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亭失利,一是馬謖玩忽職守,一是孔明用人不當。更主要的責任,在於主帥。他知道街亭的戰略要衝的地位,他知道司馬懿不會輕易放過,他知道馬謖缺乏實戰經驗,然而寧肯派出幾批人馬左右來策應,也不讓像趙雲、魏延、王平章 劉備論馬謖,\"言過其實\",是指他的誇誇其談,坐而論道。\"不可大用\",實際是針對諸葛亮極其倚重信任馬謖有感而發,看來不幸而言中。劉備在用人政策上,持獨特見解時不多,單對馬謖,有此一針見血的看法,恐怕還是為孔明考慮。可以設想,倘非諸葛亮對於馬謖的抬愛超過限度,劉備也不會在臨死前,非要說出章 按說,明智如諸葛亮者,不會察覺不出馬謖,是一位趙括式紙上談兵的角色。但一、章 章 諸葛亮治理西蜀,以法威刑重著稱,睚眥之怨必報。所以曆史上留下了\"刑法峻急,刻剝百姓,自君子小人鹹懷怨歎\"的記載。馬謖把街亭丟掉,隻好殺頭了。章 其實,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看到過多少諸葛亮用馬謖的事例啊!
孔明智在吾先
由於司馬懿的主要對手是諸葛亮,而且,人們心目中的賢相,是敗在或者死在他的手下,凡《三國演義》的讀者,或了解章 司馬懿和諸葛亮的不同之處,是他要對付的敵手和潛在敵手,更多一些。
劉禪稱諸葛亮為相父,言聽計從,曹睿視司馬懿不過是老臣之一,並不十分信任。諸葛亮在西蜀,幾無一人可與之相埒。而在洛陽朝中,曹真、曹休、夏侯?章 因此,諸葛亮隻有一個敵人,即曹魏,隻有一個念頭,即北伐,而且也隻有一個手段,即訴諸武力。司馬懿則不同了,司馬懿知道魏之患在蜀而不在吳,防蜀甚於防吳,但從曹丕起,攻吳之心重於攻蜀。司馬懿知道魏強蜀弱,堅守不出,以逸待勞,則蜀必敗,但朝野上下,勢驕焰盛,務求必克。他知道功高不僅震主,也會引起同僚警懼,適度退讓,以免鋒芒過露,但又不能使人認為他不是舉足輕重的力量。為此,從長遠來看,此刻不宜和諸葛亮決戰。同時,等待中謀取求得\"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但又不能不打,朝野上下要看到他的戰果。同時,他也了解,一旦太輝煌了,同僚嫉妒,固非小事,主子猜疑,更加可怕。而無所作為的話,則有可能被黜還朝,剝奪權力,解除兵甲,一敗塗地。所以,他得把握住贏不能太贏,輸不能太輸,攻不宜太攻,守不宜太守的分寸感,要比諸葛亮難做人多了。
由此可見司馬懿的心機,和他處於荊棘叢中的謹慎,以及善處左右的韜略。在當時諸葛亮、陸遜與他章 諸葛亮的六出祁山一次隻能帶一個多月的糧秣,糧吃完了,仗也打完了,就得撤回去。所以,他是典型的追求速戰速決的短期行為者。而司馬懿不僅要打敗諸葛亮,打敗蜀國,還要打敗吳國,打敗魏國,變為一統的姓司馬氏的晉國。他的目光,要比爭奪幾座城池來匡複漢室的做法,遠大得多。
而且司馬懿不但在軍事上是諸葛亮難以對付的對手,在政治上,也是表現不俗。不亞於諸葛亮的。他知道諸葛亮必取武都、陰平,遂派郭淮、孫禮襲蜀兵之後。但諸葛亮知道司馬懿必有此舉,親率兵馬又來襲郭淮、孫禮之後,前後夾攻,魏兵大敗。在武都、陰平失守以後,司馬懿料知諸葛亮不在營中,定去兩城安撫百姓,派張?、戴陵去奪蜀寨。但諸葛亮並未離寨,卻設下包圍圈以待偷襲。司馬懿在章 有所恃才無畏懼,在拳術場上,有真本事的人,並不急於亮招。等一等,看一看,讓那些初出茅廬,心急如火,按捺不住的人,先跳出來表演。司馬懿對諸葛亮派來的使節問話,隻字不問蜀軍的虛實,隻是打聽丞相身體如何,忙不忙,吃幾碗飯,當他聽使者說,\"丞相夙興夜寐,罰二十以上皆訂覽焉。所啖之食,日不過數升\"。他感歎說:\"食少事煩,其能久乎?\"使者回來,又把章 司馬懿能如此把握住諸葛亮,以致他\"出師未捷身先死\",可見章 諸葛亮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