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麼了,你咋不接著說了?”羅肖聽到一半抓心撓肝的。
正在談話間,到達機場了。白湘臨本來就因為剛才那件事憤怒呢,見羅肖還在那邊發呆,難不成是在回味剛才那個辣眼睛的吻?這麼一想白湘臨更來氣了,於是狠狠的扯著羅肖的胳膊下車,把羅肖拽的生疼。
“你就不能輕點嗎?我胳膊都快被你拽折了。還有要下車你告訴我一聲就行了,真不用對我這麼暴力。”羅肖揉著胳膊埋怨道。
白湘臨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沒搭理羅肖。等到回去再說,現在再忍一會兒……白湘臨在心裏默念。為什麼又讓他看見這樣的情景,羅肖就不能安安份份的別到處招惹人嗎?
等等!為什麼他要用“又”?白湘臨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頭很痛。為什麼剛剛那個場景,會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受?他確信自己沒有失憶過,就像喝醉醒酒見到羅肖的時候,他也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像是見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人一般。
這些情緒真的太奇怪了,萬千的思緒一齊湧來,頭痛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想起來。隻是他能確定的是,他等待已久的人,就是麵前的這個羅肖。
羅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補救,就剛才的那種狀況,避而不談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會讓白湘臨的心裏有疙瘩,到時候她要是主動追白湘臨的時候,他再以為自己是個濫情的女人而拒絕她就慘了。
“那個,我也不清楚剛才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做,不過我跟他確實不是那種關係。”羅肖解釋道。
白湘臨聽到羅肖說起就不自覺的想起剛剛的場景,他努力忍住憤怒的情緒,冷聲道:“回去再說。”
羅肖一聽這語氣,暗叫不妙。白湘臨生氣比起沒反應要好,正麵至少他還是在意她的。不過這個在意的程度有多深她就無法判斷了,反正僅僅是聽這冷淡的語氣,是猜測不出來的。不過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買了一趟最近時間的飛機,也是下午的了,再加上回到X市機場到市裏的時間,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羅肖跟著白湘臨剛進到屋裏,就被壁咚了。看著白湘臨近在咫尺的臉和審視的目光,羅肖一臉懵逼,心虛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呀?”
“我現在有很多事要問你,你說咱們從哪開始比較好呢?”白湘臨悠悠的說道。
羅肖半蹲著想離開被白湘臨控製的區域,一邊動作一邊問道:“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白湘臨怎麼會看不出羅肖的意圖?他伸出手捏住了羅肖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臉對臉,然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問道:“真的不知道嗎?”
羅肖想點頭,腦袋卻被控製住了動不了,隻能用堅定——姑且是她自己認為很堅定的眼神回答了白湘臨。
“那我就一件一件的提醒你吧。”白湘臨湊近了羅肖的耳邊輕聲說道,呼出的氣體弄得她的耳朵癢癢的,這讓羅肖忍不住想到了電影裏的變態。
白湘臨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給羅肖聽了她和花延鈺彙報自己偷竊書房裏文件時的計劃。羅肖在這鐵證如山麵前也沒辦法繼續狡辯了,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湘臨問道:“你竟然監聽我?”
“不監聽你,怎麼會發現你是T.D派來的間諜呢?你以為我會毫無防備的讓一個陌生人住在我家嗎?”
“所以你在香港說的話也隻是想把我騙回來?”
“不然呢?”
羅肖早就有這樣的懷疑,但是沒辦法,白湘臨是攻略對象,無論如何她都要跟著白湘臨回來的。想到自己之前想著還要先洗清自己的嫌疑,真是圖樣圖森破,人家白湘臨根本就不是懷疑她了,而是認定她就是凶手了。現在身份也被戳穿了,要攻略真是難上加難了啊!
“好吧,那你想怎麼樣?把我關進監獄嗎?”羅肖無力的問道。
“不急,我這裏還有問題呢。在香港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人就是派你來的人吧?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關鍵時刻,隊友就是用來賣的。況且羅肖猜測這個時候花延鈺肯定早就一個人繼續跑路了,就算身份被說出來也沒關係吧?
“還能是什麼關係,你都說了是他派我來的,當然是上下級的關係了。”羅肖回答道。
“隻是上下級?那他逃跑的時候會隻帶著你一個人?”白湘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到什麼答案,他希望羅肖和那個人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可是羅肖這麼說了之後他又不相信。
“說什麼逃跑這麼難聽,我們隻是去旅遊的。”羅肖還是不承認自己是畏罪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