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洛翔呼的一聲彈身而起,身上的棉被如同天幕般飛起把床掩擋了起來,身子借勢一滾已到了床下,瞬間人影貼地滑出已出現在房間的另一麵,在黑暗中閃著寒光的眸子,急速地掃過房間的各個隱秘角落,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後鬆了一口氣。
此時棉被才緩緩落到了地上,“碰”又一聲巨響,外麵的天空中出現了一朵絢爛的花兒,隨後下麵響起一陣歡呼。
洛翔雙手揉了揉臉頰,側身看向了窗外。
此時已是深夜,招待所前的廣場上卻仍然有著許多人圍成一個個的人堆,在那笑鬧、蹦跳!時而從中傳來“碰”的巨響和爆出耀眼的光芒。空中一道道光幕光弧刺破暗夜化成一朵朵色彩絢麗的花兒,似垂柳迎風、似怒放!人群中的孩童此時就會爆發一聲聲的歡呼。
洛翔看著那些互相追逐的孩童,聽著清脆稚嫩的歡笑聲,冰冷的眼中出現了一片溫柔。
今年是年三十,又一年過去了,五年了,自已的兒子也應該同下麵的孩童一樣可以嬉戲玩鬧了。
洛翔眼中出現複雜的神色,似悲似怨,更多的是恨和冰冷的殺意。惡夢已經幾年不在腦中出現,今晚卻不知怎麼又夢起哪個已經深埋心底又永遠痛如骨髓的夜晚。
五年前,洛翔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青年,過著說不上清苦也絕不富裕的生活,但卻安逸幸福,有一個溫馨的家庭,他的兒子也在那一年出生了,他那時的夢想就是細心地嗬護這個來之不易的小家庭,一起享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可隨後一件突發的事件打破了這個極其溫馨的夢想。
洛翔家中有兩兄弟,父母做點小生意,日子過的甚是清苦,但卻是個人人羨慕的幸福家庭。十二歲那年,父親的生意有些起色,錢也多了起來了,母親就閑至在家忙活家務,可隨著父親生意的做大,家中也卻不安份起來,父親的忙於應酬經常夜不歸宿,出入燈紅酒綠之間。母親對此意見頗大,父母之間的吵吵鬧鬧漸漸多了起來,家中也就少了歡笑,多了許多哀怨,並麵臨著破碎邊緣。而年齡還小的兄弟倆隻能無助和芒然的注視著吵鬧中的父母。心中就也有了些事,慢慢的性格也就變的爆燥和孤僻起來。
十八歲那年,父親終於因飲酒傷身撒手而去,生活的重擔一下子全壓到了母親的身上,母親也看上去老了許多,看著母親日漸衰老削瘦的背影。洛翔突然間懂事了不少,毅然提起了單薄的背包,獨自踏上南下的火車。那一年弟弟十四歲,由於弟弟年齡尚小,有些事情理解不了。以前父母的不和,自然造就了對我們的疏於管教,這對於還處於撒嬌討歡年紀的弟弟自然是傷害頗深,心中也就有些怨恨,話語也少了很多,父親去世後,弟弟的性格就更加孤僻了起來。
每每想起洛翔就一陣心痛,恨自已的稚嫩和無用。洛翔在南方一呆就是三年。
三年!弟弟也已長大,弟弟不像洛翔般的身體單薄削瘦,卻長得膀大腰圓,俊逸非常。母親是個典型的農家婦女,雖說做過生意有點見識,但卻並沒有讀幾天書,可謂是目不識尚,又忙於生計,不免對弟弟就疏於教導。十四歲的年紀正是朦朧之時,沒有了正確的引導,少了些許約束,自然不免染上了一些惡習,性格也就更加隱晦難測。但弟弟心中卻也自有分寸,沒有鬧出什麼事。洛翔相信弟弟心中也是一個火熱的男兒心。
果不其然,弟弟高考落榜後,家中也沒有錢支付高昂的民辦大學費用。對此弟弟心裏擺脫不了有些苦澀,也沒有去續讀,找了幾份工,都沒有做長久。終於耐不住心中的yu望,也踏上了南方這片充滿了傳奇的熱土。走時,弟弟什麼沒有說,隻有眼中堅定和希翼的神情。
三年中洛翔可謂是一事無成,潦倒不堪,少年那熱情澎湃的創業心情被社會殘酷的現實擊打的支離破碎,自信和高傲的頭顱也低低地垂下。看著弟弟遠去的背影,洛翔隻能默默地祝福。
弟弟一去又是三年,三年中洛翔也已娶妻生子,並找了一份還算安定的工作,過上平淡溫馨的生活。
一天,也就是五年前,一個電話打破了洛翔寧靜的生活,那天早上,南方打來了一個電話,自稱是弟弟的同事,說弟弟得了重病,正在醫院搶救,急需二萬元醫療費,要家中速打款過去。當時母親嚇得臉色蒼白,六神無主,差點昏了過去。
電話中傳出幾聲弟弟虛弱的叫喚,更是讓母親魂飛魄散,一個勁的流淚。弟弟的聲音消失不見,之後是他那同事一直急切的崔促聲。
