英豪競折腰了,這隻是衡量一個律師的一個方麵,還有無數的艱難險阻等待著律師先生們去克服、去創業。
我們如願以償了,按時地完成了所交辦的任務,這僅僅是事情的開端,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們的觀點要被人接受,被人采納,這是一件難事,在某種程序上說是比挖他們的祖墳都還要難,律師每每都是碰著硬石頭,夠人難受的,仿佛律師都是成為扣別人破綻的專家,別人會怎麼舒服於你呢?我們律師會這樣,難道那些又不會使手腳給我們一個猛烈的回擊嗎?謹慎啊!律師,你得千萬謹慎,有的律師不老練不就是這樣被打整了嗎?你去翻翻那些律師遇難錄就知道了,我不再舉例。
一石擊起千層浪。
我們的材料指向了法官的痛處,馬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對於這個反響是褒是貶現在不去談它,總之說明還是好樣的,讓敵人膽顫心驚了,盡管他們把我們批駁得體無完膚,希望不得把我們的材料一把火燒掉,或者是甩進垃圾坑裏,但是他們又不敢這樣。還得答複於我們。
也是為了趕時間,我們把材料打印好就立即叫李瑞和拿到法院,是我和尹先伊跟著一道去的。這一天是那個第15天的第二天,天是冷起來了,走入經濟庭的大辦公室,那裏一大群人都圍著火盒烤火了,有說有笑的,當中也有個別女同誌,還有一些不是法院的同誌,經常在這裏出入的我知道。因為門窗相對的關得較緊,這裏的二氧化碳味道是比較濃的,跨進屋我們都覺察出來了。在屋裏那一邊,新上任的田庭長正在埋頭於他的工作,隻有他一個人,自然他的桌下準是有火了,我們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首先是請我們坐冷板凳,因為辦公室裏有的是凳子,李瑞和問了田庭長,是誰再具體地承擔這個案件,田庭長說是他,李瑞和就呈交了材料。
是經濟審判庭的庭長,我們的張大法官有點難受的了,辛辛苦苦地辦理了一個案件,現在被否決了,對於張大法官有一種無言的苦惱。案件判決了,我沒有去找過於他,特別是被改掉之後,更是連這個想法都沒有了。田庭長拿過材料就認真地看了起來,李瑞和拿出香煙來給所有的人都遞上一支,我也點上了一支,我能從田庭長的麵部表情上看出一點東西來,田庭長邊抽著煙邊認真地斟酌著,我看是越來越有點不對勁了,我還是沉默著。
田庭長看完了,站起來拿著這幾份材料對我們講:“針對你們提出的幾個問題,我馬上就答你們,對於扣押有誤,請他自己把自己的依據拿來到法院來辦就是,沒有多話可說。你們認為我們程序上違法沒有超過上訴期,我想李瑞和是提不出這個問題的,是你們這些年輕律師提出來的呢?我可以說是你們錯了,請你們去好好地翻一下書,找不到書的我這裏有,可以翻給你們看,記住!下次就不允許再出現這樣毛病了,我給你們一個提示。如果是那些老一點律師提出來的呢?我不管是哪個,我都要臭說他幾句,根本不懂法,不配當律師。至於這個案件該如何處理待審判委員會研究後再告訴你們。”
我們的庭長當著這麼多的麵孔貶低我們這些律師,我是有點不服氣,材料就是我們這個既有老又有小的律師所寫,我知道法律條文,法官大人站起來,我也站起來說:“庭長你那個觀點不對吧!《民事訴訟法》第147條規定是在判決書送達之日起15日內提起上訴,但第75條第二款規定,期間開始的時和日,不計算在期間內,最高人民法院在《關於適用;民事訴訟法;若幹問題的意見》中第79條規定,民事訴訟中以日計算的各種期間均從次日計算。所以你們的裁定是有些問題,不對。”我的反駁當然法官是不舒服的,他讓我去好好地讀第147條就行了,他們是執行這一條,別的不管,一概不管。
這裏的火yao味很濃了,味濃還不包括那滿屋的二氧化碳,將軍決戰豈隻在戰場呢?律師又豈隻在法呢?
