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握住的手上空無一物。
“這——,可能是有人趁亂偷去了。”交警合上了冰櫃,“您確認了嗎?”
頭好痛,意茗恢複了知覺,不是在出租車裏嗎?正揉著自己那快要炸開的腦袋,腿上卻傳來一陣痛。“誰踢我?”
“死丫頭!給我裝什麼暈!快起來!”又是一腳揣了過來。
意茗痛地直皺眉。睜開眼,怒視著對自己施暴的人。
長長的披肩,寬寬的袖擺,還有那人正欲揣自己的腳上的繡鞋!這衣服,怎麼看怎麼像古裝啊?意茗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什麼看!”那踢人的女子濃妝豔抹,仍掩蓋不了歲月的痕跡,雖是風韻猶存,但一臉凶相仍她顯的刁鑽可怖。
“天啊!這是哪?”意茗在心裏喋喋叫苦。看著周圍熱鬧非凡,自己坐在一個樓梯拐角初。這房子,有些類似客棧的構造,不過似乎更香豔些。不遠處穿梭的人歡聲笑語,都是古裝打扮。
難道,不會,是穿越了吧?雖然自己是小說迷,對穿越文更是頗為青睞,可,穿越的主角們不都是在現代無親無故,了無牽掛啊。自己呢?那顧言怎麼辦?想到這裏,意茗鼻子一酸,掉下淚來。
那老女人卻不知意茗想什麼,隻顧罵:“瓷什麼瓷啊?還不給我起來幹活去!”
“周媽媽,您這教訓下人呢?”一聽就是縱欲過度的人才能發出的聲音,那個說話的白衣男子走上樓梯。
“何爺,您可好久不來,想死姑娘們了。”那周媽媽瞬間換了一幅諂媚的笑臉。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像電視劇裏逛妓院時常有的對白?這裏,難道,是妓院!意茗有些承受不住突然而來的巨變。前一秒,她還在為裝飾她們的小窩而采購,這一秒,他竟然要麵對這麼多紛亂的場景!
“臭丫頭,還不幹活去!杵在這擋個人道。”周媽媽朝意茗吼,又轉身,“何爺您這邊走。”
“幹活?難道我在妓院當下人?”意茗扶著欄杆站起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意茗暗想,“先逃開這個周媽媽。”
而正欲上樓的何爺卻停了下來,打量起意茗。那何爺的眉目生得極是清秀,皮膚又白的勝過女子。“周媽媽,這樣水靈的人兒,做蝦下人不太可惜了些?”
“這可是幽蓮姑娘的親妹子,”周媽媽白了意茗一眼,“幽蓮可是死活不同意讓她妹子接客,反正這苯丫頭什麼也學不會。總得給咱們頭牌姑娘點麵子啊,就讓她當丫鬟伺候幽蓮了。”周媽媽口氣一轉,“何爺請上,別讓姑娘等不急了啊。”
“我可是很憐香惜玉的,好,走。”那位何爺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意茗,轉身踏上了木質的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