洛翔也是憂心如焚,最後耐不住心中的關切,拿出了家中所有的積蓄,另借了一點,湊了二萬多元寄了過去。過了兩天沒有任何弟弟的消息,弟弟的電話也聯係不上,洛翔心中不安,和母親一商量,便離家踏上了南去的列車。
到了弟弟工作的城市,找到弟弟工作的單位,裏麵的人卻說弟弟早已不在這裏工作了,洛翔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由於斷了聯係洛翔尋遍了城市的大小醫院,但是卻沒有看到弟弟蹤影,此時的洛翔心中已是充滿驚慌和茫然,身子沒有一絲氣力。弟弟兒時的音容笑貌不停一浮現在腦中,眼淚已是順頰而下。
當他接到弟弟的電話時,洛翔激動的全身發抖。電話中弟弟要洛翔到離城市一百多公裏的山區小村去接他,至於弟弟為什麼會跑到那裏去,洛翔卻沒有時間去考慮,必竟和弟弟相會是最重要的。
心中急切的洛翔叫了一輛的士,朝山區小村奔去。行了一個多小時,拐下了公路,駛入了一條狹道,狹道兩邊是巍峨的高山。這裏已是接壤邊界,人煙稀少,連綿起伏的山脈在已經漆黑的天幕中猶如洪荒猛獸,雄渾而妖異,充滿了壓抑之感,使得洛翔心中難受異常。山中的土路顛簸起伏,十分不好走,車速也緩了下來,又行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個叉路口,左邊已是小村的村口。零星的燈火使得隱顯輪廓的小村添增不少生機,洛翔下了車向村內觀望,此時月牙已爬上了山頂,灑下了淡淡的清輝。還沒有等到洛翔看清小村的形狀,突然從草叢中竄出一條黑影,急速地鑽進小車中。洛翔和司機都被嚇了一跳,待到洛翔回過神來一看又是驚喜交加,這不是弟弟還是誰!忙上車關切地望著弟弟,弟弟卻隻是不停崔促車子快走。
弟弟看著瘦了不少,精神也不是很好。洛翔詢問起弟弟事情的原由,弟弟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眼睛不停地望向車後,盡是驚慌失措的神情。
在弟弟斷斷續續的敘說中,洛翔了解到,弟弟半年前在酒巴認識了一個朋友,那人自稱也是老家人,熱情仗義,互相間相談甚歡,一來二去之間就成了莫逆之交。二個月前他邀弟弟出去做生意,拍胸頓首地說此項生意一本萬利,絕對賺錢。弟弟來南方幾年,方知外麵並不像自已想象的那麼好,在競爭如此強列的發達城市想要有所作為非常困難。但這反而加重了弟弟渴望成功的迫切心理,終於和那朋友去了,弟弟生性仗義,很快得到了重要人物的賞識。而一個月前弟弟才發現那不是什麼正當生意,竟然是販毒!雖說弟弟性格怪異,但原則性特強,怎會助紂為孽。就想悄悄退出,可是卻為時已晚,這一個月來早已在不自覺間染上了毒隱。而那夥人也不會放過知道不少秘密的弟弟。
而那引弟弟上當的人隻是與那夥毒販有些接觸的小人物而已,遊手好閑之間很快花去了這筆介紹費,在沒有錢吸毒的情況下,起了騙取弟弟家人錢財的心思,這才有了後麵的事。
今天弟弟借著毒隱的發作,毒販們疏於防範的情況下逃了出來。弟弟在那人借用他毒隱發作時的痛苦聲來欺騙家人時,就想到了洛翔可能會過來。所以一逃出來,就潛入村民家中打電話給洛翔,要洛翔來接他。
正說著,忽然,隨著吱的一聲刺耳刹車,兩兄弟不由自主的向前傾去。隻見前麵不知何時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車,弟弟頓時麵色蒼白,全身顫抖。洛翔也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司機是本地人,性子粗獷,伸出頭去用方言大聲謾罵。黑色小車下來幾個人,手中提著手槍,在他們目瞪口呆中一槍爆了司機的頭顱。看到這種殘烈的畫麵,兄弟倆才驚醒過來,忙從車中跑出,那幾人也不急慢慢地綴在兄弟倆後麵,慌不擇路之下,卻跑上了絕路。望著前麵深不見底的斷崖,兄弟倆絕望地癱軟在地上,麵對那幾人冷笑聲,他顯得如此的茫然無助。
隻有在電影中才能出現的情節讓洛翔一下如何接受的了,在強烈的恐懼中已是心神失措。“砰”,弟弟心口炸開一個血洞,倒在了洛翔的懷裏,嘴裏也冒出了汩汩的鮮血,弟弟緊緊抓住洛翔的衣服,盯著他的眼神盡是歉意,努力從嘴中擠出幾個字:“哥,對,對不起!”從此就在也沒有生息。
“弟弟”!洛翔抱著弟弟大聲吼道。小時候點點滴滴的畫麵閃現在洛翔的腦中,心中的悲憤大盛,對這幾個從自已身邊奪走弟弟生命的人已是恨之入骨。
