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白離開了餃子鎮,如同龍入大海,虎歸山林。他這一路朝著陽翟而去,喝了就喝山泉小溪水,餓了就打獵吃野果,有盈餘的就那道最近的小鎮換些銀錢。出了餃子鎮,就如魚得水,金炎訣日益飛進,已經達到了即使在陽光下不刻意運功也能自動運轉功法的地步,每時每刻都在吸收太陽之力轉化為靈力。閃電步也達到圓滿境界,而且還跟具閃電步創出閃電拳,其功法雖不能像閃電步一樣,隨心所欲,但是在出拳與收拳的速度上確實無影無蹤。
就這樣冬去春來,萬物生發,陽翟也終於到了!
沐小白在靠近逍遙山下的一個徒弟廟安頓了下來,準備好好休息,明天換件幹淨的衣服,直接上山拜觀。
第二日,心情舒暢的沐小白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簡單吃幹糧,打算先在陽翟城中好好轉一轉。
一路走過軒轅街兩邊,雕欄畫檻,綺窗珠簾,富麗堂皇。隻見各色店鋪琳琅滿目,皮貨,道具,珠寶,豆腐,胭脂水粉,大街上人來人往,顯得熱鬧非凡。
此時,前方傳來喧鬧之聲,隻見路人圍在一家名為百姓藥店門口,一名身穿破爛棉襖,滿是身泥垢、滄桑、消瘦的少年,拚命朝藥店門口的胡子老頭磕頭訴說著什麼,那胡子老頭隻是不住搖頭。
“胡大夫,小子父親兄弟都已經不再了,隻留下這個幼妹和母親,若是小妹有個好歹,我該怎樣向死去的父親交代啊!請胡大夫救救我妹妹吧。”消瘦少年一個頭磕在地上說道。
“大朗,一年前你父親生病的時候,你家裏就已經是家徒四壁了,還在我這裏賒了五十多花幣的藥,又跟洪家借了二百多花幣的高利貸,現在利滾利都已經六百多了,結果你父親不是還是去了。都像你這樣抓藥,我這藥方能開幾天啊?”胡大夫說完,衝消瘦少年揮揮手道:“回去吧,大朗。”
那消瘦少年哭道:“胡大夫,你放心,欠您的錢,我肯定還,就是賣身為奴,給你做牛做馬,我也報答您的恩情。不過幼妹身患重病,生命危在旦夕,隻怕是一刻都不能耽誤,求您再救我們家一次吧,朱重九給您磕頭了。”說罷一個有一個的頭將地磕的咚咚直響。
胡大夫看著消瘦少年,歎氣道:“大朗,你母親都選擇了放棄,特意到我這店裏告訴我,不要賒藥給你,說是不能像你父親一眼拖垮整個家,你這又是何苦呢?”
“胡大夫,我母親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我是家中的長子,家中一切事物都我說了算。我已經把房子抵押給當鋪了,現在有二十六枚花幣,隻求您能求我妹妹,她才八歲啊!”
“大朗,趕緊回去吧,這些錢救不了你妹子,到時候一家人露宿街頭,還有可能死了都沒地方埋。”胡大夫苦口婆心地勸道。周圍駐足的人也是紛紛勸道。
消瘦少年執意不肯,隻是跪在藥店門口,苦苦哀求。胡大夫見少年如此,也無法,搖頭轉身竟自回了藥店,圍觀的人群也慢慢散去。
沐小白看到這裏才明白大概,不禁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