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夜裏寫東西的習慣慢慢改變,就如我不再那麼地想念嶽蓉變成慢慢地想念沈晴!
歐陽他們好像也覺察到我半夜起來的反常行為,於是想追問其中的原因!
“明鑒,你是不是因為想念某個人才睡不著的呢?如果是,告訴我是誰!”
“告訴你有什麼用呢?”我覺得朋友麵前我不應該隱瞞,所以算是承認了。
“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搞定你想念的那個人呢!”
“搞定?怎麼搞定?你不怕你的悅誤會你啊!”
“也是,說不好我把她搞定了就成了我的了,到時你隻會更加睡不著,所以還是不幫你得好!”歐陽得意地說道。
樂有時也想旁敲側擊地試探我“明鑒,要不你告訴我,我想辦法幫你搞定,免得你總是失眠,弄得白天比我們還精神萎靡許多,真是可憐啊!”
樂說的是事實,我比他們萎靡很多,究其原因是因為我失眠頻繁。而他們,雖然在夜裏體力消耗嚴重,但是消耗體力後能好好的休息到天亮,所以精神自然比我好得多。
我能承認我確實在思念著一個人,可是不想把具體的人告訴他們,免得他們節外生枝或者說是多管閑事。
從小,我接受的教育就教導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做的好!
在我失眠近半個悅的時候,沈晴被悅再度請到家裏來作客,那是一個周末。
她的來到,意味著歐陽再次被悅掃到我的房間,而我,也就自然睡到了沙發上來。
星期五下午就沒有課了的,所以沈晴下午就來了。悅進屋的第一句話就是“沈晴又來給我們做飯了”。
我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睛死死地看著她,仿佛很久沒有見到了一樣。而事實上,上午在課堂上才見過她的背影。
是的,我還承認一點,就是我開始忍不住在上課的時候凝視沈晴的背影了。而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盡管如此,我還是很驚訝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她,仿佛久違了的熟悉的陌生人!
而她,進屋後也先是愣了愣看著我,隨即給我了久違了的甜甜笑容,不是平時在學校見麵時淺淺的微笑!
在這一刻,雖然身處於房間裏的我,雖然明知外麵是炎熱的夏季所擁有的熾熱的陽光,但是我真的感覺到了秋季的涼爽!
那晚,悅和歐陽去市場買菜,沈晴負責燒菜。他們幾個一直拉扯我進廚房陪伴沈晴,可是我突然變得不敢了,畢竟很久沒有聊天了。加上上次的樓頂事件,我的心裏還一直橫著那道可怕的陰影。
他們知道霸王硬上弓是沒有用的,所以隻好暫時放棄了。
其實,在客廳看電視的我心一直在廚房,我是多麼想進去幫她做一點的,哪怕隻是看著她我也覺得安慰。
晚上吃飯的時候,沈晴破天荒地說很多話,很是健談。我呢,隻顧著吃飯,大口地吃菜。
我想,我真的很久沒有吃到這麼美味的菜了啊,有機會了一定得多吃啊!
我心裏明白,最主要的是因為這菜是沈晴做的。
到了睡覺的時間,大家各就各位,我就躺在沙發上。
開始我擔心自己會依照慣例在半夜都無法入眠,所以我睡覺前還幼稚地數了數綿羊。
我不知道是數綿羊真的見效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這一次我睡得特別好,一覺直到大天亮。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他們四個在早餐後意見很一致地說要去外麵兜風,並且沒有說要帶上我們,然後就出去了。
悅在走之前倒很小聲地交代了我一句話“沈晴就交給你了你們兩個也可以騎車去學校後麵的兜風的。”
我思考了很久,想該怎麼委婉地表達想和她也一起出去兜風的意願,可是大腦突然就遲鈍起來。
沈晴對於他們幾個的離去並不驚訝,好像她早就知道了一樣,處變不驚地收拾早餐的殘渣。
收拾完後,她也不理我,而是直接進了悅的房間,把我撂在客廳思考。
一分鍾的思考無果後,我打算放棄,心想老實呆在家好了,至少家裏還有沈晴在。雖然不在一個房間,但至少她離我很近,該知足了吧!