抬起頭來怒視麵前的仇人,心中的怒火直欲燒毀整個空間。看到其中一個人又對他舉起了槍口,怒吼一聲騰身撲了過去,他知道自已隻是飛蛾撲火,卻義無反顧。騰身的當間他甚至看到了子彈急旋扭曲空間刺出火紅淡焰的軌跡。肩胛處傳來一股龐大的衝力,使得洛翔騰起的身子不可抗拒地朝後飛去,跌到了懸崖空處,身子急速地向下去墜去。
巨大的疼痛使洛翔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意識模糊之間,母親、妻兒那天離家南下時不舍的眼神清晰地浮現在洛翔的腦中。
在與空氣的衝擊中使洛翔的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一道影子出現在洛翔的眼前,救生的本能讓洛翔飛快地抓住了那影子,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那影子隻是讓洛翔的身子稍頓又墜了下去。那物事也砸到了洛翔的頭上,一個圓圓的東西掉進洛翔微張的嘴裏,一股清涼傳來,那東西化為一道津夜順喉而下。還沒等洛翔回過神來,腰間又傳來一股巨大拉扯力,龐大的力量擠壓使得洛翔模糊的意識徹底暈了過去。
早晨的空氣清新舒暢,陽光蒸騰了森林中潮濕的空氣,使之雲霧繚繞,如處仙境。
“啊”一聲沉悶的呼聲從山壁下傳來,透過林間的縫隙,在從枝葉間隙灑進來的陽光中可以看到有一個臃腫的人形影子躺在地上。
洛翔被草叢中的露水淋醒,隻覺頭痛欲裂,全身的骨骼都似被擠到了一塊,壓的自已喘不過氣來。
待到腦子稍稍清醒一點,艱難地抬起頭望向四江,身邊的情況又險些讓他暈了過去,隻見在頭的左側有一個龐大猙獰的蛇頭正死死地盯著自已。呆愣之間發覺那蛇頭已經支離破碎,死去多時,纏在自已身上的蛇身也是破爛不堪。
花去不少力氣清除了身上的死蛇,洛翔剛剛恢複一點的氣力又消耗殆盡,躺在地上噓噓地喘著粗氣。腦海中卻是想著種種事情,看來自已是命不該絕,被這條獵食的大蛇無意間給救了,既然老天不讓自已死,那就讓那些該死的渣子用生命來償還我的痛苦吧!
洛翔全身的傷勢隻花了七八天的時間就已痊愈,連肩胛的槍洞也隻是留下了淡淡的疤痕。這不可不謂是一個奇跡,傷好後,洛翔還發現自已身體有了些變化,精神越來越好,頭腦比以前清靈了許多,身體也比以前敏捷了不少,五官更是靈敏異常,氣力也似乎在慢慢地增長。這些都有些讓洛翔不明所以,但對於報仇心切的洛翔來說,總歸是好事,也就懶得去追究。
其實洛翔不知道,他豈隻是命不該絕。
他現處身的地方是個四麵懷山的絕穀,方圓百裏,四麵都是高有千仞的絕壁,不可攀登,加上半空淡淡的雲繚繞,人煙罕至,是個被世人遺棄千年的絕地。穀中原始植被茂盛,凶獸成群,猶如洪荒異地。
同時由於此地保持了原始自然麵貌,穀中靈氣充足,而孕育了許多奇珍異草。龍涎果就喜歡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吸收著天地陰陽之氣。龍涎果生長的地方同時伴有大蛇守護,並同時用其蛇涎澆注。待到百年果熟之時一口吞下大蛇便可化身為龍,騰飛九霄。
洛翔摔下來時正好經過龍涎果樹,龍涎樹被情急之中的洛翔抓斷,龍涎果也掉進了洛翔的口中,守護大蛇看到自已守護幾百年的仙物被這個怪物奪去,自然不肯甘心,就想活活箍死這個家夥,以解心頭之恨。那知錯估了洛翔下墜的力道,被帶出了洞沿著峭壁滾了下去,不但沒有箍死仇人,反而讓自已送了命,仇人卻因它逃過了一死。
其中原由洛翔並不知道,反正能夠活命比什麼都好,現在身上又出現了些奇怪的力量自然是好上加好了。
在得知以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出去後,洛翔就一門心思地生活在絕地之中。但並不是說洛翔就放棄了,他隻是想在這危險重重的原始之地不停地磨煉自已,讓自已有能力出去並有能力去報仇。他相信以現在突然出現在身上的變化,這一天會很快地來到。
從此洛翔就過著茹成飲血的生活,與天地同息,與猛獸為伍。行走峭壁,搏命凶獸,瘋狂地折磨自已,不讓自已得到一刻休息,直到耗盡全身最後一點氣力。這給洛翔帶來的好處就是讓他全身的力量瘋狂的增長。
四年後終於讓洛翔在峭壁上鑿出了一條攀登之道。四年洛翔的外貌並沒有多大的變化,身子看上去仍然削瘦,但氣質上卻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人氣勢猙獰讓人望之心怯。
洛翔在電話亭旁已經站了很久,他始終沒有勇氣去按那個熟悉無比的號碼。家人可能認為自己已經死了吧!弟弟死了,血仇未報,又怎麼去麵對年邁的母親呢?
