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暗自吃驚,紅線女真和他徐東有一種特殊的心靈對應,她居然把自己和綠線女進行了角色對換,正好配合徐東誑住了西門卿。
西門卿也不是輕信之人,“你拿什麼證明你是綠線女?”
“我不想證明我是誰,你愛信則信,不信拉倒,我隻想告訴你,我手中有一套功法你會有興趣。”
聽紅線女主動提到功法,西門卿眼睛一亮,連他那部絡腮胡子也精神起來,“你是說,用陰陽火第三卷來證明你是綠線女?”
紅線女爽朗一笑,“你西門大鎮長就這麼點兒抱負?還真叫我瞧不起!你就沒想到有更好的功法?”
“更好的功法?什麼功法還好過陰陽火第三卷?”
紅線女故作神秘地說,“要是有一部功法能破拆陰陽火呢?這部功法不比陰陽火強?”
西門卿做夢都沒想過會有此事,他狂躁得額頭冒汗,“我不信會有什麼神奇功法能破拆陰陽火,除非你親眼讓我看到。”
紅線女說,“西門大鎮長,你太緊張了,不如教你手下拿副賭具來,讓我先陪你玩一把,然後我們再談正經事。”
西門卿吩咐手下把白天的那保官喚過來。
隻一刻,那保官就帶著他吃飯的家什進到地牢。
西門卿催促紅線女,“你快說,怎麼賭法?”
紅線女道,“就拿這老虎凳當賭台,讓保官搖骰子,我們兩人賭這裏麵的骰子有多少顆,要是我猜錯了……”
西門卿打斷她,“為什麼是賭顆數不是賭點數?要是你猜錯了怎樣?”
紅線女說,“我對賭博一竅不通怎麼賭點數?賭顆數是小孩子都會,要是我猜錯了,你連我也關在地牢裏,要是我猜對了你放我們走!”
西門卿應承下來,“好,現在就開始吧!”
徐東不知道紅線女是壞了哪一根筋,居然有閑心陪西門卿玩兒,他隻得靜下心看下麵的門道。
保官當著紅線女的麵把兩顆骰子放進賭具,象征性地搖了兩下就把它扣在老虎凳上,並且裝作悠閑地在一旁踱步。
徐東打開紫府“天眼”觀察,隻見一股細弱的陰陽火鑽進賭具,意欲焚毀骰子,幾乎與此同時,一把水刀也飄了進來,瞬時把陰陽火澆滅。
“兩顆!”
紅線女報出賭具內的骰子顆數。
大吃一驚的不隻是徐東,還有隔空作法的西門卿,此時他不光是額頭有汗,而是渾身大汗淋漓如下著一場汗雨。
保官沒發現西門卿的異樣,他躊躇滿誌地去揭蓋子,被西門卿給喝住,他朝保官擺擺手說,“我們輸了!”
紅線女走到徐東身邊,看了他懷抱裏的綠線女一眼,突然悲痛得不能自持,她傷心了一刻,迅快地抹幹眼淚,“我們走!”
“慢著!”
西門卿喝吼一聲,招呼手下人橫蠻無理地攔在夾道,“你要走人可以,但你必須把這部功法留下!”
紅線女從手上脫下一隻玉戒遞給他,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猜到你就不會守信!”
徐東明白紅線女的意圖,她用水係功法換得徐東脫身,他很快就會練出陰陽火十五段,到時他再殺了西門卿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