於是我起身走到樂的房間,準備開電腦寫點東西進自己剛弄不久的博客裏去。
就在我準備按開機按鈕的時候,沈晴意外地出現到我的身後。
“明鑒,悅那台電腦的密碼是多少,你能去幫我開一下嗎?”沈晴原來是因為開不了電腦啊,我還以為是其他的原因呢!
我站起身走到悅的房間,麻利地輸入密碼。但是奇怪的是,驗證失敗!我再輸入一次,開始還是失敗。
“咦,怎麼進不了?難道她改密碼了”一直來,歐陽和樂兩台電腦都是設他們名字的拚音為密碼的,可是這次我明明輸入了卻無法通過驗證!
“那你的意思是上不了網了嗎?”沈晴在旁很認真地看著我問道,仿佛我就是電腦。
我想了想,告訴她我們還可以去玩樂那台電腦。可是奇怪的是,樂電腦的密碼也被改了。
“現在,怎麼辦呢?”沈晴還是那樣認真地看著我這台‘電腦’,讓我很有壓力。
我再想了想,於是想到我完全可以打電話問他們的電腦密碼啊,所以我迅速地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我先打電話問下他們,一下你就可以玩電腦了!”
“那還是不玩電腦了,免得浪費你的話費。”沈晴阻止我,不給我撥號,“還不如我們出去玩玩!”
“出去玩?”這不是我正在迷惑的問題嗎,就這樣被她解決了!可是我不能這麼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還是得先偽裝一下自己。
“是的啊,他們幾個都出去玩了,為什麼我們不出去啊?”沈晴說得很隨意,我聽得很在意,心裏慢慢得意!
“外麵太陽很大,出去玩很熱,所以能去哪呢?”
“你們不是都買了單車的嗎?要不你載我到處逛逛吧,隨便去哪都可以,隻要能找得到回來的路就好。”沈晴怎麼這麼可愛,解決問題都解決到我心裏來了。
“好,那我就載你去玩玩吧!”我不用再偽裝了,堅決讚成她說的我想的提議!
本來之前買單車的時候,我是堅決想買架無後座的,因為我是個單身,不像樂和歐陽有女朋友。
現在仔細回想,真得好好感謝當時他們的強烈反對,我才買了這架有後座的。
否則,我現在就載不了沈晴去慢慢遊玩了。所以,我從中學到一個道理:那就是眼光要長遠,不要鼠目寸光!
載著沈晴,我覺得非常開心,陽光此刻也不再如想像中得那麼熱烈,而是恰到好處,如我的好心情!
我回過頭對坐在後麵的沈晴說“我帶你去學校後麵的鐵路看看,那後麵風景很好,時不時還會有火車從身邊飛馳而過,並且當地居民在鐵路兩邊種滿了甘蔗,很好看的!”
我話一出口,沈晴在後麵馬上歡欣鼓舞,手舞足蹈得像個小孩,差點害我車頭失控。
於是我慢慢踩著單車和她邊走邊聊,她問我是怎麼知道學校後麵的狀況的,我就如實告訴她。
我說我上學期的某個周末太無聊,起得早覺得沒有事幹就一個人走到了學校後麵玩,誰知不小心就看到了鐵路。之後我順便還告訴了她那天回學校後發生的事情,連同我的好朋友利所喜歡的那個被小偷在街上殺死的女生的事情。
說著說著,我們就到了鐵路旁邊了。由於眼前不遠處就是火車隧道,光線不好,我們便雙雙下了車。
我推著車,沈晴緊挨在我的右邊,兩個人亦步亦趨走得十分小心。
這個隧道大概有兩百米,從這頭看向那頭覺得很模糊,不過幸好鐵軌兩邊留有很寬的餘地。
我們邊走邊看,竟然發現洞壁上有許多字畫。字,寫得不好無所謂,關鍵畫的全是不健康的,隻要是女孩子身上的隱私在這些粗製濫造的畫裏全變得光明正大了。
看來,先我們之前早有許多人路經了此隧道,並留下了記號。
這讓我想到《西遊記》裏的孫悟空,他為了向如來證明自己翻出了如來的手掌,而寫下了‘齊天大聖到此一遊’然後還撒了一泡猴尿。
那麼,之前在隧道裏寫寫畫畫的人們,是不是也會效仿著在這拉屎撒尿呢?
