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楓站在床邊,為呂煙柳輸送著靈氣。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呂煙柳的血確實止住了,不過臉色還是慘白,不敢保證她真的就安全了。
金鎮鬆開了血紅的白衣,精疲力盡地坐在了地上,剛剛為了給呂煙柳止血,她一直都拚盡全力。可是高小楓的靈氣不能斷,這是保證呂煙柳繼續活著的唯一方法。
金鎮走出金歲的房間,卻發現大廳的金歲已經不見了,她無奈地搖頭,“都那樣了還到處跑,真是的……”
她走回自己的房間,一開門就看見金歲躺在她的床上,而龍籠在旁邊給他輸送著靈氣,金歲額頭全是虛汗。
“麵具老師?我哥他怎麼了?”
龍籠收起靈氣,金歲手上的潰爛已經控製住,不過也隻是一時半會,等會還會繼續擴散。
“應該沒事,你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一下,金歲的手怎麼會這樣?”
“這個……我剛剛在宿舍,那個高小楓抱著一個重傷的女子進了我哥的房間,然後我哥就讓我去救那個女子,至於我哥手上的傷……高小楓應該知道吧!”
龍籠隨即便走進了隔壁金歲的房間,高小楓還在給呂煙柳輸送著靈氣,不過看情況高小楓現在應該不能分心說話了。
“金鎮,你先去換身衣服吧!你看看你裙子上的血跡。”
要不是龍籠提醒,金鎮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衣裙上已沾染血跡,剛要回房間換衣服,可是……
“麵具老師,你怎麼知道我叫金鎮?我哥應該是不會在你麵前提及我的吧!”
依金鎮對金歲的了解,金歲從來不會在外人麵前提及自己的這個妹妹,老師如果不是龍籠,不會知道她的名字。
龍籠沉默不語,反倒是突然衝進來的楊凱打破了這個僵局。
“老……老師……”楊凱氣喘籲籲地,怎麼看也不像是跟龍籠學過體修的樣子,如果是不戴負責的話。
“水……”楊凱趴在桌子上,瘋狂地翻查著桌子上的茶壺,可是茶壺裏沒水,“水……”楊凱撕心裂肺地喊著,來回跑了兩遍一整個學院確實是辛苦他了。
金鎮跑進廚房拿出一個白壁茶壺,剛剛走到楊凱麵前直接被楊凱搶了去,打開茶壺蓋直接往嘴裏倒。一飲而盡,楊凱滿足地趴在桌子上。
“楊凱,現在隻有你能給我講一下那紫衣女子是怎麼回事了吧!”
“哦哦哦,老師,是這樣的……”楊凱將今天中午三人去訓練場,偶遇呂煙柳翻牆而入的事情如實回答龍籠。這女子來曆不明,可是來曆不明的人多了去了,金歲手上中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毒,必須讓那女子活著,至少要讓她把解藥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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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夜晚,黃昏已到,可是呂煙柳與金歲兩人都昏迷不醒,呂煙柳那邊楊凱和高小楓兩人輪流為她輸送靈氣,不僅保住了她的最後一口氣,臉色也有所好轉。
不過金歲手上的傷複發好幾次,龍籠一次又一次給它壓下傷口擴散,不過金歲的臉色卻不怎麼好。
隨著一個開門聲,這個宿舍其餘三個人上完課回來了,麵對這雜亂的大廳,還有基本沒有人樣的兩人,三人也是一臉霧水。
“好了好了好了,你們三個去休息吧!我哥的事情有麵具老師和我們在呢!”
那三人也沒說什麼,畢竟學院的課也是趕得太急,第一屆隻有短短的五年,各項訓練都比較重。
“金鎮。”白筠可不會放著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躺在金歲穿上的人是誰啊?”
“說來話長,懶得解釋,你還是去休息吧!”
白筠滿臉黑線地走開了,他明明那麼關心金鎮,可是金鎮對他卻異常地冷淡。可是龍籠卻看得出來,這個白筠一味地討好金鎮絕對不隻是對金鎮有好感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