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笑了一下,這個時候有人關心自己真是一件能讓人變得開心的事情。
“老爺說,去哪裏倒是無所謂,隻是不能讓少爺再找我,再者就是不能把府裏的事情說出去。”我拉著她的手讓她作到我對麵來,“事到如今,我已經是必走無疑,隻是,有件事情我到現在也沒個頭緒,你 幫我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
錦弦點點頭,我便繼續往下說:“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我被人打破了頭暈過去了,但是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少爺給我的玉佩不見了。”
錦弦又點了點頭,我抖了抖袖子,伸出手來,將手裏一直握著的那枚玉佩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這、這是哪來的?”
“我去了老爺的書房,臨走的時候老爺給我的。”我看著錦弦目瞪口呆的表情繼續說,“一直我都覺得打暈我的那個人是冰淩,如果真的是她,那麼老爺手裏有這枚玉佩,是不是說明冰淩其實是老爺的人?”
“你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墨軒跟我說,太後的懿旨是說讓少爺和昔若言等到年後尋一個吉利日子成婚,可是少爺不是說年後尋個機會把你倆的事情跟老爺說麼?這個時間點怎麼就那麼湊巧呢?現在想想的確是有些奇怪啊。”
我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可是我今天去老爺哪裏,老爺並沒有顯現出他對我和少爺的事情了解多少的樣子,那冰淩效勞的,到底是什麼人呢?”
錦弦也被這個問題問住了,皺著眉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愁得直繞手指。見她這麼認真的想,我倒是覺得好笑,連忙用手在她的眼前揮了了揮,看著她回了神才笑著說:“你就是想破頭怕是也想不出來,還是省省心思一會兒我們早點睡吧。反正我也要走了,等到走之前,我直接去問她好了。”
錦弦點點頭,站起身來開始在房間裏絮絮叨叨地收拾東西,我洗臉的時候沒有注意,等到我洗漱完畢才發現,錦弦收拾的並不是我的西,而是她自己的。
“你這是在做什麼?幹嘛收拾東西啊?”我連忙問。
“收拾東西啊,到時候我跟你一起走。”錦弦頭都不抬的回答我。
“啥?”我驚得毛巾都掉到了地上。
“怎麼了?我跟你一起走啊,估計那你離開我連頭發都不會梳,還不知道以後怎麼生活呢。”
“可是你從小就在相府長大,相府就是你的家啊,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錦弦笑了,走過來把我掉在地上的麵巾撿起來,道:“那有什麼關係,你覺得等到昔若言進了府,我們當時那樣瞞著她,她會怎樣對我?到時候你覺得我還能把著相府當成是自己的家麼?”
我被這句話問住了,一時語塞。看著錦弦微笑的臉和篤定的眼神,也知道勸他也沒有用,隻覺得心裏暖暖的。我拉著他的手,用力的握了握。說:“好!我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