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記(2 / 2)

中西龍俗比較也是倍受人們關注的重要問題。我認為:中國傳說中的龍和西方國家傳說中的龍,其原型都是毒蛇。拙著對中西龍俗的相同之處和不同之處進行了探討,認為:不同之處比相同之處顯得更加突出,造成中西龍俗差別如此之大的根本原因是中西思維方式不同。(第1版第205—206頁)有些學者已經采用了上述觀點。還有一些學者將拙著的有關論述加以調整、補充,寫成單篇的論文發表。考慮到中西龍俗的巨大差別,拙著認為對英文dragon可以采取音譯的辦法,翻譯為“厥更”。(第1版第209頁)有些學者便吸收了這一觀點。例如,《首屆中華龍文化蘭州論壇宣言》提出:“應將dragon直譯為‘獗更’,將龍英譯為loong以示區別。”295顯然,這裏便是吸收了拙著的觀點,但是又進行了改造,把“厥更”改成了“獗更”,這是貶義。筆者認為,既然是音譯,還是使用中性詞比較妥當一些,這樣就不帶有感情色彩,以免對異域文化產生偏見。

崇龍習俗對民族精神具有重要影響。拙著最後一節專門對這個問題進行了探討(第1版第240頁)。徐光春編著《中原文化與中原崛起》(河南人民出版社2007年出版)將有關內容全部引用(第1版第76—77頁)。

據不完全統計,截止2011年年底,引用拙著觀點的著作有20餘部、論文(包括期刊論文和學位論文)有110餘篇。這是根據互聯網資料初步統計的結果。

我隻是客觀地敘述這些事實,沒有其他意思。如實地說明這些情況有助於讀者加深對拙著的理解。我確實是抱著對中國學術、對中國文化負責任的精神來從事這項研究和再版拙著的。正確的觀點我們一定要堅持。隻有這樣,中國學術才有希望,中國文化才有希望。很多西方學者為我們做出了榜樣,如柏拉圖、哥白尼、伽利略、布魯諾等。張岱年先生總結了一條人生格言:“直道而行。”我很欣賞這條格言,並且力圖做到。

我的研究成果並非無源之水、無本之木,而是在前人相關成果的基礎之上取得的。盡管前人的成果有得有失,但是他們的篳路藍縷之功是不能忘記的。20世紀初以來,龍文化研究取得了很大的進展,很多學者貢獻了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人們對龍的認識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從章鴻釗、章炳麟、楊鍾健、聞一多到李埏、徐華鐺、馮時、王從仁、王維堤、劉誌雄、何星亮、龐進、郭大順、王東等,他們都有相關論著問世。正是由於這些學者的努力,學術界才積累了豐富的材料和成果,我才能在較短的時間內初步完成這項研究工作,發表有關論著。毫無疑問,拙著吸收了前人的很多材料和成果。凡是能夠注明的我都已經注明。薪火相傳是每一位學者義不容辭的責任。

信仰是人類最高層次的精神活動,對於人們的精神生活具有重要影響。民間信仰也能夠影響人類的進步和社會的發展。龍崇拜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崇龍習俗是一種民間信仰習俗,它與中國文明的起源和演變息息相關,對中國文明產生了重要影響。它是中國文明的源頭活水,我們必須看護好這股源頭活水。

十年前,拙著由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在《後記》裏,我對該社和有關學者表示了感謝。拙著出版以後,高國藩教授、劉秋根教授、吳格言教授等發表評論,給予了肯定和鞭策,提出了寶貴意見,對於拙著的修訂和再版具有重要參考價值。對於他們的評論,我也表示感謝。

這次再版恢複了拙著的原貌,增加了“龍馬傳說與龍馬精神”一節,改正了錯別字,某些地方文字表述稍作調整和補充,對附錄和部分腳注也作了修改和補充。

黑龍江教育出版社為拙著提供了再版的機會。責任編輯宋舒白、李紹楠二位女士為拙著再版付出了辛勞。謹致謝忱。

吉吉成名

22012年7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