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還覺得鬼王三四郎會是一個試刀的好對手,在日本,鬼王可是出了名的殺星,殺人無數,戰鬥技巧應該很熟練才對。
可鬼王的表現,卻越來越叫人失望。
被張小龍打趴下幾次後,鬼王眼神中的殺氣越來越少,恐懼越來越多。
沒意思,真是很沒意思。
張小龍抽出刀,鬼王絕望的叫道:“呀埋戴!”
鬼王舉刀去格擋,張小龍手起刀落,斬斷了鬼王手中的短刀,在他身上劈出一道血痕,竟然沒有見血。
張小龍退了幾步,鬼王的身體才向後倒去,落地時摔成了兩半,血如潮水般散了一地。
張小龍看看手中的寶刀,這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就是給力,這種效果,可是張小龍想都沒有想過的。
圍觀的眾人都心中一糾,感覺一陣陣心中生寒。
劉川的侄子嚇得叫出聲來,渾身抖動起來,他驚慌的退了幾步,叫著轉身逃了,南勇看著眼,無奈的搖搖頭。
南勇看了眼場中的張小龍,也轉身離開了。
收拾完日本人,張小龍才來到關押蘇周周的地方,廣山的人清理了現場,沒有出麵打擾。
劉川的手下押著蘇周周等著,汽油桶內的火有些熄滅了,剛才激烈的槍聲把這些人都嚇傻了,他們哆哆嗦嗦的躲在集裝箱裏麵,連頭都不敢露出去。
廣山的人撤走後,張小龍的人先清了場,才帶著幾十個手下走過來。
劉川的手下簡單做了交接,便急匆匆的跑掉了。
看到蘇周周的慘狀,張小龍心中一點怒氣都沒有了,他已經不在乎殺不殺這個人了,想想之前對蘇周周的恨意,張小龍突然覺得應該感謝蘇周周,如果沒有他的欺騙,也許就沒有今天的自己,也許他的道路又將有所不同。
一切都仿佛一場大戲一般,變化莫測,冥冥中又仿佛注定了一般。
齊方航從後麵過來,把刀遞到張小龍麵前,張小龍看都沒看。
“你處理一下吧,我以後不想在看到他了。”張小龍轉身離開,他對殺蘇周周已經沒興趣了,此人的死活,連浮雲都算不上。
張小龍在車上等了一會,齊方航才回來,他換了身衣服,但身上還能聞到血氣,不用問也知道,蘇周周不會在出現了。
“回去吧。”
“是。”齊方航點頭應了上了車,將車開會帝國新城大酒店。
…………
此時,南勇和劉川的侄子早已回去了,見到劉川的麵,他侄子便大哭起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看來是嚇傻了。
劉川皺皺眉,這個侄子太不給力,恐怕以後也不會有出息的。
劉川擔憂的問道:“勇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南勇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邊,加上大哭不止的侄子,劉川的神色也緊張起來,聽完報告,叫人照顧侄子,劉川帶著南勇去見陳四,讓南勇把看到的講了一遍。
陳四聽完反問道:“那又如何?”
劉川愣了下,沒想到陳四如此的淡然,還在那裏喝著茶水看電視節目,瘋子陳四,突然變得如此安靜,讓劉川覺得,比發瘋的陳四還要可怕。
“下去吧。”
陳四輕聲說著,撥了幾次台,把圖像留在鑒寶節目上。
“聽說呂倫從張小龍那裏買了兩個盤子,加起來三千多萬,張小龍拿著錢,給手下的馬仔們每人找了一個小姐,一起打飛機,聲音整個登州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