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豪縱欲忘形,段寧娜笑得春花燦爛,她知道,即使自己想要讓他多活一陣,也是不可能的了。鬼眼豪如此貪戀美色,縱欲無度,血液裏的毒素正在加速向身體各器官滲透。
鬼眼豪在段寧娜身上征伐不斷,沒過幾個回合,就已經氣喘如牛,虛汗如雨,感到頭昏眼花,渾身乏力。他有些奇怪,自己一向體力充沛,而且還吃了藥,為什麼如此不濟,第二波還沒來,就已經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豪哥,累了就歇一會吧!看你汗出的。”段寧娜笑著說,一邊有毛巾把鬼眼豪臉上的汗水擦掉。此時,她感到鬼眼豪很可憐,不是說,不做就不會死,或者也可以說,不做不會死的太快。鬼眼豪是嫌自己死的太慢,所以在使勁做。
“不累!”鬼眼豪猶自在逞能,心裏已經累得突突亂顫。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頭鬢角流下,順著下巴滴到段寧娜瑩白玉如的胸膛上,彙成一條小小水流繞過雪白的峰巒,沿著半月形的曲線滴到床單上。
“還說不累,你的汗都流成河了。”段寧娜咯咯地笑道,她身形絕美的身體在鬼眼豪身下顛簸起伏,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而鬼眼豪就像是颶風來臨,發怒的大海,不斷地蹂躪撕扯著她,段寧娜很是奇怪,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鬼眼豪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裏,也隻是個東西而已,絲毫沒有勾起自己的欲望,她所經曆的就是不斷的承受著來自鬼眼豪那種機械的衝擊和碰撞,僅此而已。
看到段寧娜在床上一幅心不在焉的表情,鬼眼豪心裏不住發狠,暗罵:這個女人怎麼回事,自己累的都快吐血了,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別是他媽的性冷淡吧。鬼眼豪可聽說段寧娜有喜歡女人的癖好,但聽和段寧娜上過床的男人說,段寧娜這個女人很過癮,可是自己為什麼就感受不到哪?
鬼眼豪不由得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這一陣自己是在太累了,連玩女人都力不從心。他心氣一泄,立刻就感到身體疲勞的至極,在段寧娜身體裏的東西也不行了。他悲哀地悶哼了一聲,翻身倒在床上,望著頭頂不斷旋轉的天棚和吊燈,鬼眼豪突然產生一種死亡的恐怖,至極快要死了吧?為什麼屋裏的東西在不停地轉動,他費勁的扭頭看了看段寧娜,為什麼同在一張床上的人會離的那麼遠?段寧娜的樣子盡在咫尺,他卻看不清楚。他想揉揉眼睛,但手卻太不起來,半邊身子已經陷入麻木狀態。
“豪哥!你感覺怎麼樣?”段寧娜一隻纖纖玉手撫摸著鬼眼豪的胸膛,柔聲細氣地問道。她覺得應該對鬼眼豪好一點,畢竟,他為了自己的狂妄丟了性命,懲罰也太重了一點。
“我,我,還行了!”鬼眼豪果然是條漢子,人到架子不到,他不想讓段寧娜笑話自己不像個男人,畢竟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發生關係,這次自己的表現實在是太糟糕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一下段寧娜,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實力。
“豪哥!你是不是感到身子不能動了。”段寧娜在鬼眼豪的臉上吻了一下。
“啊!我,我的心有點難受!”鬼眼豪的臉色變得灰白,心髒超負荷的運轉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段寧娜已經起身在慢慢地穿衣,她回頭微微一笑:“豪哥,你別怪我?”
鬼眼豪雖然心髒憋悶欲死,但腦子並不糊塗,段寧娜這麼一說,立刻他就明白了七八分,叫道:“你毒我?”他情緒一激動,血流加速,腹部就像是被刀剜了一下,疼到骨頭裏,他抱住肚子,大叫一聲:“疼死我了。”
段寧娜被他猙獰扭曲的麵孔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毒性發作,人在垂死掙紮的時候會如此恐怖。她沒來得及穿上裙子,隻穿著內衣一下就跳到床下。
鬼眼豪知道自己被下毒,頓時絕望地大叫了一聲,喘著粗氣道:“你為什麼要害我,你這個賤人。”
段寧娜見鬼眼豪雖然嘴上硬,但連床都下不來,剛才的恐懼之心就沒那麼厲害,不慌不忙地將衣服穿好,平靜地說:“鬼眼豪,還虧的你是一堂的老大,這麼幼稚可笑的問題你也問的出口?你要不是非要和我作對,盯上我們段家的財產,也許你就不會丟了性命。實話告訴你,你有當東海集團老大的實力,但你沒有當老大的腦子,這麼長時間,你一再相逼,我都忍了,就是為了有今天。說了這些,我想你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