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皇上起身,走開了。
“退朝。”小桂子喊道。
眾大臣們在下麵站在原地左瞅瞅右看看,自打皇上大病一場,怎麼這般著急退朝了,難道是病情還沒有痊愈嗎?
眾臣們議論紛紛。
“聽說皇上根本沒有大病,而是微服出宮去北疆慰問撫恤因修繕邊牆而遇害的傷亡人員和家屬了。”
“對對,聽說了,看來是真的,下官還聽說在回京的路上遇到刺客了。”
“有此等事?皇上親出,想想還是後怕。”
……
“嗯哼!各位大臣走好。”小桂子走下來囑咐著大臣們。
大臣們紛紛而去。
皇上下朝後,坐著步輦來到昭熙宮。
昭熙宮裏一眾宮女和太監正在忙著各自的活計,見皇上前來紛紛行禮。
鍾太醫和兩個宮女從房內走了出來。
“微臣給皇上請安。”鍾太醫跪下行禮。
“今日可有好轉?”皇上邊問著邊走進了林曼的房內。
鍾太醫起身,緊跟上皇上,“回皇上,民間的幾位醫者確不是無流之輩,能做的他們都為林姑娘做了,如今微臣隻能用上好的藥材慢慢調理林姑娘的身子,但願有朝一日,她能醒來。”
“你作為太醫院之首,我們大韓最高明的醫生,竟和鄉間郎中水平無二?”皇上一時氣急。
“請皇上恕臣無能。”鍾太醫又一次跪在地上。
皇上揮了揮手,“罷了,去找上好的藥材,熬製湯藥吧。”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說著,鍾太醫退下了,趕往了太醫院。
這一刀刺進了林曼的胸腔,也刺進了皇上的心裏,皇上輕輕地坐在了林曼的榻邊,隻想靜靜地望著她,再無心去處理朝廷上和後宮裏一攤攤的瑣事。
“不好了,皇上。”這時,從宮門外跑進一個小宮女,當即被小安子擋住了。
“哪裏來的不懂禮數的奴才?知道這是哪裏嗎?竟敢擅闖昭熙宮!”小安子喝道。
“安公公,奴婢是啟明宮裏的,越皇太後突然昏迷不醒。”小宮女帶著哭腔說道。
“那不去請太醫?”小安子說。
“丁香姐姐已經去請了。”
這時,皇上從林曼的寢殿裏走出來,看著著急的小宮女,這情景昨夜回宮時剛剛發生過,隻是這次是啟明宮裏的越皇太後昏迷了,昨夜是綠籮來報蘭香閣的紫妍昭儀昏迷了。
出宮數日,回到宮裏,這先皇的妃嬪們紛紛昏迷,玩的是什麼把戲??“紫妍昭儀醒來了嗎?”皇上問小安子。
“回皇上,紫妍昭儀已經醒來了,身體似無大礙。”小安子回道。
“去向紫妍昭儀問治療昏迷的方子吧,別再來煩朕了。”皇上說著走回到了林曼的寢殿。
拓跋渝的府上。
賈三低眉順眼地站在拓跋渝的身邊。
“真是廢物!本王精心準備了這麼多日,竟毀在了這幾個沒用的廢物身上!”拓跋渝氣急敗壞地怒罵著。
“七王子,請息怒。”賈三勸慰著。
“息怒,息怒?你叫本王如何息怒?這次從紫妍妹妹那裏得知皇上不在宮中,又從王炳那裏得知了皇上去往北疆的消息,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至皇上於死地,沒想到這麼容易的事情竟然也辦砸了。王炳和那數十位武士可是本王精心養了數年的武功高強之人!”拓跋渝惋惜地說著。
“七王子,雖然這次沒有要了那狗皇帝的命,好在也並沒有將咱們暴露。”賈三說著。
拓跋渝冷笑一聲,“哼,你倒是心寬。”
“隻是……隻是,原以為皇上會死在回京的路上,為了讓紫妍公主能順利出宮和七王子團聚,小的已經將啟措皇子帶出了宮。”賈三戰戰兢兢地說著。
拓跋渝猛地回頭問,“你將啟措帶出了宮?誰讓你這麼擅自作主的?”
“小的知錯了,是小的大意了,紫妍公主離不開啟措皇子,小的為保萬全,就……”賈三知道七王子真的生氣了。
“混帳東西!這會壞了我們的大事!他在哪裏?在府裏嗎?”拓跋渝問著。
“小的沒有把他帶進府,隻是安置在一個民宅裏。就在東巷那邊。”賈三說著。
拓跋渝忿忿地踱來踱去,“趕緊派個可靠的人將啟措送入宮,你不要再露麵,免得他記住你。”
“七王子,既然紫妍公主將他托付給我們,我們還是留下他吧,以免他再落入越皇太後的手中,畢竟他身上流著我們滇國一半的血呀。”賈三祈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