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說著,便回去了。
沒有靜音的陪伴,司馬靜非常寂寞,這時她想起了蘇憐雪。她命人到和親王府將蘇憐雪和龍騰躍接進了皇宮。
司馬靜命宮女帶著龍騰躍去與龍騰飛玩耍。然後她緊緊地將蘇憐雪擁入懷中道:“雪兒,你可是來了。你知道我多麼想你嗎?現在我在宮中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了。你能不能留在宮裏不要走了?”
蘇憐雪聽了此話猶豫了,她很不願意留在宮裏,因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招惹司馬靜生氣,她用用盡各種方法折磨自己的。但是她又不敢明說,隻好道:“我聽姐姐的,姐姐讓我走我就走,讓我留我就留。”
司馬靜很欣慰地點點頭道:“到了咱們這個年紀,就是愛熱鬧,不論什麼時候都想有個伴兒。孩子們都大了,不願理咱們。咱們本身也無事可做,這種日子若是沒有一個人陪著,還不如死了算了。先帝爺早早的過世,隻留下我們兩個寡婦相依為命,如果我們不相互幫襯著,就由著讓人欺負了。”
司馬靜說了這麼一段奇怪的話,雖然蘇憐雪不懂她的意思,但是依然點點頭道:“姐姐你說的對。”
司馬靜又笑道:“今天為了你來,我是煞費苦心。我還為你準備了一份兒大大的驚喜。”
說完,她趴在文秀的耳朵上不知說了些什麼。文秀點點頭便出去了。
一會兒,文秀帶著侍衛張順和薑一航過來了。
他們跪地拜道:“奴才給太後姝太妃請安。”
司馬靜笑道:“免禮吧。”
蘇憐雪看到他們二人便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而這時司馬靜又偏偏道:“雪兒,你說這算不算驚喜?”
蘇憐雪臊得連忙低頭道:“姐姐,你怎麼還拿我這事兒開玩笑。我如今都這把年紀了,早就沒有那樣的心了。”
司馬靜連忙搖頭道:“雪兒此言差矣,什麼叫這把年紀了。我告訴你說,向咱們這樣的年紀,正是花開正豔如狼似虎的時候,你怎麼能委屈了自己呢?”
說完,她又向張順薑一航二人道:“你們兩個要好好地伺候姝太妃,如果讓她說出你們半個不是來,當心你們的腦袋。”
二人看到蘇憐雪現在圓溜溜的眼樣子,早就沒有了興趣。隻是迫於司馬靜的威風,隻好點頭道:“奴才遵命。”
司馬靜點點頭,然後拉住蘇憐雪的手笑道:“現在我就將這裏讓出來供你取樂,祝你玩兒得愉快。”
此時蘇憐雪已經心動了,她的內心就像是被大壩攔截的洪水蓄勢待發。但是她仍然如少女一般很羞澀地道:“姐姐你說什麼呢?我……我……哎……”
司馬靜笑了笑,然後帶著人出了門,在外麵聆聽著。
起初裏麵什麼動靜也沒有,過了很久才聽到司馬靜低低的嬌柔的喘息聲。再接著就是她瘋狂的呻吟聲,最後是排山倒海,山崩地裂……
起初司馬靜想在外麵看看熱鬧,但是這時不知怎的她突然顯得有些悲傷,便默默地走開了。
蘇憐雪久久已經閉關的身體已經再一次被徹底打開了。事後她總是覺得好像司馬靜在害她,但是再重來的時候,她依然是把持不住自己。所以,她身不由己地又在皇宮生活了下去。
那日,司馬靜在永和宮等著蘇憐雪,兩個人一起出去遊玩。但是突然太監小錢來報:“太後,文妃娘娘馬上要生產了,皇上讓奴才過來請您過去。”
此時,司馬靜跟龍嘯虎之間的矛盾還未化解,雖然說對自己的孩子恨不起來,但是她心中也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冷笑道:“哼,他眼裏還有我這個母後?你回去告訴他,皇上的是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以後別來打擾我。”
“這……”小錢陷入了兩難境地,他很無奈地歎息道,“哎,太後,俗話說母子之間沒有仇恨。皇上是您身上掉下來的骨肉,他的脾氣秉性您最了解,您就多多包容包容他。這樣我們做奴才的也不至於這樣難做。”
司馬靜聽了小錢的話看了他一眼反問道:“聽你這意思,好像是說我在為難你?”
小錢聽了忙嚇得跪地拜道:“太後,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的意思是希望您跟皇上能夠好好的。俗話說家和萬事興,其實皇上心裏是很在意您的。像文妃娘娘生產這樣的大喜事,皇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來與您分享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