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緊緊的將洛月的纖腰,摟在自己的懷中,他的腰,也在隨著洛月深淺不一的呼吸而運動著,好像,在這個世間,再也沒有第三個人,可以走到他們的中間,可以將他們完全的分開。
世間有這麼一句話,叫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楚離歌這個時候,真的好想死在洛月的羅裙之下,就算讓他此刻死了,他也不會心存一點兒後悔的。
洛月的牙齒,咬上了他的肩頭,那泛著腥氣的血的味道,湧到了洛月的口中,她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滴下了一滴的眼淚,那淚花兒,順著她的臉,落到了楚離歌的後背上,隔著衣服,楚離歌感受到了眼淚的溫熱。
他的身體,如同是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再也舍不得停下,在這個四處散發著小蟲歡唱的後花園中,他一次一次的將洛月推上了山頂,然後,再一次一次的將她的神思,用泉水般的深愛,完全的將洛月淹沒。
終於,在一切全部停下來的時候,楚離歌依然摟著洛月半,裸的身體,靜靜的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這體香中,還夾雜著一種汗液的味道。這樣的味道,充滿了誘惑。
“告訴我,月兒,你可有愛上我?”良久,楚離歌抬起了洛月的頭,細心的幫她係到了身上散落的衣服,手觸到洛月散發著冷意的肌膚的時候,有一點點心痛的感覺。
“幫我救我姐姐,好吧?”洛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用她那如同春風一樣的嗓音,和這個男人打著商量。
楚離歌輕笑,拭去了洛月眼間還殘存的淚意。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從他的口中,飄出了一個讓洛月聽了就覺得雀躍的字。
“好。”
此時,在洛月的房中,一大桶的熱水中,有著兩個坦承相待的男女,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離歌,這個女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洛月。
話是因為熱水的原因吧,兩個人的臉上,都泛著一股的微紅。
“月兒,來,幫我搓一下後背。”楚離歌倒是也真不客氣,直接的將手裏的手帕送到了洛月的手中,洛月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她隻得接過了楚離歌手裏的帕子,給他輕輕的拭向了後背。
楚離歌閉著眼睛坐在水中,任由洛月的素手,來回的在他的後背上進行著擦拭。楚離歌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時不時的用自己的後背,碰觸著洛月胸前的柔軟。
“太子爺啊,有件事情,我想,我是得給你彙報一下了。”洛月的手上,稍微的用了一點兒的力道,意圖是喚醒這個裝睡的男人,雖然是他風塵仆仆了好多天,但是,不代表著太子府裏麵的事情,他就不能知道了。如果不給他說的話,省得他的心裏以後會難受。
“說吧,什麼事情啊?”其實,楚離歌根本就沒有睡著,他是一個男人,兩天都沒有見到這個傾國傾城的自己的女人了,怎麼說,今天晚上的時候,也得好好的伺候伺候他,此時的他,經過了花園裏的一戰,也不過是好好的養精蓄銳罷了。
“那個,不怎麼好意思啊,我把你的妾夫人,送到蛇屋裏了。”洛月說的十分的輕,她可是等待著楚離歌發火呢?聽府裏的人說,這個木鈴兒,伺候楚離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想必,蛇屋的可怕,別人不知道,楚離歌一定是清楚的。
“哦。”楚離歌隻是輕輕的回答了一聲哦,好像這件事情,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一樣,又好像,他從來都不認識這個叫作木鈴兒的女人。
洛月就搞不明白了,怎麼說這個木鈴兒也伺候了他這麼多年,他隻是一個哦的反應嗎?也太對不起木鈴兒對他這麼多年的以身相許了。
洛月扳正了他的身體,認真的看向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中,真的隻有一種平淡,好像這天下間的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你怎麼這副表情啊?”洛月看著楚離歌這平和的表情,自己都有點兒不怎麼相信了,她的濕發,此時滴著水的搭在楚離歌的胸前,她潔白而柔軟的身體,一個勁兒的有意無意的摩擦著楚離歌心中那最溫和的神經,這個女人,她就不知道此時的她,對於楚離歌來說,是一個致命的誘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