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提到AK,穆瀲的眼睛裏釋放出異樣的光芒,原來是他,那就難怪了,如果是他,能在三樓打斷八樓上麵的繩索就不是什麼稀奇事兒了。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穆瀲暗暗歎氣,自己怎麼會把他給忘了呢,AK可是上官鳴謙精心培訓了五年的狙擊手,百發百中,彈無虛發。
“上次出事的時候回來的,隻是一直沒有合適他做的事情。”
穆瀲很糾結,拜托這麼優秀的人物會沒有合適的位置。
“那為什麼之前出事的時候他都沒有出現?”
“那是我不準他出現,王牌總是要壓在關鍵地方的。”
上官鳴謙邪惡的笑了笑,要不是因為穆瀲的安全,他還準備讓AK再多隱藏一段時間的,可是,既然預料到了穆瀲會有危險,他就不能不管,所以AK也就停止了遊蕩生活。
“我好像很久都沒有看到他了。”
穆瀲輕輕地說了一句,是啊,三年的時間,所有的人和事都變了,物是人非用來形容現在的狀況再合適不過了。
“應該有三年了吧。”
病房門被輕輕的推來,一個優雅的男人徑直走了進來,一身雪白的衣服猶如一塵不染的白雪,清純又高貴,完美到找不出瑕疵的臉上帶著冷冷的笑容,仿佛世界盡在他腳下。
穆瀲暗暗佩服,不愧是上官鳴謙手裏的王牌,但是外表的氣質就足以讓人震驚。
“AK。”
“穆少,好久不見了。”
言語中覺察不出半點情緒,似乎對於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電影,或是一場幻覺一樣。
“是啊,自從三年分開就一直都沒有見到你。”
“那也沒辦法,我是被銘少發配到國外去的,銘少不發話,我怎麼敢回來。”
AK也很無奈,三年前因為一點兒小小的過失結果在事後就受到了嚴厲的懲罰,直接被發配到了美國,知道前一段時間,才得到特許,要他回國。
“AK,你也不用太鬱悶了,事情已經過去了。”
過去的事情誰也無力改變,未來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到,現在的事情也很難掌控。
“沒什麼,這次回來不就是很好的機會嗎,那邊好像也有一個很厲害的,狙擊手。”
AK的眼神裏流露出興奮的光芒,他最大的樂趣就是能找到一個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的對手,可惜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讓你回來啊,棋逢對手才有意思啊。”
如果一打就輸,那就不好玩了,隻有越戰越勇,那才有意思呢。
戲碼好像越來越精彩了,AK的出現帶給那些家夥的打擊是重大的,隻是一出場,就解決掉他們四個訓練有素的狙擊手,為了防止這次行動出現意外,他們派出了最優秀的四個人,結果帶回來的消息卻是全軍覆沒。
一個電話打出去,顯然這件事再一次觸碰到了那位的極限。
“什麼事?”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慵懶的聲音,似乎等這個電話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