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馬靜覺得自己的身體裏就像狂風暴雨一般,有將豐澤林催毀之勢。就在這難舍難分漸入佳境之時,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喊道:“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司馬靜聽了,頓時酒力嚇沒了,那迷情之藥的威力也隨之而去。但是此時兩人根本就來不及將此事偃旗息鼓。
這時,門一開,隻見皇上皇後還有豔紅三個人並列站在那裏。兩個人慌忙穿了衣服。
皇上見到這個場景果然是怒不可竭,他氣得臉色煞白,指著他們說不出話來。
豔紅也向前指著他們道:“我才出去這麼會兒的功夫,你們卻幹出這麼不恥的事情來,弄得就像是我故意撮合你們似的。”
皇後也陰陽怪氣地道:“這就叫做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你說皇上對她多好啊,她卻不知恩圖報,屢次三番讓皇上受如此奇恥大辱。依我看,這樣的東西留著她幹什麼,不如早將她正法了幹淨省事。”
兩個人隻管自己嘴皮子上痛快,卻沒有在意皇上。突然皇上大喊一聲,口吐鮮血。
“皇上。”司馬靜見狀忙跑過來將皇上扶住。
皇上瞪了司馬靜一眼,然後奮力一甩胳膊,將司馬靜摔倒在地。他低聲道:“來人,將這對狗男女拿下。”
這時,隻見幾個侍衛進來便要去押司馬靜和豐澤林。
司馬靜慌忙跪地道:“皇上,您聽臣妾說,臣妾是中了唐婉和豔紅之計,她們給臣妾喝了毒酒。”
豔紅聽司馬靜這麼說,頓時慌了,如果皇上相信了司馬靜,那她就性命難保了,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皇後。
此時,隻見皇後笑道:“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以前你就說是我紮小人兒咒你,現在你又說我們給你喝了毒酒,那豔紅妹妹也喝了,她怎麼沒事兒?想為自己開脫,就找點高級點的理由。”
說完,她又向皇上道:“皇上,司馬靜屢次做出這樣不道之事,依臣妾看來,隻有將她賜死,方可解眾人之恨。”
皇上沒有理會皇後的話,隻是有氣無力地道:“將二人打入大牢。”
侍衛去押豐澤林時,發現他早已嚇得斷了氣。
皇上道:“將他扔出去喂狗。”
司馬靜又回到了那個陰暗潮濕的大牢,這是她第二次來。第一次待了沒多久便去了辛者庫,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能待多久。在她的內心裏滿是憤怒和絕望。
這司馬靜明知道豔紅沒安好心,她為什麼還是如此愚蠢地往豔紅的套裏鑽呢?原來,這正是皇後與豔紅定下的歹毒之計,一定要置司馬靜於死地。她們兩個商議已定,豔紅邀請司馬靜到永春宮做客,然後給她喝兌了迷情之藥的酒,在弄個美少年來勾引司馬靜。待到兩個人纏綿難分之時,皇後在去將皇上請來,讓皇上親眼目睹司馬靜所做的一切。這樣皇上屢次經曆這樣奇恥大辱之事,定會龍顏大怒,那樣,司馬靜也就性命不保了。
起初,皇後這樣和豔紅說,豔紅還存有一點惻隱之心,但是她經不住皇後的威逼利誘,最後終於答應做成此事。
自司馬靜孑然一身去永春宮赴宴,小玉就提心吊膽的。等到半夜仍不見司馬靜回來,心中便覺得大事不好,她叫了小趙一起去永春宮探個究竟。
到了永春宮才得知司馬靜已經下了大牢,此時她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低穀。她歎了一口氣道:“哎,娘娘啊,您太自負了。但凡您小心一點,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說完,她和小趙無精打采地回到了永和宮。
第二天一早,小玉便與素雲小趙以及文娟文秀帶著茉莉一起去了大牢。當他們看到司馬靜與以前大相徑庭的形象時,都紛紛落下了眼淚。尤其是茉莉,她一頭撲進司馬靜的懷裏痛哭不已。
司馬靜向眾人道:“唐婉豔紅狼狽為奸,在我的酒裏下藥,然後再去請了皇上捉拿我。此次皇上已經是勃然大怒,也許我今後就在此度過了。”
眾人聽了都垂首不語。
司馬靜又問道:“有筆嗎?我要寫一封信。”
小玉道:“奴婢回去取去。”
一會兒,小玉取了紙筆來,司馬靜提起筆來寫了一封信,然後交到小玉手中道:“小玉,你辦事我最放心了,你拿了這封信到京西大營,務必親自將此信交與劉義弘的手中。”
小玉答應著接過信來收好。
司馬靜又道:“你們都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眾人聽說,忙都走了。
小玉自從接過信來的那一刻,心中就非常疑惑,終於,她忍不住了,偷偷打開了信,看到信上所寫的內容時,她不禁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