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藍衣男子速度一閃,提劍攻來,隻是這次一下子謹慎了許多。
而蕭東城從剛才那一擊中,一下明白了什麼,提起霸魂眼神凶狠,一副同歸於盡至死方休的架勢,朝藍衣男子砍去,隻攻不守,在藍衣男子的劍刺到身體的瞬間,快速避開要害部分。
然後,極電勢配合五步戰技,霸魂極速斬出。
幾個回合後,蕭東城雖然身上添了幾道傷口,但越打越起勁,而藍衣男子則越來越束手束腳,臉色也變得一片鐵青,每次攻擊都在重複前麵那一式一樣。
蕭東城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藍衣男子越感憋屈,心裏暗罵:
‘瘋子,瘋子。。。’
最後,蕭東城逐漸占據上風,藍衣男子隻能被迫防禦,在有限範圍內躲閃。身上衣服包括那件蛛絲內甲也被蕭東城的霸魂割破了幾道口子。
此時,藍衣男子體內戰氣劇烈消耗後,也到了下限,而蕭東城的戰氣基本上所剩無幾,這時候大部分靠五步戰技攜帶肉體的力量在對戰。
忽然,藍衣男子寒光烈劍快速虛晃一招,身子卻猛然後退,麵色陰沉的看了眼蕭東城,道:
“小子,我記住你了!”說完,就準備離開。
蕭東城頭上見汗,在看到藍衣男子的動作後,道:
“等等!”
藍衣男子身子一停,轉頭看向蕭東城。
“你就這樣打算離開?”平複了下呼吸,蕭東城說道。
藍衣男子不置可否,道:“你還想怎樣,把我留在這裏?癡心妄想!”
蕭東城霸魂向前一展,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見此,藍衣男子麵色一陣變幻,體內的戰氣最多能施展兩次增進攻擊速度的戰技了,可看看對麵蕭東城還是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他不敢保證兩次後能不能拿下蕭東城,最後幾個回合讓他的信心嚴重下降。
使勁呼吸一下,藍衣男子抬了抬手,道: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先前得罪了兄弟,在下陪不是了。”
蕭東城道:“陪個不是就完了?”
“那你想怎樣?”藍衣男子怒道。
蕭東城道:“把你身上的令牌交出來,你就可以走了!”
“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的戰氣應該也剩不了多少了,我們這樣下去可是為別人做嫁衣了,你想好了?”藍衣男子語氣冷硬道。
蕭東城語氣強硬,道:“不勞你操心,你隻有兩種選擇,交出令牌或者戰!”
藍衣男子有種被逼上絕境的感覺,咬牙道:“好,這是你逼的。”
絕境之下,藍衣男子劍光一閃,竟然發動了反擊。
蕭東城心裏忽然鬱悶下來,想不到居然沒有忽悠成功,不對啊,自己的表情已經做的很到位了。昨天那綠袍胖子,不是就成了嗎!還是自己剛剛的表情不夠凶狠。
腦海中的念頭一瞬即過,蕭東城榨取體內僅剩的戰氣,極電勢配合五步戰技,霸魂力劈而出。
鏘!一聲中。
藍衣男子嘴裏咳血,胸前被霸魂劈出一道深深傷口,身子踉蹌後退幾步才站穩。
而蕭東城右胸口也被一劍刺的極深,差點穿透,其身子後退兩步後,一腳倒踩身後的樹幹上,霸魂隨意插在麵前地麵上,蕭東城雙手抱胸,道:
“怎麼樣,交出令牌或者死!”
藍衣男子看著高深莫測的蕭東城,眼神一陣遲疑,才道:“我隻給你一半令牌,否則,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蕭東城突然嗬嗬一笑,語氣猛然變得冷冽,道:
“同歸於盡?你現在沒有那個資格!”
藍衣男子:“你。。。”
剛才一擊中兩人都明白了,藍衣男子的劍除非刺到蕭東城的要害之處,否則最多重傷蕭東城,根本不會致命。而蕭東城的霸魂,剛才差點一刀劈死藍衣男子,要不是最後他閃的快。
他剩下的戰氣隻能在施展一次戰技,以蕭東城展現出的速度足以避開他最後拚命一擊,可他卻未必能避開蕭東城霸魂的剛烈一斬。
所以,藍衣男子這時候感覺自己很憋屈,也很委屈。
想想當時蕭東城一副狼狽樣從林間奔逃出來,他正好樹上休息。這麼大年紀七級戰兵,以為蕭東城是昆洛城本地土包子一個。因為四大郡城裏的家族子弟這個年紀還沒有成戰尉,要麼專門壓製修為有特殊目的,要麼就是一個紈絝子弟,那也不可能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