結果,我們灰溜溜地走出了法院大門,法官就這樣注釋著法律,田庭長也是太不奉人情了,公然誹謗我們這些律師。我也隻是在不得不的情況下才作出的回擊,看來這個新上任的庭長是要三把火了。李瑞和問我這個庭長姓什麼?我說姓田,他於是乎就想起了,在跟雄功縣人民法院打官司的時候,朱子隱要求去見他,李瑞和沒有去。李瑞和說也是姓田,經濟庭還有人姓田嗎?我講沒有了,一定是他了,沒有講的,田庭長是才被提撥上來的,以前是跟朱子隱好,現在我們又落到了他的手中,要逃出這個厄運是很難了,我這樣對李瑞和講。
田庭長我知道一些情況,這個人不行,來到法院也是有十來年了,一直自傲,自視其才高八鬥,不把人看在眼裏,在他的心目之中特別是有關那些單位上的事情,不管其理由是多麼的充分,他總是偏向不是單位的一方,在他看來共產黨的幹部與企業都是不依法從事經營管理,愛亂幹,所以到了他手中的官司都要受到一些懲處,無數跟他交手的當事人特別是那些單位更是把他說得一無是處,而田庭長呢?我們不能不承認他愛學習法律,愛摳別人的漏洞,而且就是這樣法規那樣政策之類的,你講他沒有理由嗎?又象有些,而且他的資料櫃就在他的背後大櫃子裏,隨時可以翻出無數的東西來給你看,而且每每都是這樣講:“我們是法官,我們是憑這些吃飯的,我們搞不清楚那還行啊!律師可以不學,但我們在判案時必須有我們自己的主見,不能被當事人牽著鼻子走,如果這樣,法官就不可悲了。”
由於他的處世原則與方針,你道他那樣是亂整嗎?又還不大象,所以我給他的結論還是不行,由於他的這些行為所以他也是一直不得誌,聽法官們內部的謠傳他也是錯過了許多升級的機會,主要的就是他這些外界的流毒沒有肅清,為他的世途打上了無數的陰影,鋪上了許多的障礙。這些年來,在社會主義的市場經濟的衝擊之下,他是學會了許多,吸取了許多新的東西,他是進步了,所以他上升為了庭長,主持著經濟庭的業務審判活動。
士隔三日,刮目相待,許多隱形的東西我們又怎麼能說得清與道得明呢?我們回來跟我們高主任談及這件事,他同樣是氣大,不過他是律師,受人褒與貶的太多了,也象是無所謂的,他也說了:“這個田庭長怎麼這麼糊塗呢?我想他是學法學多了,事情沒有到最後,他是不應當這樣講的,笑人前,落人後,後來萬一改變了又將如何呢?我倒要看看他把他的臉麵往哪裏放!”通過我們的分析,敗是成定局了,我們又將落入田庭長辦案的固定格式之中,這是很明顯的事情,沒有多餘的話可以講。
盡管形勢對我們十分的不利,但我們也不是就是隻能忍受的人,我們也會使他們難堪的。首先是把大哥大的發票、上戶證明、通話費用等有關手續足以能夠證明是洗衣粉廠的全部材料拿給了法院,辦事效率的確很快,審判委員會馬上就確認下來要退給公司裏了。其次又是摩托車,車是李瑞和借來的,車主又把這所有的證據給了法院,這一次可就拖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最後還是確定下來要退,又是審判委員會的決定,可是這個車主現在他不要這台車子了,他要求要朱子隱和法院賠他一輛新的車子,毛病就出來了,而且向人民檢察院、縣委、縣政府、人大等部門寫材料反映法院不秉公執法,個別法官亂搞,堅決要求要賠新的,這才是《憲法》中所說的公民的財產不遭受任何的不法侵害。然而,他這一反映可又收到了意想不到的結果,受到有關部門的重視,材料已轉到法院了,要法院作出處理,由於來自外力的影響,法院認真地作了工作,讓他把車子退回去算了,隻要是承認搞錯了,這樣也行,出盡了風頭,出盡了洋相也夠了。法院的威風也被掃盡了無數,我們也算是取得了一定的勝利。
我們並不為此而滿足,為了爭取更大的同盟軍,高律師讓李瑞和和尹先伊去檢察院,其目的不是想希望他們能怎麼樣,這樣作的目的也不過是讓更多的人知曉人民法院在此案中的所作所為,要求反映的也是法院不嚴格執法,擴大影響的麵。他們去了,把一切情況都作了說明,然而檢察院的答複卻是:既然人民法院自己在糾正,現在還看不出有什麼違法的地方,隻有是等待法院作出了處理之後再監督,現在去說這些問題其條件還不成熟。我們派人去的目的是讓檢察院知道這事就夠了,目的已經達到,起不起作用我們全然不會在乎的。
我們這些工作都完成了,這裏顯得風平浪靜,真可謂是這裏黎明靜悄悄,我們又分頭於別的案件了,即使是賀段來清問,我說了也隻能等待著法院的答複,要如何由法院全然來決定著這一切。如此看來我們的心情仿佛是輕鬆了不少,不再為這個案件下更多的功夫,該忙碌的事情基本上也都過去,案件擱淺了,但我們的心仍然焦慮著,情係於官司,渴望著早點結束。
這場戰爭仍在繼續著,硝煙彌漫,烽火正濃,各自為了打敗敵人,嘔心瀝血,絞盡腦汁。李瑞和又來告訴我們,朱子隱的大車在雄功被趙清風們扣下了,把幾個輪胎都下了,車子上還安裝上了不少的狗炸彈(土zha藥包),等待著叫朱子隱拿錢去,這次是趙清風們自己扣的,雄功縣人民法院沒有出麵,這一下朱子隱又有好日子受的了。我始終在想,這個案件拖了差不多一個年多了,而雄功縣人民法院卻一直沒有動靜,把鞋業有限公司的皮革查封了遲遲不下手,這裏麵我想就有些問題在裏麵,但總是猜不透。我早就給鞋業有限公司講了,查封過期了,自行喪失了約束力,但米龍總是小心不敢動那些皮子,說沒有法院的通知,怕出現事情。這次可不同了,趙清風終於抓著朱子隱的車,不拿錢就沒有商議的,這一次也不同於上一次了,車子輕而易舉地被搞走了,表麵上看雄功縣人民法院沒有出麵,我想背後一定是給趙清風們出了點子的,雄功縣人民法院也知道,硬性地扣押查封鞋業有限公司的東西也有些說不妥,加之嚴重的地方保護主義,雄功縣人民法院得不到思徽縣法院的支持是不可能把東西弄走的,花去九牛二虎之力去搞鞋業有限公司,萬一搞不來豈不笑話,要是整個鞋業有限公司的工人團結,都圍在門口你怎麼能把東西拖走呢?如此這般,以靜製動,不露聲色,守株待免豈不萬無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