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來的客人,不如進來坐坐。”
穆瀲的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這下他們大概知道上不去下不來是什麼滋味了吧。
靜止在原地不動,看著穆瀲手裏那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下麵,上官鳴謙的槍口也在向他打招呼。
看來這次是栽了。
鬆開繩索,身體迅速向下掉落,隻是幾秒鍾,原本活生生的四個人就變成冷冰冰的屍體。
這樣的戰場遠比沙場更可怕,因為隻要是在這個戰場裏的人就沒有人知道自己哪一天會被別人殺死,也不會知道自己會殺多少人。
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早就在他們的預料之中,隻是他們一直以為這些人會趁著上官鳴謙在的時候動手,沒想到他們竟然使用了相反的套路。
“穆瀲,你沒事吧。”
上官鳴謙真的有點兒擔心,穆瀲的傷才剛剛動過手術,這樣的折騰他能受得了嗎?
“我沒事。”
穆瀲強撐著擠出一絲牽強的微笑,說沒事是假的,雖然自己剛才並沒有做什麼,可是似乎牽動了傷口裂開,一陣陣疼痛襲來,原本就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臉上早已經湧出了一層冷汗。
“穆瀲,你真的沒事嗎?”
穆瀲的樣子,上官鳴謙不是沒有看見。
“我沒事。”
穆瀲躺在病床上,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床是這麼舒服。
“銘謙,你那槍打得很好。”
“哪一槍?”
上官鳴謙有些錯愕。
“就是第一槍啊。”
上官鳴謙回憶了一下,就是那個正在瞄準,準備射擊的那個家夥,確實,那一槍要是再晚一秒鍾,今天死的可就不是他們了。
“你說那一槍,那一槍不是我開的,外麵黑漆漆的,根本什麼都看不見,怎麼可能打得準。”
上官鳴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錯,在一點月光都沒有的晚上,又是在八樓之上,想要準確的瞄準,一槍打斷繩索確實不太可能。
“不是你?”
穆瀲有些懷疑,對於上官鳴謙的槍法,他一向都是很有數的,如果說上官鳴謙能夠做到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我在樓下。”
對於穆瀲懷疑的眼神,上官鳴謙直接給出了答案,確實,再好的槍法要是在樓下也不太可能。
“那是誰?”
穆瀲很好奇,上官鳴謙手下有這麼厲害的人物嗎?怎麼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
上官鳴謙故作神秘的不說話,這可是他手上的王牌,花費了好多時間才培訓出來的,在他的麵前,那些所謂的狙擊手統統不堪一擊。
“快說啊。”
穆瀲當然知道這個人肯定是上官鳴謙最得意的王牌,否則他不會弄得這麼神秘。
“他當時就在三樓斜下方的病房裏,從窗戶開的槍,一槍就打斷了八樓那幾個家夥的繩索。”
“誇得差不多了。該告訴我是誰了吧。”
穆瀲很是無語,上官鳴謙是來這兒炫耀的嗎。
“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