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豪抱著段寧娜坐在沙發上,向段寧娜感歎道:“大小姐,我知道你從心底裏看不起我。”
鬼眼豪突然說出心裏話,段寧娜的身子一震,不錯,無論是父親在的時候,還是父親離世之後,她都沒看得起鬼眼豪,盡管他掌握著東海集團很大的一部分生意。
段寧娜低著頭笑道:“豪哥,你酒沒喝怎麼就醉了?”
鬼眼豪笑道:“你之所以肯於陪我,是想做公司的董事長,好,我答應你,明天一早我就向洪叔和公司內表明自己的態度,支持你作董事長。”
段寧娜猛然一驚,自己一向看不起的鬼眼豪居然對自己並不是完全利用和欺騙,多少還是有點感情在內。也許自己的想法歸於偏激,或者是先入為主的比較嚴重,把什麼事都往壞的地方想了。
鬼眼豪說罷,心中也是激情澎湃,在段寧娜的酒杯上“當”地撞了一下,一仰脖將多半杯的紅酒都幹了。
“你別!”段寧娜的心中突然生出一點不忍,她也不是出於同情,而是有些事還需要弄清楚,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鬼眼豪把那杯摻了KD毒劑的紅酒一飲而盡,這種毒劑的霸道之處在於一旦進入人體,就無法進行解毒,事實上KD毒劑還出在試驗階段,根本還沒有開發出來解毒劑。鬼眼豪喝了酒,並沒有什麼不良反應,一揚手將酒杯扔到茶幾上,色迷迷地看著段寧娜,示意她是否應該開始了。
段寧娜心中惟有歉意,如果早知道鬼眼豪對自己有一份真情的話,她可以考慮把毒劑的劑量在放的少一點,起碼讓他多活幾個月,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鬼眼豪的時間不多了,估計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段寧娜心中暗自歎息了一聲,心說,豪哥,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逼人太甚,我段家的祖業怎麼能夠讓外人搶占了去。我父親對你不薄,你就是不肯幫我,也不該心存奪財之心。她又覺得鬼眼豪有些可憐,這個家夥還不知道自己的陽壽將終,還滿腦子都是淫邪的念頭。俗話說,判了死刑的人,臨刑前還有碗斷頭酒,還可以吃上一段好的,鬼眼豪馬上就要見閻王爺裏,他的願望是不是可以滿足他。
段寧娜懷著複雜的心情,被鬼眼豪抱到床上,她心神慌亂,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已經被鬼眼豪剝的精光。段寧娜的腦子裏不斷回蕩著洪江的那句話:KD毒劑有性行為效果更佳。
鬼眼豪已經開始熱身。他一向對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這但不是他自誇吹牛,在東海集團誰不知道鬼眼豪是風月常場中的常勝將軍。
段寧娜感到下身一熱,緊跟著一個硬硬的東西硬擠了進來,滾燙,飽滿的感覺立刻就充斥到全身。鬼眼豪已經在發力,呼哧呼哧的牛喘在偌大的房間中回蕩,段寧娜放蕩地咯咯笑著,她在默默地計算著鬼眼豪生命的終點。事情明擺著,鬼眼豪越是賣力,體內的血液就流動的越快,而毒素隨血液的運轉就越快,當毒素進入心髒之後,逐步擴散到周身器官,鬼眼豪也就完蛋了,不要說KD毒劑沒有解藥,就是有解藥也來不及了。
人活百年終有一死,一小時後死,一天之後死,一年之後死,隻有死是無法逃脫的,像鬼眼豪這樣的人快快活活的活一晚,明天一早在睡夢中不知不覺地離開人世,也不見得就不是一個好的結局。
段寧娜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在床上極力的配合著鬼眼豪,做出極為淫蕩的動作和聲音,鬼眼豪為之情緒大發,精力也似乎比以前增強了不少。
油盡燈枯,段寧娜總結著此時鬼眼豪的狀態。
鬼眼豪第一波衝擊波過後,感到腦袋一陣眩暈,險些栽下床去,伏在段寧娜的身上好半天,才好了些,詫異道:“好好的為什麼會頭暈?”
段寧娜笑道:“你太累了,要不要歇一歇。”
鬼眼豪強打精神,笑道:“讓我喝杯酒,我們再來。”他下床拿出一片藥扔進嘴裏,一口紅酒把藥吞下。
鬼眼豪感到自己有是精神百倍,來到床前,望著段寧娜燈光下白玉無瑕的身體,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說道:“我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