想到此,我趕緊捂住嘴鼻,以免毒氣攻心。沈晴見狀,也跟著我捂起了嘴巴。
“人生真的變幻莫測,這一秒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我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故作歎息。
其實在我的心理,也因為我真的突然想到利才忍不住發出感歎。我好久沒有和利聯係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生活還好嗎,是否還處於悲傷當中呢?
“是啊!”沈晴跟著我一起歎息,“所以,在這秒,我們一定要懂得珍惜身邊的一切,最好能把握住,不要在失去後才追悔!”
說完,我們同時停住,相視一笑。火車此時正好呼嘯從那頭而來,頃刻就從身邊經過了,帶來一陣涼爽的風。
在這過程中,我毫無考慮地丟掉心愛的單車將雙手緊貼到沈晴的耳朵旁,以免火車的行駛的轟隆聲震壞她的耳朵。
沈晴似乎是真的被火車嚇到了,順勢撲到我的懷裏,緊緊地抱住我。
如果,我要是一個人經過這個隧道時,當有火車從身邊經過時,我一定會覺得這個時間因為有了刺耳的聲音而覺得是一種煎熬。
可是,此刻因為有了沈晴的陪伴,我反而怨恨火車為什麼這麼快就消失在身邊了。否則的話,我就能多和沈晴依偎在一起了,這種感覺是多麼美妙啊!
待火車駛出隧道,一切恢複平晴。隻是隧道裏的我們,心情也許很不平晴吧——至少我是這樣!
“你的耳朵還好吧?”我鬆開捂住她雙耳的手,輕輕從我的懷裏推開她,小聲地問道。
“我沒事,因為你那麼及時幫我捂住了,害得我失去了一次仔細聆聽火車行駛聲音的機會!”她假裝嗔怪我,雙眼透著柔光,溫柔似水。
“你的意思,我不該幫你捂住耳朵的?”
“我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
我看著眼前的她,無可奈何,於是一邊俯身扶起剛才放到在旁的單車,一邊忿忿道“真是狗咬呂洞洛,不識好人心!”
“你的意思,是說你自己還是呂洞洛了?”
“我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
我剛說完,便被她突然襲擊了。她真的學狗咬了我的手臂,然後向著隧道那頭奔跑,留我一個人忍著痛在隧道裏發呆。
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生單獨行走在危險的鐵路上,已經有點不可思議了,因為這或多或少代表了點什麼。
再加上女生的‘吻’的話,那是不是代表多一點什麼呢?
我傻傻地注視了很久剛被聞鵑輕咬的右手手臂的齒印,覺得無比溫暖。
沈晴早已跑到了隧道口,雙手不停地向黑暗中的我揮舞,期待我能趕快出去,嘴裏不停地喊‘呂洞洛,你快點出來’。
出了隧道不遠,鐵路兩旁的路慢慢變得狹了些窄,並且散布著很多碎石,推著車前行不是很方便。
所以當走到一個有草叢生長的地方時,我便將車鎖好後藏在了草叢中。
沈晴對我的行為堅決反對,她說“你怎麼可以把它孤單地丟在這裏呢?萬一被人偷走了怎麼辦?”
“除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還有誰知道單車藏在這裏呢?放心吧,不會丟的!”