洛翔出穀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尋找那夥毒販,可那夥已經不知去向。通過近年的苦苦尋找,仍然沒有任何收獲,這夥人行蹤詭密,連警察都難以撐握他們的行蹤。
洛翔在遍尋這座城市及江圍的大山深澤沒有所果後,就想到了警察。四年前幾個人被子槍殺,這可是大案,警察不可能沒備案。當他通過各種方法了解到的結果卻是,這裏由於近鄰邊界,與多國相壤,人口混亂,情況複雜,各方麵的勢力參差不齊。對於失蹤幾個人來說,這並算不了什麼大事。但畢竟販毒是嚴打的對象,人民警察也不是吃幹飯的,隻是當他們得到線報,準備將這群毒蟲一網打盡的時候,那夥人卻也得到消失一哄而散。警察也隻是逮住了幾隻外圍的小蟲,審出了一些已經無用的消失而已。自然洛翔倆兄弟和那倒黴司機也就作為死亡人口上報並備案。而對那夥毒販核心人物的追捕經過幾年仍一無所獲。
多年來的心理暗示,生死掙紮的信念就是為了除去這夥給他帶來徹心痛苦的毒蟲,現在終於得到能力歸來,卻一下子失去了目標,可想而知洛翔的心情。
但是這時偏有人不知趣,觸了他的黴頭。
那天洛翔得到那夥人的消失後,就愣愣地在原地呆了呆半個小時,心中的沮喪和惱怒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又在電話亭遲疑三十幾分鍾,最後還是放棄和家人聯係,心情煩躁地回到了住的地方,由於洛翔出來後並沒什麼地方來錢,隻有四年前剩下的那一千多錢,還多虧沒有掉了,否則就要露宿街頭了。這一年的尋找中,洛翔還不時幫人幹點力氣活弄點補貼,否則那能支持到現在。
洛翔住的地方很偏僻,附近盡是一些低矮的平房。當拐進這條陰暗的廢棄的公路時,透過昏暗路燈發現前麵靠著花道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車,車子搖晃得厲害,並從裏麵發出唔唔的聲音。心中奇怪的洛翔走上去查看,裏麵的情況讓本就心情煩悶的洛翔更是勃然大怒。那個被捂住嘴巴和捆住手的小姑娘當時是個什麼樣,他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那個中年胖子的那身白花花的肥肉至今仍讓他倒味非常。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那惡心的胖子被經過多年的茹成飲血生活熏陶已是滿身殺氣,現在更是心情大壞之下缺少考慮的洛翔一把扭斷了肥碩的脖子,然後揚長而去。
那胖子也活該倒黴,他可是本市的常務副市長,酒色二字一直是他的愛好,平時掩飾的也很好。按理說如此身份又如此小的人自然不會在這麼個地方尋花問柳。隻是那女的是年前剛考入機關的機關秘書,長得那是俊俏水靈,婀娜多姿,皮膚更是細膩白嫩能一下捏出水來。這自然是引得胖子口水長流,平時就有一撘沒一撘往上湊,可人家並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對他有所表示,這讓胖子恨恨的牙癢癢。今天好不容易借年終酒會尋得機會,並在女人的紅酒中成功地弄了點藥,待女人醉了後忙急不可待地把她弄上車準備向自已的秘密住處駛去。可女人的身體素質較好,途中就有一些醒來的征兆,似醒非醒間,加上藥力的作用,搔首弄姿的慵懶姿態讓女人更添風情,誘惑非常。這色中惡鬼那裏還耐得住,就把車子拐進這條偏僻的公路,用膠紙封了女人的嘴巴,捆了她的手,脫guang衣服就欲行事。此時女人被翻來弄去清醒過來,那女人倒也剛烈,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後自然不會讓胖子得逞。所以掙紮中因起了洛翔的注意,也因此送了副市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