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隻有試一次了。
“有什麼好笑的?軒……”
低低的笑聲傳來,陸慈抬起美豔的臉蛋,好奇地問著身旁愜意的風軒。
“嗯?沒有,沒有什麼好笑的。”
陸慈有些狐疑,有些遲疑地環顧四周,然後看向風軒:“沒有嗎?說嘛,有什麼好笑的讓我也開心一下啊。”
“沒有……”發現自己突然有些無意識的失神,風軒移了移身子,湊近陸慈,熾熱的氣息吐在她的周圍。習慣性地挑起眉頭,他一說話,有些埋怨,“還不是你剛下飛機就坐在這裏半天了,要研究外出國留學也不用這麼用功吧,倒顯得我像是裝飾,就算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也不用把男朋友當成展示品啊。”
一皺眉,散漫的性子多帶了一絲男性迷人的氣質,雖是皺眉的表情卻充滿了他個人的風範。一派悠閑的服裝掩飾不了他與天具來的高貴氣質。
如果是往常,陸慈會迷失在這種魅力中,暗自感歎自己的幸運,可是如今她急於想要在公司力爭上遊的時候,她無法將自己放任在情愛兩個字中。因為她不是一個能當閑人,在家操勞家務的女人,她自己的事業和野心,如果讓她在愛情和事業兩者選擇,她寧可選擇事業。當然她也有自信,她傑出的男友會支持她的做法,給她一些時間。
依舊有些敷衍的口氣,陸慈挽著風軒的臂膀,趕緊說:“沒關係的,等我回來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對不對?”
聞言,風軒又是一陣鎖眉,不言語,而陸慈根本沒有在意,她自信的認為,男女朋友就應該是要互相遷就的,而天知道,他風軒遷就過她多少次,再好的耐性,恐怕也蕩然無存了,即使以愛為借口,也難免顯得蒼白不堪。
一陣默然,風軒沒有說話,陸慈依舊整理著她手中的事務。時間在一點一滴地流失中,經過了靜默的過程。
是夜,暖風吹拂著人有些翩然欲仙,黎兒試探性地走到酒店三樓,早上她曾經悄然跟著風軒和陸慈進出,她的記憶力尚好,清楚地知道這個正是他們住宿的房間,不會有錯。
半掩的門顯示著主人的粗心大意,門內望過去是一片漆黑,似乎伸手不見五指。夜晚酒店的燈光也變得不是那麼明亮,暈黃的燈光也顯得有些不真切。
突然,房間裏傳來的腳步聲,讓她心一驚,她力持鎮定地吸一口氣,在還沒來得及換氣的時候,就快速地被房間一個人影強拉到了房裏,她沒來得及反應,就陷在了一片漆黑當中!
“唔……”她下意識地傾吐出聲,有些不安的顫抖。
房中淡淡的花香味很清涼地飄進了她的鼻間,一瞬間她感覺到背一涼,敏銳地感覺到自己正靠著門背,難以動彈。
漆黑中,她沒有焦距,正想啟口,她頭上有一絲絲的熱氣撲來,她身子一顫,那頭低低的男性嗓音顯得有些脆弱:
“慈……別離開,我求你,別走……”風軒?!是他嗎?!
話語帶著濃烈的酒精味四溢,她也被一陣的酒精香氣給混乎了神智。
求?一個男人會用求字,那隻能說那個女人真的很幸福了,可惜並不是她啊!
該說推開嗎?還是該……
她有些目眩,是他身上滿滿的酒精暈混了她?
她難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