“可是我還是擔心會有人像我們這麼無聊,正好走到這裏,然後發現了單車順手把它偷走了呢?”
我想了想,看了看頭頂萬裏無雲的藍天,說“真要那麼不走運的話,我也沒什麼話說了。”
“可是,真要不走運單車被人偷走的話,我們還得走路回去啊,到時不累死才怪!”
“搞了半天,你就是擔心單車丟了自己得走路?”
“那你以為我擔心什麼,單車又不是我的,丟了就丟了,對我沒什麼損失。”
“哦,原來這樣,不愧最毒婦人心!”
“那你先說,要是單車真的丟了的話,我們得怎麼回去?”
我這次向四周看了看,一片甘蔗地茂盛的景象,除了羊腸小路就是山路。
“難道你還想坐火車回去嗎?”我反問道。
“我不想,我隻想坐你的單車。”我搞不懂她怎麼變得這麼固執了,固執地以為我的單車在這放著就一定會被偷走。這真讓我懷疑她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
“那就坐單車回吧。”我無奈地答道。麵對固執的人,我沒有任何辦法。
“那你就不要把單車放在這裏,我們推著走安全點。”她堅持自己的觀點,讓我束手無策。
“我想到了,要是單車真的丟了的話,我就背著你回家,好嗎?”我實在不願意推車前行在這樣的路途,所以我陡然靈光閃現想出這樣的‘好主意’。
“好,我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沈晴馬上拍手大笑,誇獎我的好主意,然後率先輕快無比地走上了鐵軌。
我們繼續走了大概十幾分鍾,眼前出現了一個小站,旁邊有個小商店,周邊零零散散地住著一些人家。
我們在商店裏買了兩瓶水,及一些吃的東西,躲在一個陰涼的地方休息閑聊。
坐定後,沈晴將礦泉水瓶遞給我,說自己無力擰開瓶蓋所以讓我幫她打開瓶蓋。我雖然我懷疑她的話的真實性,但我還是接過了,輕而易舉地扭開瓶蓋遞給她,然後再擰開自己的,喝了一大口水,渾身頓時覺得清涼很多。
“明鑒,你快看前麵那裏,好多分叉的鐵軌,交錯得很有型吧!”沈晴在喝了一口水後,突然指著前麵不遠的地方對我說,猶如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很多鐵軌交錯臥在那裏,固執地蜿蜒著,十分好看!
“是哦,很有型,這都被你看見了,真不簡單!”我應和道,然後眼睛就停留在那不遠處。
“看著它,你會想到什麼呢?”聞鵑又問道,儼然像一個思想家。
我仔細看著它,怎麼看都覺得它隻是許多交錯在一起而後又分向的鐵軌而已。
“那麼,你想到什麼呢?”我反問她。
“我想到了我們的人生!”
“啊!”我不得不佩服沈晴,就連眼前的鐵軌都能想到人生,根本就是個思想家!
“你看,那些鐵軌原先隻是平行,但是到了這個小站這裏卻相交一起,短暫的邂逅後重新又分散開去,這難道不像我們的人生嗎?”她的雙手隨著她的話語一起動著,變換著平行與交叉的姿勢。讓我看地出了神而忘了說話。
“我們的人生就是這樣,就拿我和你來說,”沈晴接著說,眼睛開始由遠及近看著我,“在讀大學之前,你我並不相識,但是上了大學後,你我成了同學就認識然後變為了朋友。可是一旦當我們畢業後各奔東西時,我們的軌跡又得改變,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重新交錯,或許從此後隻能平行,這難道不正是眼前的鐵軌所向我們傳達的信息嗎?”
說完,沈晴開了瓶蓋喝了口水,同時也在等著我的想法。
我被她簡單而深邃的話語深深感動,想不到她這樣一個富家小姐用了不少功夫,能見小思大,觸類旁通地說出這麼一個大道理來。
她見我久久不語,隻好再次開口問我“你說我們大學後是平行的鐵軌呢,還是會有機會交彙在一起的鐵軌?”
