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娘娘還請了……”翠縷剛說到這裏,隻見碧春就拉她,她便製止了話語。
碧春道:“我們娘娘和您最好,當然是隻請了您。”
司馬靜一看她們不經常辦事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她又道:“好吧,盛情難卻,不管是不是鴻門宴,我去定了。你們快回去向主子複命去吧。”
兩人聽司馬靜這麼說,連忙行禮道:“謝謝娘娘成全。”
待翠縷和碧春走了以後,小玉向司馬靜道:“娘娘,奴婢從她們的異常反應之中看出來,她們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哼。”司馬靜冷笑一聲道,“就憑她?跟我鬥還嫩點兒。”
小玉見司馬靜對豔紅如此不屑,心中不免為司馬靜擔心。她又道:“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萬一她們使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那可就……”
“怕什麼,我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司馬靜說著,緊緊攥起拳頭,狠狠地打在桌子上。
小玉見司馬靜這樣,也就不再說什麼。
一會兒,豔紅又派翠縷和碧春過來叫司馬靜,司馬靜一個人都不帶,自己隻身跟著她們來到永春宮。
這時,豔紅果然預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她見司馬靜進來,忙上前迎道:“靜怡皇後,臣妾可終於將您盼來了。這可是臣妾親自去禦膳房為您訂的酒席。”
司馬靜笑問道:“說吧,這突然間的就請我,有什麼事要求我?”
聽司馬靜這麼問,豔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道:“瞧您說得,沒事就不能請您了?臣妾想如果沒有您,現在臣妾還是一名默默無聞地小宮女呢。臣妾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雖然臣妾不能為您做什麼,但是請您一回總是可以的吧。”
司馬靜道:“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她便坐下了。
豔紅也坐在司馬靜的對麵,她向眾人道:“來人,給靜怡皇後倒酒。”
這時,翠縷來到司馬靜身邊給她倒了一杯酒,碧春也給豔紅倒了一杯。
豔紅端起酒杯道:“娘娘,這杯酒臣妾敬您,感謝您這幾年來對臣妾的照顧。”
說完,她一飲而盡。
司馬靜見豔紅幹了,她心想道:“這青天白日的,她應該不會下毒,我先喝了它,等會兒再看她有什麼手段。”
想到這裏,司馬靜也將酒一飲而盡。
兩個人喝了一會兒,豔紅突然道:“娘娘,咱們這麼幹喝也沒有意思,要不咱來點兒別的?”
司馬靜聽了不禁笑問道:“別的,你想來點兒什麼?作詩填詞對對聯還是講笑話?”
豔紅連連搖頭道:“不不不,臣妾哪裏比得上娘娘會的那麼多。臣妾的意思是找個人來助助興如何?”
司馬靜點點頭。
這時,豔紅歪頭向旁邊的碧春道:“你去把林子叫來給娘娘助助酒興。”
碧春答應一聲便出去了,一會兒她帶來一位少年進來。
豔紅向司馬靜介紹道:“娘娘,這是臣妾的表弟豐澤林,您就叫他林子就成。”
說完,她又轉頭向豐澤林道:“林子,你快給靜怡皇後請安。”
豐澤林聽了,向司馬靜跪地拜道:“草民豐澤林給靜怡皇後請安。”
這時,司馬靜不禁去看豐澤林,隻見他明眸善睞,麵紅齒白,好一副俊俏的模樣,使司馬靜的心為之一動。
司馬靜道:“平身吧,不必多禮了。”
豐澤林聽了道:“謝娘娘。”
說完他就起身站在一旁。
豔紅道:“林子,你快表演一段,為娘娘助助酒興。”
豐澤林聽了答應一聲,然後拔出了寶劍舞了起來。
此時,司馬靜還在清醒狀態,雖然她對豐澤林有好感,但是她知道這是豔紅給她下的一個套。她心裏不禁冷笑道:“哼,果然是鴻門宴,現在項莊開始舞劍了,但是可惜的是我不是沛公,不用項伯的暗中保護,我也會安然無事的。”
司馬靜還存在這樣的僥幸心理時,她漸漸地開始控製不住自己了,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聲。
豔紅見時機已經成熟,便悄悄拉了翠縷和碧春出去,然後將門關了。
司馬靜越看豐澤林越是心動,她的心比烈火焚燒還要灼熱。她站起身來,一把抓住豐澤林握著寶劍的手,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道:“林子,救救我。”
豐澤林雖然年輕老實,但是他也逃脫不了司馬靜那種魅惑的眼神。他使勁咽了一口唾沫道:“娘娘,您怎麼了?”
司馬靜道:“此時此刻,我欲生欲死,不能自拔,但求你能救我。”
說完,司馬靜緊緊抱住豐澤林,欲求交合之事。這豐澤林一是懼怕司馬靜之威,二是他也對司馬靜心動。所以兩個人便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