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軍向慕曉雨道:“慕小姐,你今天這是和誰過不去了,好像還哭了似的?”
慕曉雨歎了口氣道:“今天倒黴,出門沒看黃曆,碰上煞星了。”
吳凱軍哈哈一笑:“你說什麼哪?”
黃鶯道:“我們跟那個段寧娜打了一架,差不多是兩敗俱傷。”
吳凱軍點點頭,說道:“又是這個魔女惹事!”
吳凱軍見她們倆都沒興致,隻好作罷,先開車送慕曉雨回家,然後再送黃鶯回家。
天空有些發陰,柔柔的涼風吹拂,楊柳依依,行駛在快速幹道上,給人一種涼爽的感覺。
“謝謝!”黃鶯看著窗外,喃喃地說。
“什麼?”吳凱軍一愣。
“謝謝,你這麼關注我!”
“怎麼這麼客氣?”
“客氣嗎?那就不客氣了。我問你,我們認識多長時間了?”黃鶯淡淡笑道。
“十個月零二十一天!”
“真有你的,居然精確到天!”黃鶯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這沒什麼可奇怪的。本來就是這樣,你關心,你在意的事就會很精確。”吳凱軍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黃鶯一眼。
“關心的,在意的就會精確!”黃鶯喃喃地回味著這句話,她在感情上並不缺乏情商,明白吳凱軍話中的意思,十個月應該不算短的時間了,足夠了解和考驗一個人的耐心和誠心,無疑,吳凱軍從那個方麵來說,都是值得信賴的,唯一遺憾的是,自己那麼長的時間,一直沒給他機會,當然也沒給自己機會。
黃鶯歉意地看了一眼吳凱軍,吳凱軍兩眼平視注視著前方。她暗歎了一聲,從心裏說,吳凱軍的確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可是自己偏偏不能忘懷的卻是那份一直沒有結果的感情,越是沒有結果,卻越是渴望,那次日本富士山下的一夜,黃鶯的心,牢牢地被天狼所征服,那一刻,從不曾釋放的心扉,一下都被天狼所擁有。想著自己蜷縮在天狼的懷裏,感受著天狼狂暴、野性的心懷,那一刻她的心融化在天狼夜空下碧藍的眼神裏。
“想什麼呢?”吳凱軍提醒她。
“沒什麼,可能是有些累了吧。”
“別睡著了,一會就到家了。”吳凱軍加快的車速。
街邊的樹木快速倒退,樹木的陰影照在車裏明暗不定地閃過。兩個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不是處女!”黃鶯望著窗外說。
“什麼?”吳凱軍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已經不是處女,你介意嗎?”黃鶯回過頭,閃閃的星眸中透著冷漠。
吳凱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好像不能輕易用“介意”或者“不介意”來回答,說心裏話,沒有那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不是“處女”的,但事情又顯得很複雜,現代社會,是不是“處女”好像也不能代表一個女人的好壞和品質。
吳凱軍:“你想告訴我什麼?”
黃鶯:“你明白,我是說,在認識你之前,我和一個男人有過關係。”
吳凱軍:“那現在呢?”
黃鶯:“現在沒有。”
吳凱軍:“以後呢!”
黃鶯沉默下去,過了一會說道:“如果你不介意,以後也不會有,我保證!”
吳凱軍平靜地道:“我不介意。”
黃鶯眼窩一濕:“好!”
路靜悄悄,窗外隻能聽到車輪碾壓地麵發出的沙沙聲。
吳凱軍:“你和我說說,那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麼不能忘懷。”
黃鶯身子一抖,冷冷地道:“不能!我不想和任何人說起他。我既然答應不再想他,我說到做到。”
吳凱軍見黃鶯又來的脾氣,連忙笑道:“算了,就當我沒問。”
“和那些普通的女孩一樣,談戀愛,說悄悄話,親熱接吻。”她說的那麼輕柔,眼裏閃現出無限的向往。
吳凱軍笑道:“你覺得自己不普通嗎?”
黃鶯也笑道:“你覺得我普通嗎?”
吳凱軍連連搖頭,不能不說黃鶯在他的心裏除了當初的美貌讓他心醉之外,她身上很多事情都還是一個謎,包括她的父母是誰?她渾身的功夫以及不經意間展現出的與眾多女孩不同的氣質,都讓他感到她是那麼的不同,也許當初就是因為這些不同,他才愛上她的吧。