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黑衣武士從閣樓上跳了下來,和侍衛們打成一片……
林曼被皇上一手摟在懷裏保護著,便衣侍衛們各個竭力護住裏麵的皇上而和黑衣武士們揮舞著刀劍。
黑衣武士和侍衛們的武功不相上下,沒有經曆過打打殺殺場麵的林曼著實被這不時濺出來的鮮血嚇呆著,隻顧在皇上的懷裏躲著。
就在兩敗俱傷的情況下,突然從閣樓裏飛出來一個人,他同樣身著黑衣,但看他的輕功便知他當屬這幫黑衣武士裏最為高強的。
他直接跳到皇上的身邊,拚勁力氣用長刀砍向皇上。
“哢嚓!”
小安子用劍直接將他的長刀擋了回去,皇上一邊揮舞刀劍將身後的黑衣武士刺死,一邊摟著林曼撤退。
其他黑衣武士見皇上有逃離之勢,都不再和侍衛們糾纏,紛紛盡力去攔截皇上,有的被侍衛們攔下了,有兩個竟衝到了皇上的身邊,小安子一看情勢緊急,立馬挑開對手的長刀,衝著襲擊皇上的兩個侍衛刺去。
皇上和小安子對抗著衝過來的黑衣武士,林曼在慌亂中看到了剛才和小安子一直在對打的那個輕功高強的黑衣武士直衝著皇上騰空飛來,恰在他的黑衣帶著風被吹起時,林曼真切地看到了他黑衣裏麵的藏青色的棉衣一角少了一塊,少的正是林曼在城牆上撿到的那一塊。
林曼眼看著那個黑衣武士的長刀衝著皇上刺來,一直躲在皇上身後的她,看見皇上還在一心地護住她在和前麵的人拚殺著。
林曼幾乎沒有多想,一下撲在皇上的胸前!
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席卷而來……
皇上看見林曼撲在自己胸前,背後插著長刀,第一時間將手中的利劍刺向了那個非麵而來的黑衣武士心口。
“護駕!護駕!射殺黑衣刺客!”
林曼眼前越來越模糊,伴隨著馬蹄聲和高喊聲,她閉上了眼睛……
“林曼!林曼!……”皇上嘶聲裂肺地喊著。
“皇上,罪臣閩懷救駕來遲,請皇上將罪!”前來營救皇上的大臣閩懷跪倒在地,深深地懺悔著。
見皇上懷裏抱著不停地流著鮮血的林曼,小安子大聲喊著,“還不快去找個最近的客棧,去請城裏最好的大夫!”
“是!是!小的這就去!”說著,閩懷便和兩名隨從快馬揚鞭離開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常聚客棧的客人被清空,裏麵聚集了數十名城裏德高望重的大夫在拚勁畢生所學救治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
皇上在房外不停地跺著。
“皇上,黑衣刺客都已被射殺!原本活口一人,也在剛剛服毒自殺。”閩懷跪在地上彙報著。
“服毒自殺?以為這樣便能好死?”皇上冷冷地說著,“所有刺客均斬首,將頭顱懸掛城門三月。”
“臣遵旨。”閩懷說著便出去執行了。
客棧掌櫃的端著一壺茶小心翼翼地向皇上走來,小安子趕忙擋住他,接過茶壺,揮了揮手,“下去吧。”
“是,是,小的遵命。”掌櫃的阿諛奉承般笑臉應聲著退下了。
見皇上從來沒有這般焦急過,小安子也不敢打擾皇上,把斟好的茶遞到皇上身邊時,又縮手縮腳地放到了桌子上。
“吱!”
門開了。
皇上趕忙回轉身,“怎麼樣了?”
出來的數十位大夫跪倒在地,一名老些的大夫擔驚受怕地說,“回皇上,長刀刺入姑娘的胸腔過深,我們雖然為姑娘拔出了長刀,止住了血,但姑娘是否能醒來,何時能醒來恐怕要看姑娘的造化了。”
“什麼?是否能醒來?你是說她有可能醒不過來嗎?”皇上著急地問。
老大夫跪在地上躊躇著,“草民不敢欺瞞皇上,確有這種可能,但長刀幸好沒有刺到心髒,所以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小的。草民醫術尚淺,想必宮中的太醫定能讓姑娘起死回生。”
皇上聽罷,不等大夫們行退下的禮,便一腳踱進了房門。
看著林曼白如蠟紙的臉,和床邊血淋淋的長刀,皇上心如刀割般難受。
“曼兒……曼兒……”說著,皇上拉起林曼冰涼的手輕輕地握著。
兩日後的早朝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有本早奏,無本退朝。”小桂子在一旁向眾臣們說道。
“臣有一本,蜀地多出強匪,多處百姓屢受其害,臣以為需有朝廷派精銳的官兵去支援蜀地,才有望剿滅強匪。”大臣裴韌上奏道。
“準!派兵五百,限半月之期繳滅強匪。”皇上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