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籠中鳥(二)(2 / 2)

賀晴晴臉紅得不行,唇上被他咬了一口,又掙脫不開,抬起小手就往他的背上敲打。

南烈燃脊背結實得跟鐵打似的,當然不會在乎賀晴晴敲下來的這麼一點力量。可是被她敲得咚咚地響,他也不耐煩了,幹脆將她在他背上亂打的手抓在一起,反剪到背後。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與她相濡以沫,吻得更加徹底。

賀晴晴被他吻得天昏地暗,氣喘噓噓地才算是給鬆開來。

坐在他的腿上,她一下子也忘記了逃開了。

南烈燃又是好笑地給她拍著脊背,幫她順氣,又是得意自己的方法。

嘴裏卻促狹地說道:“怎麼有這樣笨的人的?多少次了還不會換氣?”

賀晴晴小臉通紅的,抬眼惱羞成怒地狠狠剜了好幾眼,才冷冷地道:“當然不能跟你比,女人從C市的東區排到西區了。論技術自然沒人能跟你比。以後哪裏要再開什麼性學展覽,也完全可以請你過去當嘉賓!”

南烈燃喜歡她,聽著她那冷嘲熱諷的話也是聽得有趣無比,頓時就笑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天知道,上次這樣真正開懷地笑過,是不是上輩子的事了?

他不顧她的怒目而視和掙紮,狠狠地將她抓過來,緊緊地抱了一下,才握著她的胳膊將她稍微拉遠一點看了一下,那湧出來的笑意是怎麼攔也攔不住。

“你有病嗎?”賀晴晴更加惱羞成怒,冷冷地打擊他。

“哈哈哈。”南烈燃幾乎要笑得打跌——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樣可愛?她這個樣子,還真是好玩!

“你有病。”賀晴晴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一個事實。

看他笑成那樣——切,讓她想拿桌上的盤子扣在他的臉上!

南烈燃笑了半天,才看著她,眼睛仍然是帶著沒有褪去的笑意:“如果我不是太了解你,我會以為你是在吃醋。”

賀晴晴果然愈發羞惱,立即站起來要離開。

南烈燃見她又要不理人,忙將她拉住,按著不讓她亂動:“在男人的腿上時,不要亂動行不行?不過你要是想挑逗我,那又另當別論。”

賀晴晴被他促狹的話氣得要吐血——論不要臉,論口才,她自然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她果然真的老實了,因為她也清楚,這話玩笑是玩笑,但很有可能真的變成現實——昨天晚上她已經被一個醉鬼折騰了一晚上,到現在還腰酸腿疼,實在是經不起再折騰了!

而且,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想見到他!

南烈燃見她又扭過臉去,一副冷冰冰愛理不理的樣子,便故意笑著道:“我先前當你是刁蠻公主,想不到現在看來倒更像是愛使小性子的林妹妹——哎,你難道是真的吃醋了?”

賀晴晴是個經不起拿話逗她的,一下子繃不住了,又轉頭來瞪他:“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行了吧?”南烈燃投降了,握著她的胳膊,將她轉過來麵對自己,“賀晴晴,如果我跟你說,沒有別的女人,你信不信?”

賀晴晴既驚且疑地抬眼看他,小嘴還抿起來,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南烈燃心裏歎一口氣,那隻吻她一個人的那種肉麻的惡心的話,自然打死也說不出來了——他是大男人不是嘛!

他想著,時間長了,她大概總會慢慢明白的。

“露西,我已經很久沒跟她在一起。但是,我對她有責任的……別那樣看著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總之,我也關心她,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心。現在她的腿受了傷,也被人威脅要對她安全不利。就算是朋友,我也不能讓她這樣出去,對不對?所以,我已經加緊調查她被人威脅的事。隻要查個水落石出,她的性命無憂,腿好了以後,我就讓人把她送回自己家——我這樣說,總是事實吧?”

賀晴晴覺得自己很奇怪,比現在南烈燃看她的眼神還奇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裏居然有一絲竊喜——這是什麼啊!露西住在這裏,她應該感到高興才是!露西跟南烈燃在一起最好了!這樣南烈燃為了露西,遲早要放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