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老師你也看出來了吧!”金鎮看見白筠走出去,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龍籠輕輕地點頭,莫非金鎮知道那白筠討好她的目的?
“我很好奇麵具老師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我更想知道麵具老師你為什麼一直戴著麵具,不過都沒我哥重要。”金鎮低著頭,她可能真的傷心了,“麵具老師,你實話告訴我,我哥他真的沒事嗎?”
要說沒事,是不可能的,金歲的手掌潰爛得已經沒有了原本的樣子,而且潰爛範圍還在持續擴散,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能不能挽救金歲這僅剩的右臂。
“金歲不可能沒事。”龍籠依然這樣斬釘截鐵,毫不遮掩,“以我的能力隻能暫緩它的擴散,若是幾天後那個女子還沒醒,或是她死了,金歲就真的沒救了。”
“這可不一定。”白筠從門口又走了進來,金鎮對他充滿敵視,至少剛才白筠一直在偷聽她和龍籠說話,“今天王院長從皇城回來,也是傷口潰爛並不斷擴散,禁軍好多人都是這樣。”
“你叫什麼名字?”
“回老師,我叫白筠,家父白家家主白彥。”
“你繼續講。”
“今早朝堂上,蠻魔帝國使臣刺殺天啟帝,未能成功,在逮捕刺客時王宇院長不幸被那使臣奇怪的功法所傷,從今天中午回到學院到現在一直都沒醒。”
“這跟我哥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聽說那個使臣是個女子,而且被王宇院長重傷。”
“莫非……”金鎮已經不敢往下想,若是那女子真的是那個行刺天啟帝的使臣,那麼王宇的安危也關係其中,而且……恐怕那解藥就不會被她輕易拿出來。
“好了!白筠,你先回去休息吧!”龍籠見金鎮神情不對,應該是擔心金歲安危,留白筠在這裏隻會使金鎮的心情更加壓抑。
“好吧!我就先去休息了!”白筠拱手告退。
在金歲的房間中,高小楓與楊凱輪流為呂煙柳輸送靈氣,不過夜色已深,二人打起了哈欠。
龍籠走了進來,“楊凱,高小楓,你們先去休息吧!”
“老師,我們睡了,這個女的萬一死了怎麼辦?”
“我來就好。”
“那金歲那邊呢?”
“有金鎮在。”龍籠回頭看看,“她今晚應該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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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鎮的房間裏,隻剩下金鎮和金歲兩個人,可是金歲是昏睡著的,金鎮卻久久坐在床邊,眼睛已經有些紅潤。
金鎮坐在床邊,輕撫著金歲冒著虛汗的額頭,“哥,你忘了中午答應我要去外麵轉轉的嗎?真是的,現在你躺在這裏,還要我這個妹妹來照顧。”金鎮說著,細看著金歲,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點!”
“哥!還記得上次你我二人也是這樣,你在睡覺,而我……”金鎮想起上次金歲訓練回來後因為太累,直接睡倒在床上,“這次……”
金鎮確定四周不會有人打擾,回頭看向金歲,看向金歲熟睡的臉,“哥,就親一下,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夜深人靜,金鎮親在了金歲的臉上,而本應熟睡的金歲卻笑了,“可惜我們是親兄妹。”
“額?”金鎮突然睜開眼睛,看金歲已經緩緩睜開眼睛,金鎮立馬跟金歲拉開距離,臉也紅了起來,“哥……哥……你……”
金歲扭過頭來看看金鎮,又閉上了眼睛,沉重地來了句:“謝謝!”
“謝謝?”金鎮羞紅著臉,扭過頭去,不再看向金歲,“哥哥真是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