我望著頭頂的藍天,很快地回答“我想天應該知道吧!”之後,我們陷入沉默之中。
我沉默,是因為我真的在心裏思考她問我的問題。到底畢業後我們會怎麼樣呢,平行或交彙?
其實,她若是問我心裏希望怎麼樣,我肯定會回答她交彙的。可是她卻不是那麼問的,所以我不能答非所問。
而她沉默,我想大概是因為我沒有給她肯定的答複吧!天知道!
由於太陽越來越大,午飯的時間就要來臨,我們便啟程往回走。
在即將接近藏車之處時,我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單車依然還在,否則我就會變成鐵路上的背夫了,這和伏爾加河上的纖夫的悲慘命運有點雷同。
幸好,單車依然還在,還是原來我放倒的樣子,沒有絲毫變動。這讓我大感欣慰,欣慰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因為我的單車並沒有在行人禁行的鐵路旁的草叢裏被偷。
從草叢中拿出單車後,我載著她加快速度向來的方向開去。
回到家,他們四個已經做好了午飯了準備開動了,這說明我們回來的時間剛剛好。不然的話,聞鵑指定成了他們的奴隸!
他們見我們兩個大汗淋漓地回來,就聯合起哄道“玩什麼去了,出這麼一大身的汗,是不是做什麼劇烈運動了呢?”
這裏的劇烈運動的意思我和他們心照不宣,沈晴則被蒙在鼓裏,所以她如實地回答他們我們的行蹤。
他們聽完後什麼都不再說,隻是不懷好意地望著我陰笑。
午飯後,他們兩對鴛鴦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特別是歐陽,一回到房間馬上大力地將房門緊閉,並且還對著我做個V形手勢。
我剛吃下去的飯菜,在看到他那副色狼嘴臉後恨不得想一吐為快!
不過闊開思路,歐陽大概是因為在吃飯後太過饑渴才表現得這麼性急的吧!男人,確實難人啊!
然後,客廳了就隻剩下我和聞鵑了,算是兩人世界吧!
對於此,我始終不名所以有點奇怪。仔細回想自五一勞動節以來的情節,我突然有點所悟。
好像每次隻要有聞鵑在的時候,他們幾個都在刻意製造我和她一起的單獨相處的機會——甚至還想讓她和我睡同一個房間!
這代表什麼呢?難道,難道他們知道我對沈晴有點想入非非然後處於同情所以想幫我嗎?
這也不對啊,因為悅可是聞鵑的好朋友,她應該不會毒辣地想把沈晴出賣給我吧!即使有歐陽為我著想然後對悅威逼利誘,她至少也會找機會告訴沈晴,然後提醒她堤防我,盡量少和我單獨相處!
而事實上,每一次的單獨相處,沈晴並沒有表現不開心或者不自在,反而很隨意。
特別是今天這次的鐵路之行,若沒有她的主動提出,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她單獨遊玩。再想到鐵路隧道裏發生的事情,她的突然撲入到我的懷裏以及給我猝不及防的一咬,讓我覺得自己和她的關係甚至到了有點曖昧的地步!
是好,還是壞呢?天知道!
我隻知道,我此刻又和聞鵑單獨在客廳了!
我不是個主動的人,所以我一直很被動。可是,遇到了沈晴後,我總是試圖去主動,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什麼突破!
樂和歐陽的房間裏又傳出了電腦裏遊戲的聲音,偶爾穿插點別的聲音,毫無掩蓋一如既往,似乎忘了沈晴的存在。
“你平時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看電視或者睡覺嗎?”沈晴大概也意識到噪音的嚴重,所以問道。
“不是!比這還要吵得多!”我答道,順便按遙控關了電視,反正開著也是浪費電而已,很難聽清電視裏的對白!
“那你怎麼不和他們說說,讓他們平時開小聲就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