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準備下狠手,誰知道遇上個這麼難纏的瘋子,四大郡城的家族子弟中也沒有聽說過有這麼號人物啊!
此時,他心裏十萬個悔恨,當時咋那麼手賤呢!。
藍衣男子臉上盡量扯出一絲微笑,語氣放緩道:
“同是四大郡城子弟,我們再戰下去隻會讓那些鄉下人占了便宜!”
蕭東城冷聲道:“我是鄉下人!”
藍衣男子:“你。。你想怎麼樣?”
蕭東城還是冷冷地道:
“留下令牌或者死!”
藍衣男子牙齒咬的咯嘣咯嘣響,秋獵令牌對他很重要,為了奪得這次昆洛城秋獵前十,甚至第一的名額。他冒險把家族的寒光烈劍都借了出來,更是不惜重金購買了中級猛獸也破不開的蛛絲內甲,想不到卻遇見了蕭東城這個瘋子。
令牌再珍貴,也不能和小命比啊。
想到此,藍衣男子心在滴血,麵色難看的拿出懷中小包,一把扔給蕭東城,轉身離開。可在離開前,看了眼雙手抱胸的蕭東城,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亮光。
看著眼前地上已裂開了一角露出裏麵各色令牌的小包,蕭東城猛然想到藍衣男子最後離開時眼裏露出的異樣神色,忽然朝離開的藍衣男子道:
“等等!”
藍衣男子轉身,道:“令牌已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蕭東城放下手,右手搭在霸魂刀柄的無名凶獸上,道:
“我改主意了,把你的劍和你身上那件內甲也留下。”
蕭東城說完,藍衣男子轉身站定看著蕭東城的雙眼,在確定蕭東城說的是真的後,臉色變得很難看,忽然有些失態的咆哮道:
“你幹脆殺了我吧!”
“殺了你,這些東西還是我的,所以你看著辦!”蕭東城說道,接著語氣一轉,道:
“隻不過我這人一向樂善好施,慈悲為懷。拿你的劍和內甲換你一條命,應該值了吧!”
藍衣男子聽完蕭東城的話,臉上陰晴變幻不定,最後道:
“這把寒光烈劍乃是家族一位老祖之物,是我暫借而來,給你了我回去無法交代,身上這件蛛絲甲可以給你。”
蕭東城聽後,立刻表現出一副咂舌的樣子,道:
“什麼!你的命就值這麼點價?一件破內甲?”
藍衣男子臉色僵硬,道:“我身上隻有這麼多了!”
“身上沒有,可以寫借條啊!”蕭東城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藍衣男子聽後,臉色稍好了點,道:“借條!你要多少?”
“不多,二十萬金幣。”蕭東城說道。
藍衣男子臉色一黑,尼瑪二十萬金幣還不多,平複下躁動的氣血,藍衣男子道:
“二十萬金幣太多,我拿不出來,最多五萬金幣。”
蕭東城一錘定音般,不容置疑地說道。“我也不跟你討價還價,一口價十萬金幣,再少你就留下當這些巨樹的肥料吧!”
藍衣男子看著蕭東城的臉上,試圖看出什麼,最終無奈放棄。他不敢賭,不敢用最後的戰氣作舍命一擊,道:
“好!你的名字!”
蕭東城:“蕭東城!”
聞言,藍衣男子眼睛閃過一絲異色,想了會遲疑地問道:“你和蕭東玄是什麼關係?”
蕭東城:“我是他弟弟!”
藍衣男子大有深意的看了蕭東城一眼,麻利脫下身上的蛛絲內甲,右手食指在鋒利的寒光烈劍一摸,鮮血噴湧而出,直接朝蛛絲甲麵上寫到。
“今北風城趙凱歌欠蕭東城金幣十萬,立此甲為證!”
寫完,蛛絲內甲被藍衣男子一把朝蕭東城扔去,風聲呼嘯。
蕭東城眼睛一眯,右手閃電般出手穩穩抓住呼嘯而來的甲衣,臉上麵無表情。
藍衣男子看到此,壓下心裏的想法,沉聲道:
“你很好,年輕輩能讓我趙凱歌吃這麼大虧的,你蕭東城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