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什麼樣的表情啊?”楚離歌笑著問洛月,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他太子府裏麵多了去了,跟了他的女人,十個八個是有了,可是,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想從他的身上圖些什麼呢?若是他對每一個女人都極盡的憐惜的話,他這個太子,怕是有一天,就會落入有心人的手中了。
“最起碼,你也得發一下火吧?必竟,她是你的妾夫人呢?”洛月提醒著楚離歌,楚離歌站起了自己的身體,光著身子踏出了這個洗澡的水桶裏,然後,又將洛月從沾滿了花瓣的大桶中撈了出來,用一件薄紗裹在了她的身上,將她安置在了床沿坐著,自己也取了一件薄衣,遮上了自己的身體。
“我想發火,不過,我怕你吃醋。”良久,楚離歌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他看著洛月的眼神,也有一點兒的曖昧,而且,是極盡的曖昧。
“我會吃你的醋?可笑極了,這是我聽到的世間最好聽的笑話。”洛月輕笑,這個男人,也有點兒太自信了,她洛月是誰,是不會輕易的為男人吃醋的,她的心中,隻有仇恨,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木鈴兒對她來說,還沒有讓她吃醋的資本。
“既然你愛聽笑話,那麼,我就再說一個給你聽,好不好?”楚離歌一把的將洛月的身子,摟到了自己的懷,鼻息間,充滿了洛月的香氣,他怎麼可以這麼喜歡這個女人呢?
“好吧,你就說吧。”洛月好像也喜歡上了楚離歌的擁抱,對於他柔情的擁抱,她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感,而且,相反的,在心中,還有那麼一點兒的渴望。
有人說,這世間的男女,相處的久了,終是容易生出感情的,可是,洛月在心裏,早在許久前,就斬斷了她心中的感情神經,她把自己對楚離歌的這一份依戀,定義為了一種好感,充其量,也隻是一個種好感而己,還沒有發展成感情的那一地步。
“我的太子妃,這個時候,也許正在別的男人的身下快活,我的那個所謂的妾夫人,以前的這個時間,怕是正忙著向別人彙報著太子府最近的情況,所以啊,在這個太子府裏,沒有一個人是值得我信任的,你愛怎麼樣,就隨了你的意。至於那個木鈴,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用了。”原來,這一切,在楚離歌的心中,都是有數的,隻不過他從來不說出來而己,正好,洛月用這樣的方法,收拾了木鈴兒,到頭來傳出去的話,也不過是在有些有心人的口中,變成了爭風吃醋的把戲而己,說到底,他還是利用了洛月一把。
男人都是如此薄情的,洛月算是真的看明白了。
“你……”洛月怎麼會想不通這個道理呢?這個楚離歌,簡直是太聰明了,他所行的每一步,原來都是計劃好了的,也是的,他作為太子,如果一步不小心,就會淪為階下囚,他的生命中,容不得他的一點兒不小心。
“我什麼我啊?我把太子府裏的權利全部的下放給了你,說明是我對你的信任,你還想怎麼樣啊?”楚離歌的臉上,帶著一種笑意,這樣的笑意中,就如同是他所說的那樣,代表著他對洛月的信任,一種完全的信任。
洛月見他這麼說了,也笑了起來,對啊,她和楚離歌說白了不過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而己,湊在了一起,也不過是各取所需,就算是有了身體上的接觸,也不代表什麼的,楚離歌是一個身處高位的男人,他的心裏,如同是明鏡一樣,想用感情的事情來牽絆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洛月必須要自己想通。
她站起了自己的身體,裹了一下身上那超薄的粉紗,越過了床,來到了小幾旁,伸手拿起了小幾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這個時候,楚離歌卻從身後環上了她的後腰,一雙手,不怎麼老實的撫上了她的前胸,不輕不重的把玩著她胸前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