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虎沒有回答靜音,隻見他拿起一把刀來向靜音逼近。
“皇上,皇上,您要幹什麼?如果您殺了奴才,太後也不會饒了您的。”靜音一邊向後退縮著,滿臉恐懼地說道。
“哼,你少跟我提太後。”聽靜音這麼說,龍嘯虎冷笑一聲道,“今天就是王母娘娘也救不了你。”
說著,龍嘯虎一腳踢翻了一個凳子。
這時,靜音的褲子不禁濕了,他也癱在地上。
龍嘯虎拿起一把刀,惡狠狠地道:“朕聽人說你是一個假太監,幾天朕就讓這把刀見證一下你的真假。”
說著,他舉著刀走到靜音跟前,解開了靜音的褲子,龍嘯虎最害怕的景象展現在他的麵前。這時他竟然愣住了,嘴裏不停地嘟囔道:“不,不,這不是真的。”
眼前這個事實表明,司馬靜確實與靜音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讓龍嘯虎難以接受,也令他在天下人麵前抬不起頭來,就是因為他有這樣一個母親。
一會兒,龍嘯虎的情緒冷靜下來。他舉起刀道:“結束了,從現在開始一切結束了。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著,他狠狠狠狠地砍向代表著靜音男人尊嚴的那個東西,隨著靜音的一聲慘叫,他的眼前頓時血肉模糊。
覺著,靜音便疼得暈了過去。龍嘯虎向外麵喊道:“來人,這個太監沒有閹幹淨,朕已經又為他手術了。將這個奴才帶入敬事房去養傷,好好看管著,除了朕,任何人都不允許見。”
那天夜晚,司馬靜獨自一人坐在永和宮裏,她正等著靜音來與她照例行事,而等了很久不見他來,心中便疑惑。
“來人。”司馬靜向外麵喊道。
這時,文秀聞聲趕來問道:“太後,您有什麼吩咐?”
司馬靜眼裏裏透著不安問道:“你見孫靜海了嗎?”
文秀搖搖頭道:“沒有,奴婢聽說白天的時候他讓皇上叫去不知幹什麼了。您有什麼事就吩咐奴婢去做吧。”
司馬靜聽文秀說靜音被龍嘯虎叫去了,而且一去未歸,心中便知凶多吉少。但是她依然表現得很平靜道:“不必了,到明天再說吧。你下去吧,我要睡了。”
文秀聽了便退下了。
雖然司馬靜說她要睡了,但是她知道這個夜晚對她來說將是一個難眠之夜,因為她心裏寂寞,因為她心裏窩火。
在榻上翻了無數個滾兒,她承受著無比的痛苦和無盡的煎熬。那天夜晚的星空很寧靜,月光很皎潔。她起身來到窗前,對著月亮,她好像有無窮無盡的話要說,隻是說了出來,月亮也不會懂,即使懂了,也不能幫她做什麼。
第二天,司馬靜便來到廣德殿找龍嘯虎,由於一夜未睡,她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精神狀態萎靡不振。
龍嘯虎見司馬靜來,知道她是為了什麼事而來的,心中不禁對她充滿了反感。但是龍嘯虎還是很客氣地道:“母後,您怎麼來了?兒臣看您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您是不是病了?兒臣去給您叫太醫。”
“人呢?”龍嘯虎說了這麼多,司馬靜隻是冷冷地問道。
“人?”龍嘯虎裝作很不解地反問道,“什麼人?兒臣聽不懂母後的話。”
“哼。”司馬靜冷笑了一聲道,“你少在我跟前裝糊塗。我知道是你抓了我的貼身太監孫靜海,我是來帶人的。”
司馬靜以為龍嘯虎抓靜音隻是因為知道了他收受賄賂。她覺得這根本不是什麼事,所以她語氣很強硬,希望能逼迫龍嘯虎放了靜音。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龍嘯虎竟然比她還強硬。隻聽龍嘯虎道:“這個人兒臣臨時還不能給您,請您恕兒臣不能從命吧。”
司馬靜看了龍嘯虎一眼,然後又問道:“皇上到底將他怎麼樣了?”
“哼。”龍嘯虎見問便冷笑一聲道:“他既然是母後的人,兒臣還能將他怎麼樣?不過您現在還不能帶他走,他要為兒臣完成一件重要的事情。母後放心好了,再過一個月,母後就會看到這個小太監了。但是,兒臣冒昧地問您一句,您是從哪裏得的這個太監?”
司馬靜聽龍嘯虎這麼問,竟然不知怎麼說才好,半天才道:“這是嘯陽孝敬我的。”
龍嘯虎點點頭道:“兒臣知道了,兒臣一定不會虧待他的。”
司馬靜見龍嘯虎執意不肯釋放靜音,她心中理虧,隻好點點頭道:“好,皇上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用不著我了,所以就不聽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