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海是慕容當家,為人自私自利,貪婪,在他膝下的女兒無一不被利用,其中之一就是慕容紫璿。
當年,東旭王認識慕容紫璿就是慕容雲海在背後操控,雖說慕容紫璿是他利用的棋子,隻是慕容紫璿愛上東旭王的確出自她的真心,她與東旭王是兩情相悅的。
因為愛上他,慕容紫璿漸漸反抗起慕容雲海,以至於被慕容雲海判定為棄棋,趕出慕容家。
要說慕容紫璿不痛苦是不可能的,隻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她什麼也沒說。
即便這樣,慕容雲海也沒能放過她。
偶然一次機會,慕容雲海發現了她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那就是除了東旭王之外,西燕王也迷戀上她。
西燕王是那種為達目的而不折手段的人,不知是如何得知慕容雲海的貪念,利用了他的貪得無厭,將她從東旭王身邊搶到手。
“這不是我的錯,當年是西燕王威脅我的。若我不照他的話做,他將要弑我慕容家上下幾百條性命,我這才沒辦法。”
慕容雲海擺了擺手,嘴角扯著笑。
很明顯他在說謊。
鳳鳴夜一揚手,劍如箭般揮出,劍尖抵在慕容雲海的眼前。
“她死了。你可知本王這些年如何熬過來。”
嚇得慕容雲海呆立在當場,不敢亂動一步,生怕他一不小心劃破自己的眼睛。
過了半響,慕容雲海自言自語的道,“我知道你的苦,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等著你的到來。我已經給你訂好門婚事,就是等你回來,這是給你的贖罪。”
“沒這個必要。”鳳鳴夜冷冷的看著他,“你以為本王還是以前的本王嗎,如今,隻要本王這劍落下,你就沒命。”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可是你的外祖父。”
話落,慕容雲海鬢間的發絲刷刷的落下。
鳳鳴夜麵無表情,“與本王有何關係。”
五歲身中寒冰毒起,沒人知道小小的他在慕容紫璿逝去便失去了容身之處,他被扔在柴房中,是生是死都沒人問津。
他日夜被寒冰毒折磨的不成人樣,腳上、手上被寒冰毒侵襲導致結起層層冰,冷的他好害怕。
他不理解為何西燕王從不正眼看自己,就是他痛苦的不成人樣西燕王也從沒有來過,直到東旭王的出現,那雙與他相同的墨眸,他終於知道了理由。
因為西燕王並非是他的生父。在慕容紫璿逝去後,東旭王便將他帶到了東旭。這是鳳鳴夜第一次來到東方大陸。
他經曆洗髓,修煉內功深法抑製體裏寒冰毒,在司徒博身邊學習,沒人知道他在腹黑的司徒博手上吃了多少苦頭,以至於每次看到司徒博,鳳鳴夜就咬牙切齒。
到後來,跟著司徒博來到慕容家,一股恨湧上心頭。不顧司徒博的阻攔,他毅然回到西燕,他要殺掉西燕王。
其次,就是再次回到慕容家,他要親自用這雙手結束這一切,害死慕容紫璿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要將屬於她的東西全部奪回來。
“將你手上的錦匣拿出來。”
就是為了保全錦匣慕容雲海利用了她,讓她嫁於東旭王以得靠山免受他人爭奪,後來又因為西燕王以能“協助他得到剩餘錦匣”為由,將她送到西燕王身邊。
說到底,慕容紫璿的死與錦匣脫不了幹係。
也因為錦匣,如今他的小丫頭深陷於水生火熱當中。
“果然,你們一個二個都是為了我的錦匣而來。就是死我也不可能交給你。”
一聲怒吼落下,溫熱的鮮血噴的到處都是,沾上鳳鳴夜的衣角,收回佩劍,人頭落地。
原本在四周圍觀看熱鬧的慕容家上下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誰突然大叫一聲,緊接著,陸陸續續驚叫聲響起,跑的跑,暈的暈,有的直接被嚇得當場癡傻。
“藍,給本王一個不留。”
他要將屬於慕容紫璿的東西討回來,那就是他們的命,他說過害死她的人一個不留。錦匣隻是附屬品罷了。
“是。”隻要是他的命令,藍都會執行。
身後傳來嘶聲裂肺的痛叫,鼻尖越來越濃鬱的血腥味都沒能讓紫衣男子眼睛眨動一下,他低頭望向那顆睜大雙眼的頭顱,嘴角微微勾起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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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璿。”如呢喃般的低語溫柔的回蕩在寢宮中,東旭王深念著夢中人的名字,手緩緩撫上眼前的畫像。
畫像中女子絕色傾城,隻見她輕笑的坐在涼亭中。
在慕容紫璿逝去後,東旭王驅散後宮,將他膝下的皇子全殺了,將公主嫁的嫁,不能嫁的關在離宮殿極為偏僻的冷宮中,永生不得踏出一步。
在世人眼裏,他是瘋狂的,僅僅為了一名女子竟做出這種事情來,他也是可怕的,竟能向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